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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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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临风…无耻,太特么的无耻了,他还没开口,这无耻之徒就堵了他的后路。

第318章 他,什么时候回来() 
莫临风…无耻,太特么的无耻了,他还没开口,这无耻之徒就堵了他的后路。

    说的好像有女人了不起似的。

    算了,看在他女人是他新认的妹子份上,先记着了。

    他上前一步,就要准备落座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爽,抬脚就是一个猛踹,直揣季流年的心窝子。

    他速度锋芒,快如闪电,令季流年始料未及,所以…闷哼一声只能受着。

    两个男人身高马大,原本四位坐的沙发忽然就显得拥挤。

    再者两人气场强大,整个房间即刻便笼罩了一股冷沉压迫的阴郁感。

    季流年视线先是落在莫临风领口位置上的草莓印,然后才是他带血的衬衫上。

    他黑眸睨着几分冷嘲,道:“你…这一夜过的挺丰富啊,看把你激情四射的,又是嘴唇印子又是带血的衬衫,我脑容量有限,脑洞不出你们相处的画面。解释一下,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莫临风面色疲倦,眼帘青灰,明显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夜没睡。

    他自顾自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优雅的放下杯子。

    他凝眸盯着水杯里翻腾起来的茶叶,深沉清淡的回道:“要么说正事,要么出去打一架,你选择。”

    季流年…嘴角噙着几分慵懒,这闷蛋子,脾气不小,还不愿意说。

    呵,你愿意说,老子还不愿意听呢。

    “夏殇来秘电了!”

    莫临风…掏烟的手顿了一下。

    他身子前倾微垂着脑袋,让人看不到他脸上淡漠无波的表情。

    他冷澈的嗓音淡淡的耐人寻味,他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季流年眼梢轻佻,双腿交叠的坐着,给人一种常年深居高位的矜贵感。

    他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道:“怎么,你要找他挑?七年前,不是已经打过了嘛,还打?”

    莫临风将烟点燃,浅蓝的烟雾萦绕在他的眼帘。

    确切的来说,七年前他是打了他,对方并没有还手,他打断了他的一条腿,从此以后,彼此再没有交集。

    但,这不代表,他骨子里的恨,心口上的伤,会减少。

    而是经年累月,这种恨,这种伤,潜移默化般的长成了一个恶性毒瘤,就算手术强行摘了,也治不好。

    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夏殇。

    所以,昨夜纵使夏芷水那样的求他要了她,他都会无动于衷。

    他淡淡的嗓音沙哑异常,他道:“就算我把他打死了,我妹妹也不会活过来!”

    季流年凤眼深眯,黑曜石般的眸子像夜晚平静无波的海面,深邃迷离。

    他大概能揣测出,莫临风为什么没有碰夏芷水的原因了。

    他蹙眉道:“夏殇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但他目的很明确,他说毒狼是他的,不许我们插手。”

    莫临风吧嗒了一个烟圈,下巴泛着浅浅的青髭,淡淡的勾唇,嘴角扯了一抹嘲讽,他道:“毒狼是谁的,他说了不算。”

    季流年墨眉凝着,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道:“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爆发破坏力之前,将他绳之以法。”

    他顿了顿,接着道:“芊芊的死,跟W组织无关。”

第319章 花光了,我女人你养啊() 
他顿了顿,接着道:“芊芊的死,跟W组织无关。”

    莫临风将烟蒂拧灭,放回烟灰缸里,扯了一下唇角,道:“有新的线索了?”

    季流年摇头,表情浓稠,“线索断了。”

    莫临风抬手拍拍他男人的肩膀,似是安慰的道:“把当年案子的资料发我一份,从头再理一次,总是能发现蛛丝马迹的。”

    季流年勉强勾了一下唇角,道:“你将老子的花园撞坏了,这次对我免费?”

    莫临风混迹黑市多年,他手上最厉害的便是侦探组,叫猎豹。

    宛城传言,但凡当地警局破不了的案子,都会请他帮忙,当然是收费的,还很高。

    所以,请莫临风接案子,费用很贵。

    季流年琢磨着,这闷蛋子对纳兰容墨定是没客气,少说要了上千万的侦探费。

    莫临风扯唇冷嘲的睨了一眼季流年,道:“你穷的连这点费用都付不起了?”

