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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泰斗宗师-第6章

小说: 泰斗宗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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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上官鼎这两年的进步却是相当的大,最开始铁山居士让他与那只猫面对面的坐着,在猫面前放一枚鱼丸,让官鼎和猫抢。

    最开始时鼎儿的手总是被猫抓出一道道地血痕。小孩子有时就不愿意再练了,他认为这样很没意思。还总是去找铁山居士,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笨,明明猫的动作很慢,自己却抢不到。在铁山老居士的细心开导与严格的管教之下,上官鼎还是坚持了下来。

    半年过后,上官鼎坐在猫的对面时,已经可以很随意的抢到鱼丸了。就在他自己也感觉这样练下去已经无味时,铁山居士让他站起身,然后退后一步,再冲过去抢。

    又经过数月的训练,上官鼎脚步的速度也明显快了很多。接下来的日子里,老居士就这样让上官鼎不断的后退,然后又不断地变幻着猫的位置,有时上官鼎得蹲下去抢,有时得跳起去抢。

    就这样上官鼎与那只猫相伴了两年春秋。两年后的上官鼎已经能够轻松地从五步之外,从各个角度抢到猫爪下的鱼丸。

    两年之后的一天,铁山老居士找到了上官千夜,授予了他一把刀。铁山老居士对上官千夜说:“孩子,今天我将这把刀送给你,你从今日起就开始学习刀的技法。”

    上官千夜欢喜的接过刀,对铁山居士拜了再拜。铁山居士道:“这把刀的名字叫做七目残龙。”上官千夜仔细地看着那把刀,全刀青色,整个刀身就是一个硕大的龙头,但未见龙身,想必这也就是为什么叫残龙的原因吧。

    再看刀身上有七个孔,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铁山居士随后又拿出七颗赤色钢珠对上官千夜道:“我这里有七颗珠子,乃是残龙的七目,刀身上的每一孔都可镶嵌一颗。刀身自身仅有三斤重,而每一颗珠子都重二斤。

    你先习此刀三人月,之后每三个月在刀身上加一颗珠子,当七颗珠子加满后,再每三人月拿掉一个,直至全部拿掉,再每三月住上加一颗,如此反复三次,你的功夫也就练成了。”上官千夜恭恭敬敬地再接过七颗钢珠,喜爱得不得了。

    铁山居士道,现在我就传给你我自创的一套刀法,名为焰龙怒,整套刀法共分六十四式。这刀法自创以来,我只授予了万威望,却只教了三日,他也就只记下了其中的四十九式刀法。今日传你,我也只教三日,至于你能学会多少,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铁山老居士说罢,便随手捡起一根断木枝,一招一式的练给上官千夜看,上官千夜学得也十分用心,铁山老居士白日教,夜晚上官千夜整夜不眠习练。整整三日过去了,上官千夜迎来了三个不眠之夜。

    第四天的早上,铁山老居士叫来上官千夜,让他习演一次所教的焰龙怒,上官千夜便一招一式的演练出来,虽然都不甚熟练,却把整整的六十四式都记住了。铁山老居士观看大喜,轻轻的摸了摸上官千夜的头,然后说:“孩子,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吧。”

    一晃五年过去了,七目残龙上早已镶满再卸掉,再镶满再卸掉,再镶满再卸掉了七颗赤钢珠。而上官千夜的刀法也越加熟练,每日里上官千夜除了做寺内的杂活外与夜晚休息外,无时不在练习那套焰龙怒。

    而上官鼎在这五年间,却依旧与猫为伴,如今上官鼎已经十二岁了,这时的他已经可以轻松的从十五步之外取到猫爪下的鱼丸。这一日,铁山老居士唤来了上官鼎,对他说:“鼎儿,从今日起,你不必再练习这些了,我教你真正的武术。”

    上官鼎规规矩矩地跪在铁山居士面前道:“多谢师父传艺之恩,不知您要教我些什么。”铁山居士道:“你现在的反应力与速度,在当今武林可以说是极为罕有,这样的速度,不必学习太长的兵刃,一双匕首足矣。”说罢回身从后面拿出一个阴阳鱼盘,他与其它阴阳鱼不同之处在于二鱼的眼睛颇大。

