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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喜乐田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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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扇熙叹了口气,走过去横抱起晚菀,将她放在床榻上,伸手去掖被角时,手在晚菀脖子下端的盘扣上顿了顿,一声叹息,宫扇熙终究还是抽回了手,收回了绮念。

    轻轻关上房门,宫扇熙微皱着眉头下了楼,坐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要了壶酒,别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自小便拜了名师学刀马功夫,随父也跟狄夷打过两次硬仗,从未惧怕过,然而对着晚菀这个弱女子却忐忑不安,患得患失起来。

    一声轻响,陈月娘将酒壶和一碟小菜放在桌上,坐在宫扇熙对面笑道:“佳人亲自备了美酒佳肴,怎么公子好像不太高兴呀!”

    宫扇熙笑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陈月娘一笑,取过两只酒盅来,说道:“万事求不得,缘来缘去,随他就是,白白苦了自己!”

    宫扇熙看了看陈月娘,笑道:“没想到陈掌柜也有这份感悟。”

    陈月娘饮下一杯酒,道:“公子以为是有花可堪折,奈何人家却是草木有本心,呵呵,我年轻时,心里痴恋一位公子,我觉得这一生了若是不能和他结连理,便辜负了这大好的一声,可是他看我一眼就觉着厌恶,我锲而不舍,伤了自己也伤了他,后来他终究娶了别人,关怀备至,举案齐眉,羡煞旁人,而我家也败落了,跑到此地开了间小客栈,这么多年过去了,回头一想当时自己怎么会那么傻,不顾家里父母被我气的病倒,时间是个好东西,将以前的恩爱缠绵化的一干二净,现在不是照样过得安安稳稳的?太年轻了,才会将本来寻常的感情看的太过重要!”

    “你是说我还是太年轻了?”宫扇熙呷了口酒,眯着眼睛说道。

    陈月娘笑笑:“年轻不年轻,过两年你回头看时便明白了,不过现下公子如此惆怅却是不好,有人崇尚及时行乐,有人推许细水长流,原没有高下之分,拼却到最后还不是值得两个字么?”

    “值得?”宫扇熙喃喃说了一遍。

    陈月娘一笑:“舍此之外你又能为了什么呢,问自己的本心,也问那夙世的缘法,但凡缺一样都是求不得!”

    宫扇熙沉默,自己的本心好问,只是那夙世的缘法,骨鲠在喉,不敢问,似乎也不用问。

    陈月娘举起杯来,与宫扇熙放在桌上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笑道:“不用问,也不用说,公子抓紧酒杯来,醉一场,再慢慢想!”

    宫扇熙轻轻摇着酒杯里剩下的几滴酒:“君善解忧,能解相思否?”

第一百七十七章到家() 
今天是宫扇熙和晚菀准备启程回曲水的日子,前夜的宿醉花费了昨日整整一天的时间。不知不觉间,两人在延庆府居然待了五天的时间。

    蓝色的绸布是买给金瀚泽做衣服的,各色的延庆府糕点土产是买给弟弟妹妹的,延庆府另有一种碧云锦,晚菀直接买了整整一匹,准备回去了给弟弟妹妹们做身秋冬的衣裳。

    叶城大营里派来的马车和骏马在进入延庆府后,就被宫扇熙打发走了,此刻,宫扇熙不得不另行雇车。

    晚菀将东西收拾停当,只等着宫扇熙雇好了马车回家呢,突然听到了有人敲门,陈月娘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问晚菀收拾的怎么样了,可需要帮忙云云。

    晚菀客气地谢过陈月娘,对于这陈掌柜,晚菀还是印象不错的。

    临走时,陈月娘从怀里掏出一只红绸包住的小包裹,递给晚菀道:“差点忘记了,我一看见妹子就觉着特别投缘,也没什么送你的,这只镯子就送你留个念想吧,下次来延庆府一定要记得来看看我!”

    晚菀慌忙推辞,连称使不得,对于陈月娘用妹子的称呼颇觉得十分不习惯,只见陈月娘将红绸布包摊开,里面露出一只打造精巧的木盒,打开盒子来,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镯子,光看那翠绿色是绝好的坑料,但是仔细一看,镯子上有含着红紫白三色来,晚菀向来以为玉色越纯越好,突兀多出几种颜色来,倒叫晚菀心底暗呼可惜。

    陈月娘笑着再次递了过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值不了多少钱,只是留个念想而已,莫非妹子瞧我这镯子不纯,嫌弃它不值钱么?”

