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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喜乐田缘-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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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也没有。

    晚菀惊讶道:“这药膏子真是灵验,似乎这膏药像鱼儿了似得,在伤处游动!”

    宫扇熙这才知道陈月娘所言非虚,笑道:“刚才那位李大夫在延庆可是大大的有名,听说医术乃梦中的铁拐李所授,只那一贴狗皮膏药,于跌打伤科号称神药!”

    晚菀笑道:“世上当真有神仙吗?”

    宫扇熙笑着答道:“神仙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这药可的确很神奇。”

    晚菀吃吃一笑:“那可真是好,若是这般灵验,我们明日就动身回曲水吧!”

    宫扇熙笑道:“想金公子了?别急,有的是时间相聚,只是刚出门去的时候,李大夫特意叮嘱了,你这伤势虽然说没有伤到骨头和经络,但是这两日也必须卧榻静养才是,否则伤势绵延,可就不太容易好了!”

    晚菀有些羞涩,说道:“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了,我怕相公他担心过甚,想着早早回家,就算在家里躺着静养,相公和弟弟妹妹也心安。”

    宫扇熙微微一笑:“我明日写封信给金公子就是了,夫妻团聚不在于这一两日,等你伤好透了,金公子见着了才不会担心,否则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呢,怕是你说赏桂花的时候崴的脚,金公子都觉着你是怕他担心故意的骗他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槐米坊() 
听宫扇熙如此说,晚菀略一思忖,确实依着金瀚泽的性格,看到自己伤了脚又会胡思乱想起来。

    宫扇熙见晚菀点了点头,高兴道:“你只在房中安心静养就是,养的白白胖胖的,咱们就回曲水。”

    晚菀不禁莞尔:“女人可胖不得,胖了招人嫌弃。”

    宫扇熙摇头道:“嫌弃什么,胖点的女人才有福气呢!”

    晚菀一笑,不与他争,只是感觉一阵睡意上涌,心中也暗自纳闷,为何最近总是这么昏昏欲睡的。

    晚上,依旧是宫扇熙打地铺睡在地上,美其名曰照顾伤者,晚菀笑笑也就随他去了。

    第二日清晨,晚菀醒来,果然觉着脚上的伤势竟然大好了,尽管还有些木木的感觉,但是疼痛似乎一夜间被那贴狗皮膏药剥离了十之八九,不由地暗赞膏药神效。

    吃过早点,宫扇熙接到了一封信笺,表情登时有些凝重,晚菀看在眼中,一问,宫扇熙只说是塞北大营里传来的消息,便不肯多说了。

    晚菀猜测也许是信笺内容涉及军中机密,也不方便再多问了,叫宫扇熙不要牵挂她,当以国事为重,自己在房中静养等他便是。

    宫扇熙道声抱歉,叮嘱晚菀安心静养,便匆匆的出门去了。直到晚间,宫扇熙才回来,就连晚菀中午的饭食,都是陈月娘亲自端到屋子里的。

    宫扇熙倒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从容淡定,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问起晚菀的伤势来,晚菀据实以告,宫扇熙自是十分欢喜,吃完饭又再次把那位李大夫请了来,给晚菀换了一贴膏药。

    收拾停当,晚菀很早便睡了,听着晚菀均匀的呼吸声,睡在地上的宫扇熙只觉着心里说不出的踏实,宛若这有心冰冷的地面便是离苦得乐的天堂一般。

    对于晚菀的伤,宫扇熙内心深处喜忧参半,喜的是病痛远离了自己心仪的女子,忧的是随着晚菀伤势的痊愈,只要回到曲水去,这段欢喜的经历也就成了过往。就像是一种煎熬,宫扇熙甚至禁不住心头生出一丝凶戾来——为了得到晚菀,不惜一切,甚至是抹杀金瀚泽!

    但是,最终宫扇熙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

    “路元熙啊路元熙,要么就光明正大叫晚菀死心塌地跟了你,用那等下三滥的手段即便得到了晚菀,晚菀不会快乐,你也不会快乐!”宫扇熙对自己如是说道,他有他的骄傲。

    宫扇熙从怀中摸出一方红帕,那里面包着一只玉镯,泛着油脂光泽,浑身剔透的祖母绿色质地上,隐隐又含着几丝红、紫、白色,世人都只羊脂玉贵重,却很少有人知道在玉器行里,若是含有绿红紫白四色,行家称其为“福禄寿喜”,最是稀少而名贵。

    对于宫扇熙而言,这玉镯的珍贵处不仅如此,还在于这只镯子是母亲的遗物,是路家每一代婆婆送给儿媳妇的传家宝!

