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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仙宠小妖妻:公子,好无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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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兮转过头去,傅白衣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抬了眼。

    三人对视一番,似乎对目前局势已经了然,当然,跟木兮没多大关系。

    ………

    史府。

    夜已深,院外一片深寂。

    大厅被灯火照明。

    “我这次未听取公子意见擅自行动,是我不对,可是被带走的是我的孩子,我无法坐视不管他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孩子的”平素里再是自恃冷静的凌素,这一刻却神色隐隐不安。

    “所以你并不考虑后果便直闯世子府,还捎带一只蠢货。”傅白衣冷冷一嗤。

    被骂的某只蠢货微微垂下脑袋,都不敢抬头看人了。

    “我只是想搏一搏,我总不能连去救我孩儿的勇气都没有”

    傅白衣依旧冷漠得不为所动:“然后最好能把命搭进去。”

    凌素沉默了一瞬,又静静开口道:“他还以为赤血印在我身上,他不会轻易杀了我的。”

    说完,凌素双眸一沉,在傅白衣跟前跪了下去,“凌素此生很少求人,但此番实属无奈,请公子一定要帮我救回我的孩子。”

    一旁的木兮看到凌素跪下去整个愣住了,又呆愣地抬头看向坐榻上的公子。

    就连在窗台旁点亮烛火的小史也微微一惊,不由顿住了手头的动作,转头回去,望向了他家公子。

    傅白衣眸光淡漠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不带丝毫情绪的孤冷的口吻:“我只负责寻回赤血印,其他的事与我无关。”

    凌素抬头怔怔将他望住:“那如果我告诉公子,赤血印就封印在我孩儿体内呢?如果这样,是不是就与公子有关了?”

    傅白衣冷冷地凝起双眉。

    屋内的氛围忽然冷凝下去,空气也似乎因此冻结几分。

    凌素站了起来,眼眸却一片通红,声音刻意低冷下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只要换我儿平安喜乐。”

    饶是木兮再能憋却也憋不出小声地问出了口:“凌素姐姐,阿殊的爹爹呢?”

    话音刚落,凌素忽然面如死灰。

    她垂下眸,静默了三秒钟,平平淡淡道:“他没有爹爹。”

    傅白衣一声冷笑。

    他站了起来。

    凌素的眼神变得微微闪烁,她根本无法直视傅白衣,只能刻意别开了头。

    然而,傅白衣什么都没有问,一声不作,不疾不徐地走到了门口,冰凉凉的月光光辉照映进来,洒落在他白色衣袂上,好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略带孤冷的沉浮。

    门口亲清清晰晰地传来傅白衣那清冷的声音,是平淡却冷漠,如同浸在冰霜般冷冽的嗓音:“有一人能救你的孩子。”

    大厅里的凌素心中一动,转头望过去,“是谁?”

    木兮的视线一直紧跟着傅白衣的,因此听到他说这句话得时候也不由得整个跟着紧绷了起来。

    傅白衣静静答:“薄殷。”

    气氛忽然死寂下去。

    木兮看着凌素的脸色变得死白,不由觉得奇怪,可是,正当她想开口问什么的时候,忽然看到公子离开了,她心口咯噔一下,连不迭追上去。

    “公子,公子你要去哪里”木兮气喘吁吁地拼命追上去,可公子听不到似的径自往别院走去,木兮便更吃力地追啊追,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小截衣袖了,她便整个任凭被拖着走了。

    傅白衣是感觉到身后受了些许阻力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微微转头过去,脸色变得很阴冷非常,也不再提醒她了,扬手一挥,将她甩出去十来米,这才继续走。

第19章 一个,公子让我见的人() 
“公子,公子你要去哪里”木兮气喘吁吁地拼命追上去,可公子听不到似的径自往别院走去,木兮便更吃力地追啊追,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小截衣袖了,她便整个任凭被拖着走了。

    傅白衣是感觉到身后受了些许阻力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微微转头过去,脸色变得很阴冷非常,也不再提醒她了,扬手一挥,将她甩出去十来米,这才继续走。

    木兮却不放弃,被摔出去后一骨碌又爬了起来再次呼哧呼哧地追上去,“公子,公子,你不要走”

    片刻后,傅白衣再次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声音阴沉无比,“你胆敢再跟上来。”

