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喜乐田缘 >

第68章

喜乐田缘-第68章

小说: 喜乐田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文诗叫花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挤出几滴眼泪来:“我毕竟和表弟还是姑表的亲戚,你总不能叫我们连个面都不见吧!”

    花蜜道:“我敬我大哥,才叫你一声表姐,我可以用银子叫你过上好日子,我也能用银子叫你自此后的日子不安生,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到底对你有没有办法?”

    一听这话,杨文诗先是一愣,突然大哭道:“花蜜小姐,我只是一个寡妇,丈夫死的早,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呜呜”

    这杨文诗说哭就哭,着实把花蜜吓了一跳,只这几句嚎啕大哭,立刻就引来了附近的几人走了过来。

    “你哭什么?我又不曾打你!”花蜜越发地讨厌她了,皱着眉道。

    杨文诗抽抽搭搭地说道:“花蜜小姐,我知道你有钱有势不是我这穷苦的寡妇惹的起,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第九十七章夜诉() 
渐渐的人越来越多的围了过来,杨文诗越发的大声哭叫起来,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投过来一道道鄙视的目光。

    花蜜真是有苦难言了,气的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果园农舍内,金瀚泽抓着酒杯独自斟饮,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他似乎都苍老了许多。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偏偏走不到一起来。

    一杯接一杯,恰似抽刀断水水更流,喝完一壶酒,金瀚泽有些迷糊,趴在桌上,不一会,砰地一声,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晚上,晚越回家一进屋子,见金瀚泽直挺挺躺在地上,过去拉了拉还是毫无反应,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正哭呢,猛地想起姐姐来,晚越边哭着边向镇子跑去,一到衣坊一问李瑶儿才知道晚菀去了城西云锦绸缎庄还没回来,晚越也顾不上给李瑶儿解释,直接跑向了云锦绸缎庄。

    其时,晚菀也刚起来,睡了一天的时间了,也缓过了酒劲,店里端过来稀粥和小菜,晚菀刚吃两口,砰地一声,门被打开了,花蜜带着晚越冲了进来。

    “晚菀,我大哥出事了!”

    晚菀霍然起身,看着一脸焦急的花蜜道:“相公?他怎么了?”

    晚越从花蜜身后转出来,带着哭腔道:“我放学回家,一进屋子就见姐夫躺在地上,我怎么摇他都不醒!”

    晚菀脸色一变,拉起花蜜就往外奔去:“花蜜,我们看看去!”

    一路上,两人的身形都似乎比平时敏捷了许多,奔进果园农舍,果然就见金瀚泽还在堂屋的地上直挺挺的躺着,晚菀和晚越、花蜜赶忙将满身酒气的金瀚泽扶到榻上。

    “花蜜你给看看他到底怎么了?”晚菀声音都变了,带着哭腔说道。

    花蜜凝重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一路急切赶来的喘息,才按在金瀚泽腕上,良久,花蜜脸色少霁,起身手搭在金瀚泽额头上试了试,说道:“没什么大碍,应该是着凉了又喝了些酒,服两贴药就没事了!”

    晚菀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花蜜取了水将毛巾浸湿了搭在金瀚泽额上道:“虽然说发烧的不是太厉害,但是搭条湿毛巾总归是好的!”

    晚菀点点头,又听花蜜说道:“晚菀姐,你在这里守着大哥,晚越跟我去镇上,等下抓了药让晚越带回来!”

    看着晚越跟随花蜜而去,晚菀叹了口气,坐在榻边,看着有些憔悴的金瀚泽,心疼地抚了抚他的面颊

    晚云晚雨他们也被李瑶儿打发了回来,一进门见晚菀坐在榻边,问了一下金瀚泽的病情,得知不打紧,众人才松了口气。

    晚云去做饭,晚菀特意嘱咐清清的熬些米汤,着了凉又喝了那么多酒,势必肠胃虚弱得很,得喝些米汤调一调才行。

    不多时间,晚越也提着药回来了,晚菀叫晚越先将药放下,待众人吃了晚饭才叫晚越煎了药,喂给金瀚泽吃。

    听着金瀚泽渐次平稳的呼吸,晚菀让姊妹们先去睡觉,自己则照顾在榻前。

    花蜜开的方子也是发汗解表的药物,戌时,金瀚泽满头大汗,晚菀不敢再在金瀚泽的额头搭凉毛巾,找来条干的毛巾,不停滴擦着金瀚泽额上的汗,金瀚泽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双眉紧锁,口中不停地低声喊着晚菀的名字,像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一脸的彷徨、无助。

    晚菀替金瀚泽擦着汗,耳边充溢着金瀚泽梦呓般的喃喃,再也控制不住,扑在金瀚泽怀里痛哭流涕,似乎感觉到了晚菀在他身边,金瀚泽的神色重新回归安祥

    三更刚过,金瀚泽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透过清凉的月光就看见趴在榻沿的晚菀。

    “晚菀?”金瀚泽声音有些嘶哑。

    晚菀睡梦中听到喊声,霍地抬起头来:“你醒了?”

