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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喻鸢缘-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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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是钱吉安给我的画像,说画像上面的便是那个找他的神秘人,你看看认不认识。”延平取出画像递给司徒敬,回忆到,“他好像也不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过他今晚来找我时,提到了天威军宁家,我记得宁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全家处斩,罪名好像是意图谋反,最后天威军也编入了其他的军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提起天威军的事情,要不要把画像送到司徒家给你爹看看?”

    “不必了,我想这也未必是他的真实面目。”司徒敬皱着眉看着画像上的人,钱吉安说他是沐凯安擦在司徒家的眼线,但是她从小离家跟着师父练武,对家里的人除了爹娘和大哥二姐以外并不熟悉,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天威军宁家?”司徒敬喃喃道,“这个我小时候倒是听我爹提起过,他对于宁家突然被满门抄斩之事确实感到很意外。他说宁家是因为离权力中心太近所以才招致灭门之灾,所以从那以后我爹便再也不关心朝廷中的事,就连先皇几次要求他入宫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直到这次……。”说到这里司徒敬突然觉得不寒而栗,她被自己心中的那个念头吓了一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难道当真逃不过这个宿命?

    “司徒敬你怎么了?”延平看见司徒敬突然脸色惨白,担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司徒敬摇摇头,将画像递还给延平,“你可以让钱大人按着这画像上的人去找找看。”

    “你不是说这未必是他的真面目吗?而且为什么要让钱吉安去。”延平不满道,“我以前还道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你还举荐他接替玉丞相,哼,我看他并不适合。”

    “他也不过是做他该做的事罢了,你也莫要怪他。”司徒敬不以为意的笑笑,“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张大人李大人。”

    “哼,我可没你这般大度。”延平冷哼,“而且为什么要让钱吉安去找,我下旨不是更好吗?”

    “因为那个神秘人找的是他啊,所以让钱大人去找他,说不定更容易找到。”延平的性子司徒敬了解,她最是记仇,钱吉安虽说是揭穿的她司徒敬的身份,但殊不知也是让延平成了天下人的笑话,嫁了个假凤虚凰的驸马爷。她到现在都有些不明白,如果当时揭发她的那个人不是钱吉安,她到底会不会承认得那么爽快?

    “司徒敬,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延平看着司徒敬一脸愁容,以为她是在担心这件事,于是一脸认真的道。

    “我知道。”司徒敬本想说如果是你父皇想要杀我呢?但她忍住了,她知道延平最是孝顺,如果在自己和她父皇之间选择的话,自己一定会输的吧?而且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陷入那样两难的境地呢?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你早些歇着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延平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敬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司徒敬啊司徒敬,你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司徒敬看着延平的身影消失在地牢门口,慢悠悠的走回牢房,往稻草堆上一躺,叹着气说道。

    。。。

第一百五十章() 
林喻和燕落晓这几天一直愁眉不展,都在苦苦思索着怎么才能救司徒敬,但是思来想去,两人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林喻到底怎么办啊?”燕落晓捧着脸看着林喻,见林喻只是皱眉不语,“咱们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去劫狱算了,反正天大地大的那些人也不一定能抓到咱们。”

    “落晓你切莫冲动。”林喻连忙摆摆手,“司徒给我信里叫我耐心等一个人,等那个人到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可这都等了两天了,司徒也被关进去四天了,那个人什么时候才到啊?我可听说那些大臣们天天上折子要求快点将司徒处死呢!这些大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像约好了似的,迫不及待的要将司徒置于死地。”燕落晓气愤的说道。

    “皇上不都把这些折子压下来了吗?她比我们更不想让司徒死,所以你莫急,现在司徒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我想姐姐也一定听到了消息,说不定正在赶来的路上呢。”林喻安抚燕落晓道。

    “青婉快回来就好了,以她的武功,咱们要是去劫狱肯定没问题了。”燕落晓还是对劫狱这个法子念念不忘。

    “钱吉安那边没什么发现吗?”