    可以宫扇熙的母亲过世的太早了,这只玉镯也就到了宫扇熙的手里面。在这样一个夜里,宫扇熙紧紧握着这只玉镯,想起儿时并不多的有母亲的回忆怎能不叫人肝肠寸断!

    早晨,吃过早点,安顿晚菀在榻上躺好,宫扇熙举步迈出了大门。

    中午吃过饭,晚菀躺着榻上,感觉脚踝上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似的,她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起身在屋子里倒了杯水,徐徐饮下,安静的环境让晚菀想到了很多,这一路从曲水到叶城,再从叶城到延庆府,若非仰赖宫扇熙晚菀真觉得不敢想,受了如此大的恩惠,不能处之泰然,总该有所表示才行。可是一想到宫扇熙的身份,晚菀禁不住自嘲似的笑了笑,一时间一片渺茫,竟不知道从何下手。这就好比太阳之于小草,小草就是抛弃了所有,哪怕是生命,又怎么能报答得了太阳随意洒下的一缕余晖呢?

    晚菀觉得自己就算再绞尽脑汁去想,也是白费心思,倒不如先不去想这些。百无聊赖,径自走下楼去,客栈老板陈月娘嗑着瓜子,一转头见晚菀下了楼,连忙上前招呼:“晚姑娘,你这腿可是大好了呀!”

    晚菀笑着点点头,这两日午间都是陈月娘将饭食端到晚菀房中的,两人也曾闲聊过两句,在晚菀的印象中这陈月娘嗓门大,热情,古道热肠。

    “一个人在屋子里闷的很,好在脚上也不疼了,想出去转转。”晚菀微笑着说道。

    陈月娘一听,说道:“最繁华的街道在城西呢,离这里远着呢,姑娘这伤势刚好,不如在房间里养着,累着了可不大好。”

    晚菀笑道:“没事的,嫂子可知延庆府除了西大街那边交易丝绸布匹,哪里还有这样的交易?”

    陈月娘想了想,说道:“城里有条叫做甜水堤的街道,离我们这里颇远,那里有几家绣坊也附带着经营一些布匹,听说也一些是自己纺织的。姑娘要去哪里可以到外面雇马车或者轿子过去。”

    晚菀点点头,谢了陈月娘,出了客栈门,其实她身上没有一文钱,找人问了问甜水堤的路,慢慢地走着,在她心里累了便折返就是,不一定要走到目的地,体味的也只是这种且行且安的心境。

    晚菀习惯于走在路上想自己的心事,有岔道时便随口问问路人,一路行去,后来索性随着脚步,信马由缰地走,甜水堤也早已被抛到了脑后去。

    等到晚菀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了,抬起头来,正要向行过的路人问句,突然一眼便瞥见街角有家叫槐米坊的绣坊,想想反正闲来无事,晚菀顺着腿就踱进了里面。

    槐米坊里有几个姑娘,正拿着一些绣活给柜台里以为丰腴的妇人看,看来是要将绣活卖给绣坊,但是那丰腴妇人微皱着眉头,显然对姑娘们拿过来的只用平针织就的绣活不太满意。

    “粗了,太粗了,这活儿可不值钱,不说富贵人家,单是一般的人家里这活儿都没人要。”那妇人说道。

    姑娘们一听急了,央求道:“石榴姐,你就帮帮忙啊,我们都绣了好几天了,给个辛苦钱也行啊!”

    那被称为石榴姐的妇人面有难色:“姑娘们,你们看看,就比如这牡丹,绣样呆滞,了无生机,分明就是寒食清明的纸花,你说这谁会要呢?不是我故意说你这活不好压价,我是真不想要,姑娘们还是要多学学去,这活儿真的很差!”

    “各大绣坊不肯教我们,普通百姓人家可不就是这么绣花的嘛。”一个姑娘嘟着嘴说道。

    石榴姐笑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都指着那秘藏的绣花法子吃饭呢,你们一直在延庆不知道外面,若是去了江南,那精致的绣活不看花了你们的眼。”

    姑娘们不死心,一个劲地央求石榴姐,没奈何石榴姐只得说道:“那每副绣活五个铜板,若是嫌低了就拿走,已经收了你们好多这样的绣活了,说实话最后也只能做成鞋面鞋垫的,还得我们花功夫!”

    姑娘们嫌给的低了,要石榴姐略微高些,石榴姐理也不理她们,见一旁的晚菀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切,转头问道:“这位姑娘是需要绣活么?”

    晚菀一笑:“掌柜的可否将这些姑娘卖给你的绣品给我看看?”

