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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喜乐田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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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菀哦了一声,跟着金瀚泽,每隔一段时间,金瀚泽就撒网入水,每次最多也就是三四条,走了一段路,感觉河面都宽了些,河水平缓,金瀚泽往手上呵了口热气,抓起结了些冰的渔网,洒进河中。

    慢慢的收网,金瀚泽突然高兴的回头看了看晚菀:“找到一个鱼窝子了!”

    “真的?”晚菀笑着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只见金瀚泽慢慢拉上岸来,渔网里的鱼儿扑哧扑哧的乱跳,一看少说也有十几条。

第八章捕鱼() 
“哇!”晚菀兴奋一跳:“这一网可真多呀!”

    金瀚泽将鱼拉上岸来,缓缓解开网子,将一条条的鱼扔进鱼篓里:“这算什么,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有年冬天特别冷,河上结了厚厚的冰,有人就在冰面上凿开了一个洞子,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晚菀好奇地问道。

    金瀚泽一笑:“那鱼呀一条条的直接自己蹦了上来,一会的功夫冰洞旁边就是十几条鱼!”

    晚菀不信:“瞎说,哪有鱼自己会蹦上来的!”

    “真的!”金瀚泽信誓旦旦地说道:“那些人是外乡人,说这叫冬捕,天气越冷越好,估计鱼在水里的冰下面一直捂着,也是胸口发慌,见着一个能看见蓝天的洞来,还不高兴的蹦起来!”

    “我才不信呢,鱼怎么会胸口发慌!”晚菀笑着帮金瀚泽将已经冻毙的鱼放进鱼篓里,鱼篓不算小,这一网子的鱼放进去,几乎满了小半。

    金瀚泽在河边歇了一会,说是等这鱼窝子里受惊的鱼回来再下一网,晚菀见金瀚泽拉网冻红的手,有心替他捂捂,却没好意思,只说道:“看你手都冻红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金瀚泽将手放在唇边呵了呵热气,看了眼晚菀的手:“我不冷,没事的,你把自己的手放衣服里护好了,我已经习惯了,你的手要是冻着了,会生冻疮的!”

    歇了一会,重新撒网入河,拉上来一看也是收获满满,足足二十来条,虽然大多数都是巴掌大的,但是对两人来讲已经很满足了。

    晚菀抓起一条最大的鲤鱼来,笑道:“改天去市集上买些调料回来,我给你做红烧鱼吃!”

    金瀚泽笑了笑:“你要是喜欢吃,我就去买!”

    晚菀心里甜甜的。直到鱼篓子里装满了鱼,两人才高高兴兴地在清冷的月光满载而归。

    快到村子的时候,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不经意旁边窜出个八九岁的孩子那眼睛瞅了瞅满的就要溢出鱼篓的鱼来,突然放声大哭起来,金瀚泽和晚菀面面相觑,借着月光才看清楚是邻居陶大娘的小孙子。

    孩子的哭声立刻惊动了陶大娘,出门一看站立的金瀚泽夫妇,再看了看自己的孙子:“狗儿,咋了?”

    小孩指着鱼篓里的鱼哭道:“奶奶,我要吃鱼!”

    陶大娘吁出口气,走过来拉起孙子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家里白米白饭吃着,嘴还这么馋!”

    晚菀一笑,抓起鱼篓口边的一条鱼,递给小孩狗儿:“小孩子嘛,刚真吓人一跳,给你一条鱼,回去叫奶奶给你炖汤喝好不好!”

    陶大娘连忙摆手,孩子倒是直接接到手里,看着晚菀怯怯道了声谢。

    “快把鱼还给大叔和婶婶!”陶大娘急道。

    晚菀笑笑:“大娘,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就让孩子去吃吧!”

    晚菀看了看金瀚泽,两人转身就要走。“等等!”耳边听到陶大娘的呼喊声,两人转过头,只见陶大娘似乎犹豫了一下说道:“他二哥二嫂,你看能不能这样,我拿些米来换几条你们的鱼好吗!”

    晚菀欣喜道:“好啊,陶大娘谢谢你!”

    “嗯,好,那你们等会我取些米来!”

    “大娘,您能不能给我们一点盐巴!”晚菀甘静问了一声。

    陶大娘点了点头:“有的,你们稍等会!”

    不一会,陶大娘提着小半袋子大米和一包食盐走了过来,递给晚菀:“家里能匀出来的就这么点东西了,莫嫌少!”

    晚菀已经是十分高兴了,接过东西,金瀚泽则拎着鱼篓,径直进了陶大娘家园中的房檐底下:“谢谢大娘了,我给你倒在屋檐下,你先洗剥一下,直接倒屋子里腥得很!”

