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总裁的甜宠娇妻 >

第23章

总裁的甜宠娇妻-第23章

小说: 总裁的甜宠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锁在身边?”

    “哼,这是我和她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你和她?唯一的号我也有份,陪她练级陪她看海的都是我,甚至最后打了一夜同心小径里的猪卫,得到那枚求婚戒指的也是我,你凭什么想要一人独揽这一切?”

68。刺猬(为何不优雅滴转身更)() 
我的脑中似有一个*被爆开,目光定在许子杰蠕动的唇,怔怔而问:“你说什么?”

    他转向我,眼底多了沉痛,“轩猪,唯一不止是他,还是我。那个号是我们俩的,这个秘密没人知道,那年我们同时要进部队,不得不放下传奇放下你。可我不知道,他却在一个月后跑回去上线了,更没想到会将你伤得那么深。”

    什么模糊了视线,是风吹进了沙子吗?朦胧中见许子杰突然紧张又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轩猪,你别哭。”

    我抬手一摸,一片湿润,原来是眼里的泪啊,不是沙子。。。。。。

    许子扬在这时也松开了紧箍住我腰上的手,深皱着眉面色沉黯站在原处。他没有反驳,证明许子杰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些我深究不解的为什么,终于找到了答案。可笑又可悲,以为的岁月静好最珍藏的回忆,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痴人说梦而已。

    我听到自己淡漠的声音在问:“也就是说,在101区的时候,你们两个人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水云轩了?”如果唯一是他们两人,那么人物的另一边就是帅帅的猪,显然这两人是都知道靓靓的猪这个名字。

    无声的沉默,代表了默认,我心沉到谷底。

    不用回忆,那时风云与冷战都是主动找上门来要与我做生意,买我手上的装备,当时我还庆幸认识了两个大老板,能在游戏里小赚一把,后来更是庆幸能够认识他们两个,一起携手闯荡。曾有多欣喜,如今就会觉得有多傻,许家兄弟当真是将我当成了征服的对象,信手拈在鼓掌间玩弄。

    到底我还是被虚妄给玩了一回,屏幕背后的真相是那么残酷。一场痴心不悔的网恋,终究只是一场笑话。我将目光淬炼成冰,狠狠刮过面前两个男人的脸,轻吐一个字:“滚!”

    倏然走进电梯,将门边的他们全都推了出去,然后按上关门键,低下头凝着那两双脚,不去管他们注目在我头顶的目光,直到电梯门被关上,黑亮的皮鞋消失不见。我才环住自己肩膀缓缓蹲了下来,泪含在眼眶里死死逼住不让它掉落,脑子里空白一片。

    等到电梯抵达楼层,我才机械地扶着墙壁,慢慢走出,打开屋门走入内时踌躇了下,终还是没将门反锁。屋子是许子扬的,我没有权利将他关在门外,而且他要进来有的是方法,不用怀疑他甚至可能深更半夜直接把门给掀了。

    飘了眼墙上的钟,竟已快午夜十二点了,从医院出来才十点多,这一下折腾又是一个多小时。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脏污,拿了衣物进浴室里匆匆洗了个澡,出来时已见许子扬靠在沙发椅背上,手上夹着烟,神色莫名盯着我看。

    早知道我能避开任何人,也避不开他。可是这时候,在我没有把一些该理清的情绪理好前,我是真的不想见他。

    “明天要上班,我先去睡了。”冷冷报备,转过身往卧室走,一直进到里面也没听有声响,很意外他没有阻拦。门轻轻阖上,隔断了停滞在我后背的视线。

    这个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原本的客房被他改成了书房,里面的床也被搬走了,要不然我今晚就有睡客房的打算了。因为实在是在知道这些秘密后,不晓得要如何面对他。

    一段刻骨在曾经青春年华里的网恋,以为自己做了爱情的傻子,但至少有过那许多回忆,即便结局不如人意,到底还是念怀的,多年以后想起也许会笑着说,那时候我曾那么深爱过一个从未谋面的人。这也是一种难得的体会与经历。

    可是,真相如最毒的酒腐蚀人心,我这个傻子傻到眼盲不识人,甚至。。。。。。分辨不出人物背后究竟是谁与我一同畅游,谁与我说得那些情话,谁又是谁的谁?

