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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骁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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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谁做皇帝,关我们鸟事?() 
开封不愧是大晋的都城,繁华似锦,人来人往,车马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在这里,看不到中原旱灾的影子,更看不到契丹大兵压境,百姓人心惶惶的景象。只有到了开封城,才能真正感受到中原的富庶。

    开封城的城墙,也比李风云沿途所见到的所有城墙要高出许多,足有五六丈高,高大的城墙,更显示出这座都城的宏伟壮观。

    开封城不缺水,它就在黄河边上,汴河从城中缓缓流过,城内的人感受不到中原的干旱。

    李风云头一次来到开封,他从未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宏伟的城市,瞪大眼睛,四处张望,嘴中道:“好大一个村子。”

    杜如月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土包子!”

    莫轻言笑了笑,道:“再转过一个小巷,就是我家!”

    回到莫府,安顿好李、杜二人,莫轻言便急匆匆去了衙门,交代差事,直到傍晚时分方才回来,脸色有些阴沉。

    杜如月问道:“莫大哥,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衙门中有人存心为难你?”

    李风云大声道:“哪只贼鸟这般大胆,敢欺负我李风云的大哥,莫大哥,你说是谁,老子去把他拖出来狠揍一顿。”

    莫轻言摇摇头,笑道:“不是,只是担忧公事,二弟、三妹,你们初来开封,今日大哥就带你们去开封有名的太白楼洗尘如何?”两人少年心性,正想去街上玩耍,闻言大喜。

    莫轻言又回后宅换了身衣裳,与妻子、嫂子交代了几句,便带着两人出了莫府。

    太白楼的酒菜在开封颇有名声,据说老板还存留有一幅当年诗仙李白的真迹墨宝,只是掌柜视为珍宝,秘不示人,很少有人能见得到。

    三人在二楼择了一处临窗的位置坐下,又点了一桌时令的酒菜,小酌慢饮。

    才说了几句,杜如月又将话题扯到莫轻言的差事上,莫轻言看了她一眼,心知是她关心自己,叹了口气道:“也罢,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保密的,朝堂上的诸位君子都不把它当回事,我一个小小的捕快又何必庸人自扰?”

    一仰脖,喝尽杯中酒,放下筷子,莫轻言道:“这事还得从那张天下兵马部署图说起。

    我在清平镇找的那张天下兵马部署图,其实是张副本,连同正本一起本来是保存于兵部衙门中,谁知兵部衙门中的一位文书被人买通,竟将这张副本盗了出来,正要去与人交割,不知怎么露了财,被张崇山看到,就是我去清平镇追捕的那个江洋大盗,

    张崇山以为那位文书怀里藏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便起了贪心,打伤了那文书,又抢走了那图,逃之夭夭,却因此惊动了街头的巡防营。

    巡防营抓了那文书,却走了要与他交割的那人,这时,兵部也发现天下兵马部署图的副本丢失,查来查去,便怀疑到了那文书的身上,那文书自知逃不过一劫,又经受不住盘问,便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此人好赌成性,在赌坊里欠了一大笔银子,被赌坊逼得走投无路。这时,与他交易的那人出现了,唆使他去偷天下兵马部署图,答应一旦得手,便送他一百两黄金。

    这件案子惊动了朝野,要知那天下兵马部署图事关重大,若是落到了北方契丹人手上,那我中原的虚实,各地守卫情况,将全被契丹人得知,契丹人完全可以以实击虚,各个击破,我中原与契丹即将来临的这场大战,我军将士将处处挨打,这场国战也再无胜算。

    因为此事,皇上震怒,兵部几位官员被革职查办,案子也落到了大理寺的头上。

    大理寺也不敢怠慢,纷纷派出各路捕快,四处查探,很快便查到,那图落到了张崇山手上,而张崇山已经在两天前离开了开封,不知所踪。”

    “那后来又如何会得知张崇山去了清平镇?”杜如月问道。

    “猜的,”莫轻言道,“一个多月后,这案子仍然没什么头绪,只查到张崇山一路向北,很可能已经去了契丹,这时,在契丹的密探飞鸽传书,说契丹赤练崖有一批高手启程去了清平镇。大理寺本就对侦破此案已经没了信心,于是便派我过去看看,是否张崇山便藏在那里,如果是,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将此图毁去或者带回来。以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我刚到清平镇,便被二弟给药翻了。”说到此处,莫轻言苦笑不已。

    “张崇山已经死了,那图也已经毁掉,这件事不是了结了么?怎会又起波折?”杜如月又问道,“难道是大理寺不相信你说的话?”