    季流年耸耸肩,理所当然的道:“老子家里多了一个人口,怎么能乱花钱。花光了,我女人你养啊?”

    莫临风…嘴角抽抽,真特么的不要脸。

    季流年多有钱,用一句话形容:银行欠他的钱几辈子都还不完,你说他得多有钱。

    他道:“嗯,我要的不多,两千万。一个小时,我要见到钱到账,不然不接!”

    季流年…眉头跳了跳,两千万还不多,他怎么不去抢劫呢?

    他手指敲着沙发面,凤眼睨着一丝狡黠,道:“你管纳兰要多少?”

    莫临风转过脸,星目冰冷的锁住男人英俊的侧颜,淡笑了一下,“商业机密!”

    季流年…就差点吐血了,深眯着眸子无耻的笑了一下,道:“我听说,莫东陵最近没少找你麻烦?要不这样把,我帮你垄断他的黑市,你帮我办案,扯平了,怎么样?”

    莫临风抬手摸了摸鼻子,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对季流年伸手,道:“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刚相互碰到,卧房的门把手拧了一下,接着钻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小脑袋。

    房间飘着屡屡烟草的香味,但是不会叫人闻着刺鼻,相反勾的安七月烟瘾犯了。

    这大概是她闻过气味最好的烟草味儿,没有之一。

    她没穿鞋,直接光脚踩着地毯就要冲出来。

    季流年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脚面上,盈白如玉,俏皮可爱…

    他眸子一沉,黑着脸不悦的冷斥一声:“将袜子穿上,鞋,衣服换上,再滚出来!“

    莫临风…盯着安七月的小脚看了一会儿,故意拔高音调,道:“小七的脚真漂亮!“

    安七月…一早就被人夸,有种美人上天飘飘然的感觉。

    安七月直接忽视季流年森寒冰魄的眸子,随即旋转着小舞步。

    从门口开始旋转,一圈又一圈像飞在花丛里的花仙子,清灵婉转,翩若惊鸿。

    很快,人就转到了两个男人中间沙发的空位上,直接坐下。

    季流年的脸色如果先前还能看,那么…

    那么此刻,应该比泼了墨还难看吧!

    莫临风……勾唇笑的清浅!

    PS:季豹子:小不要脸的,哎呀气的奶疼,求票!

第320章 亲爱的,你吃醋的样子真酷() 
莫临风……勾唇笑的清浅!

    季流年,他几乎是在安七月屁股落座的那一刹。

    抬手捏住她的腰,直接打横将她抱起,然后迈着金大腿将她扔进卧室的大床上。

    他凤眸眯着危险的波澜,嗓音凉凉的寡淡,他道:“七月,你再不听话,就别想着再出去接戏!”

    安七月…火大,一大清早就被人捏住咽喉,死死的掐住,连反驳的一丝余地都没有。

    她自嘲的冷笑了一下。

    呵,这就是身居高位,手握钱脉,权脉的好处。

    他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随时左右你的自由,你能做的,除了屈服,甚至连一丝反抗的挣扎都成了奢望。

    安七月忍了忍,才敛住心里的火气。

    她乖乖的跳下床,按部就班的穿上袜子,鞋子,衣服…

    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卫生间刷牙洗漱,还顺便还画了个淡妆。

    等她从新收拾完毕之后,才惊觉这不是夏家老宅,而是城郊的在水一方。

    短暂的失怔之后,安七月神思回来。

    男人依靠着门框,抱臂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七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仅要管好你的心,更要管好你的身体。听着,你现在从头到脚,哪怕连一根汗毛都是老子的。不要再让我看到类似这种在别的男人面前,露脚露肉的情况出现!”

    安七月…破天荒的没有生气,她甚至勾唇笑出最璀璨的弧度。

    她嘟着红唇在男人刚毅的下巴咬了一口,慵懒的像只乖巧的猫咪,道:“亲爱的,你吃醋的样子真酷!”

