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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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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丫环进来倒茶,对予亲王和鬼仙人分别行了礼,退了出去。鬼仙人拿起茶杯,小饮了一口,沉思片刻道:“既然王爷诚心相邀,我自当从命。”

    “碧蒲夫人独居偏僻荒郊,不便之处众多,何不搬于城内。我在京城有几处不错的空宅,若夫人愿意,尽管挑选一处,权当本王的赠礼。”

    “王爷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喜静,还是城郊山林比较适合。若说赠礼,我正好有一样东西无处可寻,想向王爷讨要。”

    “哦?你想要什么,只要我给得起的,但说无妨。”

    “我府上近日新收养了一个童子,我十分喜爱于他,正想替他裁件新衣,可否请王爷赏赐一些锦绢,三尺足已。”

    “这个容易,我现就让管家将库房打开,里面有锦绢数百匹,夫人看中的皆可搬去。”

    “不用,这事情权且先搁着,待到适当的时候,我会向王爷讨要,到时请王爷不要吝啬食言。”

    王爷大笑:“不过三尺之绢,我怎会吝啬。”

    鬼仙人起身,左手顺开脸颊的碎发,嘴角微微向上弯起,眼角斜挑:“那么说定了,王爷,三尺之绢,请您谨记。”

    夜深,银月一轮高挂半空,空旷的庭院正中,有什么东西正隐隐发着银光,几乎可与月光媲美,柔柔地洒满整个池塘。可以清晰地看见,池塘中央浮着四片巴掌大的银色荷叶,细细的茎条在水下若隐若现。养在池塘中的锦鲤被荷叶上的雾气吸引,在荷叶下拥挤游动。

    “银盖细枝迎月盈,斓雾莹露画檐影,不愧是西域银瞳,果然如传言般神奇。碧蒲夫人,你看呢?”

    “确实异乎神奇,仅我平生所见,也没见过如此生气勃发的银瞳,只是——将这东西养在池塘里却是错了。”

    “哦?荷花不养在水中,应该养在哪里?”

    “是水却也不是水。”

    “什么?”

    鬼仙人走到池塘边,伸手在银荷的雾气上轻轻一搅,顿时聚拢的雾气迅速四散开来,荷叶也失去银色,变成普通的墨绿色,颜色比白日里更深,在鬼仙人看来就如墨砚一般。

    “咦,这是怎么回事?”

    予亲王效妨前者所做,将手伸进荷叶上的雾气中,雾气不见扩散,反而更加浓稠,蠢蠢欲动般向他聚拢过来。男人不解,询问地看向身旁女子。

    “为什么我碰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鬼仙人握住予亲王的手,执着他的手覆上荷叶,这一次雾气迅速退避开,却不散开,仿佛是有灵性般静静地蜷在一边等待。

    予亲王好奇的还要伸手去拨,却被她止住。面对一朝尊贵的王爷,她并无顾忌地拍开他的手,将他从池塘边带离。

    当两人走到石阶上时,池塘上的雾气更大了,紧跟在予亲王身后,几乎将半个院子都罩了进去。

    予亲王吃惊地出声:“这是——”。

    鬼仙人的指尖跳跃出一朵火花,“啪”地炸开,四散的如莹火虫般细小的火星向雾中飞去,膨胀的雾气立刻收缩,如遇到强敌般缩回到池塘小小的一片区域之中。

    “难道这荷花是妖物?”予亲王震惊。

    “不是。”鬼仙人出声否定。

    “那这是怎么回事?”

    “这盆银瞳荷其实并不是什么珍奇品种,它在某些地方很常见。”

    “某些地方?指哪里?”

    鬼仙人伸出胳膊在身前横着缓慢拂过,仿佛再安抚什么无形的东西。

    “幽冥之地,或者用你们所能领悟的名称——阴间。银瞳不是凡间之物,它是生长在阴阳交界的冥河中的冥荷,其本身并无恶念,但会吸引残魂碎魄。院中这些白色的雾气,就是聚过来的破碎魂魄。”

    “这些魂魄会攻击人?”