    “没有。”燕落晓摇了摇头,“我看他只是拿着一副画像到处问人,但也没什么收获。”

    “哎,这个钱吉安,平日里遇事冷静,不知怎么这次却如此冲动。”提到钱吉安,林喻忍不住叹气。

    “可能是这次事关延平吧,你也知道他一直对延平痴心一片,知道司徒女扮男装欺骗她,他肯定来不及想那么多了。”燕落晓在司徒敬出事后难得帮钱吉安说话。

    “也正是因为他一直对皇上痴心一片,才会被人利用。”林喻再次叹气道。

    “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觉得延平的心思还是在司徒身上。”燕落晓一脸肯定的道,“其实就算我们证明司徒家并没有谋反,但是司徒是女子这件事是事实,我们又要怎么证明司徒没罪呢?”

    “这……”

    由于太过于想救司徒敬,林喻反而忘记了这个最重要的事情,却被燕落晓一语惊醒,“对啊,就算我们证明了司徒家没有谋反,那司徒……还是会被以欺君之罪处死……”

    “哎。”如画端着一个托盘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皇上又不吃?”如歌看着托盘上几乎原封不动的饭菜,皱了皱眉。

    “是啊。”如画叹气,忍不住跟如歌抱怨道,“刚看完大臣们上的折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你说这些大臣也真是的,一天到晚的上折子要求尽快处死驸马,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还叫她驸马,她现在是罪臣。更何况她是女子,并不是真正的驸马。”如歌听见如画仍旧是称呼司徒敬为驸马,不快的纠正道。

    如画白了如歌一眼,道:“咱们皇上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你我在她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如歌不解的问道。

    “平日里你老是说自己比我聪明千万倍,我看明明是比我蠢千万倍才是!”如画得意的扬了扬头,将托盘放到一边的长凳上,此时夜已深,延平看折子时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着,所以一般只留下如歌如画。

    “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如歌不满的催促道。

    “你难道看不出来其实咱们皇上对驸马……”说到这里如画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道,“你难道看不出来皇上对驸马其实并没有忘情吗?”

    “胡说八道。”如歌伸手点了点如画的额头,“皇上怎么可能对驸马有情呢,就算有情也是被驸马给迷惑了,而且皇上和驸马同为女子,能有什么情不情的。”

    “你我从小在宫里长大,宫里又不乏这样的事情,小碧小云的事你难道忘了吗?”如画撅嘴嘴揉了揉被如歌戳痛的额头。

    “你怎么能把宫女们的事和这件事混为一谈!”如歌呵斥道。

    “哼,明明很容易看出来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否认?难道就因为皇上和驸马同为女子吗?你忘了驸马是怎么对公主的吗?”如画不满如歌的态度,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

    “嘘,你小声点。不怕被别人听见吗!”

    “哼,自从驸马被关起来之后,你什么时候看见皇上笑过?每日都是愁眉不展,还要应付那些大臣们,我看了都心疼。皇上和咱们一块长大,虽说是主仆关系,但皇上待咱们就像姐妹一般,你难道忍心看着皇上以后每日闷闷不乐吗?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不然能怎么办?”如歌叹气。

    “能怎么办?”见如歌的态度似乎有一丝松动,如画连忙说道,“当然是把驸马救出来了。”

    “驸马所犯之罪乃是欺君,就连皇上都没办法,我们两个小小的宫女能有什么本事?”

    “这个嘛。”如画泄气的说道,“我还没想到办法。”

    “行了你,等你想到办法再说吧。”如歌端起一边的托盘递到如画面前,“拿到御膳房让他们重做。”

    “哼,我总会想到办法的。”如画不服气的接过托盘朝如歌做了个鬼脸,端着托盘往御膳房去了。

    见如画走了,如歌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其实如画说的那些她又怎么会没有看出来,正因为延平待她和如画如同姐妹一般,她才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延平的身上,这样的感情太过于

    惊世骇俗,更何况延平现在是一国之君,世人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不伦之恋?只怕到时候延平比嫁了个女驸马更让人笑话,这是她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驸马,如果你不是女子该多好?”

