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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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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一个趔趄,月儿赶紧扶着夭夭,这才没有摔倒,她这一走,没想到居然跟绣云成了诀别。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阒然杳杳,嘴里喃喃念叨:“不可能,娘亲身子健朗,怎么能说走就走。”

    “我也觉得奇怪,三娘在府上生活这些年,对府上一草一木十分熟悉,即便是眼神不济,可平白无故怎么会落水?”

    顾蓁蓁已有所指,顾夭夭从她话里听出了绵针。“你的意思是,有人害了娘亲?”

    顾蓁蓁摆摆手,撇清道:“我不过是多嘴一问,绝对没有指桑骂槐。府上没有外人,谁还能害了谁去?”

    夭夭此时脑子已经转不动了,思路混乱不堪,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她扶着月儿的手,道:“备车,我要回相府去。”

    绣云走得太突然,顾博文连日来都不敢相信,十多年置若罔闻,一旦就这么走了,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除了空虚,他更感到后怕,怕夭夭回来不能面对这个现实,非把相府给拆了不可。

    果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今日早上乌鸦在屋檐下叫唤,他赶了好几圈,乌鸦换个地方照样冲着他叫,就差命弓箭手来射杀了。用了晚膳后,他在书房翻阅书籍,书籍上一个个豆大的字跳突着,一个都没往眼睛里蹦跶进去。

    他一手捏了捏眉心,府上的家臣来传话,七王妃连夜回长安城了,这回马不停蹄地往顾府赶来了。

    夭夭为什么而来,他最是清楚,这个女儿乖戾,对他不尊重,但是待母至孝,绣云落水突发心绞痛,说没就没了,夭夭一怒之下是非要在相府上闹腾出个所以然来了。

第457章 水落怨深(三)() 
安车还没停稳当,夭夭心急跳下车往顾府门槛上,鬼使神差似的迷蒙了眼,一头撞在红漆大木门上。

    吓得月儿脚腕子都发软了,连忙跑过去搀扶着夭夭。顾博文闻讯赶来,他原本以为夭夭非要闹腾得丞相府上鸡飞狗跳,谁知一反常态,颔首跟他问安,之后就往雅舍去了。这是转了死性,娘亲不在了,万念俱灰神魂分离,连耍小性子都没有力气了。

    雅舍一如往昔,刘嫂听到院门外的响动,出门见了夭夭就是哭,双膝跪行到夭夭脚下,“王妃饶命,怪我没有看顾好夫人,她这才不小心落了水丧了命。可怜我的夫人呐,一辈子没享过福,好不容易跟着王妃享福了一阵子,却命薄啊,就这么去了啊。”

    夭夭没心思听她哭唱着,那高昂惨烈的腔调,勾起了她眼底的泪水,又不停地滑落。“何嫂,我娘当真是心绞痛而死?”

    何嫂点点头,苍老的手抹过脸上的热泪。“那日难得天气好,夫人说去散散心,我手上有些事忙活,就让她先去,没想到夫人不小心落了水没了声气,大夫来了说心绞痛,一口气上不来才没的。”

    顾博文紧随其后,生怕夭夭要闹事。“夭夭呐,你娘的事……你还要节哀。”

    夭夭想起绣云在世时候的嘱托,不要跟顾博文顶撞,他再是对她们母女俩不上心,他也是给他血肉的父亲。夭夭缓了缓声色,掖了掖眼泪,道:“父亲,我想看娘亲一眼。”

    顾博文在前面开道。“你跟我来。”

    他领着夭夭到了安放灵位牌的地方,顾府的祠堂耳房的一处小阁楼上,顾博文瞟了眼夭夭,脸色一沉,道:“你娘亲是侧室,没法子进祠堂,就只能放在这里吃些香火。”

    夭夭对于她娘亲的死法心存怀疑,她对顾博文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娘亲通晓水性,怎么会因落水而心绞痛?您不觉得奇怪么?”

    顾博文拧起眉头,喝声道:“你这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怀疑府上有人加害你娘不成?”

