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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文成公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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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为此对李云彤有些不满,觉得她防范吐蕃人像在防贼一般,根本没当唐蕃一家亲。

    李云彤当时还为此解释,说这是宫里的习惯,皇家礼仪规定了做为公主的衣食住行要如何进行,一举一动都是有规矩的。

    索朗德吉进来后的诊脉,禄东赞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他的眼睛里掩下的担忧还是流露出他一些内心的想法,此时,他更是不为人觉地看了看毡榻上躺着的李云彤。

    索朗德吉注意到了他的那一眼,不动声色地说:“这毒物应该不是直接入口的,要不然赞蒙早就没命了。下毒的方式太多了,洗脸的水、香汤里的草药、首饰、家具样样都能下毒,可说是防不胜防。”

    “赞蒙这会昏睡着,贫僧也没法问个究竟,中毒原因一时半会儿怕是查不出来,好在她这毒,贫僧还有几分把握。只是,若不查出根源,只怕躲过了这回,躲不过下一回。”

第212章 稍缓() 
听了索朗德吉的话,松赞干布心中一颤,想起李云彤这次险些就送了命,想起她是因为来救他才险些丢了性命

    他向大唐请婚三次,甚至还为此打了两场硬仗,好容易才救娶到她,却险些要失去她

    这一次他都不想经历,哪还能容忍有下一回。

    等军医跟秋枫过来说好几种药材都找不着时,他就更着急了,对着索朗德吉声音越发和缓,“麻烦上师再给她好好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法子能够救一救,哪怕是缓缓也行,本王这就让人去安排动身的事。”

    索朗德吉点点头,“那贫僧先根据这里的药材调整一下药方,暂时护住赞蒙的心脉,起码支撑回宫里去。”

    “对,一定要保证赞蒙能撑回宫里头。”松赞干布一想到李云彤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心头就极不舒服,他站起身,对着门外大喊:“巴吉、巴吉——”

    一直守在营帐外的巴吉快步走进来,不等他开口,松赞干布就道:“赞蒙病重,这里药材不足,上师开的药方只是最简单的,必须连夜赶回宫里去,你和多吉让人去安排一下,找辆马车,上面多铺些垫子,找个好手驾车,路上走稳些。”

    没等巴吉答应了往外走,他又道:“还有,上师说赞蒙这是中了毒,本王让看押的那些人,一个个让他们仔细的查,务必查出来,赞蒙怎么会中毒?”

    正说着,外头传报,“羊同萨跟太医一道过来了!”

    松赞干布的眼神变得凌厉,回头对巴吉道:“她来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吗?让她回去。”

    巴吉点头应道:“属下这就去和羊同萨说,请羊同萨回去。”巴吉还没来得及转身出去,勒托曼已经扶着使女的手掀帘进来,身上带着外面的丝丝凉气。

    进屋之后,她脱下灰鼠皮的织锦披风交给使女拿着,走到松赞干布的面前,盈盈欠身行礼,“妾身给赞普请安。”

    松赞干布没理她,交待太医速去给李云彤诊脉后,方才沉下脸问勒托曼,“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母萨和末蒙听闻赞蒙出了事,都急得不行,专门安排妾身跟着太医来看一看。”勒托曼乖巧地解释道。

    她瞅了瞅帐幔另一端,毡榻上一直昏睡的李云彤,眉宇间浮起一抹担忧。

    她柔声道:“刚才在殿门外,妾身听说赞蒙一直没醒,侍候的人都关起来了,心里着急就没等赞普同意便闯进来看看究竟,赞普别怪妾身,妾身实在担心,到底赞蒙到咱们吐蕃来不容易,若她出个什么事情,定会影响到唐蕃的关系,所以妾身听到这消息,一时情急就闯了进来”

    说着说着,她跪了下去,对着松赞干布愧疚地说,“再一个妾身心里也有愧,妾身帮着母萨主持中馈,赞蒙出现这样的祸端,都是妾身看管不当,今个这事,实在是妾身的失职。妾身,愧对母萨的信任,愧对赞蒙,更愧对赞普!”