    季流年…被她咬的没了脾气,大掌猛地拖住她的后脑勺,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下去。

    从昨晚回来他就想啃碎她,将她揉进身体里,但…

    他纵使吸入少量的麝香催~情,在看到她一脸倦怠安静熟睡的模样以后,他也没动她。

    原本他真的就只是想亲亲她,亲着亲着就想做做了。

    当然,想只能是想,毕竟不合适,外边还有个闷骚的狼在…

    季流年缠着女人的香甜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欲求不满的松开她。

    他眼底隐约跳跃着赤红的小火苗,眸光潋滟,邪肆的勾人。

    他盯着女人绯红的脸蛋,暗哑的笑了笑:“勾人的小妖精,真想即刻要了你!”

    安七月脸颊滚烫的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这活土匪,大清早就精虫上脑。

    她鼓着双腮,嘟着粉唇,故作姿态的撒娇,道:“我不介意当着外人的面,大清早的叫床!”

    季流年…大手捏了一下安七月腰间的软肉,嗓音噙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他道:“留着晚上叫吧!”

    …

    …

    两个人在房间耳鬓厮磨了两分钟,等他们出去的时候,莫临风已经不再楼上了。

    安七月…咬牙,气的快要吐血,怒目瞪着季流年,道:“我哥走了!我还有话要跟他说,你快打电话把他叫回来。”

    季流年…那闷蛋子就抠逼附体。

    他车坏了,没见到理赔的钱,他能走?

    这个小女人,到处乱认哥哥的坏习惯很不好。

    这万一认了一只腹黑的头狼,她还不被人啃的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第321章 七月,我们领证吧() 
这万一认了一只腹黑的头狼,她还不被人啃的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男人勾唇扯了一下嘴角,道:“想让他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你叫我一声哥哥,嗯?”

    安七月…胸口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棉花,堵的慌,她叫不出口。

    她觉得叫谁都可以,就是叫季流年不可以。

    她就是叫不出口,那是她睡过的男人,怎么能叫哥哥呢。

    怎么听着都别扭,像在搞乱lun,恶心死了。

    她勾唇明艳的笑道:“老娘不想认你哥哥,这样搞的我好像在轮lun,太恶心了。我觉得比起哥哥,你更愿意听我喊你老公。”

    她顿了顿,笑的唇红齿白,阳光璀璨,她讥诮的眨眼道:“老公,老公…”

    她连喊了几个老公,用不同的音调,抑扬顿挫,每个音节咬的欢快清脆,像敲在季流年心尖上最美的琴键,动听悦耳。

    他静默无声盯着眼前的女孩看了好一会儿,英俊淡然的脸溢着清泉水流般的神采。

    他抬手摸了摸安七月的脑袋,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内心最深处,蛊惑般的好听。

    他道:“七月,我们领证吧。”

    安七月…准备拢头发的手颤了一下。

    从四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他们之间仅有的那一ye清的关系,就断了。

    现在她回国了,本来他们就不应该有交集,但计划越来越偏离轨迹。

    甚至偏离轨道,朝着她无法估量的方向发展,让她难以招架。

    但…

    实事求是,她会心动。

    这是他第三次对她说出类似结婚扯证的话,虽然每次说的颇为漫不经心,更像是在唠家常,征询你今天吃什么,穿什么…类似这种口吻。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听出话里背后的真诚。

    能怎么样呢?

    四年前他们就纠缠在了一起,四年后她仍旧没能逃脱被他的纠缠。

    他们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甚至睡了不止一次。

    她从内心上没有抗拒,甚至不排斥,这说明了什么?

    如果这都不算是爱,那什么才叫是?

    安七月…谜茫了,如果这就是爱,她的爱情来的是不是太突然,太迅猛,太廉价了?

    正因为太容易得到,才显得卑微廉价,更让她内心会有不安。

    安七月抬头,对上男人寂静如深渊的黑眸,道:“如果你愿意等,那就等我弄清楚W以及吊坠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再给你答复。”

    短暂的沉默了几秒,他道:“好。“

    安七月笑了一下,踮起脚尖在男人腮边印下一个吻,道:“老实说,我对你心悸了。但不足以,让我决定嫁给你。“

    男人垂眸看着她,低低的的笑了笑,道:“嗯,我再怒点力,让你除了心悸,生命里还不能没有我!”

    说着他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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