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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文成公主-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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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赞干布在砍下那一枝花后,并没有住手,而是转瞬间就将那花木砍了个七零八落,眼看是活不成了。

    李云彤见他将那花枝已经尽断砍断,方才松了口气道:“它不是人变得,是要变成人了,这是被施了法的花妖,专门变化人形,诱人心神,吃人精血的”

    她看向禄东赞,“至于详情,怕只有等大相身体好些了,问问他才能知道。”

    听到精血,花妖,变人形等词,禄东赞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好在他的皮肤黑,那红色倒是一点也不显眼,只他自个知道,此刻的脸颊已经是滚烫地绯红。

    他想起了前些时日的光景。

    花木搬进屋里的当夜,他就做了个梦。

    一个美丽又古怪的梦。

    绮梦。

第311章 绮梦() 
禄东赞的绮梦里,他和李云彤另有一番人生。

    那是禄东赞第一次攻打大唐,他受了伤,和其他人走散,独自一人躲在一条不深不浅的壕沟里。

    壕沟里没有水,倒是长了不少的杂草,正好将他遮了个严实。

    只是他的头发凌乱,身上血迹斑斑,有一道刀伤从他的右胸口处斜划向肚子,失血过多加之口干腹饿,令他头昏脑胀。

    更别说偶然还有些虫蚁闻到味,在身上爬来爬去。

    要不是秋天虫蚁不像夏日那般多,恐怕不等他昏过去,恐怕那些虫蚁就能把他吃掉。

    即使如此,他也要时不时拍死爬到耳鼻处的虫蚁。

    他在心里头盘算着他的手下要几时才能寻到此处。

    此刻,他连离开壕沟的力气都没有。

    静寂中,他听到了一点动静。

    他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壕沟边上,是个女子。

    那女子似是累了,捶了捶腰,放下身后的背篓,“呼”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不顾形象地坐在了地上。

    她的脚恰恰就悬在禄东赞的脸上。

    禄东赞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脚。

    女子发出惊叫声。

    “闭嘴!不然我就拧断你的脚。”禄东赞的话语冰冷如刀,在女子想扬声呼救之前制止她。

    女子见势不妙,虽然害怕,却并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看了下来。

    那双黑亮亮,如同小鹿似地双眼和禄东赞冰冷如深潭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是个模样很好看的少女,眉眼一看就是大唐人。

    虽然穿着布衣,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却是雪白肌肤,丽色难掩。

    少女似乎没想到一个高鼻深目的异族人会说大唐话,微微发怔。

    “拉我起来。”禄东赞并没有因为少女的美貌和年纪小就心软,低着嗓音说道,他的嗓音冰冷且带着令人惧怕的威胁。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那少女分明感受到他的手在用力,像是她如果不照他的话照做,下一刻就要将她的脚拧断。

    “你,你不松开,我怎么伸手拉你?”女子开口说话,虽然有些怯意,却是清清脆脆的,显然并不是那种性格怯懦之人。

    禄东赞目无表情,“就这么拉,你往后退,我借着你的力会起身。”

    听他的意思是要拉着自个的脚起身,少女双唇动了动,到底没有说话,只缓慢用劲地向后力。

    禄东赞借着她的力气,爬出了壕沟。

    他松开了少女的脚看到男人浑身血肉模糊的样子,少女不由又想张嘴大叫。

    一道力道重重地拉住她手,她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在了男人的面前。

    禄东赞虽然受了伤,可睥睨她的眼神就好似看着一只蝼蚁,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朝着她的脖颈微微使唤力,不动声色地说:“不准叫,扶我到你家里去。再给我寻个大夫。”

    少女张了张着嘴,试图说什么,却没说话,只是眼泪掉了下去,如同断线的珍珠般,甚是楚楚可怜。

    梨花带雨的美人,禄东赞却半点也不为之所动,他铁石心肠地说:“若是你家中没有其他人,少不得你就陪着我等死”