    陶大娘没口子应着,眼见着半篓子鱼就倒在了自家的房檐底下:“够了,唉哟,他二哥,太多了!”

    金瀚泽起身笑道:“自己下网子网的,不值什么钱的!”

    两家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十分欣喜。回到茅屋,金瀚泽生着了火,晚菀则用菜刀几下就将几条鱼洗剥干净,放进破砂锅里熬起鱼汤来。金瀚泽接过晚菀手里的刀,继续洗剥鱼篓里的鱼。

    火光一闪一闪,映照的两个人的脸上暖洋洋的,良久,晚菀端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来:“快趁热先喝点!”

    金瀚泽笑着接了过来,入口极鲜,回味中有一丝淡淡的盐味,他抬头笑道:“加了点盐巴,味道更好了!”

    晚菀笑笑,给自己舀了一碗:“有盐了全身也就有力气了!”

    几下将汤跟煮的烂熟的鱼肉吃完,两人坐在灶火旁,将火挑大,借着亮光,晚菀将食盐均匀抹在才来的野菜上,金瀚泽则将洗剥干净的的鱼穿在细竹竿上做成鱼干。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每天金瀚泽回去河里捕鱼,而晚菀则拎着篮子去野外找野菜。日子清苦而平静。

    这天,晚菀刚采完野菜回家,正要准备将野菜洗洗腌制下来,猛然瞥见门口有个小脑袋探了进来,正是陶大娘的孙子狗儿。

    晚菀笑了笑,叫道:“狗儿,看什么呢?”

    狗儿走了进来,脸冻的红扑扑的,看晚菀的眼神还是有些怯怯的:“我奶奶叫你到家里去!”说完转身就跑了。

    晚菀一笑,擦了擦手,往陶大娘家走去,路上不由地琢磨,这陶大娘叫自己过去会有什么事呢?

    陶大娘的屋子确实比晚菀自己家的要暖和一些,老人如今五十多岁了,农闲的时候,儿子儿媳就在城里市集上做些小买卖,日子算不得富裕,却是吃喝不愁。

    晚菀进了屋子,发现陶大娘躺在炕上,连忙走过去:“怎么了,大娘,你着凉了?”

    陶大娘咳嗽了两声,坐起身子来:“没事,刚郎中给开了一贴药,吃了歇一天就好了!”

    晚菀哦了一声,陶大娘继续说道:“我前阵子一直在吕四他们家磨坊帮工,这突然就病了,眼看着年关将近,虽然我们妇道人家也没读过圣贤书,但信用却不能不讲,我想了半天,他二嫂子,你看明天能不能代我去帮一天工!”

    见晚菀有些犹豫,陶大娘道:“活也不重,就是驴拉磨的时候你看着加料,口袋满了自有帮工的小厮扛到仓库去,每天那里的工钱的二十文铜钱,你要去了都给你,后天我身子好了,自然会自己去,你看成吗?”

    晚菀想了想,点点头道:“陶大娘那我明天就去帮一天工,你在家里好好休息,谢谢了!”

    陶大娘叹了口气道:“年龄大了身子的毛病也就多了起来,人老不由人啊!”晚菀劝了一会陶大娘,见炉子上熬得药差不多了,连忙过去倒进碗里,端给了陶大娘。

    两人说了一会体己话,晚菀便告辞回家了,金瀚泽又打了小半篓鱼正在那里洗剥呢,晚菀将陶大娘托付的事给他讲了一遍,金瀚泽本来还记挂着晚菀的伤势,见晚菀执意要去,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翌日,按照陶大娘约定的时间,晚菀早早就去了村里磨坊,在监工的哪里点了卯,开始了工作。中午管饭,虽说是糙米饭,晚菀也吃得津津有味的,午饭过偶稍微歇了一会,就又回到了磨盘旁边帮工。

    刚给磨眼里添了一簸箕小米,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醉眼迷离的瞥了眼磨盘的方向,一见晚菀脆生生站在那里,登时眼睛一亮,歪歪斜斜地走了过来:“你是谁?怎么今儿陶大娘没来?”

    晚菀从他的问话中大致判断出这人可能就是磨坊的主人吕四了,连忙敛衽福了福说道:“今儿陶大娘病了,我是她的邻居,代她帮一天工!”

