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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喻鸢缘-第76章

小说: 喻鸢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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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去李保国这个大绊脚石,到时候……”

    “是说,先让他们抖个死活,们再坐收渔之利?”延平抱着手摸了摸下巴。

    “嗯。”司徒敬点点头,但又摇了摇头,“们不能把赌注全压这上面。”

    “那?”

    “公主可能不知,先皇建国之后便建立了一支龙牙军,专门为了保护皇室于危难时刻。司徒家历代替先皇掌管着这支军队。”司徒敬从怀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印章,“而司徒家每代都会派入朝为官,以皇室危难时刻献身杀敌,以保社稷安危。”

    司徒敬将手里小小的印章递给延平,道:“现把这个印章交给,龙牙军便由统领。”

    延平看着手里这枚小小的印章,眼里情绪复杂,她问司徒敬:“龙牙军现何处?”

    “现还不是时候。”

    司徒敬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以有事要处理为由走了。延平站院子仰头望着院中那颗树。

    司徒敬,究竟还有多少不知道的秘密?

    这厢延平站院子中望着树叹息,而司徒敬却是院中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和云阳举杯对饮。

    “诶,说司徒敬,们中原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有什么阴谋!”云阳瞥了一眼正拿着一个鸡腿大咬了一口的司徒敬不屑的说道,今天下午丢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跑了,现想用一桌子酒菜来打发自己,门儿都没有!

    “能有什么阴谋啊?”司徒敬翻了个白眼,“远道而来尽地主之宜好酒好菜的款待怎么就成了无事献殷勤了?!”

    “哼。”云阳冷哼了一声,道,“司徒敬是个什么样的还不清楚?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本公主帮忙的。”

    司徒敬转了转眼睛,将手里的鸡腿放下,拿过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手,道:“其实真的没什么阴谋,有的只是一桩包不亏的买卖。”

    “看吧,就知道没这么好心,陪本公主花前月下的把酒言欢。”这时的云阳早已经换回了女装,兴许是南蛮女子都不像中原女子这般受礼教约束,只见她披散着头发,只接近发梢的部分用丝巾松松的打了个结,一身白色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身上,春光可谓半露,若是这样的姿色被男子看了去,怕是早就瘫做一团了。

    司徒敬见她衣衫松乱,香肩都露了一半,咳了咳,道:“先把的衣服拉好,这样子像什么话!”

    云阳不以为意的扯了扯自己松散的衣衫,瞥了司徒敬一眼道:“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还怕别看了去不成。再说了……”云阳瞄了瞄司徒敬继续说道,“这里又没有男子何须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司徒敬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喝进去的半口酒生生的呛了喉咙里,辣得眼泪直流。

    “!说什么?!”司徒敬双眼含泪的看向云阳,一脸的惊讶。

    “哎呀,司徒敬,就不要装啦。其实早就知道是个女子了。”云阳看了看司徒敬双眼含泪的模样,心里顿生怜爱,她走到司徒敬身边,一屁股坐到了司徒敬腿上,用手里不知哪里来的香帕擦了擦司徒敬夺眶而出的泪水。

    “!!”司徒敬嗓子辣得更厉害了,以至于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想问什么时候知道的对不对?”云阳好心的说出了司徒敬心里的那句话。

    司徒敬点点头,喉咙里的似乎不那么辣了。

    她勾着司徒敬的脖子,手指轻轻划过司徒敬的喉咙,引得司徒敬浑身一哆嗦。云阳将头凑到司徒敬的耳边,她的唇若即若离的贴着司徒敬的耳朵,气息打司徒敬的耳朵上,让司徒敬有一种即酥麻又难受的感觉,仿佛心里有用小羽毛挠,那种痒要命!

    但是接下来云阳说的那句话,却是让司徒敬有了想拿刀杀的冲动。

    “其实,看过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突然好想写h!!!肿么破!!!!!!!!!!

