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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喜乐田缘-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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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菀点了点头:“阿熙,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我只是想过普通的日子,难道这样有错吗?”

    宫扇熙见晚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不忍,劝道:“晚菀,好事多磨,你只养好身子,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晚菀闻言,默不作声,只是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只听宫扇熙说道:“莫要太担心了,我今天也派人问了下赵成林,他说有好多人到县衙里告官,虽然从情理上衣坊确实不会撒那种叫孑孓子的药粉,但是为了暂时平息民愤,也不得不这样做,只是权宜之计!”

    宫扇熙其实也是有所隐瞒的,赵成林将郑妍前来逼迫着查封衣坊的事也告诉了宫扇熙,宫扇熙本来气愤之下想找郑妍理论,但是听赵成林说起郑妍也是穿了衣坊里的衣服才愤怒之下告到县衙的,冷静地想了想,宫扇熙就先派人到这批有问题的布料来源处查一查,虽说这事肯定与郑妍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宫扇熙这次却沉下心来,不打算为这不关痛痒的事找她,在他心里若是再找定要叫郑妍知道痛楚才行。

    晚菀看了看宫扇熙,孩子夭折,夫妻不睦,衣坊被封,诸多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悲从中来,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宫扇熙一把将脆弱的晚菀抱到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好不容易止住晚菀的哭声,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怒气冲冲的金瀚泽从门外冲了进来,指着宫扇熙和晚菀,发紫的嘴唇颤抖不能言。

    宫扇熙连忙站起来,说道:“金公子,你别误会,云锦衣坊被官府查封了,我来这里只是想劝劝晚菀而已!”

    “劝?说的可真好听!”金瀚泽怒道:“宫扇熙,你的劝劝而已,难道就是和我娘子相拥在一起么?”

    宫扇熙沉默,此时他说什么都觉着不能自圆其说。

    金瀚泽见宫扇熙不语,狂怒之下,冲过去,一拳击在宫扇熙下颌。

    宫扇熙本来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只是此刻心中隐隐有些愧疚,暗暗责怪自己刚才真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害了晚菀。这一拳也许会叫自己头脑清醒一些。

    “金瀚泽!”晚菀见金瀚泽上了手,连忙惊叫了一声。

    金瀚泽铁青着脸转头看了看晚菀怒道:“怎么?你心疼了?”

    晚菀急道:“你这是什么话?在你心里就是一直这样不信任我么?”

    金瀚泽怒道:“信任?你们两个大白天的都抱在一起了,还叫我怎么信任?”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晚菀觉得一阵头疼,感觉自己解释的语言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金瀚泽看着宫扇熙,手指向门外,喝道:“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宫扇熙知道此刻也不是像暴怒的金瀚泽解释的时候,也只得叹口气,离了果园农舍。

    晚菀呆呆坐在榻上,金瀚泽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良久,晚菀突然幽幽说道:“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就越来越苛责对方,连一点信任都不肯给对方呢?”

第一百九十七章魅惑() 
金瀚泽闻言,冷笑一声:“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往日耳朵听到的暂且不说,今日却亲眼得见!”

    “我好累!”晚菀心里彻底的失望了:“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好像突然就天塌了一样,孩子没了,衣坊封了,就连家里的一点温情也没了!”

    “自作自受!”金瀚泽怒气未消,有些口不择言的怒道。

    晚菀猛地一滞,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金瀚泽,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也是女人,我扛了这么多,我以为你会体谅我,安慰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句自作自受?”

    看着晚菀无比痛心的样子,金瀚泽心里也是一痛,想要柔声道句歉,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直到黄昏,金瀚泽才起身做了吃的,端过来,看着泪痕已干,却依旧在榻上呆呆出神的晚菀:“吃点东西吧!”

    晚菀木然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冰冷:“我没胃口,不想吃!”

    金瀚泽知道她心里气还没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低头扒了两口饭就再也吃不下了。

    论心痛,金瀚泽心里实在不比晚菀轻松,说实在话,他心中晚菀就是生命的全部。

    “相公,我们我们和离吧!”晚菀突然幽幽说道。

    金瀚泽正要收拾碗筷,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你说什么?”

    晚菀抬头看了看眼睛通红的金瀚泽,低声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信任,勉强在一起对我们而言也是一种煎熬,放过对方,也放自己一马不好么?”

