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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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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心想着今日沐画的宴会结束得挺快,犹豫了一下,钻出花丛走到他身边,用毛绒绒的身子在他裤腿边又蹭又挠,嘴里“喵呜喵咆”地叫唤。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明显了,师傅应该知道她是饿了吧。可是应央似乎完全不懂她的意思般,站在原地,低着头目有深意地打量她。

    释心于是张开嘴巴,轻轻地啃了啃应央的鞋子,无声地说:“你看,我饿得都啃你的脚了,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吧。”

    应央内心在杀与不杀的平衡之间左右摇摆,面若寒霜地望着小猫无耻撒娇的模样。最终他缓缓地蹲了下去,略有些地迟疑地向她伸出手去,释心赶紧乖巧地将脑袋伸到他掌下蹭了蹭,然后又伸出尖尖的牙佯装咬了咬他的食指,“喵呜”一声,再一次暗示他,她是真的饿得不行啦!

    心中的天平咔哒一声,倒向了一边。

    应央将释心抱了起来,缓缓呼出了一口气:“驽兽。”

    释心见应央理睬他,立即撒欢地应了一声“喵呜……”继续努力地卖着萌讨吃,完全想不到此时自家师傅心里一念善一念杀,已经挣扎过了多少念头。

    应央犹记得于花园中初遇此猫,无端的就起了一个念头,觉着这只稀里糊涂闯进天机殿的野猫跟当年无知无畏闯进鹤山的释心很像,所以他才会给它取名“驽兽”。

    不会有人知道他叫着这名字时内心真正的想法,驽兽,驽兽,是他对亡徒的悼念。

    必竟四年师徒,他清冷却非冷血,怎能不念。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命运跟他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

    驽兽,从来都只有一个驽兽。

    他将她放在黑檀木架子上,走进了灶屋里,挑捡了一些剩菜放入锅里热了热,很快锅里冒出蒸腾雾气,他隔着雾气向窗外看去,小猫乖乖地蹲在架子上,姿势端正,两眼圆圆,又期待又焦急,时不时吐出粉红的小舌头。

    应央熄了灶火,端着两大碗饭食出来,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小猫立即从架子上跳到石桌上,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应央在她对面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她毫无吃相地吞扒。

    释心吃得满脸米粒时,抬眼看了应央一眼,心里不知怎的觉得此时坐在对面的师傅跟以前有一点不一样。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就觉得有些阴郁,也有点模糊,仿佛隔着一层薄雾完全看不透。吃着吃着释心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困意又上来了,好想再睡一觉啊,可是肚子还没吃饱,再吃一口再睡吧。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小猫含着一口饭,身子晃了晃,软倒在了桌上。

    应央望着药晕过去的小猫,盯了足有一刻钟,终于带着一身寒气站起来,将小猫抱进了怀里,走进寝殿内,打开机关,平整的地砖裂开一道门,露出向下延深下去的台阶。

    应央改成一手托着小猫,踏上了台阶,随着他的深入,嵌在墙壁上的油灯一盏盏亮起又熄灭,只将他与眼前的几个台阶照得清亮,就好像无限的黑暗中,有一个光源在一直追着他一般。不知走了多久,一直深入的台阶终于走到了尽头,眼前是一个宽敞而巨大的山洞,是天机山体的最中心处,也是天机山脉的中枢所在,整个天机山脉的灵气全部聚集于此。

    山洞内有一条很窄的暗河,可以听到水流缓缓流动的声音,洞顶是无数倒垂的钟乳石,水沿着石尖一滴滴落下,击穿下面的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reads;。

    山洞的最正中是一个浑然一体的玉石台,不大,仅够一个成年人躺上去而已。石台上雕满了繁复的符咒,符咒脉落里可看见莹光的液体缓缓流动。石台四脚被粗大的铁锁链锁着,四根铁锁链向四个方向延伸出去,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黑暗中。

    应央将小猫放上玉石台上,玉石台瞬间亮了起来,发出翠绿剔透的光芒,而那些流动的莹光液体则浓郁得显出深青色。

    外海至今仍是一片剧毒之海,整个外海上飘满了腐臭的鱼尸,普通弟子们根本不敢靠近,无数沿海村民因沾染了毒海水生病甚至死亡,毒水渗入到清岳的土壤中,引起植物枯死,动物暴毙,境内景像一片萧条。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他可以不杀她,却不能放任她。