    。。。

93第九十三章() 
“说什么?!”司徒敬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脸由白转青紧接着转红,红得可以和大姑娘的红肚兜媲美。

    “…………再说一遍!”她抖着声音对云阳说道。心里祈祷着她是好玩捉弄自己。

    可是……

    “哎呀;又不是故意偷看洗澡的。”云阳扬了扬下巴;“谁叫当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本公主气不过就……就打算整一整的……谁知误打误撞看到了洗澡!”说道这里云阳的脸不由得红了红,“说实的,身材真是不错。”

    “干什么干什么!还想杀灭口不成!”云阳见司徒敬手往旁边摸去;立马跳将起来离司徒敬远远的,说道,“可不能杀!按照们中原的规矩姑娘家被看了身子便是要嫁给那个的,这是谋杀亲!”

    “哼,都是女子何来的夫又何来的妻?”司徒敬脸上红色褪尽恢复了原有的肤色;倒是看不出喜怒了。

    “哎呀,司徒敬不要这么小气嘛!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大不了……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司徒敬看云阳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心中本就没有太过生气,被云阳这样子一弄,气也就全消了下去,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捉弄云阳一番。

    “大不了……大不了……大不了让看回来便是了!”云阳一跺脚脖子一扭便说道,大有壮士断腕的架势。

    亏这丫头想得出来!

    司徒敬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云阳靠近,离云阳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她身体前倾云阳被迫往后扬,但是腰却被司徒敬搂住,司徒敬伸手捏着云阳的下巴,低沉着嗓音对云阳说道:“看了的身子就想这么简单的了结么?”

    “……想怎么样?”云阳被司徒敬搂怀里,鼻子里满满的都是司徒敬的气息,看着司徒敬放大的脸,她只觉得自己的脸烫烫的。

    “说呢?”司徒敬挑了挑眉,看着云阳那副样子,心里暗爽得不行。叫偷看洗澡,今天不收拾收拾怎么对得起牺牲的色相!

    云阳看着司徒敬,吞了吞口水,这次换她抖着声音问道:“喂喂司徒敬,不就是不小心看到洗澡而已,不用……不用杀灭口吧……保证不告诉别!”

    “杀了?怎么能这么便宜呢?”

    “那……”

    “当然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然后……”司徒敬不怀好意的勾了勾嘴角,接着说道,“然后再搓骨扬灰!方能消心头之恨!”

    “!”云阳听司徒敬这么说,气得了半天。

    “难怪都说‘最毒妇心’了!司徒敬也太狠了吧!”

    “这还叫狠?”司徒敬放开云阳走回桌子旁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没见过更狠的,跟说……”

    “停停停!打住打住!”云阳拉拉松松夸夸的衣服也走回桌边坐下,冲着司徒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可不想听那些什么奇怪的招数!”

    “哼,当初偷看洗澡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今天。”司徒敬伸手将发带往后一甩,一副自作自受的表情看着云阳。

    “!”云阳自知理亏,撇了撇嘴便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不跟闹了,有事与说。”司徒敬端起酒杯轻泯了一口看向云阳。

    “哦?”云阳挑眉似乎等着司徒敬的下文。

    “想和结盟。”司徒敬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开门见山的把话说了出来。

    云阳没有说话。

    司徒敬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吃起桌上有些微凉的菜来。

    “为什么?沉默了半响的云阳开口问道。

    “难道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司徒敬笑问。

    “司徒敬不愧是司徒敬。”云阳拿过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酒。

    “所以,说了,只赚,不赔。”

    “该说什么?”云阳摊了摊手。

    “什么都不要说。”

    “司徒敬。”云阳看着笑得一脸淡然的司徒敬问道,“做这么多,为她值得么?”

    司徒敬一愣,抬眼望向云阳,眼里有光一闪而过,“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她如是说道,“只有愿意不愿意。”

    “哎。”云阳看着司徒敬,幽幽叹了口气,“司徒敬,想如果要是先遇到,会不会好一些?”

