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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喜乐田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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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见到金瀚泽嘴角的那一丝苦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轻轻拍了拍花蜜的柔肩,低声道:“姑娘,只要认准了就别犹豫!”

    花蜜苦于口不能言,只得红着脸笑笑点了下头,大娘这才满意,微笑着走向下一桌兜售自己花篮里的“情比金坚”了!

    花蜜红着脸,手里的两支情比金坚衬着微红的脸蛋越发的娇艳欲滴了。金瀚泽尴尬的一笑:“这老大娘真有意思。呵呵!”

    晚菀去了金家做工也整整两天了,这天早上,刚到金家,便被言氏叫到了柴房里,扔给晚菀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子,冷冷指着半屋子的柴火:“把这些都劈了,别偷懒啊,都劈成这么长的!”言氏拿手比划了一下,白了晚菀一眼走了出去。

    晚菀拿起斧子一看,刃子上被锈迹腐蚀的别说劈柴了,要是没有斧子自身的重量,劈开豆腐都不容易。

    晚菀皱着眉,出了柴房,找到磨刀石,整整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进柴房,不多时就传来劈柴的声音。

    那半屋子柴有的还没有干透,晚菀必须使尽全身的力量,重重几下才能劈开一根,有的甚至就是更加难以劈开的树根。晚菀咬着牙一声不吭,为了能参加这次刺绣比试,就是吃再多的苦,晚菀也铁了心认了。

    柴房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言氏坐在暖炕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柴房的方向,口里恨恨道:“叫你绣花,爪子烂了我看你还怎么绣”

    直到下午未时,晚菀才劈完柴火,整齐地码放在柴房里,摊开手来,手心的血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磨破了好几个,一双手沾满了污渍和血迹。

    回到家,晚菀在手上草草包了块布条,拎着篮子就奔了香子岭。

    晚越脚边割了一大捆草,面前放着一堆的松茸,见晚菀来了,连忙起身:“姐姐今日怎么现在才来?”

    晚菀笑道:“去做工了,刚做完东家安排的事情就赶紧过来了!”她觉得说是去金家做工,自己都觉着没脸见这个娘家的弟弟。

    晚越捧着松茸要放进晚菀的篮子里,猛地看见晚菀手上缠着的布条,连忙抓过来,晚菀疼的轻哼了一声,晚越轻轻揭起布条来,登时眼圈就红了:“姐姐,你做的什么工,把手都伤成这样了?”

    晚菀勉强笑了笑:“今儿劈柴来着,我又不会劈柴,力量用的不对,把手伤了,不过没事,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

    晚越伤感地说道:“姐姐还是辞去这份工吧,哪有叫女人家劈柴的东家,你这东家心真黑!”

    “没事,挣人家那份工钱就得受这份罪,哪有白送你钱的道理,但是小弟你可要小心些,平地上的松茸都给采干净了,别去釆那些高处的了,危险的紧!”晚菀赶紧岔开话头。

    晚越满不在乎地笑道:“姐姐放心就是,我能行的!”

    姐弟俩坐在草地上聊了会,晚菀道:“去姐家姐给你炖鱼汤,你吃完了再回家吧!”

    晚越摇了摇头:“不了,刚吃了两个窝窝头,现在也不饿,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迟了娘会骂的!”

    晚菀叹了口气,想起余氏来无奈地点了点头:“那你小心些!”

    晚越应了一声,背上干草,笑道:“姐姐明日得空了早些来,我还是在这里等姐姐。”

    见晚越去的远了,晚菀才叹了口气,进到林子里又捡了一会蘑菇,才回家去。

    晚上李瑶儿过来叫晚菀刺绣,一见晚菀几乎是血肉模糊的手,大惊失色,连忙那针挑了那些还没破的血泡,一个劲的抱怨:“你也真是的,再这么下去手都得废了,还参加什么刺绣比试去!”

    晚菀笑道:“不打紧的,又不是千金大小姐,哪那么精贵,养养就好了!”

    李瑶儿白了晚菀一眼,问道:“晚上给没吃吧?看你这手也是没动灶火的样子!”

    晚菀道:“昨个还剩下两个窝头,等饿了吃些就行了!”

    李瑶儿挑完手上的血泡,令晚菀躺在榻上,起身挽起袖子就向灶台走去,晚菀赶紧阻拦,却终究没有拗过李瑶儿,很快,做好的饭食就被李瑶儿端了上来。

    主食是米饭,李瑶儿炖了个鱼汤,乳白色的汤在昏暗的油灯下泛出牛奶般的光泽来,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吃完了饭,晚菀躺在炕上吃吃的笑,李瑶儿没好气地说道:“亏你还笑的出来,绣花本身是个精细的活,手上有了茧会影响你刺绣图案的细部处理!”

