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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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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头发,“长大了啊”。

    简单的你一句话将他冰封的心一下子融化了,但心又如针尖帮的甜疼,她在疼他,她果然还是在疼他,让自己走才会成就了今天的他。

    “总之要好好照顾自己”,挣扎了好久,他才说。

    “你不要忙吗,还有时间来这里”?贺兰颜实在无法习惯这样任性霸道的他,试着转移话题,“新公司刚签约应该有很多事要做才对”。

    “我才刚来你就想赶我走吗”,他略带负气的看着她说,“我走了你又要一个人对着那两个保镖,那多”,让人心疼啊。

    “我不是在看杂志吗”,她摆了摆手里的书,有些不适的将怀里的玫瑰花重新递还给他。

    “哎,收了就不能退的”,左拓熏赶紧理直气壮的说。

    “呵”,贺兰颜失笑,“你打算一直让我这样抱着吗”。

    他松了口气,露齿而笑,“那我帮你插进花瓶里”。

    “不用了,你别弄得我跟住院一样”,她语气变得轻松起来,“这瓶输完我就可以走了”。

    “是吗”,左拓熏看了看药瓶,还剩下一半,“那我待会儿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凯罗尔待会儿回来接我的”,她说完就见他脸色很不好,满脸的火苗。

    左拓熏眨了一下眼,不看她,“他对你挺好的啊,又是一起看音乐会,连你生病了都是在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

    “不然呢,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

    “我不是啊”,他站起来,握紧拳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扭开脸,“你别让他来,我送你回去”。

    他一副“你不照我的做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样让她想生气都生不出来,反倒抿唇失笑,“可是他都已经和我说好了”。

    “那打电话告诉他啊,要么我帮你发短信”,他试探性的望着她说,见她反应并没有生气,眼睛一转,干脆一把拿走她的手机。

    “喂,拓熏——”,她有些懊恼的坐直身子。

    她一句“拓熏”叫的他简直心神荡漾,左拓熏背过身去,飞快的打出一条短信并且找到凯罗尔的电话发了过去,想到自己真的这么做了,便有些得意,就连回头见她皱起眉头不满的看着自己也没那么畏惧了,“你舍不得吗,还是其实你是想让他来接你是不是这样”。

    “你——”,她微感气节,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捣蛋了。

    “我这不也是为了他好吗,你没看到他急匆匆走的样子,他肯定很忙,他是我上司,我得帮他分担困难”。

    “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她白他,这是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看他急得,这才几秒钟就打电话过来了”,左拓熏不爽的说。

    “把手机给我”,贺兰颜伸出手,见他犹豫着想收紧的模样,好笑道:“你这样霸占着手机我怎么和他说清楚”。

    左拓熏想了想还是将手机给她,竖起耳朵仔细听她的声音,从她说的话里多半知道她也是让凯罗尔别来接他,但他好像坚持着,不过总算被她给拒绝了,心里顿时大松了口气。

    “你们在交往吗”?他试探性的问。

    贺兰颜恼的瞪他,“和我去看一趟音乐会再照顾我一下就算交往了吗”?

    “那他肯定是喜欢你”,他下结论。

    “左拓熏——”,她恼的语气里带上了警告,“现在独乐有可能随时会亏损,他是我请来帮助公司的,凯罗尔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只有他能改变现在的情况”。

    “我也能改变啊”,左拓熏不服气的说,“他最多不过算个军师,真正要改善的还不是我们这群人,否则你们公司非请我进去干嘛”。

    “行啊,翅膀长硬了也会耍大牌了”,贺兰颜笑说,“你不怕得罪查德,娶不了她宝贝女儿”。

    提起恩师,左拓熏拧起了眉心,“我才没打算娶那个刁蛮小姐”。

    “可我听说她可是很喜欢你,查德也不反对啊”,贺兰颜斜眼看他,“说不定你和他女儿结婚后查德会更加栽培你”。

    “如果我是那种靠女人的男人当初干嘛要离开你”,左拓熏完全不赞同的大声说:“你贺兰颜这么了不起,我不是只要霸占着你这被子都衣食无忧,就算我想成为第二个贝多芬或者肖邦,你也能捧红我的不是吗”。