    吕四嘿嘿一笑。醉眼瞅着晚菀,手指伸了上去支住晚菀下巴,晚菀闪身避过,狠狠瞪了一眼吕四。

    “哟,这个带劲,嘿嘿!”吕四趁着酒意向前走了一步:“可惜了这张脸蛋了,原来是个瘸子,嘿,不过大爷我不嫌弃,灯吹了不都一样吗,过来,小妞,今儿要是伺候好了大爷,以后你就顶替陶氏在这里帮工,我给你双倍的工钱!”说完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晚菀。

    晚菀连忙闪避,一边绕着磨盘跑,一边大声呼叫:“来人啊!”

    吕四哈哈一笑:“再大点声,我看今儿谁敢管大爷的好事!”

    两个人绕着磨盘跑了两圈,晚菀气怯,伸手抓过一根木棍,向身后追来的吕四没头没脑的打去,吕四痛哼一声,越发激起心中的狠劲来,豁着疼痛不管一把就抱住了晚菀,情急之下,晚菀狠命一推,吕四仰头便倒,原本晚菀的力气是万万不能跟人高马大的吕四相比的,但是吕四今天喝的浑身绵软,这一推,咚地一声,头磕在磨盘上,登时晕了过去。

    晚菀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出磨坊,径自回到了家中。

    坐在床榻之上,晚菀心里兀自咚咚跳个不停,那一下磕在磨盘上,晚菀也没仔细看流没流血,此时想起也是心有余悸。

第九章市集卖鱼() 
看着天色将暮,估计金瀚泽也该打渔回来了,晚菀起身准备先熬些野菜粥,外面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屋里有人吗?”

    晚菀掀开破布门帘,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中年的妇人,一身月白色的衫子,长的倒也素净,只是眉毛有些浓密,鸭蛋形的脸,跟村里的妇女们一样,皮肤现出淡淡的棕色来,眼神飘忽却是另有一段别样风情。

    她看了看晚菀,问道:“你就是今天替着陶大娘帮工的那个晚菀?”

    晚菀疑惑地点了点头,那中年妇人道:“我是吕四的老婆王氏,刚从陶大娘哪里打听出你住在这里!”

    晚菀又点了点头,心中思道:莫非那吕四死了?

    只听中年妇人说道:“今儿我丈夫喝大了,错在他这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该把人打成那个样子是不是。”说着说着,抽出腋下的手绢,竟然哭了起来:“别看我们开着磨坊,可是一年四季的也是在赚不了什么钱,刚才郎中给我家丈夫瞧过了,开了足足四两银子的药,唉哟,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赚不了钱还得往里贴钱,这年关也近了,就算沿街乞讨,叫我砸哪家的门哟”

    晚菀知道了吕四还好好在家躺着,心中大定,那王氏看似哭着,却用眼睛瞄着晚菀,似这样的把戏,看得晚菀一阵的皱眉:“那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王氏哭道:“我本来是要报官的,天底下还能有白白打了人不管的,可是转念一想,你也是替陶大娘帮工,碍着大娘的面子,我得给你打声招呼才行,我也不全怪你,只怪我那死鬼丈夫喝了马尿就乱来,我丈夫现在还躺在家里呢,这药钱你出一半,另一半我们自家出!”

    原来是要钱的,晚菀冷笑一声:“吕四是咎由自取,我总不能任由着他胡来吧,这事要不你报官吧,青天白日的,县令老爷哪里自有公断!”

    王氏越发哭得声响了:“我家丈夫就在家里,任谁都能看出身上的伤势来,你当我不敢报官啊,实在是街坊邻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本来想着这事就这么了了,却没想到碰上你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

    晚菀还要再说,忽然院外传出金瀚泽的声音来:“这位嫂子出什么事了?”王氏回头看时,金瀚泽已经走在了门前。

    “你是这家的掌柜的吧?正好你也来了,你家娘子打了我喝醉酒的丈夫,我丈夫在家躺着呢,你看怎么办吧!”王氏转过身对金瀚泽说道。

    金瀚泽眼睛投向晚菀,晚菀道:“他家丈夫不规矩想占我便宜,我是情急之下才”

    “想占你便宜?这话说的,是占着你那里的便宜了?就喝醉了说些胡话而已,你就给人推的撞晕在磨盘上了。”王氏大声哭道:“今儿你家掌柜的也在,要是每个说法,我就到城里告官!”

    晚菀铁青着脸:“刚才我也说了,随便你!”

    “哎,别,别呀!”金瀚泽笑着说道:“这位吕家嫂子,看来是误会一场,你也别告官去,这事咱们慢慢商量。”

    王氏道:“刚跟你家娘子也说了,药钱共四两银子,你我两家各出一半,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金瀚泽为难地沉吟了一会:“吕家嫂子,我家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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