    “可惜,从来都没有如果。”司徒敬站起身来,“接下来先呆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怎么,怕反悔软禁?”云阳笑着看向司徒敬,顺便眨了眨眼睛。

    “只是要好好尽尽地主之宜罢了。要走,谁留得住。”司徒敬手指桌子的边缘抚了抚,“有些事情想必不说,也是知道的。”说完这句话,司徒敬便走了,留下云阳一个坐院子中对着一桌酒菜自斟自饮。

    司徒敬说得没错,她的两个哥哥对于她这次出访十分不满,尤其是二哥,平时便处处与自己作对,这次父王答应自己随队出访,他更是强烈反对,相比身为太子的大哥,他似乎更把自己当做了对手,队伍前进途中多次遇袭,虽然对方都有乔装,但是自己还是一下便想到了那个阴险狡猾的二哥。

    云阳端着酒杯拿着酒壶走到一棵开得正茂的树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云阳轻轻吟出这句

    句诗,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林青婉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看着又趴桌子上睡着的林喻心里叹了口气,玉蓝鸢昏迷了多久这丫头就这里守了多久,任谁劝都不肯去好好的休息,哎。

    “喻儿,喻儿。”林青婉轻轻摇了摇林喻,“去屋里睡吧,免得着凉了。”

    “姐。”林喻揉了揉眼睛,看见林青婉端着一碗粥站自己旁边,“怎么这儿?”

    “没下来吃晚饭,让厨房给做了碗粥。来,趁热吃了吧。”林青婉心疼的抚了抚林喻的头发,将粥递到了林喻面前。

    “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啊?”林喻接过粥,喃喃的说道。她转头看向睡床上的玉蓝鸢,还没醒么?

    “哎,这么守下去也不是办法,看都瘦了。”林青婉将散落地上的书捡了起来,放回桌上。

    “不知道司徒二姐什么时候来。”林喻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碗里的粥,眉头又拧到了一起。

    “们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司徒敬二姐身上。”林青婉坐到林喻身边,“毕竟她二姐飘忽不定又性格怪异,谁知道她会不会救?来不来救?

    林青婉见林喻没有说话,继续说道:“要不……回去找外公……他和五毒教的掌教有些交情……”

    “姐……”林喻放下手里的碗,她不想到头来还是要求回林家。

    “喻儿,可是蓝鸢妹妹她……拖不得。”林青婉知道林喻不想去求外公和舅舅,但是再这样拖下去,只怕玉蓝鸢性命不保。

    “再等等吧。”林喻站起来,走到玉蓝鸢床边探了探玉蓝鸢的额头,又给她捏了捏被子。

    “喻儿,怎么就这么倔呢!”林青婉再次叹了口气,“毕竟是一家啊。”

    “再等等吧,姐。”其实林喻心里也明白玉蓝鸢的情况是拖不得的,但是……她就是不想回去求他们。

    蓝鸢到底何时才醒呢?知不知道日日看躺这床上,心里有多着急多痛?恨不得中蛊的是!躺这里的是!更恨没有把和墨墨保护好!林喻蹲坐踏板上,握着玉蓝鸢的手,看着床上玉蓝鸢睡得安详的脸,红了眼圈。

    林青婉看到林喻就这样蹲坐踏板上,背影掩不住的透出孤寂与害怕。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掩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中,燕落晓正端坐房内的桌边,看着书。

    “不是说书看着晦涩难懂,不愿看么,怎么今日又看得津津有味起来?”林青婉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耳朵,坐到她身边。

    “这本是《江湖八卦杂谈》怎么会晦涩难懂呢,看着有趣得很呢!”燕落晓转头一笑,又继续看起来,“说这些江湖侠客的这些事是谁记录下来的啊?难道是民间文杜撰的?”

    “怎么会是杜撰呢,江湖上有个门派叫‘不问门’,专门收集这些江湖侠客的事迹然后记录成册。”林青婉用剪子剪了剪桌上的红烛。

    “‘不问门’?真有这么神奇?那他们不是要派每天跟着江湖上的那些有名的侠客才能将这些事情记录下来?”看来狗仔队是从古就有啊!

    “嗯,应该是吧,不然怎么会写得这么详细呢,连谁谁谁哪里上茅房忘了带草纸都记录得这么清楚。”林青婉说道这里似突然想起什么,惊叫一声,把正看书看得津津有味的燕落晓吓了一跳,“怎么把这个忘了呢!”她一拍脑门儿,便匆匆出了门。

    燕落晓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出了门的林青婉,半响抚了抚胸口,道:“干啥这么一惊一乍的,莫不是做了什么糗事怕被这‘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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