    贺兰颜闻言,脸上不由得带出一丝笑意,最后摇着头说道:“看来你脾气真是越渐长了啊”。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还是我而已”。

    “我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你冲动又暴躁”。

    “我哪有”,那个时候他对她简直是百依百顺。

    “虽然大多时候老老实实,不过时间长了,你就本性暴露了,例如我头上的伤啊,再例如当初你走的时候可是抓狂的把别墅里的东西都给摔碎了”。

    他顿时脸红了,其实还有那次她也说结束算了,他一激动就在办公室里强要了她,现在想起来心里痒痒的要命,再偷偷瞄向她,吃起来的滋味一定还是更有味吧。

    那张小嘴尝起来的滋味,还有她耳垂一定还是软软的,吃起来像棉花一样,脖子肯定也是滑滑的,跟丝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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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她是疼他的() 
!校园居“这瓶快没了”,她突然说。    左拓熏看了看药瓶,按了一下墙上的红铃,没多久,护士过来为她拔出针管,用棉签紧紧按住伤口。

    可能是刚输完液,再加上正值初春,她的手非常的冰凉,摸起来像团冰一样,左拓熏突然想起这几年里有一次伊丝生病逼不得已自己只好陪着她,她总是不听的呻吟、撒娇抱怨手又冷又冷,而她却一个字都没抱怨过。懒

    “想什么呢”?

    左拓熏笑笑,扯下她身上那件碍眼的外套。

    “哎,你干嘛”?从被窝里刚走出来的贺兰颜不高兴的看着自己里面薄薄的睡衣,想来是她早上刚醒来就晕过去的,所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这件衣服有股怪味,真难闻,穿我的”,左拓熏笑嘻嘻的解下自己的衣服不顾她的反驳为她穿上,并且拉上拉链。

    “你在说我身上有怪味吗”?她没好气的说,其实多少猜到他可能是在吃醋。

    “要有也是染上这件衣服的”,他想了想,说。

    贺兰颜无语了,他现在是越来越会瞎掰了。

    “你不冷吗,虽然那件衣服有怪味,不过你还是穿了吧”,她也跟着他的瞎掰胡说了。

    “我里面还穿了两件,不冷”,左拓熏见她用脚去穿鞋子,可是一只手压着棉签,另一只手又刚输完液,脚套了半天也没套进去,干脆蹲下身握住她的脚放进鞋里,并且一根一根的系上鞋带。虫

    贺兰颜错愕的看着他蹲在地上的背影,他弹的手指很漂亮、干净,指尖也修剪的整整齐齐,她突然想起他昨晚将手放在钢琴上的模样,这双弹钢琴的手受多少人的注目,而他却丝毫不顾及的为自己穿鞋系鞋带,都说男人不会轻易在女人面前弯腰低头,虽然他变了些,可是不管是从前,有些小细节还是没有变过。

    以前或许还没那么惊讶,可现在他是受万众瞩目的音乐之新啊。

    从小到大,她身边有过无数男人,每个人都说很爱很爱她,也做过很多疯狂的事,可是有谁为她系过一次穿过一次鞋系过鞋带呢。

    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生病了,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爱胡思乱想的。

    “好啦,走吧”,他一手拎过桌上刚带来的水果。

    “这个让他们提算了吧”,贺兰颜努了努外面的两个保镖。

    “不用了,我拿的了”,手提水果袋,臂环住鲜花,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我现在好多了,自己可以走的”,对于他自然而然的动作,她却感到了无法适应,明明分开了两年,他怎么还能做的这么自然呢,难道他忘了那些发生过的事吗,她对他做的那么过分。

    “我又不是怕你站不稳”,左拓熏理直气壮的答道:“我是觉得你手很冷帮你暖一下罢了,你不知道吗要是手太冷会长冻疮,到时候手冻的肥肥胖胖的,丑死了,丑倒是其次,就是又痒又难受”。