    木兮一吓,马上停下来了,又很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颤巍巍地小声开口说:“我,我有事情要问公子就是我有一个”

    傅白衣扬起手,木兮黑黑的眼珠子顿时瞪直了,都不用公子赶了,直接麻溜地撒腿就跑

    回到自己屋嘭地关上了门,吓得木兮心肝胆脾都不好了,又十分的哀怨,为什么公子还是不想要跟她说话

    她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问题想要问公子,可是如果公子连话都不想跟她说,她又要怎么办

    ……

    翌日,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北风呜呜地吹着,满天霜雪。

    饭桌上,却只有木兮和小史两个人。

    小史瑟缩着脖子时不时呵着热气搓着手,木兮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继续埋头吃早膳,可吃着吃着,才冷不丁想起来什么,猛地抬头:“公子呢?”

    “公子不吃了。”

    “为什么?”

    “他要歇息。”

    “凌素姐姐呢?”

    “不吃了。”

    “为什么?”

    “需要休息。”

    木兮啪的放下碗筷。

    一直搓着冻红了的手的小史闻声抬头,不解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木兮,不明所以:“怎么了?”

    “有阴谋。”木兮说着,跳下桌椅,掉头就走。

    “诶你去哪?”

    木兮冲屋内的小史摆了摆手,径自嗅着“阴谋”的气息去了。

    她自然不敢去敲公子的门,因此便直奔西北厢的方向。

    木兮在凌素的房间门外停了下来,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是凌素来开的门,木兮冲她嘿嘿贼笑两声,便一声招呼不打闯了进去。

    凌素看着她再次在自己房间里头进行地毯式搜寻,不由冷道:“他不在。”

    正翻着寝室的木兮不由得停下来动作,迟疑地转头回去,“可是,凌素姐姐,你为什么不去用膳?”

    凌素声音冷淡:“跟你有关系吗?”

    说着,兀自在梳妆台上坐下来。

    木兮噔噔噔跑过去,拉过一把凳子一屁股坐下来,“当然有了,如果不是凌素姐姐让公子下山的,我现在可能还见不到公子呢,所以,我很感激凌素姐姐的!”

    凌素微微一怔,随即沉敛了眉目转头看向她,“可我看得出,公子并不想见你。”

    木兮听了,多少有些落寞地垂下头,慢慢地嗯了一声,“是啊,公子还是很讨厌我”

    凌素却无暇顾及她的感受,神色淡漠地开始给自己画眉。

    木兮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细细勾勒着眉,眼波清冷勾人,姿态沉静,木兮便感觉自己被这份媚态蛊惑到了一样,不由吞了吞口水,“凌素姐姐,你要打扮去见谁啊?”

    “一个,公子让我见的人。”

    木兮眼珠子瞪直了,“那个要掐死我的人?”

    凌素红唇微合,轻轻抿住了一抹殷红。张开时,唇瓣如玫瑰般鲜艳欲滴,欲引人亲吻。

    她轻轻勾起了唇角,抹开了潋滟夺目的弧线,却有些淡凉的意味,“是。但是他真正想掐死的人不是你。”

    木兮呆呆愣住,因为她看到凌素站起来,手轻轻一伸拂过薄薄的水袖衣裳,披在身上,顿时水光潋滟一般的绚烂好看,勾人心弦。

    ………

    平城今早出了一件大事,但这件事又是被权势掩盖了下去的,城中无几人知晓的大事——

    平城第一大势力,来自薄衡薄禾以及乙烯的这一方势力,被平王秘密剥削了实权。

    这又是为何呢?

    事情,还得从这日一早说起。

    薄衡三人联名向韶华招安买马的信件,被匿名送上了平王手中,如此显而易见的意图谋反叛逆,再加上三人先前在平城中的名声,平王自然无法饶恕,但又知道此番牵连过广,且当中还有自己的两个儿子,便不好直接昭告天下,这才秘密的处罚了三人,剥削其实权,并令其在各自府中好生反省,无平王命令,不可出府。

    这一下,被下令圈禁的薄衡三人可谓是一下子吃了哑巴亏,赔了兵又折了夫人。

    这一举便吞并了平城三虎,几位知情的,都知幕后主使是在这场暗战中唯一讨了好处的水塘宫宫主韶华,然而当韶华听到这个消息时,却是深藏不露地微微笑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公子白衣下的一盘棋。