    铁山居士将阴阳鱼拿在手中,轻轻一转动,两鱼分开,现出黑白双色两把匕首,人的两只手正好可握在双鱼的眼中,而鱼尾则是非常锋利的两把尖刀。铁山居士把这阴阳双刃递给上官鼎,然后说道:“鼎儿,这对兵器名叫盘古笑,由其形态是阴阳,转黑白分天地,因此才以盘古为名。

    我再授你一套技法,名叫无常泪,共分十二式。招式虽少,但却都甚为精妙,并且极为狠辣,出手必亡命。今日虽传你这技法,但切记不可乱杀无辜。”上官鼎叩头谢过,铁山老居士便开始传授给他无常泪。仅半日上官鼎已把技法记熟。 

第八回 下山() 
这一年是兄弟二人在首山朝阳寺的第九个年头,此时的上官鼎十三岁,而千夜也已经是二十三岁的小伙子。

    在这九年中,上官鼎也从千夜和师兄那里知道了当年自己家的遭遇,当初那个快乐的孩童,也逐渐变成了一个不太愿意讲话心事重重的男孩。

    在兄弟俩在寺中的第九个年头,铁山居士开始教给他们轻身术等一些辅助功法,两个人的进步非常快,而万威望在这几年中也是在一遍遍的重新温习技法,自是长进非小。

    这一日,铁山居士与万威望闲谈,慢慢谈到了上官两兄弟,也谈到了今年的新人擂。铁山居士道:“望儿,依你看,你这两个师弟的进展如何?”

    万威望道:“千夜的功夫长进很快,不出三年,我便不再有必胜他的把握。而鼎儿,虽技法不够繁杂,但他的攻击速度,则绝非是我这一辈能够防范的。”

    铁山居士道:“是啊。我本意也想今年让他们兄弟去参加新人擂,千夜我倒是放心,一定会力拔头筹。而鼎儿虽足可以胜,却只恐他初出江湖就结怨于人。”

    万威望道:“正是,他的身法太快,杀人于无形之中,莫说是新人擂,就是去泰斗崖,也不至于完败。”铁山居士道:“还是让他在寺中多住几年吧,等他长大些之后再放他下山不迟。”万威望道:“也好。”

    铁山居士继续说:“这次千夜前去新人擂,你可暗中陪伴同行,他江湖经验全无,切不可让他有何闪失。”万威望又问铁山老居士:“师父,惹鼎儿见千夜离去,私自下山那又如何?”老居士一笑道:“那也是天意如此,我们暗中多多帮衬便是。”

    第二日,老居士来到了寺外的空地,见上官兄弟二人正在那习武。看了一会铁山居士道:“千夜你随我进来。”然后转身进了寺内,上官千夜在后面随行。

    进了室内,铁山居士开口道:“千夜,你来寺中多少年了?”上官千夜道:“回师父,我兄弟二人在寺中现在是第九个年头了。”

    铁山居士道:“这些年来,你自已觉得武艺学得如何?”千夜道:“承蒙师父大恩,但徒儿愚钝,还未将师父所授之术学精。”

    铁山居士一笑道:“好一个谦虚的孩子。昨日我与你师兄商量了一下,我们认为你已经具备了独闯江湖的本领,想让你就此下得山去,自己去新人擂试一试。一来验证一下自己的武学修为,二来你也二十出头的人了,也应该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了。但你临行前,我还有几句话要嘱你,千万不要把仇恨过份的放在心上,因为那样会让你迷失了方向。”铁山居士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命上官千夜回去收拾衣物,准备次日下山。

    上官千夜回到了室内,见上官鼎自己坐在床上正在看着他,忙问:“你怎么不练了?”上官鼎道:“哥哥,为何师父只准你一人下山?而把我独自留在山中?”

    上官千夜道:“我们与师父相处多年,你也知他老人家做事谨慎,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听话就是。”上官鼎又道:“你此次下山,若见到了我们的仇人,可否只杀一个,把另一个留给我。”

    上官千夜道:“你小小年纪不要总是想着这些,师父刚刚和我说了,不要把仇恨过份的放在心上,这样会让我们迷失了方向。”

    上官鼎道:“哥哥,记得我小时候你常对我说,你的人生中有这样三件事是你必须要做的。第一件就是替我们的父母报仇,第二件就是找到梅飞燕姐姐,第三件就是照顾好我。那么今天我要告诉哥哥,我也有三件事是这一生必须做的。第一件就是替我们的父母报仇,第二件就是帮你找到梅飞燕姐姐,第三件就是永远陪在你身边。”