    说完,她抬起袖子掩面而泣。

    松赞干布心中本就烦乱,听见勒托曼的哭声心中更是不喜。

    他皱着眉头道:“你先别哭了,免得打扰她休息,今个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查清楚,若真是你那儿出的差错,本王定会追究。眼下哭也没用,起来吧。”

    “是,赞普。”勒托曼见松赞干布没有伸手扶她或拉她一把的意思,只好自己站起来。

    她紧拧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赞普,赞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心两用,监视索朗德吉诊脉的禄东赞从帐幔另一端抬起头,看了眼立在松赞干布身后的勒托曼。

    只见她满面哀戚,拿着帕子擦眼角也不知是不是存在的泪水,可那眼神斜飘,分明在留意李云彤那边的动静。

    禄东赞心里嘲讽地一笑:这位羊同萨,还真是会装。

    若是她真得担心赞蒙,担心唐蕃的关系因此会起变故,又怎么会是四处打量的眼神,分明是借口探望赞蒙,打探消息来了。

    只不知道赞蒙中毒之事,和她有没有什么关系?

    给李云彤诊过脉后,太医和索朗德吉、禄东赞一道走了过来,说道:“上师看的药甚好,就是臣也不能开出更好的方子来。臣适才探脉,发现赞蒙气血不足,问了大相,说是赞蒙刚到吐蕃境内的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恐怕有些不妙”

    索朗德吉也道:“贫僧看赞蒙虽然这段时间补起来不少,但到底元气不足,身子虚弱,再加上这中毒的原因不明,一时半会,恐怕难以醒过来”

    禄东赞没有错过勒托曼那一闪即逝的喜色。

    但很快,勒托曼就用帕子捂住脸:“可怜的赞蒙,她一向宽厚仁爱,这是得罪了谁,要受这么大的罪!”

    那神色变化的太快,若不是禄东赞存心盯着,根本就发现不了。

    不光勒托曼一脸难过,连她身边的使女也跟着哭出了声,肩膀一个劲儿地抖动,用一只手捂着脸道,“上师您快想想法子,赞蒙的身子不好,只怕耽搁了救治的时机,更难好起来了”

    松赞干布冷冷地扫了她们主仆二人一眼,板着脸道:“胡说,赞蒙一定会好起来。你们谁再哭一声都给本王滚出去。”

    勒托曼用帕子印了印眼角,强笑道:“赞普见谅,妾身一时失态了!”

    使女忙把手拿下来,收了哭声,扫了眼勒托曼的神情,低下头抿着嘴再不也说一句。

    军医和秋枫从外面进来,手里端了一碗浓得发黑的药汁。

    太医之前已经看过索朗德吉开的药方,接过药碗,闻了闻,又倒在小勺里尝了一小口,方才递给秋枫道:“可以喂赞蒙服下。”

    秋枫将药碗接过去,另取了一个银勺,递给榻边的冬晴,让她去喂李云彤吃药。

    这方面冬晴比她心细,更适合些。

    她则接手冬晴,在一边给李云彤擦拭口鼻里缓缓流出的血水。

    可不管冬晴如何做,李云彤的嘴仍闭得紧紧的,根本无法把药喂进去。

    勒托曼一挑眉,给她的使女示意了下,使女走到了冬晴的身边,想帮忙把李云彤从床上扶起来。

    还没等使女碰到李云彤,松赞干布就走过去一把将使女拉开,沉声喝道:“让开,没经本王允许,你们谁都不要碰赞蒙!”

    骂完后,他再不看使女一眼。

    坐到毡榻边上,他小心地把李云彤半抱在自己的怀里,左手轻捏开李云彤发青的唇,示意冬晴迅速那苦涩的药汁喂进李云彤嘴里。

    而被他一扯,那个使女当即便被扯得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呻吟。

    这个使女是勒托曼身边的一等大使女,也是她的心腹,松赞干布这一推,就如当面斥责勒托曼一般。

    勒托曼垂下头,脸上显出委屈之色。

    药还没有喝完,松赞干布怀中的李云彤突然往前一仰,吐了正在给她擦拭的秋枫一身。

    食物的残渣混杂着黑血,腥臭之味,立马在营帐之中蔓延了开来。

    秋枫正欲上前查看,松赞干布道:“赶紧找人来收拾,这个样子赞蒙会不舒服。”

    秋枫出去后,冬晴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碗,连忙找帕子给李云彤擦拭。

    松赞干布看着李云彤更加苍白的脸,急切地说:“文成,文成你不要吓我太医,上师,赞蒙她这是怎么了?”

    他回头求救地看着太医,急切地问:“刚刚还是流血,怎么好端端就变成吐血了?!”

