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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喜乐田缘-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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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如此,认了就是,又何必违逆本心,设若今日的见死不救成为日后苟活于世的心结,便觉着活了这一辈子始终都是一种遗憾了!”

    宫扇熙哈哈一笑:“绝境之中人的心境也似与往日不同了,夫人心底如清风朗月,着实令人感佩!”

    晚菀笑道:“下次可别跑了,如果这是宿命,我们是逃不掉的,就算你逃了我们还是会相遇的,倒不如顺着宿命的安排!”

    宫扇熙指了指自己的腿:“这回能逃也不逃了,再逃不用他们,自己就得把命搭上。”

    晚菀道:“也不能放弃,公子趁着现在天色还早,我到江州城里给你取些金疮药来敷上,万一那伙人找不过来,休养个一两天说不定还能逃过此劫呢!”

    宫扇熙笑道:“好啊,我就在破庙里等你就是!”

    晚菀疑惑地看了看宫扇熙,却见宫扇熙笑了笑:“这回你就放心,我也真不想跑了,等着你就是,若是逃不过此劫,我也得谢谢老天,如夫人这样的贤淑可人的女子陪我共赴幽冥,黄泉路上也不孤独!”

    晚菀道:“别那么丧气,我还要回去照顾一家子的弟弟妹妹呢!”

    宫扇熙笑了笑,目送着晚菀出了门,想起晚越来,宫扇熙使劲握了握拳头:“一定要活下去!”

    出了门,辨明方向,晚菀直直地朝着江州城走去。

    进了城门,发觉跟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拐过几条街道,找人打听了一下,不久就到了一处小铺面的门前,铺面的门楣上悬着一块有些陈旧的大牌匾——寿生堂。

第一百三十七章臭豆腐的来历() 
金瀚泽让晚霜晚雪关了糕饼铺子,傍晚回到家里,乖巧的晚霜晚雪早已经做好了饭。跟众姊妹吃罢,白天的时候,金瀚泽仔细想了想,觉得症结还是出在那位摊主身上,也向人打听了一下那位摊主。

    那位摊主原姓张,叫做张一顺,家住在小池沟村,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地痞流氓,后来因为贩卖私盐,被朝廷抓了,杖责八十,发配了边疆,后来皇帝正式立了储君,大赦天下,这张一顺才得以回到家乡,在边境学了做豆腐的手艺,回家后就以此为生,这些年都经人撮合娶了一名寡妇,生活倒也过得有滋有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又突然卖起了臭豆腐。

    将晚霜拿来的点心提了两包,金瀚泽直直走向小池沟而去,心里想着到了这张一顺的家,那位刻薄的小姐总不会到别人家中与他为难吧,金瀚泽估摸着只要给些银子就能叫这张一顺换个地方,或者离糕饼铺子远些,只要不影响糕饼生意就行了。走进小池沟,这个村子只有不足百户人家,早早的很多村民就已经睡了,金瀚泽费劲周折打听了一下,终于到了一家破落的小院子里。

    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金瀚泽又大声喊了两声,依旧没人应,不得已,金瀚泽只有推开虚掩的大门,走进院中,院中没有灯火,月光下拿眼睛一看倒也素净,杂草什么的收拾的干干净净,金瀚泽走到堂屋喊了一声,悄无人声,走到侧边的厢房去,依旧没有半个人影。

    金瀚泽暗自纳闷,莫非走错了?不对呀,看院中收拾的干净,绝对有人居住才是呀。环顾四周,突然看见厢房一侧有个小小的门户,一般乡下的人都在这边挖个茅厕,金瀚泽知道张一顺娶了个寡妇进门,莫非这两口子在一同方便?

    金瀚泽走进那道门,踏上长长的甬道,快走到尽头时,伴随着一阵阵的恶臭,耳边终于听见有人在说话。

    “当家的,这真是而恶心死了,这事也忒缺德了吧!”

    “收了人家钱了,人家要的就是这个味儿,你以为我愿意闻大粪的味儿,不都是为了能叫咱们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吗?”

    “可是可是这真是缺了大德了,会遭报应的!”

    “臭婆娘,乱说什么,你只做你的就是了,哪有什么报应,你那只眼睛见着了?别听庙里那帮子尼姑骗人的鬼话!”

