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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喜乐田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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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拆洗的被子也干了,晚菀连夜缝上被子,将晚越安顿到里屋的炕上睡了,怕晚越半夜冷,又将暖炕烧的热热的,姐弟俩一直聊着天,直到深夜被子缝好了,晚菀才夹起被子睡到外屋的榻上。

第三十三章贵妇人() 
金瀚泽很头疼,自从花蜜那一口亲在他脸颊上,仿佛就被钱汝明认定了俩人之间有些前世剪不断的姻缘,话里话外的怎么听都像是在撮合两人一样。

    “瀚泽啊,昨夜上元节,你和花蜜玩的很开心吧,我年轻哪会,跟你大娘两个在上元节必须得一起过!”吃午饭的时候,钱汝明又说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来:“你们两个可莫要辜负了大号的时光啊!”

    花蜜低着头吃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金瀚泽一脸的无奈,苦笑道:“钱伯啊,我们还是早早的将大米采买好了,回家去吧,这都过了半个月了!”

    “不急。”钱汝明摇头道:“既然出来了,就趁着这个机会玩玩,再说了我这伤还没有好利索呢。”

    “对了。”钱汝明顿了顿又道:“这几天你什么也别干,就带着花蜜到处转转,玩的开心点,顺便找找大夫,这闽州府藏龙卧虎的,不比咱们待的那些小地方,听说花蜜开不可口是近几年的事,应该还能恢复过来,你们不妨打听打听,若是能治好了花蜜,你们俩愿意,我就把花蜜许配给你!”

    金瀚泽惊讶地看了看笑意盈盈的钱汝明:“钱伯,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呀,小姐精贵,我一个山野村夫怎么配得上!”

    钱汝明笑了笑,拍拍金瀚泽的肩膀:“先不说这些,你就带着花蜜满城的找就是了,银子不是问题!”

    花蜜听钱汝明要治疗她的哑症,抬起头来感激地看着钱汝明,眼圈有些泛红

    晚菀的牡丹终于绣完了,李瑶儿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了一遍,点头说道:“不错了,针法细密,绣工精湛,虽说依旧看起来有些稚嫩,这还是练的少了!”

    晚菀点点头:“行,离刺绣比试还有一段时间,我再多绣几次牡丹,争取把基本功再夯实一些!”

    李瑶儿笑道:“你要练绣工,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晚菀忙问是什么法子,李瑶儿笑道:“你可以绣些手帕汗巾之类的东西,拿到镇上去卖,一方面练了自己的绣工,一方面也能贴补些家用!”

    晚菀笑道:“我也这么想过,就怕自己绣工还没到能还钱的程度呢!”

    李瑶儿道:“已经可以了,你不妨绣一些艳俗的东西,和着一些精工细作的绣品,高雅的人和媚俗的人若是都觉着你绣的好,你这修炼也就到家了!”

    晚菀疑惑地问道:“为何要绣艳俗的呢?刺绣这技艺我就觉着十分高雅,艳俗了并不好吧?”

    李瑶儿拍了拍晚菀的肩,道:“我的傻姐姐,阳春白雪虽好,但是曲高而和寡,能欣赏又能掏钱买的又有几人?你若是皇家御用的绣娘尽管的高雅去吧,但平头老百姓可不管什么高雅艳俗的,他们看着花花绿绿的就能掏钱买你的绣品!”

    这点经济上的事,晚菀自然是一点就通。晚菀留李瑶儿吃饭,李瑶儿婉言谢绝了晚菀的好意,晚越伤了脚躺在炕上,晚菀心里自然焦急,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吃了晚饭,煎了药让晚越服下,晚菀拿起针线先是绣了副年年有余,看着晚菀如分花拂柳般上下翻飞的手,晚越啧啧赞叹不已:“姐姐,你绣的真是又快又好,干脆你将这绣花的手艺教给我吧,我也能坐在炕上帮姐姐绣花呢!”

    晚菀笑了笑,手下却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减慢:“又说浑话了,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能绣花呢,传出去让人笑话!”

    晚越似乎想起什么似得,低了低头:“姐,我从小就羡慕人家去私塾读书的小伙伴,可是娘不让我去,再有几个月我也就十四岁了,没读过书但是也总得吃饭,我想着趁年轻学点手艺,可是去其他地方当学徒,不但没有工钱,少不得爹娘又要掏学费,依着娘的意思,这是万万不成的!”

    晚菀眉头皱了皱,道:“你能上私塾的那段时间家里的确没有钱供你上学,只是你越来越大了,爹娘应该让你去学一门手艺的,你总不能替别人放一辈子牛吧!”

