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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文成公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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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典的前一天,止玛托迦叫了吐蕃的贵妇们入宫,说是她们都是来参加大典贺喜的,正好和李云彤见个面,提前亲近亲近。

    明天就要大典了,诸多事情还没做,她若是在这儿同这些贵妇一人说几句话,小半天就过去了,想来今晚她也别想睡好,等明天精神恍惚或者是形容憔悴,难免被人议论自个这婆婆是故意为之,还是真像她所说,是找机会让自个和吐蕃的贵妇们搞好关系呢?

    李云彤不想去猜测止玛托迦的真实心意,既然这事已经无可推托,她便笑盈盈地和那些贵妇打招呼,听她们赞叹她的容貌,赞叹她的聪慧,在这么短时间学会了吐蕃话。

    其实根本不短,她从长安上路走就开始学,一日也不曾间断,这路上加上在玉树停留的时间,都快两年,她又不是学了做文章,只是应付平常的交流,当然不成问题,可若是别人说的太复杂,她还是听不大懂。

    有个据说是松赞干布三姨婆的妇人,拉着李云彤的衣服,啧啧称奇,满脸羡慕,“这衣裳料子也不知道用什么织的,看上去就像云霞一般,也不知道咱们吐蕃人什么时候能够穿上这样的衣裳。”

    这样的话,李云彤就当没听见,只坐在那儿微微笑。

    她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的布料,当然可以赏赐下去,但这么多人,赏谁不赏谁都是个事,全都赏了就跟没赏一样,显不出恩惠来,而且,她从大唐带来的衣料再多,终究有数,若是这般大撒巴的散下去,用不了两年她手头就空了。

    物以稀为贵,赏赐当然得有功了才赏。

    和这些贵妇们见面,她已经准备了一大堆金银锞子和大唐的土产赏下去,再多给几样,她们当面会恭维,背后少不得当她是个败家的傻子。

第173章 人前() 
到场的贵妇们都觉得李云彤非常美,美的让人羡慕,但因为她那种美不是很张扬的,令人没有压迫感,又不觉得妒忌。

    因为如果单看五官,李云彤虽然鼻挺眼亮,但和天生高鼻深目的吐蕃人相比,又显得面孔要扁平些,这样的长相就没有什么攻击力,自然不会令人妒忌的发狂。

    再加之李云彤纤细苗条的身形,对于高挑壮实的吐蕃女子而言,未免显得有些单薄,所以她们除了羡慕之外,还有几分可怜她的弱不经风,觉得她恐怕不大好生养。

    对她的羡慕主要是那比羊奶还要细白的皮肤。

    在一堆深浅蜜色、小麦色,甚至黎黑色皮肤的女人中,李云彤的白就像明亮闪耀的光和电,人群中随便看一眼都令人先注意到她,再加之皇家礼仪培养出来的气度高华,一举手一投足都令人觉得仪态万方。

    那股子泰然自若的神态,即使还没看见她的脸,都觉得其人一定是丰神绰约,容光潋滟,而且心神可以感觉到她的美丽,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词来形容,只觉得她一举一动,都让人屏住呼吸。

    所以尽管都是些客套、寒暄的话,贵妇们还是围着李云彤,听她说大唐的种种,间隙中夸赞她的衣服,她的首饰,她的皮肤

    然而也有人离得远远,有些是围着蔡邦萨在说话,有些是在奉承着赤尊,表示自个的忠心。

    唯有阿木尔坐在一旁,一碗一碗喝着奶茶。

    勒托曼有些好奇阿木尔的沉默。

    年方十七的阿木尔向来是自负才貌双全,丽质天成,即使在吐蕃王城中美人扎堆的地方,她也一样如珠似玉,大有诸美中拔得头筹之意。

    再加上她年轻娇俏活泼,很得赞普欢心,以至于她虽然只是个贵侍,却连末蒙都会让她三分。

    勒托曼还记得,阿木尔头一回见文成公主,眼里还有些不服之意,如今看着,却成了有些畏惧。

    阿木尔的不服气勒托曼能够理解,毕竟阿木尔一向仗着比她们年轻比她们美,在宫中横行无忌,而且单看五官,可以说阿木尔还要略胜一筹,她输在没有那股子丽日初升,灼灼其目的风华气度。

    但她肯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对文成公主有所畏惧,所以勒托曼看了又看,忍不住低声问阿木尔,“你做什么事得罪甲木萨了?怎么这半天都避着她走?”