    “砰”地一声,金瀚泽将手中的碗重重摔在地上,激动说道:“不,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把你我分开!”说完悲愤离开。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晚菀捂住被子嚎啕大哭起来

    此后的几天两人之间便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隔膜似的,衣坊被查封了,晚菀也没处去了,一个人又在榻上待不住,心里烦时就到李瑶儿和陶大娘家坐一会,聊会儿天来打发时间。

    金瀚泽来时基本都微醺着酒意,在饭桌上两人只是沉默,似乎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直到有一天,晚菀正准备去李瑶儿家里将最近想出来的几套衣裳图样送去,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杨文诗。

    “哟,这是要去哪里啊?找你的那位富家公子么?”杨文诗一进门,见晚菀一副要出去的模样,冷笑着说道。

    晚菀皱眉,冷声说道:“若是这样胡说八道,请你出去!”

    杨文诗冷冷一笑:“我自到我表弟家里来,你自去找你的富家公子,干下那样的丑事,你以为我表弟稀罕你么?我要是你早早就羞死了,免得表弟因为你而受辱!”

    晚菀瞧着杨文诗那副令人生厌的嘴脸,懒得理她,拿了衣裳的图样走出家门去。

    杨文诗扒在门框上眼见着晚菀离去,嘴角泛出一丝嘲弄的神色来:“狐狸精,呸!”

    黄昏时,金瀚泽回到家里,见桌上摆着几道做好的菜肴,旁边还有一坛美酒,心里一暖,以为晚菀回心转意了呢,走进厨房一看原来是杨文诗,不觉失望至极。

    “表姐?你怎么来了?”金瀚泽有些有气无力地问道。

    杨文诗正在调制一道汤羹,见金瀚泽如此发问,娇嗔道:“怎么说话呢,我想你这几日可能心情不好,特意给你做几道菜!”

    金瀚泽皱眉道:“最近事挺多的,表姐我心里也烦的很,你还是走吧,要不晚菀见了不高兴了!”

    杨文诗的手僵了僵,转头说话时,却依旧笑靥如花:“你放心就是,吃了饭我就回去,不耽搁你跟晚菀。”顿了顿又道:“厨房油烟大,你先到堂屋去,我买了酒了,你先喝着!”

    金瀚泽不疑有他,转身进了屋子,唉声叹气地拿过酒坛,自斟自饮。

    杨文诗调制好了汤羹端了过来,一进堂屋见宫扇熙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暗喜:“可惜了,撒酒里的那药不够烈,不过既然你喝了,今天我就把身子给你吧!”

    一边想杨文诗心怦怦的乱跳,只觉着金瀚泽现在最好急色的将自己扑倒才是最好,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汤好了,吃吧!”杨文诗柔声道。

    金瀚泽醉眼迷离,心里也暗喜纳闷,今日怎么喝的不多,醉的却这么的快,而且心里似乎有朵小小的火苗烧的自己全身有些燥热。

    “等会儿晚菀吧,她应该也快回来了!”金瀚泽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

    杨文诗心中暗妒,见金瀚泽有些迷糊的样子,伸过手去抓住了金瀚泽的手腕。

    金瀚泽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抓他的手,一把扣在那手上:“你是谁?”

    “相公,是我!”仿佛遥远处一个声音在金瀚泽耳边说道。

    “晚菀!”金瀚泽突然一把抓住那只手:“晚菀,别离开我!”

    “不会,我怎么会离开你呢,相公!”随着声音,一个曼妙的身子坐在了金瀚泽腿上,一股幽香袭来,金瀚泽意识更加模糊了,心里的火苗似乎噼噼啪啪地烧了起来。

    金瀚泽将那身子紧紧抱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狂吻起来,手上更是上下*手。

    杨文诗几乎被金瀚泽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感到金瀚泽的热情,她觉得自己也被彻底点*了,激烈的回应着,金瀚泽的手拂过她身上的每寸**都叫她禁不住一阵*吟。

    “要我!”杨文诗咬着金瀚泽的耳朵,轻声呢喃道。

    金瀚泽一把将杨文诗横抱起来,放到榻上,正要撕扯自己的衣服,耳边却吱呀一声,门开了,晚菀从屋外走了进来,猛地一看榻上,凌乱着衣衫的杨文诗和正将衣裳解开,还没脱的金瀚泽。