    “你就是会胡说八道”,她懊恼的瞪他,但心里却忐忑了,女人到底是爱美的,而且她以前也不是没长过,挣扎的手力道便渐渐转小到最后没在反抗了。

    左拓熏抿紧嘴,心里偷乐了,将她的手握的更紧点,他大概是做梦也没想过朝思暮想的人这么快就能这样握着她的手了,这样就算很冷也觉得温暖纤细的手掌,他真是一辈子也不想放开。

    早知道就应该无赖点,死死缠着她,不关她有没有爱自己,但肯定还是疼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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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开车一路送她们回到凯撒酒店,两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早已过了午时,到了两点了。

    左拓熏问她要吃什么,她说不饿,不想吃。

    他一听就急的说她,又搬出一大堆医学道理说她,弄得他哑口无言,只好让酒店送点吃的上来,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通过观察左拓熏发现她的生活十分的不规律,以前就觉得了,只是现在更严重了,也许正是因为她不按时吃饭,导致胃缩小,又不正常休息,弄成了低血压,不过他还是为她感到一丝侥幸,幸好没弄个什么胃病出来,低血压还是有的救的。

    吃完饭后,她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一下子,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左拓熏蹲在沙发面前,打量着她白皙的面颊,五官还是那么的高挺漂亮,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俄罗斯女郎呢,不过想想俄罗斯女郎还没她这么好看呢。

    心想昨晚怎么就没发现她疲累过度呢,大概是她化了点妆掩饰的很好吧,想到自己还说什么今天要给她当导游带她出去玩,便不由有些尴尬。

    她其实真的把自己藏的很好呢,什么都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呢,是习惯了独立坚强吗,以前还不觉得,这样的她真的让他很心疼。

    他用手指沿着她脸颊描绘着她五官的纹路,手指却不敢触上她的肌肤,怕吵醒她。

    “我其实还是很爱你”,他用唇语发出比呼吸还轻的声音。

    “现在的我可能还是有些配不上你不过我想我有信心能给你幸福的全部了”。

    “其实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我们再相遇,我会高傲的站在你面前”。

    “然后用行动告诉你,你瞧,我左拓熏没有了你还是可以活的好好的,没有你我不会死,你不要我不是吗,我也犯不着死心塌地的爱你”。

    “可是昨晚再见到你,就只是想问问你,现在的我怎么样,你还愿不愿意和这样的我在一起”。

    “”。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两人笼罩其中,她安静的熟睡着,他自言自语着,嘴角带着笑,那么祥和、静谧、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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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色的台灯从微眯的眼睛里射入,微微的刺目,不得不再次闭上,整个身体从四肢百骸的舒适了,动了动身体,狭隘的沙发换成了大床,身上盖上了白色干净的被褥,脑袋舒适的凹陷进后面的枕头里。

    她略一侧头,就看到他下颚抵在两只手交叠的手背上,不是侧枕着,而是正面对着她的侧脸,被灯光照的柔和的脸颊一半黄一半暗,双眸轻阖着,长长的睫毛近的足够细数清楚。

    这样的情景几年不曾有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离开的那些日子里,常常习惯了将身体往后缩,却找不到他温暖的怀抱,醒来,大床似乎更大了。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那样患得患失,就像你醒来没有人为你做早餐,准备牙膏,洗脸毛巾,衣服乱了没人叠,碗脏了没人洗,回家的时候一片漆黑,以前的她每次玩到再晚回去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洗个澡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明,自从他来后又走后,生活发生了变化。

    而那些变化总要等那些小习惯开始失去后你才会发现,从前不会请保姆或者管家的她现在不得不在外面住的别墅里请一大堆的佣人,甚至在父母原谅她后也很少回爱丁堡。

    怕什么呢,开始不觉得怕什么,后来竟开始会害怕透宸和漫兰、宇谦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模样,只是有些害怕宇谦总是问她姑父什么时候回来,他们的宝宝什么时候生下来。

    她应该不会在意那些的啊,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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