    阿木尔看看被贵妇们蔟拥的李云彤,一群环珮翠玉、珠光宝气之中,她还是显得那么打眼谁能想到,看上去像只绵羊般纯良无害的大唐公主,竟然让那若木上师“圆寂”了。

    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阿木尔隐隐觉得,那若木“圆寂”一事肯定和这位大唐公主有关。

    阿木尔觉得害怕,虽然这位大唐公主救了自个,但她能对付那若木上师,显然是用了妖术。

    不光害怕,阿木尔还有些恨李云彤,恨她救回麦朵,破坏了自个贵不可言的命运。

    但她觉得自个没法和一个会妖术的女人斗,甚至为保平安,离得越远越好。

    要不是知道自个那日所见太匪夷所思,她早把所见所闻告诉别人,让文成公主这个“妖女”被火烧死了。

    倒也不是她放弃烧死李云彤的念头,只是在宫里已经生活两年的阿木尔非常明白,如果你没有将仇敌一击毙命的本事,就要藏好你的仇恨,不然只会让自个死路一条。

    抱着这种想法,阿木尔当然对李云彤避而远之。

    听到勒托曼问自个,她定了定心神,掩饰地笑着说:“那么多人围着甲木萨,我连话都没机会和她说呢,怎么可能得罪她?你猜她头冠上的那些红蓝宝石,要多少银子才能买到?”

    正巧阿木尔的远房表姐蒙娜从旁边过,听见她的话便撇了撇嘴。

    两人平日就不大对付,在家里时经常吵,即使阿木尔进了宫,嫁给大赞事的蒙娜也不惧她,撇嘴之后还讥笑了阿木尔一句,“不管多少银子,你也买不到。那是大唐天子御赐之物,哪是普通的能工巧匠能仿制的?求着甲木萨赏你一件半件的,还有些希望。”

    要是平日里,为了避免勒托曼看自个笑话,阿木尔早就冷哼着走开,但此时她却转了转眼睛道:“我只是个小小的贵侍,哪里能求来那样的好东西?倒是姐姐你,身为大赞事之妻,甲木萨怎么都会高看一眼,你若是去求,兴许能求一件半件的。”

    话虽说得平和,但言语里的嘲笑却是满满的。

    蒙娜浅浅一笑,扶了扶自个头冠上的明珠,“妹妹你自幼家贫,见识少不足为奇,你要知道可不光是闪烁的才叫好东西,我这七颗明珠,是天竺那边过来的,有些人全身上下加起来可能都没我这一颗珠子值钱。”

    顿了一顿,她看了看阿木尔,拖腔拿调道:“所以啊,我还是把机会留给那些更需要的人吧。”

    虽听出蒙娜话里的意思笑她才需要宝石装扮,免得露出寒酸,阿木尔却不好与之争辨,只忍着气笑道:“姐姐家里富可敌国,我看这王城里头,也只有给你能压一压甲木萨的威风,给咱们吐蕃涨涨风头,一会儿你过去,可要好好给甲木萨说说那七颗明珠的来历。”

    蒙娜看了她一眼,收敛了笑意,冷傲地说:“妹妹可不要乱讲,我们家不过是帮着赞普掌管财物,再有钱,那也是赞普的,是咱们吐蕃王国的。”

    阿木尔露出委屈,无辜地说:“妹妹哪里说错了?你们家世世管着吐蕃王国历代的银钱,那屋里银子堆得就和小山似的,要不然大赞事能娶你吗?我可听说了,他可是最爱美人,姐姐的相貌,实在平常了些。听说姐姐陪嫁里有座瑟瑟屏风,比蔡邦萨那儿的还大还漂亮。”

    蒙娜气极,她长着猪腰子脸,皮肤又黑,从小最讨厌人家拿她相貌说事,也最讨厌相貌出众的阿木尔,这下子等于她最讨厌的人说了她最讨厌的事,她一下子就翻了脸。

    气得她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就朝阿木尔脸上泼了过去。

    “你竟然这么欺负人——”阿木尔朝蒙娜扑了过去。

    平日里两人见面也闹,但顶多是口舌之争,像这般动了手的,还是头一回,旁边的勒托曼不由愣了神。

    等她回过神来,阿木尔已经不管不顾地和蒙娜扭成一团。

    勒托曼连忙叫旁边的使女将两人拉开。

    由于她们动静太大,李云彤和止玛托迦、赤尊等人都察觉到了动静,便派了人过来问。

    阿木尔便扭扯着蒙娜过去,扑到止玛托迦面前道:“母萨救我。蒙娜她欺人太甚。”

    止玛托迦沉下脸问,“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也不看看今个是什么日子,你们要这般放肆?”