    金瀚泽回头见是一脸惊愕的晚菀,宛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登时出了一声冷汗,清醒了过来。

    “相公,来嘛!”杨文诗见金瀚泽愣住,立马手臂挽到他脖子上,有极其妩媚的声音说道。

    金瀚泽悚然一惊,一把将杨文诗推开,合上敞开的衣衫,转头低喊:“晚菀”

    晚菀倒似平静的很,冷冷地看着金瀚泽和杨文诗,面无表情地问道:“这就是你的报复么?”

    不等金瀚泽说话,晚菀木然而缓慢地转身走了出来,此时,晚菀心中早如槁木死灰。

    “晚菀,你听我说!”金瀚泽边追边说。

    “滚!”晚菀目光仇恨似的转头看了看金瀚泽,恨恨道:“真让我恶心!”

    望着晚菀一步步走出院子,金瀚泽心如刀绞,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一只柔柔的手按在金瀚泽肩上:“相公”

    金瀚泽猛地转过头去,咆哮道:“你给我滚!”声音很大,宛如受伤猛虎发出震动山岗的厉啸。

    这声吼叫晚菀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只是脑子里一片混乱,绝望的心情仿佛已经冷冻了晚菀的思维一样。

    信步走到河边,望着河水东逝,恰似一切美好从晚菀身边溜走,抓也抓不住了。

    良久,一个声音把晚菀从发呆中拉了回来:“晚菀,你在这里干嘛呢?”

    晚菀回过头见是陶大娘,手里提着一只篮子,里面是一篮子打好的猪草。

    “大娘”晚菀扑倒陶大娘怀里,呜呜地伤心痛哭起来。

    半晌,才渐渐止住哭声,陶大娘叹口气道:“天又黑又冷的,你刚小产,受不得这冷风,跟大娘回家去!”

    晚菀擦干眼泪,跟着陶大娘一路进了陶家,大娘的孙子狗儿已经上私塾了,正在房子里摇着头诵读人之初,性本善呢。

    “吃了没?一起喝完粥吧!”陶大娘叫来孙子,热了粥对晚菀说道。

    晚菀点了点头,三人就着咸菜吃了碗粥,晚菀这才感觉暖暖的,似乎灵魂又回到了身上。

    “大娘,我今晚在你这里歇一晚上,行吗?”晚菀实在不愿意回家,抬头问陶大娘道。

    陶大娘点点头,笑道:“想住就住下,我拿你当自己亲闺女看的,客气什么。”

    晚菀笑笑,正说着话呢,晚越来寻,晚菀知道定是金瀚泽打发来找的,叫晚越回去对晚越说今夜住在陶大娘家里。

    晚越也知道姐姐最近遭遇的烦心事挺多,没有往别处想,以为晚菀只是心里闷得很,想找大娘聊天解闷呢,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回家去了。

    吹了灯,躺在榻上,陶大娘才劝晚菀说道:“孩子呀,人这一辈子都不容易,哪里有一帆风顺的,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点,难吗?是挺难的,但是大娘也是过来人来,这辈子也经过些事,大娘就想告诉你,万事都得往开了想,你要觉着容易了,那就不是人世间了,人来着世上一糟,本来就是受罪来了!”

    半晌,晚菀幽幽问道:“大娘为何这世间要这么苦呢?”

    陶大娘叹了口气说道:“说苦其实也不苦,有些苦却恰恰是我们怀念的,你若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以前遭遇的苦痛来,其实很多那个时候的苦都转成了今时今日回忆的甜。”

第一百九十八章和离() 
晚菀回忆起以前和金瀚泽过的几乎食不果腹的日子来,当时觉着太苦了,现在想想却是那么令人神往,那种相濡以沫,苦中有乐的真情弥足珍贵,而现在却怎么找都找不回当时的那份感觉了!

    只听陶大娘又说道:“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现在的困难也只是暂时的,人呀,就得往长远想,一辈子说短不短,挺过去了,你也就明白了老天爷会善待每一个善良的人。”

    晚菀黯然道:“大娘,我感觉自己都要坚持不下去了,好像处处都充满着恶意似的。我怕我真的挺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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