    言下之意,他去了少女的家中,扣下她的家人为质,她去寻大夫,若是她想借此逃跑,他就杀了她的家人,若是没家人请不了大夫,他就拉她一道死。

    少女听了他的话,越发哭得抽抽噎噎。

    “再哭,现在就杀了你,听到没有。”禄东赞厉声喝道。

    再这么哭下去,不用少女喊人来,说不定就有人听见了。

    来的是他的人还好,若是对方的人

    禄东赞的手上微微使力。

    虽然他并无杀意,但任她哭下去却是不行的。

    本来正哭得起劲的少女声音小了下来。

    禄东赞满意地勾起唇,少女的手肘却向后撞向了他的胸口。

    恰好撞在他的伤口上,痛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用手去按伤口以缓解血外往涌。

    少女挣脱了他。

    本来禄东赞是可以用力将她掐死的,但指下那嫩滑的肌肤仿佛提醒他,这只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女,年华正好,无限青春。

    禄东赞松了松手,少女趁机挣脱,慌张地往前跑。

    犹豫过后,等禄东赞再狠下心,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抓他,他捂住胸口,面色铁青地看着渐渐跑远的少女,缓慢地倒在地上。

    少女没跑多远,想起自个的背篓,犹豫了好一阵,又偷偷摸摸地跑了回去,见男人倒在地上,眼睛也闭着,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她蹑手蹑脚地过去拿起自个的背篓,背在肩上,想走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男人,又有些犹豫。

    有蚂蚁爬到了男人的耳朵,又爬到男人的脸上,男人却仍然没有眼开眼,也听不见什么呼吸。

    少女伸出手,朝他的鼻下探去。

    禄东赞猛地睁开眼,冷笑道:“你还有胆子看?”

    他的双眼也有冷厉的光,似在恐吓她,只是他的话有气无力,听上去全无气势。

    少女咬咬了咬牙,放下身后的背篓,从里面翻翻捡捡找出几根草来,找了块大石头放上去,又找了块小石头砸碎,将汁液涂在他的伤口上,又撕了他的下衣襟的一块布,用力将那伤口绑住。

    禄东赞从少女翻捡背篓时,就感觉到她并无恶意,等草汁涂到伤口,那一阵阵的凉意缓解了之前剧痛,便知道那几根草应该是草药,便一声不吭,沉默地看着少女处理着他的伤口。

    “你就是个大夫?”等少女处理完,他开口问道。

    此时,他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少女不吭气,站起身拿起背篓准备离开。

    “你要是把我留在此处,到了夜里,野兽就能要我的命。那你不是白救了?”他无赖地说。

    如果她真是个大夫,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况且,看她的举动,分明心肠很好。

    果然,少女踌躇再三,到底不是准备俯下身准备扶起他,禄东赞拒绝道:“你去将壕沟底下的长枪拿上来,我自己会走。”

    以他的高大,要是让差不多只到他耳下的少女来扶,恐怕会把她压塌。

    之前他还能站住,此刻又流了不少血,他恐怕必须得靠外力才能前行。

    那杆长枪,勉强可以当拐杖。

    少女没说话,探身到壕沟里把长枪取来递给禄东赞。

    禄东赞借力站起,柱着长枪。

    “等伤一好我就会自行离开。”等到了住处,看见那小小的庭院和木屋,坐下来接过少女煮好的粥时,禄东赞很识趣地说,“你救了我一命,等我伤势全好,找到我的手下,会重重酬谢于你。”

    少女点了点头。

    但从她的神色里,禄东赞看出来她并不在意他的酬谢,只是希望他快些好,快些走。

    禄东赞喝了两口粥,问少女道:“请问姑娘怎么称呼?这几日怕要你这儿叨扰,总不好咱们一路喂喂吧?在下噶尔东赞,按你们大唐人的称呼,也叫禄东赞。”

    少女没有回答,她看着正在喝粥的禄东赞,神情复杂,“你是吐蕃人?噶尔东赞,吐蕃的大相?”她轻轻地重复着。

    这个人有多骄傲,竟然连姓名都不屑掩饰。

    禄东赞剑眉一挑,看了她一眼,“看不出你小姑娘还有些见识,竟然知道我是吐蕃的大相?没错,我就是正与你们大唐交战的吐蕃大相噶尔东赞。”

    他原只当她是个村野里的大夫,没想到竟然知道他的身份,如今身份暴露,留她的性命,还是不留?

