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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文成公主-第110章

小说: 文成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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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姆点点头,抬脚行步。

    就在两边人错身之际,阿木尔突然叫起来,“别拉我,你别拉着我。”

    随着她的尖叫,跟着拉姆的肩头就被撞了一下,随之,她就同阿木尔一道跌进了水里,噗通一声溅起高高的水花。

    “来人救我”阿木尔只来得及伸一下手,就沉进了水里。

    落水之际,拉姆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

    怎么办?她可不会游水。

    更别说,阿木尔的手还死死拉扯着她,把她往深水区带。

    两边的宫女、使女突然听到尖叫声和落水声,下意识地去看,只看到石桥上空空如也,桥下的水里,两个人浮浮沉沉。

    落水了!

    “快来人啊,小姐(贵人)落水了!”宫女和使女们撕心裂肺地喊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桥栏,哭着喊着跳到水里救人。

    不管是大唐的宫女还是吐蕃的使女们都明白,这种时候倘若因为护主不利死了,她们还能图个痛快,若是主子出了什么事,她们还好端端的活着,别说保不住自己的性命,就连家人都要受牵连。

    所以不管会不会游水,她们都往下跳。

    深秋的水已经很是冰凉,入水的之后,拉姆就呛了一口水,手脚无意识的胡乱挥动。

    她连忙挥动手脚,挣扎着浮上去换口气。

    但有人拽住了她的腿,把她狠命地往下拽去。

    她再次感觉到呼吸困难。

    拉姆不由张开了口,冰凉的水灌入她的嘴里,挤到肺里,她感觉到呼吸困难,天旋地转。

    下面有人拽着,她又不会游水,胡乱挣扎着呛了几口水后,她的胸腔觉得刺痛,便往下沉,不敢在水里睁着眼睛,她不由自主地闭上,黑暗便瞬间淹没了她。

    就在拉姆感觉自个要被水淹没之际,她感觉到有个人托住了她。

    把那往下拽的那股子力也消失了。

    但落水的人是糊涂的,感觉到有人托住自己,拉姆这会就像见了救命稻草,紧紧抱着对方,甚至压住了对方的手脚。

    她的两手抱着对方的脖子,两条腿盘在那人的腰上,如同八爪鱼似的攀着不放。

    弄得救她那人的呼吸被打乱,手脚一时间使不上力,俩人一起往水底沉。

    一股大力在此时袭来,将她打晕了过去。

    拉姆的手脚脱力松开,她最近的一个感觉是自己整个人一轻,被推出了水面。

    在能够呼吸的刹那,她晕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双眼睛关切地瞅着自己。

    因为昏了过去,拉姆自然没有瞧见救她的那人将她托上岸后,听到有人声往这边来,犹豫了一下,将她放平躺在地上,急冲冲地离去。

    这一处是个转弯处,赶过来的人,谁都没有看见救拉姆的人,只道她是自个挣扎着游上来昏了过去。

    阿木尔也被救了上来。

    仆妇们见拉姆躺在池畔的地上昏迷不醒,有经验的便让力大的仆妇将她倒背在身上,另一个挤压推抚,试图将她腹腔里的水挤压出来。

    一番折腾过后,哇哇几声,拉姆终于吐出水来,跟着,哭声也响起来。

    不过哭的那个人不是拉姆,而是阿木尔。

    拉姆有些不明白,明明是阿木尔将她连拉带撞带下水的,怎么她比自个还害怕,还委屈?

    一场混乱过后,在清点人数时发现,当时跟着跳下去的几个丫鬟里,有一个已经溺水身亡。

    如果不是救得及时,说不定拉姆和阿木尔的命也丢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桥挺宽的,别说两人并行,就是四人并行也不是走不了,怎么就掉进水里去了?”待她们好了一些,蔡邦萨直接问道。

    阿木尔刚喝完一碗姜汤,穿着厚厚的锦袄,听见止玛托迦问话,小脸上再度浮上满满的恐惧,她看了拉姆一眼,指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得好端端的,她突然就来拉着我,然后我们就都掉进了水里!”

