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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喜乐田缘-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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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鸿鹄咳了一阵,坐在椅子上喘息,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下去,笑容中却有着几丝无奈:“药是治病的,不是治命的!”

    金瀚泽听他说这样没头脑的话来,正要发问,小二将菜一盘盘端了上来,安鸿鹄拿起筷子,似乎知道金瀚泽要问什么,有些回避似得说道:“我们边吃边聊!”

    金瀚泽应了一声,也觉着腹中有些饥饿。吃了一阵,耳边听安鸿鹄问道:“上次我们分离的时候你说是要我给你媳妇瞧病是这事儿吗?”

    金瀚泽点点头,笑着说道:“上次请神医为拙荆瞧病,神医说有缘还会再见,不想这缘分竟然真的来了,神医正是神机妙算!”

    安鸿鹄摆了摆手:“小子,别来这套,我一辈子都是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不小心来到这北地,又恰巧碰见你了而已,什么缘分不缘分的,那都是骗人的!”

    金瀚泽哈哈一笑:“神医当真直爽,望神医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替拙荆瞧一瞧,现在已经是八月下旬,不知道神医八月是什么价钱?”

    安鸿鹄却没打岔,一副满腹心事的样子,许久才说道:“这次不要钱!”

    金瀚泽惊得筷子都险些拿捏不稳:“神医莫要开玩笑,你还是说个价钱吧,这不言语一声,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安鸿鹄一笑,猥琐的脸上渐渐严肃了起来,一种落寞的神情从略显淡漠的身体里透了出来:“银子是好东西,这辈子从我手里输掉了银子不知道有多少,见得多了也就不怎么感兴趣了,不要这阿堵物也罢!”

    金瀚泽见安鸿鹄脸色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里突然觉着有些不对劲,问道:“神医那你需要什么?但凡我能拿得出来,绝不吝啬!”

    安鸿鹄盯着金瀚泽,看得他有些发毛:“当真能拿得出来?”

第七十三章奇特的命格() 
安鸿鹄的表情的确将金瀚泽唬了下,金瀚泽一笑:“神医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金某人能办到,绝对没有二话!”

    安鸿鹄哈哈一笑,盯着金瀚泽道:“我想要一副棺材!”

    “啊!”金瀚泽大惊失色:“神医这是何意?”

    安鸿鹄落寞一笑:“你只需告诉我,这样的诊金你出得起出不起?”

    金瀚泽咬了咬牙,问道:“神医,这棺材是?”

    安鸿鹄夹了口菜,漫不经心地说道:“自然是我自己的,难不成还是为别人准备的。”

    “神医你我看你的身子还是挺好的呀!”金瀚泽放下心来,说道。

    安鸿鹄斜乜了眼金瀚泽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年轻的时候什么都放得下,越老心里却越执着了起来,实话给你说吧小子,我老人家差不多命在顷刻,你说我讹你也好,我真不想被弃尸荒野,也想着死了有个人能把我埋进土里!”

    金瀚泽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阵莫名的悲伤之中,安鸿鹄继续说道:“你要是愿意,老子我拿出生平的本事给你媳妇治的好好地,也算报答你替我收了尸骨的恩惠,若是不愿意,你也可以找别人去治,老子我也不强求你!”

    金瀚泽想起在闽州安鸿鹄出手治疗花蜜的手段来,心里一发狠道:“好,神医只要能治疗得我娘子身子康健,我为你养老送终!”

    安鸿鹄盯着金瀚泽看了许久,哈哈一笑道:“送终就行了,养老倒是不用,等下待我去上次你们一起的哪位员外打扮的老人那里吧!”

    “您老的意思是叫我带你去找我义父?”金瀚泽问道。

    安鸿鹄点点头:“是你的义父?好吧,带我去找他吧,老子我好人做到底,上次就见他眉心隐隐泛出些青气,怕是犯病也就是最近,一旦犯病,神仙难救!”

    “啊!”金瀚泽着实吓了一大跳:“神医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上次不告诉我义父!”

    安鸿鹄看看金瀚泽道:“有些病症是后天诸邪侵入,有些症候却是前世今生的因果,无缘无故我何必惹那因果!”安鸿鹄放下筷子:“因为你今日答应要给我送终,我才愿意惹下这因果,反正我都是要进棺材的人了!”