    “了结?”莫轻言冷哼了一声,“大理寺的确是想将此事就此了结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但此事又怎能就此了结?不错,张崇山已经死了,那张图也被毁了,但指使这事的主谋还未找到,不揪出此人,始终是我中原的心腹大患。”

    “这事难道不是契丹人所指使?”杜如月惊讶道。

    “不是,”莫轻言摇头道,“大理寺的奏报上的确是将此事推给了契丹人,但是,我们这些办案的人却知道,这案子,开始时与契丹其实并无干系,从契丹传回来的密报也证实,契丹也是在探知此事后才行动起来的。案子已经查到这般地步,大理寺居然决定不查了,而且也不许我再查下去,真不明白,那些高居在殿堂之上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有没有将天下的安危放在心上。”说到气愤处,莫轻言猛地一拍桌子。

    李风云劝道:“大哥莫恼,既然不是契丹人,别人要这张图何用?”

    “用处大着呢!”莫轻言低声道,“若是有人想要做皇帝,有了这张图,派出一支奇兵,绕开诸路诸侯,奇袭开封,结果会如何?又或是干脆以此图献给契丹人,作为晋身之资,也会得到极大的好处。这等人放任他不管,迟早是我中原的心腹之患。”

    听了此言,杜如月脸色大变。

    李风云却道:“谁做皇帝,关我们鸟事?大哥,你想得太多了。”

    莫轻言一掌狠狠拍在桌上,胸中意气激荡,大声道:“这世上,狼子野心之辈太多太多,又有谁想过这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哼,喝不尽,杯中酒;斩不完贼人头!”

    “好一句‘喝不尽,杯中酒;斩不完,贼人头’。”忽然有人拍掌赞道。

    三人抬头张望,只见隔了两张桌子处,一名白衣男子正举杯向他们致酒,身边一名黑袍男子也朝他们这边望来。

    莫轻言生性喜交友,听闻此言,一仰脖子,满饮一杯,大声道:“两位朋友,既然有缘相逢,何不一同共饮,岂不快哉?”

    那白衣男子起身拱手道:“如此叨扰了,我正有此意!”与那黑袍男子一齐朝莫轻言这边走来。

第34章 楼上窗边最丑的那个() 
莫轻言三人急忙让出两个位子,又命小二多添了两双碗筷,又加了些酒菜,那二人落座后,白衣男子拱手介绍道:“在下冷雨轩,这位是我的族兄冷雨楼,族兄生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三位莫要怪他。”

    李风云打量了冷雨楼一眼,这个冷雨楼的确不太说话,只朝众人点了点头,呆坐在一边,不喝酒也不吃菜,一语不发,不过眼神颇为阴森,仿佛不带一丝感情,教人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晃,那冷雨楼也没有任何反应,跟个木头人般,李风云哈哈大笑道:“你这位族兄,莫不是木头做的?”

    “二弟!”莫轻言正与冷雨轩寒暄,见李风云这般无礼,急忙喝止道,正要道歉,冷雨轩摆手道:“无妨!族兄的性子就是这般,莫要管他便是。”又道:“刚才听到莫兄慷慨激情,心生羡慕,如今这世上,多是蝇营狗苟、混吃等死之辈,像莫兄这样忧国忧民之士,越来越少了。”

    莫轻言答道:“冷兄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小捕快,又能怎样?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管得太多,死!”木头人般的冷雨楼忽然开口道。

    莫轻言三人心头一惊,一齐朝冷雨楼看来,冷雨轩急忙打圆场道:“族兄的意思是,在这纷乱的世上,谁又管得了谁?还是自顾自个的好,那些侠义之士,又有几个落得过好下场的?这杯酒,算是我代族兄给三位赔罪!”说罢,满饮一杯。

    三人听了此言,心中释然,暗道:“这人可真是惜字如金,这般说话,不知要得罪多少人。”

    李风云朝杜如月挤了挤眼,笑道:“这个,我喜欢!小丫头,这下你总不能说我的嘴巴得罪人了吧!木头人,我与你喝一杯怎样?”