    那等杀了救命恩人忘恩负义的行为,他到底做不出来,思忖片刻,他的手伸到腰间,拿了一方小印递给她,“给你。”

    少女看着那方小印片刻,并没有伸手去接,只问他,“这是什么”

    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我的私印,有这块印,你在吐蕃可通行无阻,甚至可以号令三军。”

    这是把身家性命都托给她,相信她不会害自己的意思了?

    少女盯着那方小印好一会儿,方才轻声道:“不,不用了,你若有心谢我,以后莫再攻打我大唐。”

    禄东赞并没有承诺,再次问道:“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少女犹豫片刻,低声道:“我姓李。”

    姓名她当然不会告诉禄东赞,说个姓氏,方便他称呼就是。

    等收拾了碗筷出去洗时,她轻叹一口气。

    她救了不该救的人!

    原本,她在府里呆着无聊,便缠着师傅要行走江湖,师傅不光通五行之术,也会医术,住到这山上来,便是为了采几种别处没有的草药,这些日子,她跟着学了些采药、制药和简单的止血包扎之术,师傅这几日下山去了,她想着采些药草晒干了用,谁知却碰见了受伤的禄东赞。

    她救他,倒不是把自个真当大夫了,是因为佛经里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救了他。

    可是,他是吐蕃人,是这次攻打大唐的吐蕃三军统帅,她救了他,等于是救了大唐的仇敌,她该怎么办?

    他的伤势很重,若是她用些不该用的药,比如止血的换成活血的

    可要是那样做,就成了杀人。

    她自小随母亲礼佛,她下不了手。

第312章 梦成() 
原本,在那个绮梦中,禄东赞养好伤,离开,事后送些金银给李云彤感谢,这段恩情也就结束了,可偏偏在他的伤差不多好了,准备第二日离开的前一夜,发生了一件事。

    那一晚,夜深人静之时,操持了一天草药的李云彤正睡得香甜,浑然不觉有道黑影从月光下的窗子里翻了进来。

    屋里的一阵掌风惊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瞧见屋子里团团转的高大身影,不由诧然,“你,为何到我的屋子里来?”

    因为这十几日的相处,禄东赞颇为守礼,所以李云彤的第一反应不是惧怕而是觉得奇怪。

    “院子外头有人来,怕是我的对头搜到这里来了,你独自留在这儿不安全,我过来带你先避一避。”禄东赞站在床畔的不远处,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便皱眉问李云彤,“你这屋子有何古怪?为什么我不能近前?”

    “若没有些章程,我一个女子,如何可能在这山里居住。”李云彤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你不用担心,他们攻不进来。”

    禄东赞不信,又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却再次绕回原处,他突然明白了,“这屋子用奇门遁甲之术布置了?怪不得白日里出去,你总叫我跟着你身后。”

    想了想,他道:“来者不善,他们人进不来,若是放火呢?”

    听到他这一问,李云彤脸色一变,对禄东赞道:“你先背过身去。”

    禄东赞虽不明所以,却仍然听话地背对着床铺。

    李云彤迅速起身,穿了鞋子,披上外衣,几步走到禄东赞的跟前,对他说,“跟在我身后出去。”

    等他们迈出后门时,已经看见了前门那边燃起的火光。

    因为惊慌,过门槛的时候,李云彤足下一滑,拧着了脚。

    因为事情紧急,她知道此刻必须离开此处越远越好,所以强忍着没有吭声。

    等他们逃了一段路,禄东赞见她越走越慢,才发现她的脚受了伤。

    禄东赞弯下身,二话不说,直接拦腰将李云彤抱起往山里走,被他抱在怀里的李云彤挣扎了几回,见他坚持不肯放下自己,索性沉默不语。

    事急从权,眼见禄东赞抱着她比先前两人一道走得快多了,她也不是那等矫情的女子,便不再吭声。

    禄东赞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光是看他龙行虎步的前行,跑了数里山地都不见呼吸变化,完全想不到十来天前这人还曾受过重伤。

    深山的夜里连鸟雀都睡去,除了风吹过树叶时的娑娑声,几乎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但等平静下来以后,禄东赞轻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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