    金瀚泽觉得他们的对话透着蹊跷,悄悄移过去,伸头一望,连忙捂住嘴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是真的。

    只见茅厕里,张一顺正拿这个大粪勺舀着茅厕里的粪汁往面前的桶里灌,一旁有个皱眉的妇人,面前有三四只木桶,正拿着一把钳子将做好的臭豆腐往木桶里浸泡,也许是味儿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那妇人鼻孔里塞着一团棉布,在月光下那种强忍着没吐出来的表情充满了狰狞。

    金瀚泽连忙将头收回来,屏住呼吸,强忍住吐意,悄悄走出甬道,到了院子里才大口大口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何张一顺的臭豆腐那样的臭了,原来竟然是做好了又在粪桶里浸泡了的,想想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金瀚泽心头升起一股无明之火。

    “不看不知道,这张一顺真正是个畜生,食物乃是上天恩赐,人都得靠粮食果腹,没想到竟然如此炮制,而且还将这种秽物公开兜售,让别人食用,当真是天良丧尽!”金瀚泽辨明方向,一边急匆匆朝着县衙走去,一边心里愤愤地骂道。

    想起早上找这张一顺理论,开始时张一顺曾夹着这臭豆腐递向自己,幸亏当时自己没接,要不想到此处,金瀚泽觉得胃里就是一阵翻腾。

    到了县衙,金瀚泽一问,才知最近盛夏世界,河防吃紧,县令赵成林去了州府衙门,与朝廷派来的钦差和知州大人共商河务,估计得几天时间才能回来,目下曲水的政务全部交由县丞韩不屈大人打理。

    金瀚泽连忙来到丞厅见了这位县丞韩不屈,将张一顺用粪汁加工炮制臭豆腐的事一说,这位韩大人当即勃然大怒,点了十几名衙役,连夜就奔向小池沟村,一脚踹开的张一顺的大门,将张一顺及其浑家王氏押至韩不屈面前跪好。

    韩不屈指着张一顺,怒发冲冠道:“你这泼才速速将你的腌臜事情从实招来!”

    那妇人王氏吓的有些瑟瑟发抖,张一顺苍白着脸说道:“大人,自我蒙朝廷大赦天下以来,回到家乡一向本本分分做人,不曾有一点逾越,请大人明鉴!”

    刚说完话,旁边过来一个掩鼻的衙役,禀报道:“大人,在茅厕发现粪桶五只,每只桶中放着新制的臭豆腐若干,端的恶臭污秽不堪!”

    此话刚落,王氏已经瘫软在地,韩不屈看了看有些微微发抖的张一顺,怒道:“你和腌臜泼才,如今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莫非要等到板子落在身上才会开口不成?”

    张一顺咬了咬牙,知道如今被捉了个现行,再辩驳已经是于事无补,扣头道:“大人,此事乃是小人一人所为,原是利令智昏,以前小人被搭配时,学了做豆腐的手艺,后来师父讲起曾见过有人以大粪汁炮制臭豆腐,以增其臭,便留心记下,回到家乡之后,豆腐生意始终不见起色,是以起了歹心,置妻子劝说于不顾,才有了今天的祸事,现在想起来,真正是悔恨交加!”

    韩不屈冷笑一声:“将如此污秽之物卖于人食用,其心可诛。如此下劣的行径,岂是人之所为?左右将此贼拿下,先关到县衙南狱,待赵大人来了发落!”

    衙役应了一声,将张一顺手脚缚住,张一顺突然高声对自己的妻子王氏说道:“悔不听你的良言相劝,你可到镇上悦宾客栈投靠我的旧友”

    “带走!”韩不屈吼了一声,一行人浩浩荡荡押着张一顺出了门向县衙走去。

    王氏见衙役们押着自己的丈夫张一顺走了,在地上坐起身来,哭了一阵,暗叹自己悲苦的命运,突然想起张一顺临走时说的话来,连忙擦干眼泪,也顾不得锁门,急匆匆就向镇上悦宾客栈跑去。

    只记得张一顺曾经说过,令他做粪汁豆腐的原是一个富贵的女子,还没有束发,应是一位未出阁的姑娘,好像是姓郑。王氏将这些特征说给悦宾客栈的小二听,小二看了看王氏一副穷苦的打扮,初时并不愿意相告,王氏带着哭腔磨了好一阵,那小二才不耐烦,随手指了指楼上:“天字一号房,若是那小姐问起,你可不许说是我告诉你的,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可惹不起!”

    王氏千恩万谢地应了,走上楼去,到了天字号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不多时,就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声音问道:“谁啊?”声音绵细好听,似乳燕归林。

    吱呀一声轻响,门缝里钻出一个梳着小髻大约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来,王氏连忙低了头,敛衽道:“敢问是郑小姐么?”