    “不会,它们是无主离魂,没有思想,没有**,只会凭本能聚集浮游消散,没有攻击性,但是——银瞳的魔性会使接近它的凡人魂魄被它吸引,一点点慢慢分离,最后全部失去,成为离魂之人。”

    予亲王惊骇道:“若非碧蒲夫人识得此荷,本王岂不为此冥荷所害,成为行尸走肉。”

    “王爷不必惊慌,你身为皇族,有龙神加护,魂魄并不会被这么低等的冥花吸引。”

    鬼仙人看着池塘雾气漫漫,顿了片刻道:“也许对方只是想确定一下王爷是否还受龙神庇护,是否还是王者之尊。”

第107章() 
〇三

    京城的贵族女眷们喜爱的活动之一,就是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驾着奢侈华丽的马车出外踏青。然而在暴风雨即将到来前的阴晦天气;在空无一人的荒野出游的却十分少见。

    此刻,崎岖的深山老林中;一辆马车正顶着狂风向西奔驰着、。驾车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拥有娇小的体形与柔弱的像貌的她;出人意料地将两匹壮硕的棕马控制得服服帖帖。棕马在快速奔跑,几乎要脱缰而去;强劲腿肢上肌肉震荡着;四只铁蹄交替踩踏。明明是布满了碎石泥坑的坎坷道路,急驰的马车却行驶得非常平稳。

    驾车的女子穿着一身素雅长裙,侧脸精致美丽;然而不知为何;她的另一边侧脸上却有着一道深色的伤疤,伤疤平滑,从眼角划了一道圆弧,自颧骨处一直沿伸进脖颈;消失在掩好的衣领之间。

    “木娑,怎么了?”

    “夫人,道路有些奇怪,有东西在阻止我们前进。”

    风变得更加猛烈了,森林的树木被齐齐吹向一侧,夸张的弯折角度让人怀疑这些粗壮的参天古树会不会下一刻就拦腰折断。天空黑了下来,前方的道路一点点缩小,又向前延伸,尽头处是被风搅在一起的碎石、沙土、断枝、残叶等形成的黑色漩涡,如野兽的张大了嘴巴等待食物自投落网。

    两匹棕马变得狂躁,发出刺耳的马嘶声。因为要花费比刚才更大的力气去控制受惊的马儿,驾车的女子脸色不像刚才般轻松,握着缰绳的双臂紧紧绷着。眼见黑色漩涡越来越近,她的眉头深深皱起,长发被气流吹得向后四散,眼角的伤疤变得狰狞,如急速生长的藤蔓般在她的皮肤上长出细枝与长叶,几乎是瞬间就爬满了半张脸。

    马车离漩涡越来越近,可以预见下一刻马车就会被漩涡吞噬,却突然的,一切都平静了。如前一刻正掀着巨浪咆哮的海面,下一刻却突兀地变成夕阳斜照下波光鳞鳞的平静姿态。

    狂风停熄,乌云散开,前面的道路重新显现,黑色的漩涡消失无踪,被细微水汽净化纯粹的空气清新得可以闻见泥土之香。

    “木娑,没事了,继续走吧。”

    平平没有起伏的女人声音再次从马车中传出。声音拥有着神奇的力量,周围的草木虫兽都得到安抚,变得柔顺乖巧,低伏于道路两侧,恭送着马车的离去。驾车女子的表情也变得柔和,狰狞的伤疤迅速褪去,只剩下留细小如绣线般的淡淡的红印。

    马车出了山林,行驶了半个时辰,远远可以看见包围着城镇的高大城墙与城门。马车在城门口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门帘掀开,从马车中探出一个少女的脑袋,带着好奇的表情从城门口向里打量着城中的情景,与她并排的,还有一颗更小的脑袋。稚童转动不歇的大眼睛显示他对周围一切的好奇。

    “夫人,我们到城镇了。”

    少女将片刻也不肯安份的童子抱进怀里,走出门帘外,与驾车的女子并排而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这几天一直呆在马车里闷坏我了。土啻这小家伙不听话,连累我被夫人一起斥责。土啻,别在我腿上乱动,重死了——咦,木娑,你看,这几天,土啻是不是又长高了?”

    驾车的女子侧头,仔细看着土啻,点头:“好像是的。”

    马车进了城,沿着主街道向西,最后在一片庄园前停了下来。木娑下车,将来意道明,请看门的老仆进去通报,不多一会,一个头发半白男人在两个仆从的跟随下,从围墙里走出。

    “我是相柳庄的管家,请问阁下是?”