    晚越心情失落地说道:“前段时间,娘跟人商议想让我去镇上赌坊做工,或者到县城里找家妓院当大茶壶,娘说这两个地方像我这个年龄去了还有份不错的工钱呢!”

    晚菀正用绣花针勾出金鲤鱼身上的一片鱼鳞来:“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小弟,你是怎么想的?”

    晚越想了想,说道:“姐,不管是赌坊还是妓院我都不想去,村里很多人提起这些地方来说的特别难听,没有人看得起这两个地方!”

    晚菀点头说道:“小弟说的对,别去那种地方,哪怕去了一天一辈子的好名声就都毁了。”

    顿了顿,晚菀继续说道:“等你姐夫回来了,我跟他商量一下,看看他做工的钱府上有没有那种能给工钱又能学个手艺的地方。”

    晚越点头应了,半晌才又说道:“姐,我有时候就想自己要是个女的该有多好呀!”

    晚菀一笑:“女人有什么好的,天天围着灶台转。”

    晚越道:“那也好过在家里,要是女的找个人嫁了,至少可以不再见爹娘,姐啊,你不知道,最近爹娘都迷上了赌钱,没钱的时候就靠着二姐三姐四姐她们捡野菜充饥,但凡得了些银钱就拿去赌,我真担心娘把家里那头牛卖掉!”

    晚菀这才知道余氏将钱都用在了什么地方,禁不住暗暗叹了口气:“小弟,别胡思乱想了!”

    晚越急道:“不是我乱想的,娘曾经提到过一次要把牛卖掉,家里也就这头牛值些钱了,牛要是卖掉了,家里那几亩地就得靠着二姐三姐她们去犁。”

    晚菀绣花的手顿了顿,晚越又说道:“真希望娘赌输了把牛和地一块卖掉才好!”

    晚菀轻拍了下晚越:“胡说什么呢,卖掉了吃什么喝什么去,以后不许这样说话了!”

    晚越终究是小孩子,将家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晚菀听,晚菀惊诧于余氏这位母亲的奇葩,按理说一连生下她们五姐妹,就是为了有个儿子,按照余氏的说法是三个丫头不如瞎儿子的一天腿,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虽说不是亲生,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总归是有感情了吧,却依然不把晚越当人看,刻薄之极,天下哪有这样的父母!

    晚菀抬头见窗外天色已近五更,柔声说道:“小弟,快睡吧,都要天亮了,别在想这些事了,一切还有姐呢!”

    晚越也有些倦了,点了点头。

    早上,晚菀照例去金家,被安排到磨坊,直到下午下了工,回家拿起新绣的几方帕子,嘱咐晚越若是来的晚了就让他自己先弄着吃的,说完快步走向镇子。

    今天正好的镇子上逢集的日子,一到集市,晚菀拿出绣品来,这时候已经申时,市集上的人自然不如早上人多,虽然晚菀已经听从李瑶儿的说法,将几副绣品绣的艳俗了很多,却依然很少有人问津,晚菀心里一阵低落。

    正暗自伤怀呢,一只芊芊玉手却拿起晚菀的一副绣品来,那是一副墨色的锦鲤,游弋在简单几针勾勒的莲花之间,全副刺绣用线以墨色为主,配以雪白的丝绢为底,显示出一种幽深安逸的禅趣,正是晚菀前世最喜爱的一副室内装饰画。

    “这帕子绣的巧妙,看上去自己心里也是安静了许多!”一道声音传进晚菀耳中,抬头一看,只见那是位衣着华丽的贵妇人,约摸四十岁上下,好看的眼睛中蕴着一丝如空谷幽兰般的宁静。贵妇的身旁是名娇小的丫鬟,不远处停着一顶暖轿。

    “是你自己绣的?”贵妇温和地说道。

    晚菀点了点头,见贵妇喜欢这略略高雅的东西,连忙拿出三幅李瑶儿认为太雅的帕子来,递给贵妇,任她欣赏。

    这三幅帕子都是简单的禅趣配以复杂的针法,深远的意境倒似与前面那尾墨鲤差相仿佛。

    贵妇人挨个摸了一遍,感觉无论意境和绣工都当属上上之选,一时间竟是不能释手。

    “真好!”贵妇人赞了一句,问晚菀道:“姑娘心灵手巧,能绣出这等奇妙的物件来,敢问姑娘价值几何?”

    晚菀沉吟了片刻,伸出二指怯怯道:“二十文一幅。”

    见贵妇微蹙眉头,连忙说道:“都是自己闲来无事绣的,夫人若是喜欢,价钱可以再商量的!”

