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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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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七月恼羞成怒:“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

    男人暗眸渐渐变红,眼底冒着浅浅的篝火以及深蓝如海的玉望。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浅浅的落进女人的耳里,“我不无耻,怎么好让你下流?我不无耻,怎么证明老子不肾亏?”

    安七月喉咙紧了一下,心头被满满的委屈所填满。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当初这个男人一心要爬她的床时,她还浑不在意。

    等他成功爬了她的床,又潜移默化般的住到了她的心里时,她又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荡fu,她为自己这样而感到羞耻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比罂粟还要厉害的毒瘤,像癌细胞一般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血液里,让她几近濒临绝境而浑然不知。

    女人再次陷入无声的抗议,她闭上双眸,眼梢轻巧的滚出一颗热泪。

    不多,真的就一颗!

    但,却像烙铁般的砸在季流年的心上,炙热灼痛。

    他松开她的小手,低垂着眸子看着那颗晶莹的液体在幽蓝的光线下发出凉意般的光束,然后薄唇覆上女人的眼角将那颗晶莹勾入舌尖。

    他尝出清咸苦涩以及委屈的味道。

    “哭什么?”他可不记得她是个爱哭鬼的性子,难道半个月不见的日子,她就变了个性子,成了个水美人了。

    安七月是抵死不想同他说话,但又不想就这么任由男人欺负。

    他还压在她身上,大半部分的重量全落在她的身上。

    她绝不是那种养在闺阁里温柔贤惠的小姐,自然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被男人这么压着。

    她从新睁开水眸,黑亮的眸子噙着几分邪佞,她对男人狡黠的笑了一下,接着猝不及防的屈起右腿猛地踹向男人的小腹。

    她用的是巧劲,动作突然,又是铁了心的蛮横,所以季流年当真就被她一脚踹直了床尾。

    随着她身上一轻,安七月陡然坐起。然后毫不犹豫的扯过身上的被子猛的往男人头上一抛,接着人就骑了上去。

    嗯,她想把这个欺负他的男人狠狠的揍一顿,方能解气!

    ……………………………………………………

第395章 说的好像我说了,你就会心疼似的() 
她这样想着,也就那样做了。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她自己累的倒是气喘吁吁,被窝里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就连气息都如先前一般有条不紊。

    安七月不解气,她从男人身上跳下,速冲进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等她端着水折回时男人已经起身坐在沙发上。

    他衣裳半敞,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肌,但随着安七月的视线下移,她端着水盆的手猛地收紧,跟着瞳孔放大收缩。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安七月愣了一下,眼底的怒意在触及到男人纱布上触目惊心的血红时早已消退了大半。

    她放下水盆走了过去在男人身侧坐下。

    她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伤为什么不早说?”

    季流年示意安七月给他递过一把剪刀,然后勾唇淡笑的道:“说的好像我说了,你就会心疼似的。”

    安七月…好吧,她承认她就算知道他有伤也未必肯承认她会心疼。

    男人已经将沁了血的纱布打开,五公分的伤口不长,但看得出来很深,像是被锋利的水果刀猛地刺入。

    看着伤口应该是几天以前的事,都已经结痂了,之所以流血是被安七月那一脚踹的。

    安七月心虚,嘟起粉唇对着男人的伤口吹了吹,秀眉情不自禁的凝着,用极为温婉的口吻问了几个问题——

    “是不是很疼?”

    “需要去医院吗?”

    “你一个做生意的怎么那么多仇家?”

    “你身边不都是带保镖的么,最近是八字犯冲了,接连受伤?”

    …

    男人放下手中的剪刀将染了血的纱布丢进纸篓里,从新包扎好这才掀起凤眸去看小女人。

    他抬手捧着女人的俊脸,大拇指摩挲着她两颊的柔软,低浅的笑了一下,“半个月没见,你脸上倒是长了肉,可见没有我在你面前晃荡,你连胃口都变好了。”

    安七月…她最近胃口的确不错,一方面是因为四奎送来的伙食好,另一方面是因为贺阳的贴心照顾,基本上在片场除了拍戏她的嘴就没停过。

    但,听男人话里的深意,好似她脸上长了肉是件不可饶恕的事。

    她对上男人迷人深邃的眼眸,扯唇勾起一抹笑意,“好似我脸上长了肉,显得我没良心了?”