    晚菀道:“对不起了,师傅,不过我笑的是我这个弟子居然躺在炕上,叫师傅做了吃的双手端了上来,天底下这样的可不多啊!”

    李瑶儿佯怒道:“下不为例,若是你还这样糟蹋自己,看我下次不揭了你的皮!”

    晚菀双手合十,做乞求状,李瑶儿才缓缓道:“今明两天你先别急着绣花,把手养好了再说,你绣也是白绣,手就是绣娘的命根子,烂菜叶炒不出美味来的!”

    晚菀知她说的是实情,连忙点头称是,两人又说了会话,李瑶儿就告辞了!

    晚菀躺在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起李瑶儿,感动于她今日的亲自下厨,晚菀暗自下定决心,保护好手,也一定要从金家拿到刺绣比试的名额。

    翌日,大早上晚菀就去了金家,这次却是没有见到言氏周氏他们,管家给安排了厨房摘菜的活计。

    下午下了工,晚菀连忙回家挎起篮子,挑了两条鱼,拿了些调料就急匆匆地向香子岭东坡赶去。

    本来晚菀想着跟陶大娘借个小食盒,给晚越炖跳鱼送去,可是转念一想,这时节这天寒地冻的,鱼汤拿去早就凉了,这鱼也只是金瀚泽在河里捕来的普通的鲫鱼、鲤鱼之类的,汤一凉肯定腥的难以下咽,不如直接带鱼过去,野外生堆火烤了吃!

    到了香子岭东坡,晚越早已经到了,正蹲在草地上割草呢,晚菀过去接了晚越手里的镰刀帮着割了一会。

    晚越问道:“姐姐今日没有再劈柴吧?”

    晚菀笑道:“哪能天天劈柴呢,昨日我劈了很多,几天之内应该不会再劈柴了!”顿了顿,对晚越道:“你去林子里捡点柴火过来,姐带了鱼来,等下我们烤鱼吃!”

    晚越眼睛一亮,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赶忙应了,直奔林子之中。

    割够了草,怕离林子太近了,不小心点着林子,两人将晚越捡来的柴火往远处移了下,生了一堆火,晚菀用树枝将鱼穿起来,架在火上烤,见鱼皮被烤的金黄了才拿出调料均匀撒在鱼身上,登时,调料味夹杂着鱼肉的香味飘了出来,晚越咽了口唾沫,赞道:“姐姐,这鱼烤的真香!”

    晚菀笑道:“这也就是凑合着吃罢了,真要是那会烤鱼的人,会拿蜂蜜抹在烤肉的身上,这样看出来的肉不柴,味道更加鲜美!”

    晚越笑笑,将晚菀的话只当做是奇闻趣事,就两家的情况来看,无论是晚菀的娘家和夫家都没有条件用蜂蜜去做什么劳什子烤肉。

    鱼烤得了,晚菀将一只鱼递给了晚越,因为调料的缺乏,这烤鱼的品相着实不怎么样,被烟熏的有些黑糊糊的,晚越像是馋的急了,接过烤鱼就咬了一口,晚菀赶紧道:“慢些,小心鱼刺!”

    晚越嚼着鱼肉,笑道:“没事,有鱼刺我也嚼碎了咽下去!嗯嗯,好吃,姐姐你也吃啊!”

    晚菀点点头,用手撕下一小块鱼肉喂进嘴里,轻轻一嚼,盐巴和鱼肉缠杂在一起的鲜咸味中有一股特别清新的松香味绕在口中,颇令人回味。晚菀见晚越三下五除二的大半鱼身子已经进了肚子,暗暗笑了笑,放在火边轻轻的旋着又烤了起来。

    晚越将口中的鱼肉咽下,问道:“姐姐怎么不吃呢?”

    晚菀佯做皱眉状:“不好吃,你要是喜欢你就全吃了吧!”

第三十一章焰火盛会() 
听见晚菀说不好吃,晚越瞪大了眼睛,似乎不认识这个从吃苦耐劳的姐姐了。

    “啊?”晚越委屈的叫了起来:“姐姐,这还不好吃啊,我都感觉自己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就着这鱼吃才过瘾呢!”

    晚菀笑着将鱼递给晚越:“你姐夫老去打鱼,家里也没个什么别的吃的,天天的鱼汤鱼肉的,把我都给吃恶心了!反正我现在闻到这味来感觉就已经饱了,小弟,你吃吧!”

    晚越接过鱼来,边吃边说道:“姐姐,你给姐夫说说呗,我跟他学捕鱼好不好!”

    晚菀笑笑:“等你姐夫回来了我跟他说,不过你还小,一个人可不许去河边!”