    夭夭冷冰冰道:“有没有,您心里不清楚么。”

    “仗着你七王妃的位份,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顾博文吹胡子瞪眼,“没人要害你娘,这事儿谁也没预料到。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你娘出事的时候,你在那儿跟着七王爷游山玩水呢。现在倒好,一回来就兴师问罪,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夭夭垂丧着脸,看顾博文对她怒目而视,过去她总觉得父亲不疼爱她们母女俩完全是忌惮王秀清的缘故,如今看来顾博文是真的无情,聂绣云和夭夭好像他的污点,他恨不得把她俩从他的生命里抹擦干净。

    顾博文说道:“我待你娘不薄,棺樽停放了七天,等不到你的归期,只好发丧下葬。”

    夭夭颔首,眼睛模模糊糊的,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娘亲葬在何处,我想去祭拜。”

    顾博文冷漠道:“就在顾氏陵园里,给你娘占了一席地。”

第458章 寒鸦鸣凄(一)() 
夭夭坐在雅舍空荡荡的院子里默默饮泣,看着天幕一点点被东方的鱼肚白拉开,她披头散发空洞地望着房门,以为看得久了,娘亲会从房门口走出来。

    她捶胸顿足后悔莫及,如果照着尉迟云臻的安排,她一早回了长安城,兴许她娘亲就不会遭逢意外。可她若是回了长安城,那尉迟云臻的毒无人可托付。两难之中,她总会失去一个人。

    月儿侍立在后,大气不敢出,生怕搅扰到了王妃的心绪。她痛失过双亲,知道骤然丧母的锥心之痛,没法劝,劝不好,该伤心痛哭的时候,怎么也止不住的。

    夭夭揩干了眼泪,沉声道:“月儿,去打听下,最后给娘亲诊断的大夫是谁,把他喊到灼华馆去。”

    月儿应了声是,道:“您疑心夫人的死不寻常?”

    “娘亲习水,怎么会落水而亡?”夭夭百思不解,尤其是顾蓁蓁之前跟她说的话很怪异,言谈之间透露着绣云的死有蹊跷,她刻意为之,要么是撇清关系,要么是转移视线。“亲娘在天之灵一定会告诉我真相。”

    月儿颔首,道:“月儿马上去办,要是夫人的死真有隐情,您就让王爷开发了肇事者。”

    “娘亲这辈子谨小慎微,没什么本事,得罪人少,被人欺负却多,要真是有人看她不过眼,非要她的命,那也是冲我来的。”夭夭霍然起身,要糊弄她已经不容易了,她早就不是遇事大吵大闹的顾夭夭,她沉沉稳稳地面对排山倒海的磨难。

    月儿左右张望,没有外人在,她推测道:“会不会是白露苑的王妃贼喊捉贼,妒忌王爷带您去游历,趁着您一走,就拿夫人出气。”

    夭夭颔首说有可能。“顾蓁蓁此人嫉妒心强,为了转移视线,倒是有可能将这事推给周兰湘和顾依依,可她不至于如此伤天害理,眼下没有证据。只要坐实了证据,真是顾蓁蓁和王秀清所为,我必要她们母女俩生不如死。”

    天边涌出一丝微芒,穹窿撕开一道口子,白昼漫天而来。

    顾府这一夜过得极不太平,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能安眠,生怕那个顾夭夭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谁知她只是呆坐在雅舍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王秀清辗转反侧一夜,听人回话,顾夭夭尚在雅舍中,她再三思量还是过去表达一番哀思,好歹她们这一辈的仇怨算是解开了。

    去了雅舍,看夭夭愁眉枯坐,万念俱灰,上前劝慰道:“王妃,一宿没睡,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要不然就去我那儿坐坐。”

    “大夫人来了。”夭夭抬眸,“你与我娘亲生前不睦,眼下倒是有心了。”

    王秀清故作深沉,哀婉痛惜道:“什么睦不睦的,妇道人家左不过就是争风吃醋的事,能有什么大仇怨。绣云这一走,我心里也悲痛,好歹做了十几年的姐妹,她比我年幼些时岁,就这么走了,真是造化弄人。”

    夭夭起身,一把搭着王秀清的手,王秀清骤不及防,抖了抖手腕。“大夫人,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我娘的死有没有蹊跷?”

第459章 寒鸦鸣凄(二)() 
这是往她手上砸火药啊,她怎么能言之凿凿地把矛头引向周兰湘?万一顾夭夭去找周兰湘对峙,那是非要惹祸上身不可。周兰湘这人心机深,一旦被王秀清供出去,那是非要抱着一块沉底的。

    王秀清佯装一脸不解,两叶弯眉往眉心一皱,道:“能有什么蹊跷,都是一家子人。难不成你还怀疑是我害了你娘?万万不能够啊,你可是冤死我了。这十多年都过去了,要对付你娘亲怎么不早对付了,非要等你当了七王妃,足有能力拿捏我了再对付,这不是自己活腻了嘛。”

    王秀清的说辞没有纰漏,言谈之间惋惜颇多,还捎带替自己喊冤,她跟顾蓁蓁在绣云之事上都表达了惋惜,倒是周兰湘和顾依依尚未露面。

    尉迟云臻听到了聂绣云不幸亡故之事,派了寿庆到顾相府慰问,夭夭坐了一晚上疲惫不堪,丧母之痛让她强打起精神。王府上派人来接她,尉迟云臻一定是知道她这会儿魂飞魄散似的,连路都走不端正了。

    寿庆在前开道,夭夭乘上安车回去,顾博文、王秀清站在青石貔貅旁目送他们远去。顾博文低沉声道:“绣云之事,真的是意外?”