    躺在床上,睁眼瞪着天花板上的白,年代久远,好多具体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留在记忆深处的都是印象深刻到不会抹去的,所以无从去分析曾与水云轩面对的唯一究竟是哪一个。但许子杰最后也透露,那个夜晚通宵达旦打求婚戒指的是他,那么托付战狂的人也应该是他,还有那句“最爱”。。。。。。

    然后一个月后回来再现传奇的人,却是许子扬,难怪冷漠疏离像变了个人。我一直纠结的原因与问题竟是出在这里,言之灼灼深爱我的本不是他,那么又怎能要求这个人言行一致呢?也当真是巧,他们兄弟俩居然是要同时进部队当兵,也就有了那次放手传奇不玩的结局。

    瞒得还真是彻底,就连陈新都没察觉到唯一这个号其实是两个人在上。足可见,多年前,许家兄弟已经能够做到城府深沉不露底。

    忽然门边传来细声,我立即翻转了身闭上眼,耳朵却竖起。果然听到门声,接而脚步虽轻却在静谧中依旧能听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心上,胸口的震动如雷。

    我以为许子扬会像往常那般默声躺在旁边,哪知却听那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竟是走到了我跟前,焦灼的视线就是我闭着眼都能强烈感受到,这下不止心跳加速了,连呼吸都变得不稳,深怕呼气重了就被发觉。

    可当微凉的手指突然触及我脸颊时,我再也无法做到镇静,几乎是瞬间向后弹跳开,眼睛睁开时看到修长的手指就在眼前,往上寻望,是他似笑非笑又略带深幽的眼眸,明显他是知道我没睡着,而刚才我不过是做了次掩耳盗铃。

    许子扬就势坐在床沿,低首沉目看我,他的两手自然垂落在身体两旁。这般情景,我躺在床上仰视,他俯首而看,实在是太过弱势,只得从床内坐了起来,目光垂落它处,也不吱声。一声讪笑传出,他的气息突然逼近,“余浅,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我微微抬眼,对上近在咫尺的瞳眸,不由咬住下唇。

    “刺猬。”他唇角弯了弯后,“像满身长满了刺后的刺猬。怎么,在知道唯一也是子杰后,就连碰一下都这般排斥了?”淡淡的嘲讽里透着的是风暴,我受不住这压力,避开了目光,却突然被他扣住下巴转了回来。

    “说话,不至于失声了吧。”松了下巴处的钳制,改为手指拂过我脸颊,他忽然放轻了声音问:“还疼吗?”我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脸上的指印,想起刚才他的动作,原来他抚的是被他指尖扇过的地方。

    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说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似乎不太贴切,给一巴掌再给颗糖吃也不符合,毕竟他只是问了一句类似关心的话,如果没发生楼下电梯前那回事,我可能就顺坡而下,隐忍下来。

    可眼下我却不想忍,学着他常做的表情,微昂了头牵起嘴角讽笑着问:“你说呢?”

    却见他敛目而笑,下一秒居然探身过来在我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原本那处其实已经没多大痛感了,被他这么一吻后,立即灼热又起,我毫不犹豫伸手就去推他,却不防自己右手的伤,在抵到他胸前时,痛觉瞬时传输整个神经。

    许子扬轻捏住我掌翻过来一看,只见那白色纱布隐隐透着红,估计是里头碎片插入处又渗出血来了。凉风扑面,他放开我的手起身快步走了出去,我愣愣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懵懂。

    很快他就手抱医药箱走了进来,有些讶异,他倒是知道我放东西的地方。想要接手过来自己重新包扎,他却挑了眉问:“你一个人行?”话不多说,拆开几条橡皮带子,将纱布给揭开来,掌心处猩红尤为明显。

    碘酒洗伤口时,我再忍不住痛呼出声,那疼是钻心的。而许子扬却似没听到一般,自顾手上动作熟练的清洗、包扎,等他将最后绷带粘牢时,我瞪着臃肿不堪的手掌,欲哭无泪。

    “翻过身来。”

    我不懂他意思,他再度重复:“翻过身,趴着。你的屁股难道不疼?”

    这回我的脸刷的一下飞红了,难堪地移开目光,“许子扬,我们不该这样。”不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也不该将暧昧持续。两人之间有那么深的结,怎么还能像以往那般相处?

    许子扬凉了眸子,沉郁开口:“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样?知道子杰也是唯一,甚至当年为你发疯的都是他后,就迫不及待想跟他了?怎么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余浅,我不管你是水云轩还是什么靓靓的猪,那不过是一场游戏,给我脑袋清醒一点,我许子扬才是你现在的男人!”