    她说得楚楚可怜,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秀眉粉唇,再加上悬泪欲滴,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我见犹怜。

    就在这时,有个使女突然惊恐地指着阿木尔脚下,“血,血”

    又是一番慌乱,等请了太医来看,说是阿木尔因为落水受凉导致了滑胎。

    “我的儿,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就没了呢?娘好不容易才怀了你啊”阿木尔一听,呜呜咽咽哭得险些要昏了过去。

    止玛托迦看着拉姆的眼神,就有些变了。

    如今这宫里头,赞普歇息最多的两处,就是东月宫和阿木尔那里,难不成是东月宫的那位知道阿木尔怀了孕,故意叫底下人这么做的?

    可阿木尔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再一个,东月宫的若是担心她还没生庶子们就一堆,担心庶长嫡幼会对她将来的孩儿不利,最应该下手的应该是赞普唯一的儿子,贡松贡赞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止玛托迦心头暗自揣测。

    想不明白,她索性就问拉姆,“当时是怎么回事,怎么阿木尔就和你一道掉下水去了?”

    拉姆一听这问话,就知道蔡邦萨是偏心阿木尔的,明明她也落了水,这会头发还湿着呢,偏生阿木尔一番哭诉,听起来就成了她的过错。

    蔡邦萨这询问,倒像是审问一般。

    不过想到自个的身份,出了事说不定会牵连到赞蒙,不管什么情况,先得把事情说清楚拉姆就详详细细的将当时情形说了一遍。

    “你说,是她先撞了你又拉扯着你跳下去的?”止玛托迦怀疑地看着拉姆。

    拉姆苦笑着点了点头。

    任谁看,阿木尔也不可能为了陷害她,陷害东月宫,把自个肚子里的宝贝疙瘩弄落胎。

    可事实偏偏就是这样。

    听了拉姆的讲述,一直哭着的阿木尔忽然插了一句,“明明是你撞了我,我还以为你是无意的,掉在水里还想救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狼心狗肺难怪人家说宁喝朋友的清水,也不吃敌人的蜂蜜。大唐的公主,这是盼着咱吐蕃后继无人,帮着大唐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了咱们的地盘。”

    拉姆听阿木尔颠倒黑白,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原本就不是话多之人,此时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小半晌方指天发誓道:“你别胡乱攀扯人,神明在上,我若是推了你,立刻就让雷劈了。”

第193章 见面() 
因为大家都对神明有着莫大的畏惧,听到拉姆发誓,就不由信了几分。

    只有阿木尔躺在床上哀哀哭泣。

    念及她不可能拿自个肚子里宝宝去做这样的事,止玛托迦颇为犹豫,恰好太医交待了煎药等事宜过来,说:“按理说,贵人这胎已经怀了三个多月,不该这么容易落胎的”

    “什么?她这一胎有三个多月了?你,没有搞错?”止玛托迦一听皱起眉头,吃惊地问。

    见止玛托迦的眼睛看向自个,阿米尔瞪着太医道:“你说什么?我这胎明明才怀了两个来月,怎么可能有三个多月?两个多月前,我的小日子才来过,你看错了吧?”

    太医见自个的医术受质疑,也有些不快,“那落胎下来的血块,三个多月和两个多月相差不少,臣怎么可能看错?”

    “兴许是每个人身体有差别,那生下来的胎儿,不就有大有小嘛。”止玛托迦脸色变了变,似乎不以为然,对太医道:“不是说你医术不精,只是这落胎的血块,你见过有多少,难道个个都是大小差不多嘛?这样的事情,肯定是阿木尔自己记得最清楚。”

    一听蔡邦萨这么说,太医便不好坚持,只得有些郁闷地说:“可能是贵人这一胎长得快,所以怀得大些,真是可惜了,这么大的胎儿,生下来应该身体康健的”

    “好了,你也辛苦了,回去吧。记住,有些话不能乱说,毕竟这可关系着赞普的子嗣。”止玛托迦交待了两句,便摆手让太医、拉姆以及随侍的人都下去,只留了阿木尔主仆和自个的心腹在跟前。

    等其他人都走出去后,她盯着阿木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讲,你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三个月前,她的儿子在玉树未返,阿木尔这一胎,就不可能是他的。

    阿木尔眼中掠过一抹慌乱,坚持自个之前的说法:“我这身孕的确只有两个多月,因为还不足三个月,怕胎象不稳,没有往外说,但赞普是知道的,母萨若是不信,只管去查起居录,那上面有记载,不会搞错的!”