    王秀清替自己叫屈,忙不迭回道:“老爷,您这是怀疑我?夭夭怀疑我也就罢了,怎么连您都怀疑我。咱们夫妻小二十年了,在您心中,我王秀清是这等阴狠狡诈之人?”

    顾博文负手,道:“我不过就是问一问罢了。”

    尉迟云臻在王府门口迎她,夭夭失魂落魄的下了安车,见到门边一人长身玉立,垂眸等着她,谦谦君子,如珠如玉,此时的等候,足以抚慰她垂死之心。

    她小跑过去扑进尉迟云臻怀里如泣如诉,尉迟云臻拍了拍她的脊背,缓声道:“想哭就哭吧,谁能想到离开长安数月,一别就是永远了。”

    夭夭痛心疾首,整个人在尉迟云臻怀里瑟瑟发抖,闭上眼都是绣云的样子。她喘了几口大气,低诉道:“娘亲这辈子没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最后又是这般草草了事。”

    他捋着夭夭的头发,看她一脸灰败,眼睛哭得红肿,肯定是一宿没有合眼,他真是心疼死了。“回去歇一歇吧,这两日我陪着你。”

    夭夭摇头说不必,“您有事便忙您的去。朝政荒废这么久,皇上该是念叨您了。”

    尉迟云臻亲自送夭夭回了灼华馆,陪着用早膳,夭夭说没胃口,只是一味头疼欲裂,他伴着夭夭去内寝,哄着她睡下。

    到了晌午后,月儿从外打探了消息回来,采青去床帐外听了听,王妃呼吸均匀缓沉,还在睡中,月儿便在外候着寸步不离,就怕夭夭醒过来第一时间要喊她。

    她们是共过患难的主仆,对于主子的心思喜好,她能猜个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夭夭在梦中呼喊娘亲醒过来,满头大汗的被梦魇了,两只小鹿似的眼睛裹在水壳里。

    月儿赶紧撑开床帐,撩起一角挂在床勾上,“主子,月儿在。”

第460章 寒鸦鸣凄(三)() 
夭夭声嘶力竭的哭过,喉咙里烟熏火燎的,月儿斟了杯茶水给她顺顺气。夭夭一饮而尽,靠坐在床围子上,嘴角耷拉着,问道:“大夫找着了么?”

    月儿心有不甘地摇了摇头,她的确寻着顾府下人的口风找遍了,长安城有三家同仁堂,她跑了三家可大夫却不见踪影。“那大夫姓陶,月初辞工了,告老回乡去了。”

    夭夭眨了下眼,水壳就破了一大块,顺着脸颊滑落到褥面上,漾开了一片水纹。“怎么这么巧?”

    月儿察觉到一丝不妥,问道:“主子,大夫这条线断了,怎么办?”

    夭夭揩了下眼泪,眸光沉沉,道:“我始终想不明白,娘亲在自家府上,怎么能失足落水?即便是落水了,以她的水性,应该能自救才是。”

    月儿骇然道:“您这是疑心夫人是被人暗害了。”

    夭夭浑身起栗,绣云与世无争,王秀清的话言犹在耳,她没必要对付绣云,即便要对付,也是冲着她来的。人心无限漆黑,黑到了无边无尽的深渊中,还要抵死不认,甚至转移视线。

    “娘亲多半是被暗害了,王秀清也好,周兰湘也罢,这笔帐一定要有人背负。昨日我甫一到府,顾蓁蓁就言辞恳切跟我说起娘亲之事,她一向善妒,若此事与她无关,她该是冷眼旁观才对,怎么会提前知会,倒是显得嫌疑重重。”

    月儿问道:“要不要把她请来问一问?”

    夭夭遇事沉稳,再三思量,压制住心口的躁郁,手指甲在褥面上来回刮,刮出了锦褥上丝线林立。“没有证据,拿捏不住她。”

    月儿说道:“要不要把您的怀疑告诉王爷,让王爷给您出头。”

    夭夭说不必,“顾蓁蓁嫁入王府,不管王爷在不在乎她,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七王妃,夫妻共荣,一荣俱荣,一损即损。王爷要是连家事都掌管不好,如何能管好天下,皇上更加不会对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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