    石榴姐疑惑地看了看晚菀,伸手取过一件来,递给晚菀,问道:“姑娘要这些绣活?若是你要的话我这里有很多,价钱上可以商量。”

    晚菀将绣活拿在手中,先是翻转看了看针脚,又用手摸了摸,笑道:“绣的不错,看得出姑娘们也在用心绣,只是技法拙劣单一。”

    “哟,姑娘可真是行家!”那石榴姐明显有些失望,越是行家越不回买这些绣品。

    “说我们技法不好,你倒绣一个看看。”姑娘们也有那脾气火爆的,当即反唇相讥。

    晚菀不以为忤,拿起手中绣品说道:“只需要盏茶的时间我叫上面的牡丹活过来。”

    众人不信,石榴姐眼睛一亮说道:“实在不瞒姑娘说,我绣花十来年了,也曾听说有宫廷绣娘可以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但是也只是听听而已,那等国手我们这一般人也见不到,今日倒是真想看看,姑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晚菀道:“也不用什么特殊的,只要平时用的绣线分为两丝,太细的话怕是你这整个绣品不匹配,绣花针用普通的就行。”

    石榴姐连忙取了来,晚菀穿针引线,一只手拿着绣品,另一只手熟练的上下翻飞,石榴姐和众姑娘看那姿势确实是惯于绣活的,但是看绣出的纹路却是一头雾水,只见那绣品上牡丹的边缘落针似乎毫无规矩可言,寥寥几针还显着有些凌乱,配着之前那平庸的绣活,直觉得似乎是在一张本来拙劣的画纸上任意乱涂乱抹,看得众姑娘不由地微微蹙眉。

第一百七十五章众里寻她() 
看着晚菀在绣品上任意挥洒,众人不由地有些微微蹙眉,更有甚者觉得晚菀纯粹是在唬人而已,不一会儿就不耐烦地将脸转向别处。石榴姐初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看着心里也渐渐有些明了:原来她是不想其他人学其刺绣技法,故意弄些障眼法呢!

    石榴姐自以为得计,越发地目不转睛地看起来,姑娘里也有冰雪聪明的,和石榴姐抱着一样的心思认真学习。

    其实晚菀并不是要藏拙,绣样在她心中早已是成竹在胸,之所以这样,也是晚菀刻意为之,越是高超的技艺也许越能卖个好价钱。

    “呀!原来是这样,这真正是熟能生巧了!”石榴姐点了点头,看着晚菀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勾勒出轮廓来,越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直到此事才吸引了一众姑娘的目光,晚菀沉浸在一片啧啧的赞叹声里。

    晚菀笑了笑,轻轻咬断了绣花线,正当众人觉得作品已经大功告成的时候,晚菀有穿上一丝细细的黄色丝线,针落下扎在牡丹绣品的花蕊处,不似先前那般快速了,只仿照着原先绣品的针脚,运用双套针的技法,宛如拿起蘸了金墨的笔点在黑纸上,不一会就是漫天繁星一般。

    咬断绣线,晚菀将织好的绣品递给石榴姐,众人一片默然,石榴姐摊开绣品瞧去,分明洛阳名品牡丹怒放于方寸绸布上,哪里还有半分纸花的模样。

    “神乎其技!”石榴姐半晌才说出四个字,姑娘们从石榴姐的手里接过绣品,争相传看,心里早已五体投地。

    “姑娘莫非是皇宫御用的绣娘?”一个姑娘睁着大眼睛,崇拜似的看着晚菀问道。

    晚菀一笑:“只是平日里经常绣花,技法上比姑娘们多了一些而已!”

    姑娘们有心讨教,却又怕晚菀敝帚自珍,在姑娘们看来这等神技怎会轻易传授。

    晚菀看了看石榴姐,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姑娘们传看的绣品,生怕被人抢了去似的,晚菀笑道:“我只是个外乡人,掌柜的若是不嫌弃,我想在店里绣几天活,挣些盘缠路费,不知道掌柜的意下如何?”

    石榴姐先是惊喜的一下,很快眼中的光芒散了,遗憾地说道:“姑娘说笑了,只要姑娘随便绣上一方帕子,到了识货的夫人小姐那里兜售,价格不菲,我这小店就是在延庆府也算不得大门脸,怕是出不起雇佣姑娘的费用来!”

    晚菀想了想说道:“上等的宴席要五两银子,这样吧,我在槐米坊做三天工,完了你与我五两银子便是,我可以把掌柜的往日收的姑娘们的绣活改上一改,保证掌柜的可以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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