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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喜乐田缘-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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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瀚泽随后走了进来,晚菀回头喊道:“相公,赶快去找个郎中来,陶大娘发着高烧呢!”

    金瀚泽连忙点点头,冲出了屋子去,晚菀连忙找来一盆凉水,将一块破旧的手巾浸湿了,放在陶大娘额头上,替她掖好被角,房间里的火早就灭了,晚菀又将火生起来,清清的熬了些米粥。

    将近半个时辰,金瀚泽才带了郎中过来,村子里的郎中都到镇上县上去了,请郎中最近的也得是镇子上,这半个时辰,金瀚泽去了趟镇子上。

    郎中号了脉,翻了翻陶大娘的眼皮,提笔开了方子,说是风寒所致,吃些平喘解表的药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晚菀嘱托金瀚泽将郎中送到镇子上,顺便帮自己告个假,再将陶大娘的儿子陶福全喊来,这老人病了,狗儿也没有人照顾。

    金瀚泽点着头,跟郎中一起走了,晚菀舀了碗稀粥,先喂狗儿吃了,又舀了一碗自己吃了一点,换了几次手巾,陶大娘才悠悠转醒,晚菀赶忙盛了一碗稀粥,一点点地喂给陶大娘吃。

    一碗稀粥下肚子,陶大娘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说道:“正是多亏了二嫂子你了,要不我着吧老骨头怕是要死在这!”

    晚菀笑道:“看你老说的,咱们不是邻居嘛,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的,这也得多亏了狗儿,要是再迟一些我和相公也就走了!”

    陶大娘虚弱地抓住晚菀的手:“他二嫂子,麻烦你到镇子上把福全叫回来!”

    晚菀将陶大娘的手往被子里一塞,笑道:“你就别操心了,我叫相公去找了,等下应该就会回来,狗儿我也刚喂他吃了些米粥!”

    陶大娘放下心来,叹道:“唉,我们穷人家,有啥都别有病,我这一病又费钱又得耽误福全他们两口子!”

    晚菀笑着安慰道:“陶大娘,谁能一辈子不头疼脑热一次的,别担心了,刚才郎中都说了,只是风寒引起的,吃上几剂药就好了!”

    不多时候,陶大娘的儿子陶福全和妻子刘氏便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刘氏将提着的药拿水煎了,陶福全则千恩万谢的感谢晚菀夫妇的仗义相助,晚菀客套了两句,见陶大娘的儿子儿媳都来了,就告辞出了屋子。

    到家门口的时候碰见了提着斧子穿着旧衣的晚越,说是闲着无事,去山上砍些柴火。晚菀嘱托小心些,进了屋子,见金瀚泽的旧衣搭在榻上,笑了笑,打来水欲将旧衣裳洗洗,手伸进兜里,居然掏出一个豆绿色丝绸的荷包来,猛地想起前几天花蜜请教自己绣荷包的事来,她请教的可不正是这荼蘼的绣法吗?

    坐在榻上,晚菀心中有些气愤,仔细回味李瑶儿曾经说给自己的话来,这时才终于咂摸出味儿来,若不是今早陶大娘的事情紧急,怕是金瀚泽也不会这么粗心到将这荷包留在家里,原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人一旦开始胡思乱想,停都停不下来,晚菀只觉着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一心一意的对待金瀚泽,凡事都为他着想,不想却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想到此处,心里越发的委曲起来。

第五十六章坦诚相见() 
晚越回来,见晚菀一个人坐在榻上,眉头紧缩,也没敢问什么,又见饭也没做,乖巧的自己去做了饭食,端给晚菀,晚菀说不饿,叫晚越自己吃。

    下午的时候,晚越见晚菀坐在炕上开始绣花,只是眉头间的忧伤一眼便能看到,轻声怯怯地问道:“姐姐,怎么了,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晚菀勉强一笑道:“没事!”

    晚越哦了一声道:“那我再上山看些柴来,上次姐夫教我下套子呢,我去看看套着野味了没!”

    晚菀一笑:“下套子逮野味得是冬天的时候,现在春暖花开的哪里能逮的着!”

    晚越笑道:“去看看也好,万一逮着了兔子了,咱们在做蜂蜜烤肉吃!”

    晚菀笑了笑:“去吧,一路上小心些!”

    晚越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门。酉牌时分,金瀚泽下工回来了,一进家门,见晚菀坐在炕上绣花,洗了把脸,到灶台打开锅盖来,里面烧了锅水,空空如也,金瀚泽微皱下眉头,转头笑道:“今儿怎么没做饭?”

