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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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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应央说着,解开了释心和祈崆身上的法术,释心立即跳起来抱住应央,委屈道:“师傅,二师姐欺负我和大师兄!”

    “闭嘴,谁是你的二师姐。”夙葭自殿内走出来,“我不会承认你。”

    释心毫不露怯:“谁稀罕你承认!你谁呀!”一转身抱着应央道:“师傅,我也不承认这个二师姐,她连大师兄都打,我们别要她了!”

    夙葭沉声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你撕呀,我的皮那么厚你撕得开就来撕啊!”

    祈崆灰溜溜地站到应央身后,对两位师妹的唇舌之战装聋做哑,以免再被战火波及。

    应央听着两个弟子越吵越不像话,按着释心的头,将一副小豹子模样的她强行安抚,然后对夙葭道:“祈崆说你前阵子曾经回来过?”

    夙葭素来端庄持重,何时与人这般斗过嘴,努力平息怒火使自己表现得波澜不惊道:“我回来时天机山空无一人,便去瑶琴山呆了些日子。”

    “谁说空无一人,我不是人吗!”释心不服气地插嘴道。

    应央又把释心按了回去:“你回来了也好,我们师徒四人也算是团聚了。你们俩个没有正式见过面吧。夙葭,这是为师新收的徒弟,你的三师妹释心。释心,这是你二师姐夙葭。”

    “哪里来的臭丫头,师傅现在收徒可真是不挑。”

    应央听了不悦,斥道:“夙葭。”

    夙葭终不敢太放肆,转过身去:“师傅收什么样的徒弟,我管不着,只要日后别让她来烦我。”

    释心则朝她挤了鬼脸。

    “祈崆,你带着释心先回去吧。我有话与夙葭说。”

    “是,师傅。”祈崆伸手来牵释心道,“师妹,我们走吧。”

    释心颇有些不甘心,瞪了夙葭一眼,才乖乖地跟祈崆离开。

    “师傅,你在找什么?”

第129章() 
订阅30%的可直接看;否则要等等;谢谢支持正版,么么哒从难民村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众村民将两人送到村口;桂婶抹着泪将一大包面饼塞进释心怀里;念叨道:“要是饿了就来找娘;娘给你做吃的,以后有机会常回来看看。”说完却又一板脸;训斥道:“好好修仙,不要嫌苦,别一吃不好就往家跑,要是让娘知道你偷懒耍滑;不好好修仙;一定狠狠抽你!”

    释心点头:“桂婶你回去;我走了。”

    待得释心和绮陌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旁边围观的村民抽了一口水烟向桂婶道:“老桂家婶子,照说你对丫丫也算不错了,她怎么就不肯改口叫你一声‘娘’呢。”

    桂婶笑道:“抽烟都挡不住你嚼舌根!我家丫丫啊,心气高着呢;我哪有福气当她的娘呢!我一厢情愿地叫她一声女儿就满足啦。嘿;有个成仙的女儿;看你们以后谁还欺负我!”

    村民们起哄道:“老桂家婶子;就没成仙的女儿;你那悍妇脾气谁敢惹啊!”

    桂婶啐道:“滚滚滚,都给我起开。”

    村民们大笑起来,笑闹声隔着老远传进御剑凌空的释心耳中,释心回头望了望难民村的方向。

    “怎么了?”

    释心扬了扬唇角:“没什么。”

    在离瑶琴山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夜空中突然寒光一闪,一声剑刃破空尖啸声划过两人的头顶,稍瞬而逝,都不够两个人反应过来,那光点已经远去了。

    饶是释心过人的夜视能力,都未能看清那光是何物。一旁的绮陌道:“这必定是某位修为极高的大弟子经过。”说着低头看了看因载着两人而摇摇晃晃的飞剑,叹口气:“我们何时才能达到那样的境界。”

    释心来了兴致:“我们追上去看看是谁飞得这么快。”

    绮陌道:“你这不是梦话?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追得上。”

    释心咧嘴一笑,突然一把环住绮陌的腰:“抱紧了!”说着夺了飞剑的控制权向前急速飞去。

    绮陌从未飞得如此快过,耳边皆是风啸声,风扑得眼睛都睁不开,眯着小缝瞧着远处的光点越来越近,近到那一人一剑人已在一丈之内,她急忙道:“停停停,要撞了!”