    金瀚泽道:“给我倒杯水吧!”

    晚菀点了灯,赶紧递过去一杯水,金瀚泽起身接了,喝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头,晚菀问道:“可是烫着了,我拿杯子给你涮涮?”

    金瀚泽摇摇头,盯着晚菀,仿佛看不够似的道:“不碍事,我慢慢喝就是。”

    晚菀从榻上拿起被子披在金瀚泽身上:“自己病还没好就喝酒,你怎的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金瀚泽咧嘴一笑:“我等着你照顾我一辈子呢!”

    晚菀手顿了顿,眼圈有些红:“叫你表姐照顾你吧。”

    金瀚泽道:“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别人我不放心!”

    晚菀沉默,金瀚泽喝了水递给晚菀,从枕头底拿出杨文诗绣的荷包来,当着晚菀的面,放在烛火中点燃,晚菀急道:“你干什么?”

    金瀚泽看了看晚菀,正色道:“我有你绣的了,别的女人的东西我不会要的!”

    晚菀看着金瀚泽,从他眼睛里看到的是一色的真诚。

    金瀚泽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柔声道:“现在也就是三更刚过,离天亮还要,我们再睡一会吧!”

    晚菀点点头,脱了外衣,吹了灯,上了床榻,金瀚泽将晚菀蛮横地一把拉到怀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柔声道:“跟娘子同榻而眠心里可真踏实!”

    黑暗中,晚菀有些僵的身子柔了柔,将头埋在金瀚泽胸前,静静地听金瀚泽心脏的跳动。

    金瀚泽有些动情,轻声道:“晚菀,叫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晚菀道:“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金瀚泽道:“那天你酒喝醉了,我听你说了好多话,才知道我并不是一厢情愿,我们的心一直在一起,谁知道你第二天就悄无声息的走了,哪怕你见着杨文诗拿到家里的东西你也得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啊!”

    晚菀幽幽道:“家里都是别的女人的痕迹,我就像个外人似得,你叫我怎么忍的住!”

    金瀚泽将怀里的晚菀紧了紧,道:“以后不会了,家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的痕迹!”

    晚菀轻声道:“相公,你娶了一个脾气不好,长相不美,还是个跛腿,你都这样爱逾珍宝,你觉得值不值得?”

    金瀚泽道:“谁说你不美了,腿咱们可以治,师父他老人家留下的医卷我在经络当年已经看过好多遍了,还是很有把握的,至于脾气嘛,娘子你可得改改,只需要给我个解释的时间就行!”

    晚菀心里甜甜的:“我有时候遇见事情了也急躁的很,相公你也莫怪!”

    金瀚泽轻声道:“晚菀,咱们立个约定吧,以后咱俩一定要相信对方,反正我这一辈子除非是死了,否则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的!”

    晚菀道:“相公,那天若是你厌倦了,请亲口对我说”

    金瀚泽打断晚菀道:“不会的,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晚菀在金瀚泽怀里蜷了蜷身子,猛地感觉金瀚泽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晚菀嗔道:“相公,你身子还没大好呢!”

    金瀚泽在晚菀面颊上亲了一下,道:“父亲来找我动辄就拿子嗣说事,晚菀,咱俩应该有个孩子了!”

    晚菀微一思索,黑夜中看不清她的脸:“相公你轻些”

    清晨起来,金瀚泽直觉着神清气爽,晚菀强行叫金瀚泽在榻上躺着,做了早饭,叫孩子们过来吃了,孩子们见晚菀二人眉眼之间的神情,自是知道他们和好如初了,也很是欢喜。

    饭后,晚菀叫晚云他们去店里告知李瑶儿,今日照顾金瀚泽就不去了。

    在家里无事,金瀚泽吃了药,找来些竹篾和纸来,边跟晚菀聊天边糊着风筝,说是这两日春风荡漾,正是放风筝的好季节,孩子们为了两人,连个年都没过好,想着糊两个风筝带着孩子们玩玩。

    下午,孩子们下工的下工,放学的放学,金瀚泽带着孩子们去郊外放风筝,晚菀有些累没去,在家里做了饭,等他们回来。

    刚出去还没到半个时辰,众人尽皆垂头丧气的回家,晚菀在众人中不见晚越,连忙问金瀚泽发生了什么事。

    金瀚泽将孩子们先支了出去,说道:“晚越叫岳母大人带走了!”

