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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喻鸢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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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手,我可以代劳。”

    “不必了。”延平深深的看了司徒敬一眼,然后低头道,“有些事情我总得学着自己去做。”

    林喻回来时,玉蓝鸢正在花园的软榻上逗着林如墨往前爬,她走过去将林如墨抱了起来。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玉蓝鸢笑着问道,用手帕擦了擦林如墨流下的口水。

    “发生了一些事。”林喻抱着林如墨坐下,“你表哥被打入天牢了。”

    “表哥?”玉蓝鸢一愣,抬头看着林喻,眼里有一丝疑惑。

    “他参与三皇子的篡位之举,事败已经被打入天牢。”林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玉蓝鸢这些。

    “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玉蓝鸢低头,叹气道。

    “蓝鸢你……”由于玉蓝鸢低着头,林喻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似乎想安慰玉蓝鸢。

    “傻瓜,想什么呢。”玉蓝鸢抬起头来见林喻一脸不忍,盈盈一笑道,“我对他早已经没什么了,你不是早就知晓了么?”

    “可他毕竟是墨墨的亲生父亲。”林喻摸了摸林如墨的头,“他现在的妻子也已经有孕在身。”

    “这都是他自己选的路,也怪不得别人。”玉蓝鸢从林喻手里接过林如墨,轻声说道,语气平淡。

    “蓝鸢你若是不开心……”

    玉蓝鸢看了看林喻,然后抬头看了看花园中这棵越发茂盛的树,缓缓道:“我也没什么不开心的,但他毕竟是我曾经爱慕的人,我也不忍他最后落得个如此下场。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的。只是苦了他的夫人和未出世的孩子。”说到这里玉蓝鸢忍不住想到了以前林如墨还没出生的时候,那个时候如果没有林喻,自己恐怕是撑不下来的吧。

    “我会向公主求情,求她网开一面的。”林喻握着玉蓝鸢的手说道。

    “林喻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就在想你是否太过善良了?”玉蓝鸢回握林喻,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没必要为了我做这些,你不能让所有人不受伤害的,你也该为你自己想想。”

    “我……”林喻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蓝鸢说的没错,她每次总是这般的想做到十全十美,总想担起所有的责任,就算那并不是自己应该做的,她只是……不想看到别人受苦而已。

    “表哥所做的事是不可饶恕的,而且他也应该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蓝鸢,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林喻发现其实自己心里对康仁广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宽容,听到玉蓝鸢这么说,她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离开这里?”玉蓝鸢疑惑的看着林喻。

    “恩,我准备辞官。”林喻笑着说道,“毕竟我的身份不适合一直待在这里。”

    “那……我们要去哪里?”玉蓝鸢从小都没有离开过长安城,听说林喻要带着她离开这里,心里有着一丝激动还有一丝不安。

    “去江南好不好?”林喻和林青婉被林家寻回之前,一直都待在江

    江南,所以她对江南有一种特殊的情结。

    “江南?我从来没去过呢。”玉蓝鸢一脸期待的说道。

    “恩,我们先去江南然后我再带着你和墨墨四处走走看看。”

    “那爹娘怎么办?”玉蓝鸢虽然也很想出去看看,但是一想到要离开玉明贤和康秀云心里就十分不舍。

    “爹也打算告老还乡了,如果他们愿意可以跟着我们到江南。”林喻想到玉明贤夫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自己的身份要一直瞒着他们吗?

    “好,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经过上次的蛊虫事件之后,虎头营的地牢已经被全面封锁。所以三皇子等人被关在了皇城内的地牢中。皇城内的地牢只用来关押犯了罪的皇亲国戚。然而平时犯法的皇亲国戚并不多,所以皇城地牢的守卫并不特别森严。

    “将军,我检查过了,所有人身上都没有明显的伤口。”

    此时司徒敬和鲁忠,赵德生正站在皇城内的地牢里,脚下的地面上摆着几具尸体。

    司徒敬皱着眉头看着脚下这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晚上和延平用了膳回到房间刚准备睡下,鲁忠便来告诉他,三皇子和一干同犯在地牢被人杀害了。等她匆匆赶来地牢时见到的便是这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三皇子他们才刚被押来地牢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给杀了?”赵德生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从衣着来看却是三皇子他们,但是脸都被人刮花了,这……”

    “会不会这些人并不是三皇子他们?”鲁忠看着司徒敬说道,“难道三皇子还有同党,然后狸猫换太子?”