    金瀚泽听他这么说,自然不敢耽搁,吃完饭,马不停蹄带着安鸿鹄进了钱府里。

    钱汝明听说安鸿鹄来了,携了花蜜赶忙迎接,安鸿鹄大大咧咧也不谦让,直直进了钱府后宅堂屋坐定,金瀚泽忙问安鸿鹄钱汝明的病症如何,安鸿鹄摆摆手问钱汝明道:“你最近胸口可是阵阵发悸,夜晚心慌而不能寐,背上左侧时而疼痛,喜食甜品?”

    钱汝明看了看金瀚泽,连忙抱拳道:“正如先生所言,敢问先生小可可是得了什么病症不成?”

    安鸿鹄猥琐的眼睛看了看金瀚泽道:“你若是迟三天找到我,你得预备两副棺木才够!”

    唬得金瀚泽一跳,连忙跪倒在地:“请神医出手替我一副拔出病痛,一应所嘱,小子无不遵从!”

    花蜜一听也是赶紧跪下,钱汝明脸色阴晴不定,惊惧地盯着安鸿鹄。

    安鸿鹄叹了口气道:“钱先生年轻的时候是否在女人身上德行有亏?钱先生不妨说出来,说不定对你这病症有些补益!”

    钱汝明脸色猛地一白,拱手拜道:“小可年轻时曾与一青楼女子有染,后来挂念家中老妻,舍了她与妻子相聚,后来后来才听说这女子对我情根深种,在我走后三天就寻了短见,最近也时时在梦中见到她!”

    安鸿鹄重重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最不想沾染这因果,也罢,钱先生即可命人于自己卧房内摆下香案等物,供奉此女子的灵位,子现在开始沐浴斋戒三日,三日之后,我为先生担下这因果!”

    钱汝明连忙拱手称是,安鸿鹄从身上取出一只三棱镇针,叫钱汝明上前,一针刺在钱汝明腕掌大陵穴处,轻轻捻了捻,口中念念有词,而后拔出银针,但见钱汝明双颊一片潮红,哇地一声,居然吐出一口血来,金瀚泽连忙将钱汝明扶住,问安鸿鹄道:“先生,这是怎么了!”

    安鸿鹄闭眼养了一会,才睁开眼睛道:“那女子自小孤苦无依,原本想着跟了钱先生有个依靠,却不想先生的心在妻子身上,跟她只是逢场作戏,死了之后,怨气太强,钱先生八字奇伟,虽受了些影响但是勉强还能撑住,只是年龄大了,阳气终究不如壮年之时,等下我给你一张灵符,你烧在碗里喝了,勉强先压她几日,等你斋戒完了,我再为你做个彻底的了断!”

    钱汝明面色惨白,但是胸口仿佛豁然开朗了一些,连呼吸都似乎轻省了很多,知道安鸿鹄说的是实情,连忙双膝跪地道:“多谢先生相救,小可也听说过如我一般的症候,唯独没有医者敢于担下这因果,先生能为我如此,小可不知道怎么报答先生!”

    安鸿鹄笑道:“我也只是为了暂时化解了这份因果,没有人能为别人担因果,这因果最终还要你自己承受,只是迟早而已!”

    顿了顿,安鸿鹄对金瀚泽道:“走吧,去看看你娘子吧,主要是来给她瞧病的!”

    金瀚泽点点头,扶起钱汝明,就要带着安鸿鹄去云锦衣坊,钱汝明叮嘱道:“瀚泽,安先生瞧完了晚菀的病症,一定要将先生送到府上来,府上条件好些!”

    金瀚泽应了,安鸿鹄也没有说什么,两人转过几条街,就进了云锦衣坊。

    说明来意,晚菀带着二人进了衣坊堂侧的一间厢房里,安鸿鹄见着晚菀眼神惊疑不定,到了厢房,直接抓起晚菀的手,用大拇指与二拇指掐住她中指根部一节的两侧。金瀚泽对安鸿鹄的奇异已经见怪不怪了,晚菀却好奇地看着安鸿鹄这种奇特的号脉手法,心里暗道:这大夫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良久,安鸿鹄放下手,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晚菀道:“你你很不一样!”

    晚菀笑道:“神医何出此言?”

    安鸿鹄缓缓道:“刚看到你我几乎要认定你本身就是邪祟,可是搭在你的脉上,却没有一丝中邪的征兆,我甚至几度怀疑你跟我是一个师门,不听师门的话才得了这症候,但是看你年纪又不像,正是奇哉怪也!”

    晚菀笑道:“先生不妨明言,小女子当真不是很明白!”

    安鸿鹄微一沉吟才道:“你在替人承受因果,而你本身没有资格承受这因果,因为你的骨相告诉我你已寿终!”