    “我的男人?你是吗?是谁在我受辱时站在对立的一面,甚至还指责我,要我向人赔礼道歉?又是谁当众扇来一巴掌,留下我脸上这些指印?我还真不知道你许子扬是我男人呢。”就算是纸糊的性子,也有爆发的时候,聚会上所积存的怒气加上被残酷真相的冲击,令我在此时出离了愤怒。

69。你这个泼妇() 
怒瞪的眼睁得很大,甚至可以看清他暗沉眼中,我自己的倒影,里头那张脸上,殷红的指印显得我的怒色有些扭曲,这是我人生里第一次将满腔情绪全都外显,大有豁出去之感。而原本趋于弱势的我,直起腰板跪坐于床,与他视线相平,不说反弱为强,起码不至于被他气势压倒。

    许子扬也不说话,只与我相对着,在我即将撑不下去时,他缓缓开口:“余浅,这才是你的本性吧,让人以为你是温顺的猫,其实却是只带了刺的刺猬,甚至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一旦有任何事触及到你底线,你就会浑身如炸了毛一般竖起刺。就像在聚会上丁岚侮辱到你的姐妹谢雅,然后你就想也没想冲上去要捍卫你的友情。可是。。。。。。”

    他顿住,寒霜满布的眼划过尖锐,嘴角附着讥诮,“你可知你挥丁岚那一巴掌会造成什么后果吗?她有的是手段将你整到滚出这城市,让你为自己的行为后悔,而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却还打过她两次!当真是令我惊叹。”

    我被他说得面色泛白,却还是昂着头道:“当时的情况你也在场,我不可能容忍别人这般侮辱小雅,会冲上去也是不想小雅因为冲动之下的愤怒还击而遭到丁岚的报复。。。。。。”

    话没说完却被他冷哼着截断:“不自量力!谢雅即使真打了她,至少她还有新子在后面撑着,丁岚或多或少都会顾及,你呢?有什么?若非我当时指尖掠过你脸,你以为丁岚会不发飙?”

    意思是他有意控制了力度和方位,才是仅仅手指刮过我脸?他这口气,好像我该千恩万谢他的高抬贵手!气怒攻心,不想跟他费口舌了,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兜脸扔过去,他扬手挥开了枕头,凉着声音骂:“你这个泼妇!”

    我一口气倒抽,差点没噎着,既然骂我是泼妇,那就不客气了。直接一脚向他胸口踹去,他不防备,往后仰了仰,险些侧倒过去,我抓住机会补上了一脚,这回踹个正着,也将某人从床上给踢落地上。

    地板上传来不小的声音,“余浅!”怒吼声而起,我心中一惊,直觉就是逃,连忙翻身想从另一边下床,脚刚着地就被身后拦腰一勾带回,随之沉重的身体压住我,而屁股这一撞真是要了我的命,哀嚎溢出。

    “余浅,今天我不收拾你就不姓许了!”沉怒的威胁在耳边,我扬起左手朝他脸上抡去。

    有人说泼妇是任何一个女人潜藏的本质,一旦被挖掘出来,前途不可限量。而此时的我,既然已被人给冠了泼妇的名,也不怕就身体力行一回。

    许子扬眼明手快地来抓我的手,却还是被我指甲刮过,那张俊逸的脸上顿时两条血痕出现,这下我笑了,他给我两个指印,我送他两条血痕,扯平了。

    我伦了眼自己那半长的指甲,前两天还打算剪来着,幸亏没剪呢。

    许子扬被我恶意的笑彻底激怒,控住我的两个手腕在头顶,又用两腿死死压住我仍在踢动的脚,这下我跟个被上了刑架的囚犯一般,给钉住。

    一番挣动后,我气喘之极,发现他亦情绪有异状,从那眸色立即了悟。嘴巴一张就被他重重堵住,牙齿磕碰疼到我眼泪夺眶而出。

    他也不管不顾,只咬着我唇,两片唇瓣开始麻痛,他也不急着要启开我嗑得死紧的牙齿,直接转移了阵地从脖子处向下延伸,我甚至都不用看也知那处定是红痕斑斑。

    “许子扬,你混蛋!我不要!”我尖叫出声,在挑破了唯一这件事后,我接受不了再与他做这回事。可我口中的混蛋却根本不理会我,只抬起眼邪冷地看着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