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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文成公主-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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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赞蒙说这些话究竟是何意,她都只有听的份,还要打消赞蒙的顾虑,丹珠连忙惶恐道:“巴吉侍卫长那儿,赞蒙帮奴婢做主,说起来,依奴婢今时今日的身份,已经是高攀于他了。至于赞普和大王子那边,日后奴婢定当谨记赞蒙今日的教训,绝不在他们跟前出现。”

    看到丹珠恭敬的态度,李云彤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也别害怕,我也不是教训你,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如今身份尴尬,倘若被人抓住把柄,羊同那边要你回去,凭着吐蕃跟羊同的关系,我们也不好不答应,到那个时候谁都保不住你。况且,被太多男人惦记着,论起来总是你要吃亏些,咱们女孩子,名声是最要紧的东西。”

    丹珠连连点头,“赞蒙教诲的是,奴婢一定恪守本分,绝不会有那非份之想。”

    她只恨不能剖了自己的心给李云彤看,让李云彤看清楚,自个对赞普对大王子,真的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她就算再花痴,也不会喜欢上仇人和仇人的儿子。

    可这话不能说,丹珠只好装出几分羞怯,“奴婢一向喜欢巴吉侍卫长那样忠厚老实的人,并不喜欢男子长得太好,觉得不够放心,奴婢对赞普他们真无觊觎之心,请赞蒙一定要相信我。”

    李云彤看着丹珠,眉色间虽带着几分稚气却仍有掩不住的绮丽,在自个面前恭敬却不谦卑,自个敲打了这么久,她那大家闺秀作派中,隐隐可看出性子上原有的那种偏执。

    再看看丹珠细腻如同蜜糖般的肌肤,乌发如墨,厚厚春装夹袍也挡不住的窈窕,如同一汪春水,柔软,柔嫩又带着一些小妇人的风情,让人望之欲化,像巴吉那样的鲁男子哪里抵挡的了!

    就连看惯宫里头美人的大王子也对她赞不绝口。

    还有自个,明知道她有问题,可看到少女这美丽的面孔,还是想给她一条生路。

    李云彤的声音不由轻和了几分,颇有些苦口婆心地说:“光恪守本分还不够,你得早些和巴吉成亲。不然,大王子年轻,万一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荒唐事,还有赞普那边”

    许是觉得不妥,她临时改口道:“赞普虽然赏识你,可你若是碰了大王子,第一个要杀你的人就是他。而你一天没有嫁人,大王子就不会死心,万一哪天越了雷池,闹出笑话来,你怎么办?”

    过了今日,哪还有什么闹不闹笑话的事,丹珠根本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但此刻她还是乖巧地抬起头,望着李云彤,恳切地道:“奴婢驽钝,还望赞蒙给指条明路。”

    “我的意思,你既然对巴吉也有意,这两天就准备准备,嫁与他好了。你要是同意,这两天就出宫备嫁,三日后与他成亲。”李云彤紧盯着丹珠,像是生怕她有一点犹豫。

    丹珠一听可以出宫,心头大喜,但她觉得若是让赞蒙看出自个的意思,说不定会以此拿捏她,于是做出一番犹犹豫豫的模样,“奴婢自是愿意的,可三天后会不会有些太仓促”

    “行了——”李云彤打断她,“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自会有人安排,只要你嫁了人,大王子就死了心,你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纠葛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赞普和我都乐见其成。嗯,这个东西给你,恭喜你的好事将近。”

    她拉过丹珠的手,不由分说,将一个桃木刻成的精美木镯套在了丹珠的手腕上。

    这木镯是一样法器,丹珠若是听进去她的劝出宫,自然能落个和美的结局,若是执意为恶,这木镯就会成为一样凶器,在丹珠找到弃真伦他们时发挥作用

    丹珠连忙行礼道谢做完这件事,李云彤便轻咳了两声。

    站在不远处的秋枫走了过来,轻声道:“赞蒙,这春天里的风大,您仔细吹着。”