    他默默地念起口决,无数光芒从玉台上游离出来在空荡的山洞里乱窜,随后融入了小猫的身躯里,每融入一道光芒,小猫的身躯便抽搐一下,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整个身子也无意识地紧蜷了起来,当最后一丝光芒消失在小猫体内时,应央没有收手,而是又从自己的额上逼出了三道光芒埋进了她的额头。

    做完这一切后,他低头目光深沉地看着晕睡的小猫:“绞杀咒……释心,为师亲手在你身体里施下如此恶毒禁忌的咒杀之术,希望永不会有开启它的一天!

    既然舍不得杀她,那么他必须这样做。这是他的残忍,也是他的慈悲。

    做完这一切后,应央身形摇晃了一下,一手撑住玉石台,力虚而疲,便在这时玉台上的小猫身形扩大,竟幻回人形,赤条条地坐了起来,应央怔愣一下,与释心视线对上,便见她瞪着血红的双眼,邪气森森地看着他。

    应央直觉觉得这样的释心有些不对,身子刚动,释心的反应比他更快,直接从玉石台扑向他,将他重重压倒在地,四肢分别按住他的手足,他一时力虚竟被她制住,动弹不得。

    释心低下头,脸上的邪气褪去,似是搞不清状况一般,表情迷茫地打量着身下的男人。

    应央别过头去,然而即便不看她,也无法忽略覆在他身上赤裸柔软的身躯传递过来的阵阵触感,好不容易会聚起的一丝力量立即被纷乱的情绪打散,应央强做镇定道:“释心,胡闹什么,下去!”

    释心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将身子撑起来一点,却又猛地压了下去,鼻子贴鼻子,近到彼此的呼吸热热地扑在对方身上。

    应央一惊,用力推开她。释心却如一只正在捕猎的猎豹,四肢绷张,蓄满力量,猎物一反抗,她立即将他又压了回去,然后动作迅速地伸出舌头在他下巴上舔了一口。

    应央惊厄之余竟觉出几分好笑来,许久未见,这小徒弟爱舔人的毛病还真是没改,便道:“别闹了,放开为师。”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释心竟然直接用那水润润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唇,如灵活的小鱼一般钻了进去,有滋有味地啃咬了起来。

    应央清心寡欲两百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对待,一怔愣之后,便觉羞愤难当,一道法术将释心整个弹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

    释心被撞得背后剧痛,却同时被激得凶性大发,四肢着地,从鼻子里呼着两道粗气,便要再次向应央扑去。然而应央没有给她机会,再次向她击出一道法光,她的身子直直一挺,便软倒了下去,不一会,身型又缓缓地缩回为小猫。

第087章() 
第二天清晨,释心幽幽地醒来;迷迷糊糊地从猫窝里坐起来,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到了猫窝里一般;记忆里最后一刻自己明明还在吃着饭。四处望了望;然后目光落向正坐在园子里饮茶的应央;讨好地“喵呜”了一声;露出一模乖萌的模样。

    绞杀咒是一个极强大的封印术;施术时会造成被施术者神智短暂迷失,神智迷失时做过什么事大多不会记得。

    应央瞧着自家小徒弟努力装猫卖萌的模样;确定她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事实上,释心也确实不记得昨晚的事;只是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赤身*地压着师傅,得偿所愿地亲在了那双饱满红润的双唇上。

    释心又羞又躁;不明白自己怎的无端做起了那春宫般的梦,只是;为何做了那般的春宫梦,师傅都还穿着衣服?可见是心底深处;师傅的积威还在;亲一亲唇就算了,要扒光神尊主人师傅,还早着呢。

    想到反正现在自己不是人,不需要什么脸,释心直接跳进应央的怀里,双爪按着应央的胸膛就伸了一个懒腰。

    一边伸懒腰一边想,神尊主人师傅这胸肌硬挺的,真是没话说!既然梦中都不让她看,她干脆现在好好摸一摸。摸着摸着,释心身子不动了。

    应央任着释心在他怀里撒娇打滚,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过了一会,觉察到她安静下来,便低头看她,就见她端正地蹲在他腿上,高举一爪想落未落,低着头望着他身体某处一副两眼冒光的模样。