    释心稳稳当当地刹住飞剑,前面之人似乎也觉察到后面有人,回首望了一眼。

    黑夜之中绮陌看不清那人面容,释心却看得清楚,大叫道:“哈,何回师兄,果然是你!”

    绮陌听着释心的话却吓得手一抖,忙去捂释心的嘴,哪知晚了一步,何回已经掉转剑头,半悬在两人头顶,冷冷道:“你们在追我?”

    绮陌慌得忙摇头:“没,没,没有,我们不是追你。”

    释心道:“是呀,何回师兄你飞得太快了,还好我鼻子灵敏,闻出来你的气息。”

    绮陌暗暗掐释心的手,后者莫名其妙道:“你掐我干什么?”

    何回垂眸,目寒如冰,对着微颤的绮陌冷漠道:“你很怕我?”

    绮陌只觉得手脚冰冷,连呼吸都要冻住了,牙齿颤得根本说不出话来。释心则奇怪道:“何回师兄,你好奇怪,为什么每次都要问别人怕不怕你?”

    何回这才把目光转向释心:“又是你。”

    释心喜道:“你还记得我?是呀,是我。”

    “胆敢一而再再而三讽刺我的人,你是第一个。”何回声音冷如冰雪,未见他有何动作,一股凉辙之意铺天盖地地袭来,释心只觉得这凉意如温风拂过通体舒畅,她体内的戾气被撩拨得几乎也要释放出来,然而转头一看,只见绮陌的眉毛睫毛凝出冰晶,面上罩着一层寒霜,已经生生冻晕了过去。

    释心吓了一跳,忙抱住将倒的绮陌,朝何回嚷道:“喂,你干什么,快住手。”

    何回冷笑道:“你不是嘲笑我一身戾气么,我便让你尝尝这戾气的滋味。”

    释心这才明白自己对他的热情竟被他误解为故意讽刺,忙道:“我没有嘲笑你!快住手,你要死冻她吗?”

    “惹怒我,这是你们自找的。”

    释心狠狠瞪了他一眼,当即也不废话,抱起绮陌迅速飞离。

    待两人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何回身上的戾气依旧没有平息。

    他的戾气伴随怒气而生,他无法控制戾气,只能抑制心情,使自己尽量没有喜悲。却不想今夜见着这个小弟子,被她勾出了滔天怒火。足足在寒风中冻了半宿,心情慢慢平复,他身上的戾气才渐渐散去,这才拖着一身寒露回了住所,此后更是伤风感冒卧床躺了足足半月,无论谁问他如何生病都只字不提,当然这是后话。

    却说释心抱着绮陌回了瑶琴山,立即将她捂在棉被里,烧了热水喂了她下去,体温终于慢慢回升了上来,但照这个恢复速度,虽性命无忧,大病一场是肯定的。

    释心觉得是自己莽撞,才害了绮陌,犹豫了许久,终是紧锁门窗,幻化成袖珍兽型,钻进绮陌的怀里,以炙热之躯为她逼出全身寒气。

    这是她除了原身、人型外可变化的第三种形态,虽是原身的缩小版,却跟原身还是有些区别的,更接近于她刚出生时的模样,乍一看就是一只稍大个的黑猫。

    这是释心来清岳境后第一次迫不得已显露兽形,是以特别小心。一宿未睡,待觉出绮陌身子微动似有将醒之意,立即跳下床,变回人身。

    不过一会,绮陌眨眨眼,苏醒过来,只觉得浑身温热十分舒适,眯着眼伸了个大懒腰,才看到站在床边的释心,惊讶道:“你怎么睡在我房间?不对,我怎么睡在你房间?”扫了一眼室内布置,绮陌的思路渐渐清晰过来,“我昨晚突然就晕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释心道:“没什么事,你晕过去,我就带你回来了。”

    “何回师兄后来有没有为难你?”

    释心沉默了一下:“没有。”

    绮陌站起来,毫无预兆地弹了释心一个脑嘣。释心忙捂住脑袋,委屈道:“你打我!”

    绮陌恨声道:“让你去招惹阎王何!清岳境内所有人看着他都绕道走,偏你还直直撞上去!昨天是我俩幸运,阎王何没为难我们。要是倒霉一点,你我现在都得躺着,三五个月都未必爬得起来!”

    “阎王何?”

    “何回师兄的诨号,第一次听说不要紧,现在知道了就记到脑子里去,以后别不知死活地见人就黏,黏掉一层皮你才知道痛!”