    上官千夜听完一时无语,上官鼎追问:“难道哥哥还不带我下山吗?”上官千夜道:“鼎儿,师父他老人家传我们武艺,教导我们成人,他老人家的话我们怎能不听?我岂敢未下山就违背师命,私自带你下山呢?你不要着急,过些天我会回来接你。”上官鼎不再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

    次日,上官千夜向师父及师兄辞行,大家做了个简单的告别后,上官千夜便一人下了山。这些年来他从未下过首山,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是隔绝的,这次下山一切都显得那样新鲜。

    当他再次来到宁远城时,当年的悲伤再次涌上心头。上官千夜一路行一路看,两只眼睛看花了再揉揉。一路向前行,按着师父所指的方向,顺利的经过了山海关,往中原走。师父告诉过他,武林的盛会,除泰斗崖的宗派大会和至尊顶的至尊选拔大会外,均在嵩山脚下招开。

    上官千夜这一日行至一镇,名为秀林镇。这个镇子很大,街面上各样的店铺齐全,叫卖叫买的很热闹。

    上官千夜行了半日腹中有些饥渴;就随便找了一家小酒店,叫了些米饭和一个下酒菜,把身上装有七目残的包裹解下来放在桌案上,自己边吃边看着窗外的街景。

    在他对面还有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脸色有些不好看,桌子上摆着四个菜,还有一壶烫好的酒,这个年轻人只是看着,并未食用。

    上官千夜看了一会也没在意,继续吃着自己的饭。不多时又上来了一伙年青人,为首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穿衣打扮很是讲究。一进门后面的几个人就开始嚷嚷:“赵六呢?人呢?我们家少爷来了!”

    听他们这么一喊,对面那个年轻人赶紧站起身,满脸陪笑道:“张爷,您来了。”被叫张爷的人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按在那个人头上摇了摇道:“你就是赵六?”那人道:“回张爷,我就是,我就是。”

    刚说完,张爷身后的一个小伙子上来就打了赵六一个大嘴巴,由于屋内本就没几个人,这一巴掌听起来十分清脆,上官千夜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一想:“我一个路过的,吃完饭走我的路,看他们干什么。”然后又继续低下头吃饭。

    打人的那人说道:“赵六,活够了是吧?这方圆百里谁不知我家张弓长张公子的威名,张爷的狗你也敢打?”

    赵六用手捂着脸道:“张爷,那日小的在你家门口经过,您的爱犬出来追着咬我,我实在不知那是您的爱犬,慌乱之中我就踢了它一脚,我实在是该死。小的家里也不富裕,今日就只能在这小店请张爷吃些酒,给张爷陪个罪。”

    张弓长身后的几个人又道:“陪罪就完了?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你还真不知道我们张爷是谁。”说完又要动手。赵六吓得就往后退。

    张弓长一伸手拦住说:“算了,就看在这杯酒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下次你可得多长眼睛了。”赵六忙说:“一定,一定,张爷您请上坐。”

    说着这几个人就坐了下来,赵六忙前忙后的给这几个人倒酒。喝了一会,其中一个人又说:“这几日我们张爷正准备着参加新人擂,无瑕在意你这点破事,今天真的是便宜了你。”

    上官千夜听到新人擂三个字,就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怡好张弓长也抬起头来看着上官千夜,二目相视,上官千夜忙把头又低下了。张弓长看了一会,又盯着上官千夜桌上放的包袱,看了好一阵,然后开口道:“对面的那位朋友,想必你也是去参加新人擂的吧?”

    上官千夜见人家和自己说话,忙起身回道:“正是。”张弓长道:“哦,看得出你包里装的是家伙。到底是件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们哥几个开开眼。”

    上官千夜道:“回您的话,包里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只是一把普通的刀而已。”张弓长一听就站起身来道:“哦?使刀的?那你一定知道双刀客张莫年张大侠了。”说完显出十分得意的神情。

    上官千夜回道:“回您的话,小人初出江湖,实不知哪位是双刀客张大侠。”张弓长一听登时脸色沉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年青人都站了起来,有一个人说道:“双刀客张大侠,乃是我们这位张爷的家父,也是这大清国使刀的祖宗,三十年前张大侠在状元擂上一举成名,各门派公推为双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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