第261章 言刀() 
丹珠并没有理解李云彤劝诫她苦心,听说能够出宫去备嫁,她心里就欢喜不已,毕竟,她正想方设法打算出去通风报信呢。

    眼下,她得迅速搞清楚弃真伦和贡山的状况,看看事情是否像他们给她传递的消息那样进行。

    被赞蒙训诫耽搁了这半晌,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出去之后,按照事先联络的暗号,她发现一切都像之前安排的那样,心头大喜,连忙往朗月宫赶过去。

    迈脚进入宫院的大门前,丹珠有过一丝犹豫。

    她突然想起李云彤之前所说:赞普身边的侍卫长巴吉,对你甚是倾慕,专门跟赞普那儿提亲

    她没想到巴吉会想娶自己,她遇到的男性都是把她当尤物,想占为已有,却没有尊重。

    即使是大王子那样的少年郎,纵然没有那些猥琐的想法,也一样想把她放在自个的宫里头,并没有想给她个身份的念头。

    只有巴吉,在听了她一句“喜欢”之后,就想娶她为妻。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在脑海里想了想巴吉的模样,印象中他很高很壮,长得——有点凶。

    没想那么凶的人,竟然有颗柔软的心。

    可惜,她不配,她已经是地狱里的罗刹,该和她恨的人一道毁灭!幸福,注定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那犹豫很轻很浅,丹珠到底还是迈过了那道宫门。

    丹珠进去的时候,听见弃真伦正质问松赞干布,“这天下本该是能者居之,你是赞普血脉,我又何尝不是?若论身份尊贵,我哪里比你轻了一分一毫?如今不过是想替坚普接过这天下的担子,有什么不对?”

    松赞干布将止玛托迦护在身后,听到他的话,讥笑道:“这天下的能人多了。若是个个都像你这么想岂不是大乱?吐蕃的万千子民都知道,父王是顺承神明的旨意选了本王做了赞普,本王并不是因为身份尊贵坐到了这个位置,而是天神选定。更何况说到能者居之,你文武都不如我,又何能之有?”

    被他这一嘲笑,弃真伦恼羞成怒,厉喝道:“废话少说,你现在束手就擒,我看在母萨的份上,还会留着你的性命,若是再巧舌如簧,休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相争,手心手背都是肉,止玛托迦不由痛苦地说:“你们别再吵了,阿伦,你莫要再争了,快跟你坚普请罪。他是天神选定的赞普,是你的坚普,兄长如父,你怎么可以违背于他?”

    弃真伦不耐烦的说:“您就不要管了,母萨,这是我跟坚普两个人的事情。反正不管如何,您都是蔡邦萨。”

    转头他看向松赞干布,冷笑道:“坚普,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死鸭子嘴硬,我知道你是想拖延时间,但是这宫城已经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这赞普之位,你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止玛托迦见松赞干布不吭气,以为他已经有些动摇,连忙道:“他们这些胡言乱语,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受命于天,乃是吐蕃雪域之王,岂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随意更改?就算他是你的弟弟,也不能轻易的动摇。你只要答应哀家,留他一条性命,其他的事情尽管放手去做。”

    她厉声道:“阿伦,你当真想叛上作乱吗?还有你们,真得打算跟着他一道谋逆之事吗?要知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祸。若是此刻,放下你们手中的刀枪战斧,赞普还可饶你们一命,只当你们是被奸人所惑,身不由己,若是一心想当帮凶,就是赞普能饶了你们,哀家也绝不会轻饶。”

    松赞干布也道:“只要你们放下手中的刀枪,本王就当此事与你们无关。若是执意送死,休怪本王无情。”

    “呵呵,我的好坚普真是好大的口气,死到临头,还这般嘴硬。”弃真伦一看,底下的人有些神色慌张动摇之意,连忙大声道:“你怕是忘了此时此刻自己的处境吧?这王城内外都是我的人,你恐怕没什么机会。”

    他看向跟从自个的那些侍卫们,“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本王都记着呢,若是你们此刻能够将松赞干布立刻拿下,将来个个都是有功之臣,若是中了他的缓兵之计,只怕这风头过去,他也会找你们一起清算。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还退缩什么?”