    男人凤眸眯着,笑意渐浓,他的薄唇贴着女人光洁的额头,低醇哑笑道:“不是。”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想好了吗?”

    安七月…一怔,懵逼的仰着脖子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着狐疑的小碎光,道:“什么?”

    季流年挑眉,记性这么差?还是她没把他临走的话放在心上?

    他耐着性子提醒女人,“你说需要时间考虑,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现在我来就想知道你的答案,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安七月…鼓着双腮,视线痴迷的落在男人的眼底,她抿唇想了一会儿,扁扁嘴道:“可你有未婚妻了!”

    季流年轻笑了一下,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凤眼眯着凉凉的温度,嗓音蛊惑般的好听,“五年前,我妹妹芊芊在执行一场任务中死的蹊跷。新的线索指向白家,未婚夫的身份方便我查案。懂了?”

第396章 七月,不许哭() 
安七月…季芊芊她不是没听过,年少的时候她甚至见过那个女孩。

    只见过一次,但就那一次她便记住了她。

    那年盛夏七月,满城栀子飘香。

    安七月依靠着香樟树把玩着手里迷你的冰酒瓶子,那个美如谪仙般的女孩立在三米开外的地方。

    她是逆光站着,脖子微微扬起,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安七月却看到了那女孩满脸的晶莹。

    当时,她在流泪。

    而季少风在做什么?

    他好像跟她说了什么更为刺激她的话,那女孩便转身惆怅的走了。

    然后至此,安七月就再也没见过她的出现。

    安七月眉眼淡淡的凝着一丝凉凉的阴郁,那样美好的女孩死了,的确太过于可惜。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季芊芊会是季流年的亲妹妹。

    女人垂下眼睫,男人失去了至亲的妹妹,那大概是他心上最坚硬的伤痛。

    如今他对她坦露心扉,将那疼入骨髓的疤痕血淋漓的摆在她眼前,只是为了解释他对别的女人无意。

    只要那个女人不是她安七月,是谁他都不会在意。

    安七月从新掀起眼眸,等她抬头对上男人英俊飘逸的脸时,早已泪流满面。

    季流年…

    他是真心烦躁女人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但惟有这个小女哭的梨花带雨反叫他心潮柔软的不行。

    他蹙着墨眉,嗓音淡淡的不悦,“七月,不许哭。”

    安七月哽咽了一下,她起身去了趟卫生间等她从新出来时,脸上早已找不到任何失控过的痕迹。

    她走到男人的身侧,弯着身子过去搀扶男人的手臂,道:“我扶你过去休息!”

    季流年视线落在她受伤的脚踝,扯唇淡笑,“脚还疼吗?”

    安七月…只是骨头错了位,刚接上的时候还有点疼,现在适应了反倒没那么疼。

    她对男人摇摇头,“不疼了!”

    男人凤眸暗了暗,抬手将女人的手反握在手里,接着胳膊微微用力女人就被他揽入怀里。

    他性感沙哑的嗓音带着水流般的温度飘进安七月的耳里,“现在误会解释清楚了,想好了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窗外还在下着雨,听着雨水冲刷玻璃的响声,应该是变小了。

    安七月掀起眸子寥寥的看向霓虹闪烁的窗外,纵使不及帝都的繁华又不似宛城的主街,但因为是影视基地,却也一片繁荣胜景。

    她忽然就想起早上写的张爱玲的那句话——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现在男人来了,她却又犹豫了!

    他还在看她,黑曜石般的眸子灼灼其华异常冷艳。

    安七月对上他的视线,唇瓣漾起极浅的笑意,“我没谈过恋爱,但你愿意作为炮灰,那就试着相处看看。”

    男人凤眸噙着淡淡的笑,眉梢微微挑起,腔调淡淡的似是在称述某种既定的事实,他道:“我也没谈过恋爱,但四年前却被你引诱上了床,这个债你就准备拿个炮灰来搪塞我?”