    太医上前翻看李云彤的眼皮,又给她再度诊了诊脉。

    索朗德吉也在旁边看着。

    太医说:“臣摸赞蒙的脉,仿佛有力些了,应该是上师之前开的药有了作用。”

    索朗德吉脸上露出了一些笑意,对松赞干布回道:“赞普别急,贫僧刚才给赞蒙服的药里,有帮着催吐的的作用,这口毒血吐出来比不吐好。回到宫里后,您让宫人多准备些热水,给她泡个澡,把之前开的药熬了服下,贫僧再开张药草的方子加在水里面一起泡,就能把余毒逼出来,慢慢调养,兴许能好的快些”

    勒托曼双手合什:“神明保佑,神明保佑,太好了,赞蒙这下能好起来了,这定是天神在起作用,保护咱们吐蕃”

    索朗德吉看了她一眼,轻声叹道:“贫僧这样做,也只能令赞蒙性命无碍,但她的神智只怕一时间还是醒不过来。”

    勒托曼一愣,然后又道:“有上师您妙手回春,赞蒙一定会没事的。”

    说完后,她转身对着松赞干布劝道,“赞普您别担心,赞蒙会没事的,上师的医术那么高,只要细心调养些时日,一定会好的”

    “嗯,赞蒙这个样子,你先回去去找些妥当的人,把东月宫里收拾下,热水准备好,等一回了宫,就让她们给赞蒙泡澡驱毒。冬晴,你跟着羊同萨一道回去,拿着上师开的药方去准备”松赞干布吩咐道。

    竟然把自个当宫人一般吩咐!

    勒托曼咬咬牙,应了一声,带着使女退了下去。

第213章 不满() 
待勒托曼走后,松赞干布想了想,对禄东赞道,“大相,朝堂之事近日就要请你多劳累些,赞蒙这边本王得盯着些,等她好些了,咱们再说其他的事。”

    这是想着等李云彤康复了,才跟索朗德吉算前帐。功是功,过是过,两不相欠。

    禄东赞知道,索朗德吉自己也明白,这次他驱兽险些置松赞干布于死地,是不可能轻轻揭过的大罪,早晚都逃不过的,但对他来说,要的就是这“戴罪立功”带来的缓冲,只要有了这段时间,他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当然,索朗德吉也很清楚,松赞干布和禄东赞他们会防着他,所以在他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他显得恭顺而谦和,再三解释自己之前的倒行逆施并非是不满松赞干布的统治,而是为了天道测试他是否的确是天神所选就的君王。

    显然,松赞干布这一次通过了测试。

    松赞干布听了索朗德吉的解释脸上一片平静,似乎接受了他这个说法,淡淡地说:“既然本王已经通过了天道的测试,还请上师回去就跟大法师说诏告天下,让臣民们也安心。”

    这是封住苯教以后再打着天道的招牌做出不利于他的事,等于封了苯教兴风作浪的后路,索朗德吉心头有点苦涩,感觉自个是主动送了好处给松赞干布。

    大法师只要一宣告,臣民们定会认为连天下的野兽们都臣服于赞普,会更加认为他是天神赐予雪域高原的君王,对苯教以后的行事会更加不利。

    但如今的情形,他又不能不答应。

    索朗德吉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骑虎难下的感觉。

    他双手合什念了一句苯教的经文,然后恭恭敬敬地说:“自当如此。贫僧回去就告诉家师,请他开坛传法,宣告天下。”

    看到索朗德吉在多吉的陪同下出去了,禄东赞问松赞干布,“上师那边,咱们可以缓缓再处置倒是宫里头,您让那位来侍候赞蒙,妥当吗?”

    知道禄东赞所说的“那位”是勒托曼,松赞干布冷哼了一声,“不管之前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这会儿她肯定不敢。现在把赞蒙交给她照看,会比谁都妥当。”

    禄东赞想了想就明白过来,露出钦佩之意,“不错,赞普所想极对,她就是为了洗脱嫌疑,为了证明自个的清白,也得好好侍候赞蒙。”

    松赞干布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大相一向机敏过人,本王不觉得你是没有想到,只不过你想得更多,还是担心后宫里头本王有些顾不上,提心有人会暗中动手脚。”

    禄东赞笑了笑,沉默不语,秋枫正准备给李云彤换身衣服,见他们一直在帐幔外说话,只好道:“赞普,您和大相先出去吧,这里乱糟糟的实在太不方便。而且,赞蒙身上的衣服都脏了,让她这般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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