    止玛托迦细细打量着她,眼中要喷出火来,“别拿那些话来哄哀家,之前哀家在太医和其他人面前那么说,是为了王室的体面,扎德的医术在咱们吐蕃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他最擅长妇孕,绝不可能搞错,说,你究竟怀了谁了孽种?”

    见阿木尔拼命摇头不认,止玛托迦看向阿木尔的贴身使女,“你来说,你家主子这一胎,究竟是何时怀上的?”

    使女毫不犹豫地回答,“贵人两个多月前,的确是来了小日子,从日子推算,这一胎应该是两个多月前那次在花园里,贵人遇上赞普怀上的。”

    止玛托迦有些犹豫了,“难道还真是扎德搞错了?”

    阿木尔已经哭起来,“从我进宫开始,一向循规蹈矩,从不曾与外男私下相会过,我怀得当然是赞普的孩子,没想到今个没保住孩子不说,还被母萨这般怀疑,母萨真是偏心眼儿,我被人撞了拉着落水滑胎,母萨不去怪罪那个拉姆,倒捕风捉影的来说我,这要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编排我不活了啊,不活了”

    止玛托迦皱起眉头,仍然有些怀疑,“只有我们几个,谁敢传出去编排你?行了,既然没事,你就好好养着,不要想东想西的,等赞普下了朝,哀家再跟他说说这个事”

    见阿木尔哭哭啼啼的,她不快地说:“好了,这时辰也不早,你就好生休息着。哀家因为这一番折腾,累得不行,也得回去养养精神。”

    阿木尔见她带着人走了,唇角便多了抹冷笑。

    她看向自个的使女,吩咐道:“记住了,不管谁问,都不能说漏了。咱们院里的人,你再梳理一下,有在那个时辰在我跟前当差的,统统都想个法子,让她们永远闭嘴。”

    使女连忙点头,让她尽管放心。

    止玛托迦回到自个的宫里,仍然在想此事。

    实际上,她哪怕再怀疑,也觉得阿木尔所说恐怕是真的。

    或者说,她只能相信阿木尔说得是真实情况。

    三个月前,正是吉利格朗谋反,在宫里头横行真撞的日子,阿木尔在那段时间并未出内宫,平常的军卫纵然跟着谋反,只怕也没有胆量在那种时候“冲撞”宫萨,那么胎儿的父亲是谁,就只有两个答案。

    不是吉利格朗,就是跟着吉利格朗一道犯事,当时负责布达拉宫守卫的弃真伦。

    不管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她不敢再问下去,叔侄间已成了仇人,若是让赞普知道,吉利格朗的人头会掉不说,弃真伦也脱不了干系。

    阿木尔落了胎,是最好的结果。

    以后,再想个法子,让她无声无息的病逝就是。

    扎德那儿得了自个的吩咐不会往外说,倒是那个拉姆是文成公主身边的人,保不齐回来会跟她提起,万一传到赞普的耳朵里

    止玛托迦有了主意,扬声道:“来人,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拉姆小姐冲撞贵人,伤害赞普的子嗣,拉下去直接打死。还有跟着她的那两个小宫女,也一并收拾了。”

    拉姆才回到东月宫换了衣裳,捧着姜汤边喝边跟春草交待,让她再到北苑跑一趟,看看云锦有没有织好,就听见有人来传蔡邦萨的旨意

    听完蔡邦萨身边的大使女传完的口谕,拉姆惊呆了,“不,怎么会这样?明明是阿木尔撞了我,将我拉下水的,怎么倒成了我的过错?”

    大使女也不听她解释,只一挥手,冷声道:“把拉姆小姐带到朗月宫去。拉姆小姐您也别为难我们,跟着你的那两个小宫女,奴婢已经派人去抓了,这是蔡邦萨的交待,要怨,您就怨自个运气不好,不该冲撞贵人吧。”

    她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走上前来拽拉姆。

    春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下意识地要护着拉姆,便上前挡开那两个仆妇,对拉姆道:“你快去前廷找赞普,不过什么事,眼下只有找到赞普你才有救。”

    拉姆一听,转身往门外跑。

    大使女叫喊,“拦住她,不许她跑了,这是蔡邦萨的命令。”

    然而这是东月宫,李云彤不在,拉姆她们几个就是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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