    晚菀不言语,只是低头做着针黹,金瀚泽看了看晚菀的表情问道:“小弟呢?今儿怎么也没见着?”

    晚菀依旧不言语,金瀚泽笑着凑近炕沿道:“哟,今日谁惹着我家娘子了,脸拉的这么长,连饭也没给相公准备,说出来,你相公给你出气去!”

    晚菀抬头冷冷看了眼金瀚泽,伸手身后取出那只豆绿的丝绸荷包来,甩在金瀚泽面前,说道:“还做什么饭,吃饱了饭好继续骗我是不是?”

    金瀚泽脸色刷地一下红了,结巴道:“这这是”

    晚菀冰冷说道:“要不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编好了再告诉我?”

    金瀚泽讪讪一笑,道:“晚菀你听我说,我可没有骗你的意思啊!”

    晚菀问道:“你只说这是谁送你的?”

    金瀚泽老实道:“这个应该是花蜜那丫头送的!”

    晚菀听他说出花蜜来,面色才缓了缓,若是金瀚泽说出别个人来,晚菀立时便要翻脸。

    “为什么花蜜送你荷包?”晚菀继续问道。

    金瀚泽叹了口气,见晚菀一副决不罢休的样子,知道瞒也瞒不住了,于是就将钱汝明撮合二人,自己拒绝,花蜜上次枕下放帕子,这次又放了荷包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没有一丝的隐瞒。

    晚菀听罢,盯着金瀚泽的眼睛问道:“你真的对花蜜没有一丝的非分之想,若非你不经意地流露出情义来,这丫头能这么一而再的给你枕头底下压信物?”

    金瀚泽连忙说道:“我只当她是一个小妹妹,其他心思是万万没有的,如果说还有别的心思那就只能是报恩了,她毕竟救过我和钱伯的命!”

    晚菀凝视着他,冷笑一声:“骗谁呢,花蜜小姐人长的又漂亮,又是钱员外的义女,将来若是入赘了钱府,那可是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金瀚泽见晚菀不相信,低头就看到那豆绿荷包来,一把拿过来,几步走到灶台,一把就扔进火里,道:“当初要你不去钱府做绣娘就是怕你误会,没想到还是没能避免。晚菀,我对你的心苍天可鉴,若是存了那心思叫我不得好死!”

    晚菀见他说的斩钉截铁的,又发下这样的重誓来,这才信了金瀚泽的话:“你原不必说这样的话的,我就气你瞒着我罢了!”

    金瀚泽走过去,搂了搂晚菀,柔声道:“本来有段时间她是避着我的,后来好像又想通了似得,我也十分烦恼!”

    晚菀低声道:“其实这事没必要瞒着我的,你若是真心喜欢”晚菀咬了咬牙,说道:“你若真心喜欢,娶了她便是!”

    金瀚泽将晚菀搂在怀里,说道:“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这辈子有个你就已经知足了,我们是要一起到老的,就我们两个!”

    晚菀将头埋在金瀚泽胸前,金瀚泽见晚菀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轻声笑道:“其实今天我很高兴的!”

    晚菀抬首看了眼金瀚泽道:“怎么了今天?”

    金瀚泽叹口气笑道:“我终于知道我家娘子也会吃醋了!”

    晚菀一羞,拿手捶着金瀚泽胸口,嗔道:“谁吃醋了,我问你的意思就是你们要是我好准备给你们腾地方”

    话还未说完,金瀚泽的嘴已经印在了晚菀的唇上,好巧不巧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晚越刚要走进来,马上刺溜一声又溜了出去。

    晚菀赶忙推开金瀚泽,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金瀚泽哈哈一笑,晚菀瞪了他一眼道:“今儿小弟砍了些柴火回来,你跟他到院子里把柴劈了,我做饭去!”

    吃饭的时候,晚菀都觉着自个脸上发烧,看都不敢看晚越一眼。快吃完时,晚越轻声说道:“姐姐,这段时间我这腿上的伤势彻底的好了,我想着明天就回家去。”

    晚菀一愣,知道是今天撞见她跟金瀚泽两人温存,小伙子觉着自己有些碍眼,连忙柔声劝晚越道:“小弟,在家里待着,那也别去,你一回去又得叫娘使唤到各处去,你正长身子呢,爹妈又天天的赌钱去,连个饱饭都吃不了,再待一阵子再说!”

    金瀚泽一旁也说道:“是啊,小弟,你就好好在家里待着,我要是不在家,你也能陪陪你姐姐!”