    阿木尔不等蒙娜说话就连忙接话道:“母萨,我是情非得已,蒙娜竟然嘲笑我不配得甲木萨的赏赐,说得我这个赞蒙的贵侍像叫花子一般,她哪里知道,那日在持明殿,就是甲木萨救了我,这救命之恩,岂是一些金银俗物的赏赐能比的。”

    止玛托迦还是头一回听说阿木尔被救之事,脸色越发黑沉,“她救了你?如何救得你?前两日怎么没听说你当日也在持明殿?有什么事以后再说,非得在今日闹得鸡飞狗跳吗?”

    阿木尔一直就在等这样的机会,等在人前“揭露”文成公主的机会,她想来想去,只有在人前,文成公主才不好直接对她下手,她才能说出文成公主会“妖法”之事,保自个的性命,再报自个的大仇。

    她和蒙娜这当众一闹,大家的目光都聚在她的身上,就算止玛托迦她们事先知道文成公主是个妖女,也不可能帮着隐瞒了。

    无视止玛托迦提醒她别闹下去的暗示,阿木尔楚楚可怜地说:“母萨,并非我想和蒙娜吵闹,只是事关重大我以前不能说。请您将所有人都召集过来,我才好给大家讲讲甲木萨是如何救得我,那若木上师是如何圆寂的。”

    止玛托迦一惊,“你知道那若木上师圆寂的原因?”

    阿木尔点点头,“还请母萨请大家都过来,我才好当着众人说,免得这事传出去,大家议论纷纷,反倒坏了咱们宫里的名声。”

    止玛托迦想了想,便让人给李云彤和赤尊都说了一声。

    等使女们将座位重新布置好,众人依座次坐下,或者是站好后,阿木尔方才朝李云彤叩首感谢道:“多谢当日甲木萨救命之恩。”

    李云彤看看阿木尔,并没有喊她起身,也没客气推脱。

    她不认为阿木尔这么做真是为了感谢自己。

    她救了阿木尔的性命,就算事后阿木尔由于惊恐不敢到她那儿去致谢,也没道理今日见面时,还对她退避三舍。

    躲避自个李云彤能明白,毕竟那日阿木尔所见所闻,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恐怖了。

    对于她这个和恐怖之源联系在一起的人,阿木尔不害怕才怪。

    就算是她有心相谢,也得等平静之后。

    所以李云彤对阿木尔躲避自个视而不见。

    可明明对她避之不及的人,却突然跳出来要在众人面前说救命之恩,感谢自己救了她。

    这显然不是好事。

    待阿木尔谢完起身,李云彤看着她淡淡地说:“不必客气,我只是不忍你这般的妙龄女子无端端送了性命,但现在看来,我当日做得未必对。”

第174章 化解() 
阿木尔怯生生地抬起头,就像是被大房欺凌的小妾,但她抬着下巴,强忍着泪的模样,又像是不畏强权的义士,“甲木萨,本来您救了我的性命,我不该说这些不利于您的话,可是若不叫母萨和甲金萨她们知道当日情形,我”

    李云彤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眯眯地鼓励道:“你什么?继续说啊?不用畏惧,今个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没人能够做妖的,你尽管大胆说出来,我想,母萨定会为你做主。”

    这鼓励落在阿木尔的耳朵里,就成了威胁,她一下子泄了气似的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李云彤,突然手脚并用就要往外跑。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那日对着自个张开的血盆大口。

    她到底是哪里来得勇气,竟然敢跟揭露这个“妖女”,她是嫌命长了吗?

    见阿木尔那疯子一般的模样,止玛托迦看了李云彤一眼,皱眉沉脸道:“拦下她,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疯疯癫癫的了?”

    然而阿木尔像是被骇破了神魂一般,语不成句,只指着李云彤大叫,“别过来,你别过来。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止玛托迦脸色铁青,叫人将阿木尔扶下去,请了大夫去看。

    安排完了以后,她问李云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你说一句话她就成了这样?你究竟有何事瞒着哀家?”

    知道继续将事情瞒下去,只怕自个就得编十个、百个谎言来圆,无奈之下,李云彤无视止玛托迦言辞咄咄,一副质问自个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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