    “喝!”冷雨楼并不在意李风云的无礼,只说了一个字。

    李风云嫌杯子太小,要来两只大碗,倒满酒,端起碗酒来,大声道:“木头人,喝了这碗酒,以后你就是我李风云的兄弟,有什么事,招呼老子便是。”说罢,一口将那碗酒喝光。

    冷雨楼虽不多说话,但喝起酒来却十分豪爽,也举起那碗酒,一饮而尽。

    “不知莫兄因何事这般惆怅?”冷雨轩问道。

    莫轻言叹道:“都是些烦心事,不说也罢!”

    冷雨轩也叹息道:“不错,世事如此,只可惜,我等晚生了几百年,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李风云大笑两声,道:“什么鱼肉、刀俎,现在也挺好,拳头大的做老大,正是翻江倒海之时!”

    冷雨轩哈哈大笑,觉起杯来,道:“这位小哥的志气可真不小,为这一句话,敬小哥一杯!”

    李风云也不多说,满上一碗酒,“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冷雨轩也不甘示弱,换了大碗,陪李风云喝了这碗酒。

    几人正说的热闹,一个小孩跑上楼来,拉住莫轻言的衣袖问道:“莫轻言是你么?”

    莫轻言点头笑道:“正是我,你找我什么事?”

    那小孩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他道:“有位叔叔要我交给你的,他说你会给我五文钱买糖吃!”说完伸出一只小手望着莫轻言。

    莫轻言朝四周望了望,没有人朝他们这边看,于是数出十文钱,问道:“是怎样一位叔叔,他在哪里,你回答出来,我给你十文钱。”

    那小孩满脸惊喜,答道:“是位年轻的叔叔,穿白衣,就在街边,他说,楼上窗边最丑的那个就是莫轻言,很好认。”

    莫轻言一阵苦笑,又问了几句,那小孩也回答不清,只好将钱给了那小孩,打发那小孩离开。

    抖开那封信,莫轻言扫了几眼,神色大变,拍桌大喝道:“岂有此理!”

    李风云、杜如月齐声问道:“什么事?”

    莫轻言感觉有些失态,低声道:“有人威胁我不要再查那件案子!”

    冷雨轩插嘴问道:“本来不该问,不知是什么案子,我们兄弟也许能帮上点忙。”

    莫轻言拱手谢道:“多谢,这件案子,牵扯甚广,其中有颇多凶险,连朝廷也不想再查下去,还是不要连累两位较好。”

    冷雨轩劝道:“既然朝廷都不想查,莫兄何不就此放手?天下的案子是破不完的,何必为了这一件案子吊死在树上?”

    莫轻言摇头道:“我是捕快,天生便是抓贼的,无论朝廷查还是不查,我是一定要查下去的。况且,若是揪出了此案背后的那人,也能为中原除去一个隐忧。职责所在,不得不为。”

    冷雨轩赞道:“若是天下人都能如莫兄这般,这世道就不是如今这个样子。”

    众人一阵嗟叹,气氛沉闷了许多。

    一席闷酒,直喝到戌时,才算散去。

    望着莫轻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街尽头,冷雨轩回头问道:“十七,你认为他会收手么?”

    “不会!”冷雨楼漠然地道,“当初他差点就查到了主公。”

    “你的意思是此人非除去不可?”冷雨轩又问道,见冷雨楼不再回答,冷雨轩叹了口气道,“那就准备动手吧,可惜了!不过最好莫要惊动二小姐。”

    “你想得太多!”冷雨楼冷冷地道。

    “是啊!”冷雨轩望了冷雨楼一眼,道:“十七,有时候我真不知是羡慕佩服你,还是讨厌你,其实,你跟莫轻言是一类人,坚定、简单而又执着。这一点,我想我是这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冷雨楼漠无表情,却隐隐透出一股杀气。

    天福八年的秋天特别寒冷,几乎在一夜之间,开封街头的树叶都掉光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枝干还在彻骨寒风中瑟瑟发抖。

    转眼李风云来到开封已经十多天,莫轻言每天忙着查案,很少有时间陪他出去喝酒,倒是杜如月的气好像消去了不少,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

    那日在太白楼中收到的那封信中究竟说了些什么,莫轻言并没有对他与杜如月提起。也很少再向他们说起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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