    应央并没意识到那自家徒弟兼宠物的脑子里正想着什么龌龊心思,恰好自己脑中想法已初步成形,便顺势拎着她的爪子把她拎了起来,说道:“驽兽,为——”应央顿了顿,将说顺嘴的“为师”二字咽了下去,改成“我以后便是你的主人,你既然在我天机山里住下,就必须守这天机山规矩reads;。”

    释心正懊恼差点就有机会碰到那很可能是仙神典范的物件,却被应央及时阻止,此时听着应央口中自称为她“主人”,突然就愣住了,扬起小脸看他,一脸的痴迷。

    “从现在起,第一,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四处乱跑。第二,主人不允许你做的事情,你绝对不可以做。第三,晚上睡觉要睡到窝里,不要再睡花丛。”应央想了想,其它的大道理现在讲起来太奇怪,便先不说了,还是先约束好她不让她乱跑才是紧要的。

    小猫愣愣地看他,没有反应,应央等了一下,心想倒底教宠物不比教徒弟,说一大堆话连个反应也没有,应央不能期待她像以前一样跟他说话,便给她台阶道:“我知你是有灵气的,听得懂人言,若是懂了,便点个头。”

    释心想了想,一边觉得自己既然装做野猫便要装死到底,假装完全听不懂,一边又觉得若是自己装得太过愚笨了,师傅不喜欢了就不好了,于是控制着度,“喵呜”了一声,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应央得到反应很满意,摸了摸她的脑袋:“很好。”

    给她喂完早饭,应央便将她丢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等到中午应央回来,释心立即迎了上去,刚想“喵呜”一声卖萌,便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子,正是夙葭,声音便卡在了嗓子眼。

    夙葭一直不喜欢释心,而释心对夙葭也一直有敌意。这种互不喜欢在两人相处时表现为无足轻重的小打小闹,然而此刻再遇,释心则有一种滔天的醋意涌上心头。

    同为弟子,应央毫不留情地举剑杀了她,便连提也不准旁人再提,却派祈崆专门接回了夙葭,与她情深日日相处!这样天上地下的歧视对待,她如何能忍。

    释心心里难受,直接窜上了廊顶,一溜眼跑得没影。

    应央走进走廊看到小猫迎过来,却又突然窜得没影,猜不透她心思,便听身后夙葭紧跟上来道:“哪里来的畜生,到处乱窜!”

    应央听着“畜生”二词觉得有些刺耳,便有些不悦道:“是为师养的猫。”

    夙葭道:“师傅,你怎么想到养猫了?这猫在人间被视为不忠,贪图口欲,嫌贫爱富,谁家有施舍吃的便认谁为主,可谓朝秦暮楚,且成日与鼠虫交道,哪有好物?而且黑猫很易招染邪祟,养之无益,师傅还是别养了。”

    释心趴在屋瓦上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那个气啊,可见是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夙葭对她永远没有好评价,当即从屋顶上捡了一只毛毛虫向夙葭扔去。

    夙葭只当一片绿叶向她飘来,没有在意,落到身上才发现是一只毛毛虫。

    夙葭的母亲在生她时身负重伤,以至于她刚出生就元神碎裂,形体不聚。上一任韶君,她的父君便将她化成一株灵草,送入天界百花庭中,以天界仙气滋养她的元神。她以草植之态活了数十年,对啃食草叶的虫子有天性的畏惧,此刻乍然见到一只毛虫落在她肩上,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地坐倒在地,虫子被颠到地上,她立即手足并用地退了两三步远。

    “葭儿,你怎么了?”应央没注意到那虫豸,更不会想到自己仙子之躯的二弟子会被虫豸吓着,只觉得她突然跌坐于地十分奇怪。

    夙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动声息地施出一道法术将那虫子击成了粉尘,镇定地站起来,向应央道:“许是葭儿这几日修行太累,一时体内气脉流窜,没站稳得脚,有失仪态,请师傅原谅。”便又是高傲的仙子模样。

    然而她刚才过激的反应却被释心看得清清楚楚,释心没想到歪打正着找到了自己这看似不惧一切的二师姐的弱点,当即心喜不已reads;。

    夙葭与应央迈入亭中下棋,刚要坐下,便见石凳上赫然又是一只毛毛虫,虽然她这次镇定许多,不动声色地施法将那虫子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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