    那小姑娘掩口笑了笑:“我不是,我是小姐的丫头允儿,你找我们家小姐有事?”说着话,上下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如同农妇似得妇人。

    王氏也曾在镇上富贵的人家帮过几天工,于礼数上也知道一些,连忙说道:“请允儿姑娘向郑小姐禀报一声,就说卖豆腐的张一顺家的,有急事求见小姐,万请小姐看在菩萨面上见奴家一面!”

    丫鬟允儿听她说的姿态很低,心里也暗自纳闷,往常府里的仆妇穿的都比眼前这夫人穿的好,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此人称找郑小姐,想必与自家小姐是认识的,看她一脸的着急神色,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急事,最近小姐脾气有些坏,自己可不敢招惹。

    “那你在门口等着!”允儿说了一声,又吱呀一声,将门关上。

    半晌,门开了,允儿探出头来:“小姐叫你进去说话!”

    王氏赶忙应了,跟着允儿进了屋子,只见堂前桌上正做着一位妙龄小姐喝茶呢,一身华贵的衣衫衬的娇俏的脸颊风情万种,闭月羞花。

    王氏顾不得自惭形秽,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道:“郑小姐,求您救救我当家的,他现在被县衙抓了去!”

    当这王氏进来的时候,郑妍看到她那身打着补丁的衣衫和平庸的相貌就打心眼里看不起她,此刻叫她二话不说就跪了,连声要自己救她当家的,心里有些厌恶,使个眼色,叫允儿到门口盯着,开口说道:“你起来吧,到底怎么了?”

    王氏起身,始终不敢看一眼郑妍,低声说道:“我当家的卖豆腐的张一顺,自从领了小姐的差事,一直不敢怠慢,谁知今日突然来了官府的县丞韩大人,在我家搜出粪桶和臭豆腐,我夫独自承担了祸事,暗里叫我来寻小姐,请小姐看在菩萨的份上救我夫君,我给您磕头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遇险() 
王氏说着话又要去磕头,郑妍厌恶地说道:“别磕头,这事是你家丈夫所为,国有国法,朝廷对此行径查的极严,你来找我也没有用,我一个女子也没有那个本事呀!”

    王氏一听,连忙跪下哀求道:“小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此事原是收了您的十两银子”

    “住口!”郑妍厉喝一声:“你可知诬陷好人是何等罪责么?”

    王氏虽没读过一天书,但是听郑妍的语气,显然是不打算管这事了,想起自己改嫁后,如今男人担了这等祸事,怕是有得发配充军,此生说不得得守一辈子寡,别人不晓得守寡的滋味,她可是深切地感受过,当下心一横,直视着郑妍说道:“郑小姐,我当家的原是本分的老实人,是您拿了十两银子要我当家的做些气味熏天的东西恶心人家糕饼的铺子,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恩怨,也恨自家的丈夫见利忘义,听我丈夫说,当时他就说出用粪汁炮制臭豆腐的法子来,当时你听了也没有说什么,想必也是同意的,如今被官府知道,将我丈夫关进大牢里,县丞大人问时我夫一力担下,不曾吐露小姐与此事的半点瓜葛,原想着小姐可在我丈夫落难时拉一把手,若是小姐见死不救,少不得小妇人只有将此事原委说于官府了!”

    “你在威胁我?”郑妍听罢,眼神愤怒中透着寒光。

    咕地一声,王氏吓的咽了口吐沫。

    “也不怕告诉你,就是你到官府告发了本小姐,小小曲水县能奈我何?”郑妍轻蔑地看了看王氏,宰相门前七品官,一般的县令在郑妍眼中也就跟自己府里的门子差不多!

    王氏一听这话,坐倒在地上,大哭着撒起泼来:“郑小姐啊,你不管这事,我丈夫就得吃官司,我前面的丈夫死的早,嫁了张一顺,原想着好好过日子,如今又摊上这事,这不是又要叫我守寡吗?还不如死了干净,我今晚就吊死在你门前得了,呜呜”

    “噤声!”郑妍怒喝一声:“你这妇人一点规矩也没有,以为这是你那狗窝似的家么!”

    王氏抽抽搭搭说道:“丈夫都快没了,这脸我也不要了,这么大的事情叫我丈夫一人担着,小妇人心里委屈!”

    郑妍见这王氏如滚刀肉一般,看来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别个倒也不怕,单单就怕御史台的言官门获知此事,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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