    贵妇微微一笑:“这等风物雅致巧妙,二十文铜钱着实是亵渎了这份地老天荒的高远意境,普通人绣花莫不以浓墨重彩取胜,恰似繁华团簇好不热闹,而我独爱这份幽静,却不料我心中的这份意趣只值铜板二十。”

    晚菀一愣,听这夫人的意思自己要价太低了?晚菀脸色一红,低声道:“夫人莫怪,我也是第一次将自己绣的帕子拿到市集上来卖,实在也不知道此中行情,请夫人估个价吧,小女子莫敢不从。”

    贵妇看了看晚菀朴素的着装,或者说这种着装在她眼睛里只能算作破破烂烂。

第三十四章赌徒神医() 
“你这样的就这么四幅吗?”贵妇问道。见晚菀点了点头,贵妇笑道:“绣工雅致,简单却有味道,看得出绣这几幅帕子来要比绣那些繁华似锦省时的多,不过价值的高也就高在这份简单幽远当中,而且这四幅帕子想是文人老爷们房里的四扇屏似得,很有意思。嗯,你的牡丹绣的也不错,这样吧,我看你这里是总共八幅帕子,我愿出二两五钱的银子买你这些绣品,不知姑娘肯割爱吗?”

    晚菀大喜过望,本想着这些东西能买个七八钱银子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怎么也想不到能到这个高价上。

    晚菀高兴地点了点头,突然心中一动,问道:“夫人,小女子有个疑问,为何夫人要出二两五钱的银子呢?二两我也卖的!”

    贵妇是个秒人,听晚菀如此疑问,澄静的眼睛里泛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古灵精怪来:“二两银子买你的四扇屏,至于牡丹那四幅俗物,别人或许喜欢,在我看来也就值个五钱银子而已!”

    晚菀几乎是送着这位贵妇上轿的,心中思忖道:“今日若非是遇见这位夫人,只怕自己所谓的四扇屏在他人眼中就如繁花在这位夫人眼中似得不值钱,李瑶儿那样说自然有她的道理,但是真正喜欢恬淡幽深的人又有几人呢,看来得留意一下,如果有钱有修养的人愿意花大价钱买这些意韵颇深的绣品,自己是不是以后专门绣这种东西呢?”

    晚菀拿些钱,买了些肉米等物,一路上边走边想,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颇与前生的经济学理论相适应,既然绣花的人大多以艳俗为主,自己完全可以独辟蹊径,风格以返璞归真的淳朴为主,服务于贵族书香门第这个高端市场啊!

    想着想着又觉得气馁,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村妇而已,以现在的身份打入高端市场无异于痴人说梦。晚菀攥了攥拳头,迟早有一天我一定将这个想法付诸于现实中。

    金瀚泽这几天一直陪着花蜜逡巡于闽州的大街小巷,边玩边打听能治疗花蜜哑症的大夫,偏偏还真叫金瀚泽给打听出来了一位。

    这位大夫姓安,五十岁上下了,长的一脸猥琐,平日里留连于赌坊酒肆之中,嗜赌如命,当金瀚泽将花蜜的症状告诉这位安大夫时,这老头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能治能治,不过只有一个问题,却是你们的。”

    金瀚泽问是什么问题,那安大夫道:“问题就是我能治得了这病,你们出的起银子吗?”

    金瀚泽一愣,再看看这老头猥琐的长相,心里惴惴不安起来,都说相由心生,这老头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江湖骗子。

    安大夫伸出两根手指:“一口价,二百两纹银,钱到病除!”

    “啊?不开方子啊?”金瀚泽目瞪口呆。

    安大夫也是一愣,笑道:“对了对了,这位公子多谢提醒啊,对,是得开个方子,哈哈,二百二十两,钱到药到病去,就这么简单!”

    金瀚泽有些鄙夷地看了眼老头,更加肯定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江湖骗子的想法,连忙推说没带钱,领着花蜜逃也似的离开了,远处只听老头喊道:“想通了就来吉祥赌坊找我!”

    “傻子才找你呢!”金瀚泽吼了一声。

    一天将尽,两人垂头丧气的进了客栈,诊出花蜜经络受损的大夫倒是有几个,但是都没有办法治疗,甚至就有郎中推荐了安大夫,一想起那安大夫的猥琐形貌来,金瀚泽连同那位郎中也一起鄙视了。

    吃饭的时候,钱汝明问起寻找大夫的事来,金瀚泽据实以告,忍不住将安大夫的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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