    “这个也不好妄加猜测。”赵德生摇了摇头看向司徒敬。

    “先把他们埋了,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说,让地牢守卫都把自己的嘴封严实了,我不希望这件事走漏一点风声。明日一早,虎头营见。”司徒敬说完便往外走,留下赵德生和鲁忠在那里面面相觑。

    “这……”鲁忠看着赵德生欲言又止。

    “将军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照做便是。”赵德生摆摆手,招来手下将地上的尸体抬下去埋了。

    司徒敬回到房里已经没了睡意,一晚上莲妃和三皇子等人接连被害,她知道这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刻意为之,这个人她已经猜到是谁。

    她走到桌边取过笔墨写了一封信,封好火漆,她走到窗边,轻轻扣了窗沿三下,一个黑影突然出现。

    “将这封信交到柳姑娘手里。”司徒敬将信递给黑影,黑影迅速消失。

    第二天一早,司徒敬便赶到了虎头营。

    “将军你果然料得不错。”司徒敬刚进来,徐千里便迎了上来,“康文豪老匹夫不知道得到什么风声早在三皇子他们动手前一天已经悄悄的出了长安城。”

    “康文豪?”鲁忠不解的看了看徐千里又看了看司徒敬。

    “看来他早已经知道三皇子会动手。”司徒敬走过去坐下,皱了皱眉,“看来和我想的一样。”

    “老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鲁忠一脸疑惑的问徐千里道。

    “哎呀。”徐千里抓了抓脸,“就是将军料事如神,一早料到康文豪会跑路。俺这几天就是天天带人蹲在康府呢。”

    “那你怎么不把康文豪给抓回来?就这么眼睁睁看他跑了?”鲁忠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怪徐千里放跑了康文豪。

    “是将军说让他走的。”徐千里一脸委屈的辩解道,“俺老徐怎么可能放跑他!”

    鲁忠一脸不解的看向司徒敬。

    “你还记得西北军营的事情吧?”司徒敬并不解答鲁忠的疑问,反而这么问道。

    “当然记得,上次去派军饷的时候将军你不是还叫我悄悄探查西北军营的情况么。”鲁忠点点头回忆道,“西北军营的大帅关曲将军被他的义子软禁起来,西北军营的大权完全落入了关曲将军的义子关杰手中。”

    “没错,由于西北地偏,再加上回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并没有把西北军营的真实情况上报给先皇。”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德生开口说道,“但是将军还是让我安插了一些人在里面,前段日子探子回报说西北军营有异动,我将这个事情告知了将军,将军便让我们派人时时刻刻盯着康文豪的一举一动。”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将军一早就怀疑康文豪了?”鲁忠恍然大悟道。

    “恩。”赵德生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关杰以前就和康文豪走得及近,再加上前些日子关曲将军的女儿被送到了长安城来,虽然明面上是怀了身孕到长安城里来养胎,实则是用来要挟关曲将军的棋子。”

    “那既然这样将军又为什么故意放走康文豪呢?”

    “小忠哥你的问题咋这么多呢。”徐千里走过去拍了拍鲁忠的肩膀,“将军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啊!”

    “将军怀疑康文豪背后还有人?”鲁忠挠挠脑袋问。

    “恩。”司徒敬点点头,“以康文豪和关杰的本事,不可能控制整个西北军营。”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朝中除了李保国以外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呢?”鲁忠继续问道。

    “依俺看,肯定不会是李保国,他不是和三皇子一伙的吗?再说了,自康文豪回长安城以来也没发现李保国有和康文豪有什么交集啊。”徐千里也皱着眉分析道。

    “但是三皇子和康仁广不是勾搭到一起了吗?”

