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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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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连忙说不是,怕他自己对号入座,以为他弄伤她,心里头内疚一片。“我不小心把自己给磕伤了,跟您无关。”

    他比划了下伤患的位置和大小,淤青颜色这么深,应该是撞击所致。“哪儿撞的?”

    夭夭想了想,不能如实回答清甸斋撞伤的,一旦扯起来开端,整块遮羞布就会被撕裂成满地碎片,对大家都不好看相。“昨晚我喝多了,可能撞上了都不记得了。”

    尉迟云臻一听也有可能,看昨晚夭夭吐了整个都是酸臭酒气,就知道贪得无厌喝了不少。喝酒断片这种事他经历过,醉酒之后烧心灼热确实难受,在路上跌跌撞撞痛感全无。他痛惜地抚了抚夭夭额边的青丝,道:“昨儿百花宴这么尽兴么,怎么会喝醉酒,对着一桌子不待见你的人,你倒也是心大,喝得下去,还能喝醉。下回不许喝这么多,这回只是撞伤,下回要是掉水里了怎么办?”

    夭夭抽了抽鼻子,道:“我水性好,淹不死。”

第588章 厚颜贪杯 (二)() 
他拽过夭夭的被褥,自己欠身躲进去,跟她腻歪在一处。厚着颜面去贴夭夭的脸,腻歪道:“昨夜百花宴如何?见到什么人了?有没有人为难你?”

    夭夭闭了闭眼睛,往他臂弯里凑近躺着,嫌弃道:“您怎么这么多问题?”

    尉迟云臻贼笑道:“最关键的问题是,有没有想我?”

    夭夭看他颇为期待的模样,抿嘴笑了下,回道:“想的。”

    他闻声满意地含了下夭夭的耳垂,这么软糯的口感除了他怀里的宝贝,也是没谁了。“那你说说宴席上遇上什么人了?”

    夭夭觉得尉迟云臻话里有话,刨去外衣肯定有内里。“您想问什么直说了吧,这么声东击西的,我怕自己不明白您的意思。”

    尉迟云臻刮了下夭夭的鼻子,道:“小机灵鬼,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你都快变成我肚子里的虫了。”

    夭夭抬手捏了捏他的下颌,夫妻之间总有些亲密的小动作,夭夭喜欢摸他的胡茬儿,早上起来密密麻麻长了一片,摸上去手感极好。“我可不想当你肚子里的虫,一肚子坏水,非把我淹死不可。”

    “我半辈子的幸福就栓在你身上了,可不能把你淹死了。”尉迟云臻笑道,“淹死了你,我非殉情的。”

    夭夭收起笑容,虽然只是玩笑话,可她听起来不吉利,一心的不欢喜。“您不许胡说,但凡您再说这些话,以后我这儿就不让您来了。”

    尉迟云臻就吃她那套威胁,忙道:“那可不成。灼华馆是我的家,我不回来,无处可去了。”

    他这一个家字有无限的伤害力,夭夭没了娘亲,身心漂泊无依,过去她认为有娘亲的地方才是家,娘亲走了,家也散了。冷不防尉迟云臻这番温暖的说辞,让她眉心跳了跳,如花的笑靥在他眼中加深。

    尉迟云臻捧着她的俏脸,凑近吻了吻嘴唇,道:“你同我说说昨夜哪儿去了,寿庆去百花宴传话给你,好半天才找到你。”

    夭夭早就猜到没有这么简单,寿庆果然是嘴上没毛,事无巨细什么话都能往王爷跟前传。好在昨夜还遇上了令仪公主,否则她还真不好交代过去了。她短暂理了理话语,暂时不要跟尉迟云臻说起尉迟云璟约她私会之事,尉迟云臻的脾气爆发起来,他们之间又是旷日持久的冷战,他要是再去跟尉迟云璟滋事,没准尉迟云璟正好逮个由头拿他开了刀。

    夭夭回道:“昨夜遇上了令仪公主,看她年纪小,平素没人陪着说话,就跟她闲聊了几句,顺便把她送回了凤阳阁。”

    尉迟云臻眼眸中聚拢了淡淡的微光,叹息道:“令仪也是可怜,自小没有了母妃,一个人住在凤阳阁里,父皇不亲厚,鲜少问津。好在她年纪尚小,嘻嘻哈哈的过日子也安逸。等到了年长些,看透了人情冷暖,心里会更难受吧。”

    夭夭听尉迟云臻谈及令仪的遭遇,突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受,不由亲近了几分。“令仪公主给了我一块令牌,让我得了空常去凤阳阁找她,顺便替她捎些民间小食进去解馋。”