    晚菀连忙摆手,不得已接了镯子,心道:“好在玉色太杂,应该值不了几个钱,但这陈掌柜的一片心意却是不能负了!”

    陈月娘见晚菀接了镯子,有意无意地笑道:“妹子可要好好保存这只镯子才是,这可是天地可鉴的一片真情意啊!”

    晚菀听她说的奇怪,笑道:“知道了,下次来延庆一定带着这只镯子来见你!”

    陈月娘正要离去,晚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来,说道:“陈掌柜既然叫我妹子,还送我这么贵重的镯子,妹妹可没什么送的了,只这几天在槐米坊抽空绣了方帕子,送给姐姐吧,也算是妹妹的一点小礼物,改日姐姐若是得了空,到了曲水那边可要来找我啊!”

    陈月娘将帕子接到手里,只见那莹白的绸面上绣着一枝金桂,栩栩如生,便似从西岩峰上折下来放在帕子上似的,陈月娘不禁啧啧赞叹:“如同真的一样,妹妹手可真巧,这怕是妹妹游览了西岩峰才绣的吧,北方寒冷,能如此盛放桂花的也就只我们延庆府一处!”

    晚菀笑道:“姐姐莫要嫌礼物鄙薄!”

    “哪能呢!”陈月娘一见便喜欢上了这方帕子:“那姐姐我就收着了。”

    晚菀点点头:“姐姐喜欢就好!”

    正说话间,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宫扇熙打开门来,见陈月娘也在,打了声招呼,转头对晚菀道:“车就在门口了,我们走吧!”

    晚菀点点头,拿起床榻上的包裹,陈月娘也抓起一只包裹,一直讲晚菀送到了门口,互相道别之后,宫扇熙看了一眼陈月娘,见她微微点了下头,喊了声车夫,马车向回曲水的路上行去。

    陈月娘挥了挥手,瞥见手上的金桂帕子,悠悠叹了口气,那玉镯是帮着宫扇熙转交到晚菀手里的,虽然陈月娘也不识得那镯子的价值,但是见宫扇熙珍而重之地交到自己手里,反复叮嘱自己一定交给晚菀,陈月娘就猜测也许这只“不值钱”的镯子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

    车厢里坐着宫扇熙和晚菀,只见晚菀将那只镯子取出来戴在腕上,反覆着手看了看,笑道:“这只杂色的镯子似乎与别的不同,戴在手上,倒似几种颜色糅合在了一起似的!”

    宫扇熙苦笑一声:“那陈掌柜送你的么?好好收着吧,我看挺好的!”

    晚菀点点头:“这陈掌柜今日真是奇怪,突然送我这只镯子,这绿色我很喜欢,只是可惜了,颜色太杂!”

    宫扇熙心里哀叹一声:“可惜了,你不识货!”

    晚菀小心地收起镯子,道:“小云也大了,也没个像样的首饰,到了曲水把这镯子送她吧,先凑合戴着!”

    宫扇熙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扑倒在车厢里,连忙说道:“别啊,这只镯子只能你戴。”

    “为什么?”晚菀好奇地问道。

    宫扇熙说道:“延庆府这边的习俗,送出去给谁的就得谁戴着,你要送了别人,保不准妨别人。”

    “有这习俗?”晚菀吓了一跳,见宫扇熙严肃地点了点头,晚菀才将信将疑地说道:“那还是我自己留着吧,听说玉器是有灵性的东西,估计是因为这个延庆府才有这么个风俗的吧,宁信其有莫信其无,阿弥陀佛!”

    宫扇熙见晚菀一副小神婆的样子,不禁莞尔,笑道:“那天不是说要送我个荷包当做礼物么?这几天又忘记了?”

    晚菀将镯子放下随身的包袱里,从另一头抽出个蓝色的荷包,扔给宫扇熙:“忘不了,这不是么。”

    宫扇熙接到手里,只见蓝色的荷包上绣着一枝金桂,仿若晚菀送给陈月娘的帕子一样。

    宫扇熙贴身放好,笑道:“这算是你给我的信物?”

    晚菀白了宫扇熙一眼:“信物要交换了才有意义,这也就是我随身制作的针线活而已!”

    宫扇熙瞥了一眼晚菀身旁包袱里露出一角的玉镯盒子,不由自主地笑了。

    满漾着笑意,宫扇熙闭起眼睛,头靠在车壁上养神,晚菀见他嘴角噙着笑意,问道:“睡觉还要笑,梦见什么了?”

    宫扇熙将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嘘,背诗呢!”

    “背诗?”晚菀笑道:“唐诗三百首?”