    傅白衣知道他一定对吞并三虎的大好机会而心动,所以,自然而然,他韶华也会沦为这盘棋的一颗棋子之一。

    但是,傅白衣想引他入局又无法脱身,却没那么简单呢。

    韶华低头理了理袖口,听到远希进来禀报说一切准备妥当了,他这才轻轻点了点头,打算出门一趟。

    然而,出门之际,却看到了在院子里头的桥上,那俏丽的黄衫女子两只手里都拿着一块白色的水晶糕,一会左边一会右边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眼睛澄澈又亮晶晶,时不时给掰一点点糕粉撒给水池里的鱼儿吃,眼睛弯呀弯,月牙儿似的,看起来心情十分美好。

    韶华看得出神,全然忘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直到身后的远希委实忍不住低声开口提醒他,“宫主,我们该走了。”

    韶华这才缓缓回过神来,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嗯了一声,侧头嘱咐跟出来的于管家,“你且去吩咐下厨房,多准备一些苏姑娘爱吃的点心给她送去。”

    于管家显然怔了一怔,但不敢揣测宫主的心思,便没有多问的遂意应下来。

    韶华这才放心离开了。

    

第20章 等一等我再放弃() 
世子府。

    一向性情温和的世子这日变得有些反常,一大早便已经训斥了几个下人,这在从前可是前所未有的,有的人一头雾水,有的人却心知肚明,这个心知肚明的便是世子的近身侍卫成双,他比府里的人多看清一层的是——世子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而有所情绪。

    那个女人终究是再次出现了。

    然而成双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做好一个属下的职责,沉默地守在一旁,看着世子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在一声不作的吃着酒,渐渐的桌上已经摆满了酒罐子了,有下人看不下去,忍不住上前出声劝谏,却被世子挥手掼置摔了酒罐,斥令将其拖下去。

    至此,再无人敢上前多说什么,都只是屏住了呼吸战战兢兢的候在一旁。

    “霜降了。”一直沉默地吃着酒的薄远忽然缓缓开了口,眼神有些朦胧地望出了窗外。

    成双在身后平静答:“回世子,早已霜降了。”

    薄远微微一笑,口中呵出一团热气,“那年也是霜降时分。”

    成双知道世子指的是什么时候,沉默着,没有回答。

    薄远缓缓放下了瓷杯,有些摇晃着站了起来,成双上前去搀扶他,却被薄远一把挥开了,脚步踉跄了一下两下,又吃力地站直了,一步一步地朝门外走出去。

    成双不得不跟出去。

    雪下得很大,整个世子府都被霜雪覆没下来,寒风呼啸,像是尖锐的刀片一样无情地刮着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成双看着世子穿着单薄,便又连不迭跑回去拿了一件大氅披风,往世子身上披上去,“世子,天太冷了,先回屋吧!”

    薄远充耳不闻,布满血丝的眼眸被冷风吹得微微眯起来,径自往一个方向走去。

    成双看了一眼世子走去的那个方向,似乎若有所思,满脸都是沉重。

    他们家世子,从来都是那样清风朗月,洒脱自如的一个人,可偏偏却栽在了那一个字上

    薄远走了很久很久,绕过了好几条走廊,来到了后院的禁地,那儿有着一个半圆弧形的水池,那儿从前养了好些漂亮的小金鱼,它们总是游来游去的好不自由畅快,而今时今日,却早已被大雪覆没,院内的花簇早已凋零,推开了门,屋内摆设一如既往的干净别致,他常常叫人过来打扫,却从未亲自来看一看,可此刻,他看着这一切,却委实觉得冷,尤其身体,冷得忍不住轻轻拉紧了披在身上的大氅。

    他在院子里静静地站了好一会,霜雪不停飘落在发上,身上,他轻轻长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这里。

    薄远来到后花园的假山花丛,拿起手里一直握着的一块金色的灵石,将其放在看似锈迹斑斑的假山残缺口上,轱辘轱辘转动两下,伫立的假山缓缓移动开来,形成一道出口。

    薄远取出金灵石,缓缓地走了进去。

    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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