    晚菀一滞,心里再也没有一丝的疑惑,眼前这位神医当真称的上一个神字,自己这世算是借着晚菀这身子活过来了,自然得承受晚菀的因果,如不是这晚菀寿终,自己又怎能穿越重生呢!

    安鸿鹄摆摆手道:“我这套针法在你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用,你的症候恰巧需要汤药之功,辅之以针灸之法,小子,取来纸笔,我开张扶正的方子,每日一剂!”

    金瀚泽连忙去了纸笔来,安鸿鹄草草几笔一蹴而就,道:“买些牛肉,剁成细末,做成肉糜,每日早晚各吃一小碗,再加上我的方剂,三月后我为你施针!”

    金瀚泽应了,连忙收起方子揣在怀里,安鸿鹄看了晚菀一眼道:“你命格奇特,今后无事莫要去占卜算卦,这命格没有人能占卜得准,倒是有些居心险恶的江湖异人对你这命格可是感兴趣的很,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晚菀见安鸿鹄说的认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安鸿鹄闭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走吧,去钱府吧,这阵子我就住在钱府等三个月吧!”

    金瀚泽点了点头,安鸿鹄自嘲似的笑了笑:“一辈子吊儿郎当的,没想到临死却真跟个郎中一样!”

    晚菀将两人送了出去,眼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了在进到衣坊内。

    金瀚泽跟着安鸿鹄进了钱府,钱汝明早在后宅收拾出一间上等的厢房来,安鸿鹄进了屋子,不久交给金瀚泽一张纸条,叫拿给钱汝明按照这个做成自己一日的三餐,钱汝明摊开纸条,见是一色的素菜,疑惑地问道:“记得在闽州时,安先生曾言没有荤腥不过瘾,怎的这次全部要素菜?”

    金瀚泽摇了摇头,将安鸿鹄说的要一副棺材做诊金的事情说了出来,钱汝明脸色一片凝重:“当真是这样?”

    金瀚泽点点头,钱汝明叹了口气道:“这是交代后事呢,好吧,他能为了我干涉因果,我为他养老送终也算是对他菲薄的报答吧!”

    金瀚泽低声问道:“义父也相信因果之说?”

    钱汝明点头道:“医家自古就有因果这么一说,庸人只说药石之力,而真正传承深厚的医家却知道这病症有些就是因果为之,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干涉这因果,医家这一脉原是道家五脉之一,道家讲究的就是顺其自然,我想若非安先生自知大限将至,是万万不可能为了我沾染这因果的,这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恩情!”

第七十四章五姊妹聚首() 
听钱汝明讲完,金瀚泽才对哪位安鸿鹄又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好在终于也可以医治晚菀的腿疾了。

    两人说了会话,金瀚泽才告辞出了钱府,绕过几条街到镇上的世济堂去给晚菀抓了药,一路就往云锦衣坊走去。

    路过一条偏僻的街巷,金瀚泽突然听到隐隐传来女子的尖叫声,金瀚泽本来已经走了过去,顿了顿脚步略微犹豫了下,还是回身走进街巷之中。

    在街巷的尽头,三个混混打扮的汉子圈住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肆意调笑着,那姑娘背着身子,金瀚泽看不清脸,但是隐隐可见姑娘微微颤抖的肩膀。

    “你们干嘛呢?”金瀚泽高声问道。

    三个混混一愣,看了看提着药包的金瀚泽,眼睛里露出些许凶光来,那姑娘回头一看,却立刻高声叫道:“瀚泽,救救我!”

    金瀚泽定睛一看,才记起自己原有个远方的姑姑,这姑娘正是哪位姑姑的女儿,闺名唤做杨文诗:“表姐”

    金瀚泽上前两步,笑道:“兄弟几个得罪了,这姑娘是我的表姐,请几位高抬贵手!”说着话,从怀里掏出约莫一两多的三穗银子来,递了上去笑道:“这点钱就请兄弟们喝个茶,不成敬意!”

    一个混混走过来,接过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道:“公子爽快,咱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如此便多谢了!”说完使个眼色,三人立时离开了巷道。

    “表姐,你怎么在这里?”金瀚泽问道。

    杨文诗黯然低头:“一言难尽,我家就在这附近不远,我们家中坐会吧!”

    金瀚泽点了点头,跟着杨文诗拐进一条巷子,推开一扇破旧的大门,两人走了进去。杨文诗不喝茶叶,只得倒来一碗清水,金瀚泽看了看杨文诗的这个住处,院子不大,房子有些破旧,家具虽然旧些倒也齐全,金瀚泽知道她父亲做布匹生意,家境尚可,后来出嫁,也是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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