    司徒敬被打入大牢已经十日,朝中大臣仍旧每天不停的上折子要求尽快处死司徒敬以正朝纲,延平只有压下这些折子不批。玉明贤和赵德胜一起前往司徒家所在地秘密查找司徒家谋反的证据,而钱吉安口中的那个告密者却仍旧没有出现。

    司徒敬被打入大牢第十三日,林青婉回到长安城,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司徒敬的二姐司徒玦和一个褐衣男子。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喻儿,司徒敬被打入天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喻和燕落晓将当日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给在座的其他三人听。

    “哎,没想到我才离开长安城没多久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林青婉叹息道。

    “小敬真是命苦,如果不是某人小敬也不会有这么一劫。”司徒玦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褐衣男子。

    “二妹,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你就怪爹去。”褐衣男子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道。

    “这位是……司徒敬的大哥,司徒游?”燕落晓吃惊的看着褐衣男子,问林青婉道。

    “正是在下。”司徒游笑眯眯的回答道。

    “姐姐,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的?”

    “我办完事情本来想顺便去拜访下朋友,就碰到了司徒游,当时他躲在酒窖里偷喝光了我朋友私藏的好酒,气的我朋友当时就想杀了他,但我见他眉宇之间与司徒敬有些相似,又想起司徒敬曾提起她有个哥哥,于是便拦下了我朋友,等他酒醒了一问之下,原来正是司徒敬的大哥,后来我们又听说司徒敬出事了,便一起赶回长安城来了,在路上又遇见了司徒二姐。”

    “是啊,我本来跟着陆央儿想再次一决高下,没想到在半路就听说小敬出事了,我只好往长安城赶,不曾想在半路居然遇到了某人和林姑娘。”司徒玦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褐衣男子。

    “什么某人,我可是你哥哥,你至少该叫我一声哥哥吧?”司徒游不满的抗议道。

    “哼,你哪里有点做哥哥的样子?”司徒玦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人临阵脱逃,小敬也不用女扮男装来顶替你了,现在倒好被人揭穿身份打入天牢,你知不知道小敬要被砍头的!”

    “我们司徒家的人哪儿那么容易死。”司徒游笑得轻松,直问林青婉新月楼里有没有什么好酒。

    “我真不知道林姑娘你带他来干嘛,他除了喝酒一点忙也帮不上!”司徒玦看着司徒游一脸的酒馋样,嫌弃的摆了摆手。

    “是他自己跟着我来的,我可没想带他来。”林青婉连忙推脱,又做贼心虚似的看了燕落晓一眼。

    “真是的,少喝点会死啊,我们是来这里救小敬的,不是来喝酒的!”司徒玦看着司徒游抱着拿上来的酒坛子咕咚咕咚的喝着,忍不住走上去想去提司徒游的耳朵,谁知手还没碰到司徒游,司徒游却已经绕到了她背后。

    只见他依旧是抱着酒坛子喝着,边喝还边称赞道:“好酒,好酒!”

    司徒玦悻悻的收回手拍了拍道:“呵,看来这几年你的功夫倒没落下。”

    司徒游仰头喝完酒坛子里的最后一口酒,抹了抹嘴,将酒坛子往地上一扔,问林喻道:“我和小敬也好些年没见了,不知她现在关在何处?”

    “长安城东的虎头营。”林喻回答道,“如果司徒大哥你想见司徒敬,我明日可做安排。”

    谁知司徒游大手一挥,笑道:“不必麻烦不必麻烦,我自己去见她便可。”

    “现在大晚上的怕是不方便吧,而且虎头营守卫森严,只怕……”燕落晓停下话头看了看林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晚上才正是好时候呢。”司徒游说完便从窗户跃了出去。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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