    “何回师兄有那么恐怖吗?”

    “何回师兄是罕见的戾气之躯,大家都不敢接近他,怕被他戾气所伤。你入门时间短,不知道的事很多,以后你会渐渐听到很多有关阎王何的传闻,就说十年前吧,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塔部小弟子,资质上佳,据传曾被执塔尊者断言‘若是此子,十年后必进吾大弟子之列’,却冒冒失失地冲撞了阎王何,被他戾气所伤,病了足足半年,病愈后伤了根骨,自此在修行上再无进步,听说现在已沦为扫地杂役。众人都知阎王何心胸狭窄阴暗,性格乖张极端,最是记仇!所以,你以后离他远点!”

    释心捂着挨打的脑门连连点头:“遵命。”

    两人收拾一番去了琉璃殿,刚刚落坐,旁边一名女弟子便冲绮陌道:“绮陌绮陌,你可曾听说?今日之课沐画尊者将祭出傀儡妖琴?”

    “傀儡妖琴是什么东西?”释心问。

    绮陌道:“是一柄可幻化出妖怪幻相的古琴,曾被上一任执琴尊者做为法器降妖,后来被封印了妖性,现在则做教学之用。因为琴音可以幻化出许多罕见的妖怪品种,是清岳境弟子们梦寐以求的学习宝典。”

    旁边的几名女弟子围了过来,一人兴奋道:“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妖怪长什么样呢!就是听说此次大讲事会用到傀儡妖琴,我才千方百计地求了师兄允我过来听课。”

    “师兄师姐们总说斩妖除魔,安济天下,可我们这些小弟子们成日呆在清岳境内,连花妖草魅都未曾见过,真是无趣!”

    绮陌道:“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听以前见识过傀儡妖琴的师兄师姐们说,这可不是玩闹,妖怪幻象一出,不少弟子被吓病了。”

第130章() 
阿九良与绣娘进了七哥儿的屋子半天没有出来;释心浮在半空中;看着不远处阿香焦躁不安地在一片草地上蹲着,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地下的小草;脸上的表情一会羞涩一会担忧;一会又不知想到什么事开心得自个乐了起来;一会又伸手捂住臊红的两颊,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儿之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释心忍不住想;当年自己在应央身边受教;情窦初开;四下无人时,可也是这般小女儿之态。当时自己想着应央傻乐的模样,是否与眼前这个少女一般无二?

    今日大概是被七哥儿与阿香的事触动到了内心最深处的柔软;释心终是没克制得住自己,再次来到了天机殿。

    望着眼前熟悉万分的场景,释心突然明白,那夜听了应央那一番话后;她迟早都会忍不住自己回来。

    除非她无心无念;断情绝爱;否则应央的一举一动永远都会紧紧地牵动着她的心。

    释心在一棵枯死的树上站了一会,没有等到应央出现。却见着祈崆与夙葭两人向天机殿方向走来,因此时还是白天,释心想了想;便再次化成了一只黑猫盘卧在树梢间;让粗枝挡住她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观察着两人。

    祈崆与夙葭没走进天机殿,而是停在了殿门外。

    天机正殿门外一东一西本各有一眼清泉,此时泉水已经干竭,裸露着龟裂的灰褐色的土壤。两人就站在西泉眼处,开始低声交谈。

    夙葭道:“我听说首座弟子古燎达已经被关进了诛邪山,我虽不喜那莽汉,但他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那样忠厚老实的人怎会被关进诛邪山那种地方。”

    祈崆面色沉重:“我几日前偷偷进了青剑山一次,除了古燎达,二十四名大弟子,有一半的人都被下了狱,底层的小弟子被囚的更是不计其数,甚至有些直接被处死了。青剑山一部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夙葭皱眉:“那个秋凌烈不会是疯了吧?师傅怎么也不管?”

    祈崆叹口气:“我将事情与师傅说了,师傅却说那是剑部的事,秋尊者整治部众,肃清奸细,他没有资格插手。”

    夙葭惊讶:“师傅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祈崆摇摇头:“师傅最近的做法,我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古燎达被下了狱,现在剑部众弟子由谁统领?”

    “是剑部二弟子。”

    “厚行?”夙葭脑中闪出那人轻浮不正经的模样,“那种小人,能管束得了一部弟子?”

    “你有所不知,我在青剑山时听到了一个传言,说秋尊者现在极其信任这个厚行,几乎将他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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