    晚菀忙问原因,只听金瀚泽说道:“本来带着他们到河边放风筝呢,大家正玩的高兴,岳母大人就来了,拉过晚越就走,我拦住岳母说这事得跟你说一声,可是”

    晚菀见金瀚泽欲言又止的模样,急急问道:“可是什么啊,别吞吞吐吐的,直说就是。”

    金瀚泽叹口气道:“若是岳母像平日一样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一点都不奇怪,可是今日当我拦住岳母的时候,岳母却用一种好像求我的语气,说是晚越必须要带走,我想着小弟毕竟是岳父岳母的儿子,不得已也只有叫她带走小弟!”

    听了金瀚泽的话,晚菀也觉着奇怪,但是金瀚泽说的也有道理,略略压下心中的担心:“吃了晚饭,等下陪我去我娘家问问吧!”

    金瀚泽点点头,将孩子们叫了进来,他跟晚菀草草吃了些,嘱咐晚云将碗筷洗了,二人急匆匆地赶到了望东亭的晚菀娘家。

第九十八章施针() 
到了望东亭晚菀的娘家,余氏见二人来了,叫晚贵带着晚越到隔壁二大爷家去串门,就在晚菀二人觉得诧异的时候,余氏才叹着气娓娓道来,原来晚越并不是晚贵和余氏亲生的儿子,两人一连生了五个女儿之后,才从别处抱来了晚越这个儿子,之所以今天强行从金瀚泽手里带走晚越,是因为晚贵听人说最近一段日子似乎有人暗地里打听晚越的身世,两人知道后又惊又怕,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失去晚越这个儿子。

    晚菀乍听这个消息,惊讶的合不上嘴,良久,晚菀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说道:“那行,只是娘,我还是希望小弟可以去学堂继续上学,金瀚泽前几天还问过学堂里的先生,小弟敏而好学是个读书的材料,再者,男孩子不读书难有大出息!”

    余氏一脸的为难,晚菀道:“娘若是不答应,还是叫小弟跟我们住吧,我回头找人跟着小弟也成!”

    余氏急忙道:“叫晚越继续去上学就是了,住还是在自己家里的好,不见着晚越,我心里慌得很!”

    晚菀点点头,却听余氏又道:“上学堂这事我不拦着,你们见的世面比我大,你们说读书好我不说什么,但是放学后必须得按时回家,不能去你们哪里!”

    晚菀看了看金瀚泽,点了点头,坐了一会,也实在没有什么话说,便一同告辞走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一月的光阴匆匆而过,这一个月里,晚菀带着点心和妹妹们一起去看了晚越一次,临走时,望着晚越恋恋不舍的目光,晚菀觉得自己的心都似裂开了。

    晚菀这阵子也是奔波于衣坊和绸缎庄之间,每天吃了金瀚泽煎的药,金瀚泽每天又用独特的手法对晚菀的伤腿进行推拿,算着日子,也该对晚菀进行第二次的针灸了。

    一切准备停当,晚菀也叫晚云告诉李瑶儿最近几天去不了衣坊,金瀚泽却满怀的心事,晚菀一问才知道,原来这第二次针灸就要彻底打通晚菀腿上的经络,由于晚菀经络受伤已久,强行打通的话晚菀必定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全程半个时辰的时间里,晚菀必须保持清醒,若是熬不过去昏迷了,受损的经络就是神仙也修复不了了。

    晚菀一听原来是这个原因,安慰金瀚泽道:“没事,你放心施针吧,我很坚强的!”

    金瀚泽笑笑,看了一天的医卷,晚上的时候才让晚菀平躺在榻上,金瀚泽取出银针,默念着施针的口诀,在晚菀的微笑示意中,斜刺人中,第二针从外向内直刺少商,接着隐白、大陵、申脉、风府、颊车诸穴依着医卷的记载如法施针,金瀚泽几乎是闭着眼睛的,他怕他看到晚菀的痛苦之色忍不下心来施针。

    闭起眼睛来,耳朵却是变得灵敏了起来,从第一针下去,金瀚泽能明显感觉到晚菀身子一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