    “我家夫人自京城而来,特地来拜访相柳庄的故人。”

    “请问尊夫人是——”

    “碧蒲。”

    平平的声音□□来,鬼仙人从车上走下,装束朴素,除了额上镶嵌的一枚宝石,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饰品。

    管家仔细打量她几眼,躬身做揖:“来者是客,碧蒲夫人,请随老奴这边走。”

    马匹被庄园的仆人牵进马房,鬼仙人一行人被管家领着进了一间四面开窗的纯木质阁楼,置有木屐、草席、茶几,门口守着两名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小婢女。

    “请夫人在茶室稍坐,容老奴进去通禀。”

    两名小婢女不过十五岁左右,泡茶的动作娴熟。茶沏好后,不多一会,一个身着褐衣头戴高帽的中年男子匆匆踏进茶室,目光落上鬼仙人脸庞,立刻惶恐近前:“竟真是碧蒲夫人!鄙人不知夫人光临寒舍,未曾远迎,多有怠慢,请夫人随我入大堂歇坐。”

    鬼仙人依旧闭目静坐:“此间庄主呢?让他出来见我。”

    中年男子垂目,眼角细纹满是岁月沧桑:“家父早已在十年前过世了。”

    鬼仙人睁眼,方正眼打量了面前男人:“你是谁?”

    “一晃五十年,也难怪夫人不记得我了。尚记幼时,鄙人曾跟在家父身后见过夫人几面。”

    鬼仙人收回视线:“你是他收养的那个孩子。”顿了片刻,似是自言自语道:“竟是死了么。”

    现任庄主依旧面容恭敬:“家父去世时年过七十,已是高寿。

    鬼仙人站起来,语气淡漠得似乎并不在乎凡人寿尽之逝,甩了甩广袖:“那么,约定就由你来完成。”

    “约定?”现任庄主抬头,“家父一睡未醒,走得平静,却未来得及交待任何后事。不知这约定夫人指的是什么?”

    “蝉,我来取回我的蝉。”

    庄主便又低下头去:“能否请夫人详细说一下,这蝉具体是指什么,形状、大小、颜色?”

    “一寸长、半寸宽,赤色的玉蝉。”

    “好,我这就派人四处搜找。日渐黄昏,山庄之外树林荒凉,十里无人,不如夫人在此留住一日,明日一定给夫人一个答复。”

    茶几上纹丝未动的茶水早已凉透,鬼仙人转身走出茶室:“也好。”

    庄主先行离去,先前领路的庄园老管家在前带路,一行人经过一幢房子,走在众人最后的鬼仙人突然停下来,将目光投向一旁闭实的厚实大门。

    老管家沿着小径折回:“夫人?”

    “屋子里躺的是谁?”

    “这是小公子的屋子,小公子久病未愈,一直卧床不起。”

    “病?”

    “是,小公子自出生就体弱异常,而后又得了怪病,病情时好时坏,神智也是时醒时昏。这里药味太重了,夫人,请这边走。”

    火蝶对那屋子也似是非常好奇,瞧了几眼,心直口快地插嘴道:“什么病,里面分明躺了一个死人。”

    管家露出震惊神色,瞪大眼看向火蝶:“客人莫要胡说,怎么能诅咒我家小公子!”

    鬼仙人似对火蝶的话没放在心上,只淡淡吩咐:“火蝶,不得多嘴。”

    火蝶不情愿道:“……是。”

    傍晚的时候,一个小丫头拎着饭盒来送饭。火蝶刚让她进门,屋内一直睡着的土啻醒了过来,跌跌撞撞跑向火蝶,张开双臂,流着口涎口齿不清地叫唤乞食。

    火蝶嫌他粘人,从饭盒里捡几块糕点丢给他。土啻贪食,却不挑食,几乎给什么吃什么。待得把土啻打发走,火蝶转身,送饭的小丫头不知为什么远远地一直退到了山石屏风后,身子倚着墙,脸色苍白,嘴唇抖动,一副受到极大惊吓的样子,随即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屋子。

    “夫人,她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火蝶向正从屋里走出的主人询问,鬼仙人淡淡道:“孩童七窍通透,灵感较强,幸许她能感受到土啻身上的鬼气。”

    鬼仙人随意坐下,将视线投落进院中的夜空之中,自言自语道:“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隔了太久了,这里已经没有熟悉的人,熟悉的东西,便连笼罩着整个庄子的气都变得混浊不堪。真是讨厌的气息。”

    “夫人,那玉蝉究是什么厉害东西,让我们千里迢迢赶到这处偏野荒地?那庄主表面对夫人恭恭敬敬的,但就算他表情掩饰得在好,我也感觉到他的手和腿在剧烈颤抖,他似乎十分惧怕夫人。”

    “惧怕么?这倒未必。”

    火蝶诧异:“这怎么说?”

    鬼仙人不答,却绕过她向门口走了几步,门适时被推开,木娑用铜柄挑着一只白色灯笼从外面走进来,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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