第589章 厚颜贪杯 (三)() 
尉迟云臻一面伤感令仪的身世,不论他受不受宠,起码他的母妃还在,可令仪却孤苦无依。另一面又好奇夭夭跟令仪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就走到了一块了。“你同令仪是怎么认识的,从没听你说起过。”

    夭夭言简意赅,道:“旧年宫里办女学,我跟着顾蓁蓁和顾依依入宫,恰好碰上了令仪公主,她的纸鸢飞到了树上,我便上树为她摘了下来,这么着就认识了。”

    尉迟云臻颔首,道:“这倒的确像是令仪干的事儿。”

    说了会儿话,夭夭还是犯困,酒劲发过一阵,吐了一肚子酸水,又被尉迟云臻趁机揩油,镇静下来累瘫了。

    尉迟云臻嗅到了夭夭身上带着独特药草香味,摇撼了下夭夭,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夭夭歪着头继续睡,迷迷糊糊道了声:“您容我再睡儿。”

    尉迟云臻没往深处瞎想,抱着夭夭再睡个囫囵觉。

    万寿节期间,朝廷休沐七日,到了最后几天,除非皇上钦点他入宫陪宴,剩下的时间都在王府中陪着夭夭晒太阳看星星看月亮,他觉得这阵子过得舒坦,把自己过成了诗词中最旖旎的篇章。

    前阵子因为夭夭钓虾没给他备膳吃,他还小鸡肚肠得气了好几天,到了炎热的晌午,灼华馆煮了清火的虾汤,他才知道夭夭自己也没舍得吃,都晒成了虾干等他一起享用。日子过出烟火味,才是他向往的生活。

    夭夭也很享受静谧的日子,她总能从中发现出新的乐趣,花苞绽放了新蕊,摘下来酿蜜也好晒干泡茶也罢,总能想出新吃法。还整日想着要把湖里的活物都吃个遍,夭夭喜欢钓虾,却不喜欢钓鱼,带着尉迟云臻捞起裤管下湖去捕鱼,她还时常称赞王府的湖塘水质好,养出的鱼肥美鲜甜,却不知她白天钓鱼,晚上他派人偷偷往湖塘里放鱼。就夭夭那种抓鱼的劲头,鱼苗来不及养了,只好直接买了活鱼放进去。

    到了晚上,他领着夭夭上琴台,弥补上一次的缺憾,夭夭心有余悸,上回硬是带着她吹了一晚上寒风,亏得她铁打的身子骨才没有做病。夭夭问道:“王爷,咱们整日无所事事的好么?”

    尉迟云臻笑了笑,反问道:“你厌倦了么?”

    夭夭笑道:“那可不能够,我最喜欢整日无所事事,睁开眼就想着今儿吃啥,明儿吃啥。”

    两人靠坐在扶栏,尉迟云臻揽着夭夭靠在他肩窝上,道:“莫非你属猪的?”

    “属什么都好。”夭夭满不在乎,闭着眼睡在山巅的夜风中,温柔而凉爽。“王爷,咱们明天早上吃什么?”

    尉迟云臻眉毛一抖,突然开了窍似的,扶起夭夭的双肩,按捺起激动的情绪道:“你整日都想着吃喝,吃不饱似的,该不是有了身子?我要当爹了?”

    夭夭经他一提,还确实像那么回事,摸了摸扁平的小腹,心情有一丝喜悦,更多的是迷茫。“我要当娘亲了么?不应该呀。”

第590章 勤能补拙(一)() 
尉迟云臻牵起夭夭的手,手足无措,又俯下身去小腹上探听,道:“哪儿不应该了,自然是应该才是。”

    夭夭有些恍惚,喃喃道:“可我还没有想好,我怕我做不了。”

    尉迟云臻眸中聚起水雾,颇为伤感,道:“我总算体会到老来得子的味道了。”

    “瞧您说的。”夭夭顿觉自己肩负重任,要是一早圆了房,没准这会儿小世子都快满月了。

    尉迟云臻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山下,要赶紧找个郎中来把喜脉,他迫不及待地等着从郎中口中迸出他要当父王这个好消息。他拽起夭夭才走了两步,回过身看夭夭,笑道:“这时候哪能让你费力,我抱你下山才是,你可千万抱着我,要是摔了碰了,我可是跟你没完的。”

    夭夭看他欢喜得像个孩子般,从未看他笑得如此开怀。活到了二十有三岁这把年纪,头一次笑得像满月。夭夭嘟囔了下,道:“您这么快就见异思迁了呀。”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托举起夭夭,笑容见齿,爽朗道:“孩儿们自然不能越过你的次序去。”他抱起夭夭山下走,每一步都踩得稳稳当当。王府上人工堆叠而起的假山原本就不高,可因为他过分慎重,每一步都脚踏实地,走了好一会儿才下山。脚踏到平地上,又陷入了他的遐思里,道:“看你这胃口奇佳,没准一胎怀了俩也不定。”

    夭夭两节雪藕般的手臂环过他的脖子,道:“郎中都没瞧过,万一让您空欢喜怎么办?”