    晚越吃着鱼,点头应了。两人吃完鱼,一起走进林中寻松茸。

    因为采的人多,能找到的松茸几乎少之又少,晚越提议去深处山崖上看看,晚菀摇着头道:“不用去了,那边林大沟深的,太危险了,这些松茸够了,加上之前釆的已经有一大堆了呢!”

    晚菀请晚越到家里去,晚越推说太迟了余氏会骂,两人又说了回话,才分手离开。

    闽州城外的不远处闽江的一段,水流平缓,江边上停着各色渔舟画舫,每到晚上就像是昼伏夜出的怪兽似得,真正苏醒过来,大红灯笼掩映下各色红男绿女出没其间,这里刹那成了闽州的销金窟,青楼和赌坊化成了一艘艘装点奢华的楼船,摇曳穿梭在江面,将东逝的江水都映出了迷离的色彩。

    人间的享受这里应有尽有,远处那一艘巨船就像一名御膳房的大厨慢条斯理地飘荡在见面上,船的巨帆上画着一只狰狞可怖的饕餮图案,过往的人都知道那是闽州如雷贯耳的“雅珍一品楼”。

    据说这里的东家雇佣了好几位皇城里出来的御厨,分号几乎开遍了江南每一座大城池,在东家不惜血本的投入下,真正做到了它名字所描述的那样,雅致环境,奇珍菜肴,一品享受。

    金瀚泽和花蜜此刻就在这艘庞然大物最里面的一间小包间里面,本来这是钱汝明为了今日上元节特意订的,可是临行时,钱汝明突然说自己浑身不舒服,让花蜜和金瀚泽一起去玩。金瀚泽本来不想去,架不住钱汝明再三的劝说,订金都付了,不去实在可惜金瀚泽没办法,带了花蜜就上了船。

    船上的侍女和伙计热情地将二人迎到包厢内,不一会就上了一桌子菜,观其色,道道精致,闻其香,盘盘鲜美。

    初时,两人还有些拘束,等夹了口菜进嘴,就再也找不到拘束的影子了。这里的每道菜,哪怕只是一盘普通的豆腐,都做的跟别家不一样,难怪钱汝明说吃在雅珍楼,神仙也不作。

    大快朵颐之后,两人脸上颇有些遗憾,真恨爹妈少生了一副肠胃,嘴里美味依旧,肚子却已经装不下东西了,要不是离家远,金瀚泽还真想带回去给晚菀吃些,这等美味不来江南,今生永远吃不到。

    侍女们收拾了碗筷,又端上香茗,金瀚泽微微饮了一小口,只觉着回甘良久,神妙无比,绝对是今年的雨前精品。

    花蜜吐了吐小舌头,在一旁准备的小本上写道:“父亲他老人家平日的生活也是这般奢侈吗?”

    金瀚泽笑着摇了摇头:“钱老伯在家乡时也不似今日这般奢华,他并不喜欢铺张,我想可能是家乡就是有钱也没有这样的享受,这次出来总要放纵一下吧!”

    花蜜写道:“我认义父时原想他就是普通的商贾,那想到竟然如此的阔绰!”

    金瀚泽笑道:“老伯他看重的可不是金银,看重的是情义,他曾经说过挣钱于他来讲只是用来打发日子的,其实他本人要求很低,每餐有肉就能满足!”

    金瀚泽正说着话,侍女敲了敲门,进来道:“公子小姐,焰火盛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二位移步船头观赏。”

    花蜜兴奋地看了看金瀚泽,又看了看窗外。

    “还有焰火?”金瀚泽问道。

    侍女点点头,笑道:“今天就是正月十五上元节,这几天江上都会有焰火盛会!”

    花蜜拉着金瀚泽到了船头,兴奋之情荡漾在脸上。外边船头上早已站了十几个人,看打扮各个非富即贵。两人刚在船舷旁边站定,远处江上砰砰几声轻响,一簇簇焰火升上天空,火树银花似得,映照的江水也姹紫嫣红了起来。

    花蜜拍着手,像个五六岁的孩子似的,那边焰火刚升起,赌舫上也升起焰火来,接着就是江上略微大一些的船,比如那只属于妓馆万花楼的画舫,也将焰火点燃,一时间,盛世的繁花朵朵绽开在夜空这匹黑色的锦缎上。

    这样的盛会,怎么能缺了雅珍一品呢,掌柜一声呼啸,帮厨小厮们在甲板上腾出一块空地来,抬上早已预备好的焰火爆竹,一声令下,雅珍一品的巨型焰火也冲向夜空中,绽出的是一朵朵象征富贵的牡丹,众人啧啧惊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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