    晚越笑道:“姐姐,我一天也没个事干,在这么养着都成猪了!”

    金瀚泽笑道:“你还是在家里待着吧,你这突然一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姐姐逼你走了呢,等再养些日子,给你找个营生!”晚越听完才勉强应了下来。

    翌日清晨,晚菀和金瀚泽一起起来,两人一起去了钱府,昨晚上晚菀拿定主意还是要辞了钱府的差事。

    进了钱府,晚菀直接到了里院里,钱汝明正在书房饮茶,晚菀说明了来意,钱汝明略作诧异地看了看晚菀道:“可是府里薄待了你?为何突然就不干了呢?”

    晚菀道:“这段时间以来,多谢钱伯的照顾,晚菀铭记于心,只是想着另找一番营生,我原跟村里的李瑶儿姑娘商量了的,今春天气暖得也早,想着也该早早准备了!”

    “哦?”钱汝明问道:“你跟李姑娘要做生意?”

    晚菀道:“小本生意而已,入不得钱伯的眼!”

    钱汝明微微思索了一会,叹气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说什么了,你到账房支三个月的月钱罢,府上没有照顾好你!”

    “不用了,多谢钱伯美意!”晚菀敛衽福了福,出了钱汝明书房。

    来到自己的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刚出了屋门,花蜜就急急地跑了过来:“晚菀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干了?”

    晚菀不理睬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不为什么,不想干了!”

    “姐姐可是嫌月钱少了?”花蜜一脸焦急地问道。

    晚菀冷笑一声:“小姐自然是财大气粗的,意思是要给我涨月钱?”

    花蜜笑道:“姐姐只管说个数,府里就我跟姐姐谈得来,我还想着姐姐教我刺绣呢,姐姐于我就是恩师一样!”

    晚菀摇了摇头,回转过身子,看了眼花蜜,冷声道:“不敢当花蜜小姐的如此赞誉,我怕我再不走,连相公都丢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府门,只留下花蜜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晚菀刚走,钱汝明的房中又迎来了金瀚泽,同样向钱汝明提出辞工的请求,钱汝明疑惑地看了看金瀚泽坚定的眼神,一愣,问道:“瀚泽,到底怎么回事,你娘子刚辞了工,你又跑来辞工,你们商量好了的?”

    金瀚泽心下有些愧疚,低头说道:“钱伯对瀚泽的好,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也要走?”花蜜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子,眼睛里一片湿润,仿佛是哭过一场似得。

    金瀚泽看了看花蜜,道:“这段日子也多谢小姐了,对于小姐的错爱,瀚泽今生怕是不能报答了,瀚泽自小不招家人待见,幸亏遇着钱伯和小姐,本来出于报恩的心,瀚泽理应答应二位的一切要求,但是瀚泽家有妻室,实在是辜负了小姐的一番深情厚谊,只有希求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二位了!”说完深深鞠了一躬,就要走出屋去。

    “你当真为了晚菀可以舍弃一切吗?”花蜜在身后颤抖着问道。

    金瀚泽微微一顿,道:“南山可移,此情不渝!”

    钱汝明重重叹了口气:“瀚泽,你先回来,听我一言可好?”

    金瀚泽回头看了一眼钱汝明,对于这位老人,金瀚泽还是打心眼里尊重的,微一沉吟,转过身来,立在钱汝明身前:“钱伯有话尽管讲,除了我和晚菀的事情以外,瀚泽莫不遵从!”

    钱汝明道:“当初我起心撮合你和花蜜,是我乱点鸳鸯谱,我是真觉着你们俩挺般配的!”

    金瀚泽道:“钱伯美意,瀚泽心领!”

    钱汝明叹口气道:“你应知道我是将你当做儿子一样看待,如今为了这事,你们夫妇二人舍我而去,并非是出自我的本心,我心里也知道你大概是怎么想的,瀚泽,我想认你做个义子,你可愿意?”

第五十七章吕四的秘密() 
钱汝明说出要将金瀚泽认作义子的话来,金瀚泽愣在了当场,钱汝明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金瀚泽深吸了口气,当即跪下磕了三个头,喊了声义父,钱汝明扶起金瀚泽,叹道:“以后你就与妹相称吧,我花蜜两人兄也不勉强你们了!”

    花蜜在一旁见钱汝明透过来的目光,咬了咬唇,裣衽一福道:“花蜜拜见兄长!”

    金瀚泽虚扶了一下,只听钱汝明说道:“好了,从今往后咱们是一家人了,瀚泽若是你妻子晚菀对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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