    尉迟云臻越想越觉得像那么回事儿,粲然一笑,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龙精虎猛的,怎么能是空欢喜。”

    他抱着夭夭这一路徐行,觉得脚步生风,犹如置身云端。寿庆在山下等候着,见王爷这雀跃开怀不似寻常,忙躬身上前喜道:“王爷这般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尉迟云臻笑道:“寿庆,这回你有眼力见了,赶紧找长安城最好的郎中来,快去!半个时辰内,本王要在灼华馆看到郎中,否则捏了你的脖子灌猪肉。”

    “奴才这就去。”寿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道自己的脖子有这么长么,还能灌猪肉当腊肠使。

    夭夭听了发笑,待寿庆拔腿跑远,才道:“您可真是的,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嘴上总免不得要开发寿庆,他这都死了八百回了吧。”

    尉迟云臻现下心情好,同他说什么都好商量。“成,下回注意,只要他差事办得好,许他不死。”

    夭夭悄悄把手放在小腹上,一切尚未显山露水,她吃不准到底是不是真如尉迟云臻所言,她要成为娘亲了,有个孩儿在她腹中生存下来,有她的地方,便是孩儿的家。想及此,心上暖暖的,荡漾到四肢百骸,她开始期许自己当一个好娘亲。

    尉迟云臻一路抱着夭夭到了灼华馆,馆里的侍婢看到这个架势,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月儿连忙跟随上前,屈膝问道:“主子,您伤着脚了么?”

第591章 勤能补拙(二)() 
尉迟云臻垂首看夭夭,拢了下眉头。“瞎说什么,什么伤不伤的,还不快给你家主子道喜!”

    月儿听王爷的语气,嚣张之中带着浓浓的欢喜,再看神色眉飞色舞又夹着紧张惶恐,一下子就领悟过来了,当即跪下道贺:“王爷,主子,奴婢给您二位道喜。”

    尉迟云臻紧张不迭,道:“别废话,快收拾好床褥,让你家主子躺下休息。”

    夭夭想从他臂弯里跳下来,一路这么抱回来,引来不少侧目,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妥,冷不防被他呵护成琉璃人似的,也是十分的不惯。“王爷,我自己能走,您放我下来。郎中还没有瞧过呢。”

    尉迟云臻颇为自信,过去他从不盼望子嗣,及至前阵子跟夭夭坐实了夫妻之仪,心底慢慢有了盼望,盼望着夭夭给他生儿孩儿,不论男女,他都一样欢喜疼爱。他渐渐有了新的领悟,相爱的两人之间多了孩子,不仅不是负累,反而是感情最好的升华,是上天馈赠的珍宝。“错不了的。”

    夭夭不想给他泼冷水,只不过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罢了。她跟尉迟云臻已经同心同德,此时若是有了血脉之间的牵连,会让他们的感情弥深,与她而言是心生期盼的。

    郎中来得很快,几乎算是被寿庆死拽飞奔过来的,到了灼华馆,王妃斜倚在贵妃拔步床上,王爷在旁紧张地伺候着,生怕让她热了凉了,心情不好了。

    尉迟云臻见了郎中就起身相迎,这时看到过王爷这般礼贤下士,郎中连忙矮身下去,尉迟云臻托举他的双臂,道:“免礼,赶紧给王妃请脉。”

    郎中颔首大步迈近,拿出小托枕垫着夭夭的手腕,两指搭了搭,捻须细听,眉头由舒展至聚拢,来回了好几轮。郎中心里油煎炸似的,赶来王府的路上寿庆交了个底,王妃有喜,找他来坐实的,可他探脉之后,脉相平滑,除了有些胃积食,肚子里确实没有孩儿。

    尉迟云臻看郎中脸上唱大戏似的,他心里没谱,问道:“王妃怎么了,不妨直说。”

    郎中抹汗,道:“王爷,这……那……草民不才,王妃脉相无状,不似有喜。”

    “胡言乱语,就你这三两墨水还敢来充郎中。滚!滚!滚!”尉迟云臻勃然大怒,郎中顿失脸色,吓得连连往后。尉迟云臻卸下腰佩的令牌扔给寿庆道:“这便入宫去御医局请御医来诊,本王就不信了,还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王爷一通暴怒,在场众人垂首不语,尉迟云臻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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