    “据我所知康仁广是背着康文豪参与三皇子这次行动的,而且照昨天的情况来看,三皇子似乎也是没有告知李保国的。”

    “那康文豪怎么会丢下自己的儿子不管而自己逃走呢?”

    “这个嘛。”徐千里摆摆手,不耐烦的对鲁忠道,“这个谁都怕死嘛,康仁广所犯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康文豪怕被牵连先走了也不奇怪嘛,小忠哥你问题忒也多了,俺老徐脑筋是转不过来了。”

    “不是……我……”

    鲁忠还想说什么,司徒敬摆摆手打断他道:“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公主的登基大典。到时候要加派人手保护皇城,不可出一点岔子。”

    “是!”

    钱吉安自上次为了保护延平被三皇子和康仁广打伤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养伤,虽然他平日养尊处优惯了,但所幸他年轻力壮,所以恢复得倒也极快。这日他在家里呆得烦闷便想出门去逛逛,走到新月楼门前,钱吉安不由得叹了口气。自从三皇子被打入天牢之后,他的一干党羽也自然是逃不了干系,其中就有方启天。想当初玉明贤在此处宴请新科三甲,给予的是何等厚望,可如今,哎。他摇摇头正准备转身走开,却被人唤住。

    “这位可是钱吉安,钱大人?”

    钱吉安朝那人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粗布麻衣,头上戴着斗笠,两道眉毛斜飞入鬓,眼里似含精光,下巴上长着三缕长须,看起来颇具仙风道骨。

    “在下正是钱吉安,不知阁下是?”钱吉安拱了拱手,礼貌的问道。

    “只是无名小卒罢了。”那人捋了捋自己的长须,“不知道钱大人是否能借一步说话,在下有要事相告。”

    “这……”钱吉安犹豫着,他并不认识此人,如果贸贸然跟着他走,如果是歹人那可如何是好?

    “钱大人不必担心,就在前面茶肆即可。”那人似乎看出了钱吉安的担心,不在意的笑笑,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所茶肆。

    “有什么要事大可就在此处说罢。”钱吉安看了看前面的茶肆仍是站在原地,背着手说道。

    “看来钱大人似乎并不对在下想说的感兴趣。”那人摇摇头,转身之际又说道,“本来是有关公主的事呢。”

    “公主?”钱吉安听他提到公主,连忙伸手拉住那人,“哪个公主?”

    “本朝还能有哪个公主能让钱大人你牵肠挂肚?”那人捋着长须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刚才是在下的不是,若是先生不弃,还请先生移步新月楼说话。”一提到延平,钱吉安的态度立马有了转变。

    “不了,新月楼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到前面的茶肆说话吧。”那人摇摇头,率先往前面的茶肆走去。

    钱吉安想也没想便跟了上去,到底是关于公主的什么事?

    到了茶肆里,钱吉安跟在那人身后进了二楼一个临街的房间,房里早已经摆好了沏好的茶,看来那人一开始便是在这里的。

    “钱大人请坐。”那人摘下斗笠,对钱吉安抬了抬手,钱吉安回礼坐到那人对面。

    “不知阁下有什么要事要告知在下?”钱吉安看着那人只是自顾自的饮着茶,有些不耐,于是开口问道。

    “钱大人莫急。”那人看着钱吉安,眼里有一丝狡黠,“此事对钱大人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呢。”

    “好消息?”钱吉安不解。

    “是啊。”那人点点头,“我即将告诉你的可谓是一个惊天大秘密,可以将一个人处以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钱吉安心里一惊,“这个人是谁?”

    “钱大人心里最讨厌谁?”那人不答而是反问道。

    “最讨厌谁?”钱吉安皱眉,当然是……司徒敬。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那人一脸了然的看着钱吉安道。

    “可是,他又有什么欺君之罪?”钱吉安惊讶于面前这人对自己的了解,但他现在一门心思却只想着司徒敬有什么欺君之罪?

    “呵,钱大人有所不知。”那人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窗边,缓缓说道,“沐家先祖立朝之初,为了保证皇室的安危,特别建立了两支军

    队以保皇室于危难之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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