    女人脸色暗了暗,她都已经答应试着相处了,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没完没了?

    她有些气恼,但又因为刚刚将他弄伤,所以说话的语气便没了之前那般强硬。

    她闷闷的道:“那你想怎么样?”

第397章 乖女孩() 
季流年看着她的脸,平静无波的道:“想好了跟我在一起,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弄个炮灰来糊弄我,算怎么回事?我这样的家世背景,生的相貌堂堂,对你也算情有独钟,哪里配不上你?”

    女人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灿灿生辉,她抿着唇想了一会儿。琢磨着男人最后的那句话。

    【我这样的家世背景,生的相貌堂堂,对你也算情有独钟,哪里配不上你?】

    男人说的半点不错,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大事实。

    他生的丰神俊逸,骨子里沁出来的凉薄寡淡只能给他锦上添花,在加上他得天独厚的家室背景,的确是万里挑一的优质金龟婿。

    但…

    但,树大招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样身世的男人身边定是围着不少莺莺燕燕,她若是跟他至此以后就绑在了一起,那么她对感情上的洁癖是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沾染自己男人的。

    哪怕是他没有动别的女人心思,但只要是女人对他暗送秋波,她光是想想就忍受不了。

    安七月眼梢噙着不及眼底的薄笑,唇角扯了扯,道:“我要的男人不能背叛我,身体上精神上都要守身如玉,你要是能保证你身边的那些小花小草爬不上你的床,那我就答应做你女朋友。”

    季流年…凤眸一闪而过精彩,波涛暗涌的很快,转瞬即逝。

    他英俊的脸依旧保持着无波无澜的平静,清清冷冷的神态,淡淡自如的笑意蜿蜒至嘴角。

    他抬手抚平女人微蹙的秀眉,浅淡低沉的道:“乖女孩!”

    安七月原本空荡的内心瞬间被密集的甜蜜所填满,她眉眼弯弯的嘴角忍不住的上翘,小脑袋便情不自禁的往男人怀里深深的拱了拱。

    她的耳贴着男人心跳的位置,砰砰有力的心跳,律动沉稳光是听着就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男人低眸将小女人一颦一笑尽收眼底,他嘴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原本气势燎原的火焰被女人娇柔的撒娇冲淡了不少。

    但…

    但一想到那个混血的堂叔那样亲昵的抱着她,他的黑眸不禁又黯淡了下去。

    他抬手拍了拍安七月的小脸,板着一张严肃英俊的脸,凉而冷的道:“七月,我在生气,你不打算哄哄我?”

    安七月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过来男人话里所指的深意。

    她是被卡尔抱着走进新雅酒店的,她还当着卡尔面的拂了男人的尊严,她说他是她的旧爱。

    光是这样的言辞任哪个正常男人都是受不了的。

    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天生就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偏执,霸道,涓狂,邪肆…无论是哪一面,都让人得罪不起。

    安七月鼓着双腮,一言不发的盯着男人下颚看了一会儿,她实在看不出他哪点不高兴。

    他的嘴角明明是微扬的,就连看她的眼色都比平常宠溺些,看来看去她还是觉得男人其实心里早就没那么生气,不过是想趁机向她讨颗糖吃而已。

    她收回视线调整坐姿横跨在男人大腿上,她坐的小心生怕碰到男人腹部上的伤口。

第398章 她当他是莫临风呢,没事拿刀自残() 
“苍蝇不叮无缝的臭鸡蛋,这点道理你不懂?”

    “你说我是臭鸡蛋?”女人恼羞成怒,嗓音拔高了几分。

    季流年,“…”

    安七月凝着秀眉,见男人不回答,追着问:“我是臭鸡蛋,你是什么?茅坑里爬的的蛆吗?”

    男人脸色黑了黑,但仍旧接着小女人的话茬说了下去,“蛆也盯臭鸡蛋?”

    安七月被气笑了,她道:“苍蝇是蛆变的!我是臭鸡蛋,你盯着我,你可不就是条蛆。”

    季流年,“安七月,你恶心不恶心?”

    安七月挑眉,“谁叫你说我是臭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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