    那些侍卫们再度围了上去,的确,走到这一步,他们已经没有后退之路了,功名利禄在此一搏。

    松赞干布让身边的宫奴护着止玛托迦去后殿休息,弃真伦的人有些想过去劫持,硬是被松赞干布的强大威压逼得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也有两个不长眼的,被他直接用刀砍杀当场。

    擦了擦刀上的血,将手里的帕子丢在地上,松赞干布抬头看着弃真伦,轻蔑地说:“上一次说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弃仁拉索去了哪里?想来我的好弟弟你心里也有数,再不收手,你就和他是同一个下场。”

    他好整以暇道:“而且就凭你们这些人,让本王把这个位置让出来,你就那么确定自己能够坐得稳这个位置吗?”

    弃真伦看见丹珠,伸手道:“丹珠把东西拿来。丹珠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了弃真伦。

    “这个盒子我的好坚普应该不陌生吧?这是赞普之印,已经在我的手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讲?”他得意地扬头道。

    松赞干布的头偏了偏,像是笑话他是个傻子一般,“既然赞普之印已经在你的手上,你还等着本王用印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等本王自个儿发现印丢了吗?好弟弟,成大事者不该有这么多的废话的。只有像本王这种看戏的人才可以啰嗦。你拿到了王印,不是应该先检查一下真假吗?”

    弃真伦一听,脸色变了变。

    丹珠连忙道:“是真的,奴婢亲眼见赞普用印后放进了这个盒子。”

    弃真伦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王印,放下心来。

    “坚普就别再找借口拖延时间了,本王若不是胸有成竹,怎么可能进宫来对你说这番话?”虽然觉得松赞干布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且想打乱自己的情绪,但弃真伦特别想在松赞干布面前显摆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要不然就如锦衣夜行一般少了几分酣畅。

    毕竟,除了对权力的渴望外,他最想做得就是在这个一直压在他头上的哥哥面前展示自个的才能。

    对他而言,再没有什么比从前一直压在头顶的那个人,有一天被踩在脚下更痛快的事情了。

    看过手里的王印之后,弃真伦笑起来,扬着头得意地说:“少说废话这句本王应该送给你,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讲这么多的废话拖延时间,真得以为有用吗?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知道,就你那些文臣武将已经有一半为我所用,更何况还有很多都被噶尔东赞带出去抵御外敌,你如今是内忧外患,拿什么跟我比拼?”

    “就连你最器重的大相,他的手下都有几个人已经跟本王达成联盟,只怕他这次带兵出去也是有去无回,你还等着他回来救你不成?就别做梦了。”

    说完,他一副瞧好戏模样看向松赞干布。

    听到这,正如他预料中的那样,松赞干布的眉头皱了起来。

    弃真伦讲得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外,明枪易暗箭难防,他有些担心禄东赞能不能够躲过亲信的背叛。

    看到松赞干布的神情,弃真伦觉得自己进来后终于做了一件让松赞干布不快的事情,这对他来说则是极其痛快的,他仰声大笑起来,“只要坚普你现在束手就擒。那噶尔东赞也就是我的朝臣,我自然会好好待她。毕竟他急谋善变,武艺超群,能够为我所用是最好不过。”

    贡山却有些担心。

    他一直冷眼旁观,松赞干布始终表现的很镇定,他估计就算是松赞干布对这件事不知情,但他能够先是装做头痛,而后很从容的将蔡邦萨从他们重重包围中带出,就可见他很冷静并且对这件事情早做了防备。

    但是想到自己手里的东西,贡山又觉得事情未必会向最坏的发展,毕竟,他们这边还是有很多的筹码。

    虽然弃真伦很乐意向自个的哥哥展示一下胜利者的姿态,但到了这会儿,他也有些担心夜长梦多,既然松赞干布一直不死心,不肯臣服于他,那他还是拿出大招,将此事早点定下为好。

    他看向贡山。

    贡山的双手挥了起来,一时间窗门大开如同龙卷风一般,殿内顿时飞沙走石,好像置身荒郊野外。

    仅余的几个宫奴都被狂风吹得站都站不住,但他们仍然死死护着松赞干布的周围。

    倒是丹珠忽然看见大殿里两侧帐幔的后头,鱼贯而出两队兵卫,而带队的两个人,正是松赞干布的亲信,巴吉和多吉。虽然那些兵卫没有人说话,但刀剑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冷冷的刀锋冰凉地对准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他们围在中间。

    很快,盔甲的碰撞和兵器相交的声音就传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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