    宫扇熙一笑,吟道:“一枝淡贮书窗下,人与花心各自香。”

    “哼!”晚菀微红着脸转过头去,不去看他,嘴里小声嘀咕一句:“登徒子!”

    烈日炎炎,不知道怎么的这两日特别的热,似乎比夏季的三伏天还要热,早上接到了大虎传过来得讯息,说宫扇熙和晚菀已经临近曲水不到五十里路了,金瀚泽带着晚云晚雨等姐妹兄弟,在城门口翘首盼望。一旁大虎和侯三牵着三匹马也时不时地向路上望一望。

    “姐夫,那辆马车是姐姐的么?”晚雪指着远处一辆马车问道。

    金瀚泽笑道:“别急,他们来了必定是要经过城门的!”口中虽然这么说,眼睛却是焦急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那辆马车。

    “吁!”车到了跟前,车夫拉住马来,车帘布掀开,宫扇熙身形矫健地跳下车来,后面的车帘上,一张熟悉的脸探出头来,正是晚菀,她一见城门口的人,顿时甜甜一笑。

    姊妹们欢呼一声,冲了上去,只有金瀚泽眼圈通红地站在原地,呆呆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庞。

    宫扇熙走了过来,冲着金瀚泽抱了抱拳,笑道:“金公子可是等得时间久了?”

    金瀚泽连忙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还礼道:“不久不久,这次多谢公子了!”

    宫扇熙笑了笑:“旅途劳动,晚夫人前两天又崴了脚,正该多歇息歇息,我先走了!”

    金瀚泽再三道谢,宫扇熙只是笑笑,走过去从侯三手里接过马缰,看了看身后的晚菀等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看着弟弟妹妹们嘘寒问暖,晚菀笑着一一做了简短的回答,透过弟妹的身影,只见金瀚泽呆呆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朝着她张望。

    晚菀下了马车,一下子扑到金瀚泽的怀里,嗅着金瀚泽身上的味道,顿时感到无比的踏实,金瀚泽将晚菀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一个闪失,晚菀就逃跑了一般。

    “娘子,回家!”金瀚泽沙哑着声音,说道。

    晚菀在他怀里使劲点着头,哽咽道:“相公,我们回家!”

    一路疾驰,等到闹市区,宫扇熙等人才下马步行,宫扇熙冷着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大虎略一沉吟,斟酌了下语言才低声说道:“遵照公子的吩咐,我当天找到了守备刘合,他也没有想到这个马应会给他惹这么大的麻烦,当即就带了人进了眠花阁找那老鸨子小绿蓉去,还没怎么逼供,小绿蓉就全招了,还拿出来马应写给刘合的信件,至于说绑架晚夫人一事,据小绿蓉交代是被受了一位富家小姐的指使。”

    宫扇熙冷声道:“郑妍?”

    大虎摇头道:“不能确定是郑小姐。”

    宫扇熙停住脚步,转头看了看大虎,问道:“怎么回事?”

    大虎拱手道:“末将无能,当日抓了小绿蓉到了州守备衙门,我本想求证一下是不是郑小姐指使的,一打听才知道抓小绿蓉的那天,郑小姐去了延庆府。”

第一百七十八章怀孕() 
“她也去了延庆府?回来了没有?”宫扇熙紧蹙着眉头,问道。

    大虎道:“前天回来的,但是小绿蓉在守备衙门待了一夜,第二天却被人发现上吊死在了牢中,然后线索就断了,唯一知道的末将先前也都飞鸽传书给了公子。”

    “死无对证?郑妍这手玩的好!”宫扇熙冷冷道。

    大虎道:“属下猜测此事与守备刘合有莫大的关系,只是现下却找不到一丝的蛛丝马迹,若小绿蓉口中的富家小姐真是郑小姐的话”

    宫扇熙摆了摆手:“郑妍在延庆府,能迫使老鸨子上吊自杀的怕是另有其人,你和侯三两个下来好好查一查,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介入到这件事情当中来,一有消息马上报我知道!”

    言毕,大虎和侯三连忙躬身称是。

    三人走进集市,远远便看见盛雅斋的门口停着一乘轿子,郑妍的侍女允儿正站在盛雅斋的门口东张西望呢,见三人走过来,连忙转身进了盛雅斋,随即郑妍一脸惊喜地从盛雅斋里走了出来。

    宫扇熙冷着脸,走上前去,郑妍迎了上来,笑道:“阿熙,你回来了!”

    宫扇熙随口嗯了一声,径直走进盛雅斋后院屋中,侯三赶紧给宫扇熙和郑妍沏了茶,郑妍见宫扇熙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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