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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怎生姑娘-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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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泽有些目瞪口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人有仇。

    打人全都往脸上招呼。

    这是想给人毁容的节奏啊。

    刚才那种面对强敌热血沸腾,英雄惜英雄的心思刹那全无。

    且聂墨一边揍人一边还骂,“你怎么这么无耻!你爹娘生你的时候,忘了给你放上公德心了对吧!”

    路平打回去,“我喜欢她就无耻么?你不是也喜欢?你也无耻!”

    “她是我娘子!你他娘的算老几。”聂墨再骂,脚下更是踹了过去,当然一心不能二用,能踹到哪里算哪里。

    “那又如何?皇上说了,叫她跟你和离,赐婚圣旨都给我看了!”

    聂墨直接啐了他一脸,鄙夷的说道,“他是什么皇帝,算老几啊!怎生才不会跟我和离,你死了我们也离不了。”

    一旁的方泽以剑支地,目瞪口呆,觉得三观受到冲击。

    原来京城的男人都是可以肖想有夫之妇的啊!

    那最该委屈的岂不是他?

    怎生就是俞家伯伯为了他才生的么!

    等了这么多年,忍着没有上门,被聂墨这厮叼走了……

    他也突然好像打架。

    可是,面前这两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人,他到底该跟谁一起揍另一个呢?

    或许这两个人他应该一起打。

    揍聂墨是因为他摘了自家果子。

    揍路平是因为自己都没有想过再把果子要回来,路平竟然一直对着果子流口水……

    那两人还在边骂边打。

    方泽攥了攥手中的剑,裂变的三观开始影响他——要是这时候他一剑弄死路平,接下来聂墨肯定也不是自己对手。

    那这样一来,怎生岂不是成了寡妇?

    他……

    使劲甩了甩头,把自己的理智又拉回来。

    杀人可以,但这样目的的杀人,他还不屑为之。

    杜九娘就在这时赶到了。

    说来也巧,杜九娘在赶来驰援的路上遇到了聂兴等人。

    聂兴担心聂墨再被路平杀了,是以涕泪横流的求她老人家去救救自家二爷。

    杜九娘虽然看不惯聂墨,但也不会真见死不救,可没想到来了之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出大戏。

    她抬手将剑插了过去。

    聂墨跟路平正挥拳挥得难分难解,突然觉得剑气森然,立即抱着路平就地打了一个滚。

    吐出口中的泥土,第一句话是冲了杜九娘,“你有病啊!”他刚才很明显占了上风,这下都被杜九娘破坏了。

    杜九娘没否认,只是目光落到聂墨的手上。

    聂墨低头一看,还抱着路平呢,连忙松开手,脸上的表情跟刚才抱着的是一坨大粪一样。

    杜九娘收回剑,双手抱胸看着两人。

    虽然单打独斗她比不上路平,可现在是三比一,路平就算能胜,也要耗费一番气力,何况他先前几乎两日夜已经没睡,此刻身体疲惫都叫嚣着要休息。

    路平擦了一口唇角的血水,转头看向方泽,硬声问道,“你是谁?”

    方泽见他武功高强,其实已经隐约有钦佩之意,当下便回道,“我叫方泽,我父亲是济州知州方九章。”他自己没多少名气,只好不甚情愿的拿出爹来显摆,可也知道眼前这俩男人的爹都比自己的爹有名,拼爹是拼不过的。

    不料路平竟然知道他,“方泽?就是你与怎生订过娃娃亲?”

    此言一出,不仅聂墨大惊,杜九娘也一脸兴味。

    六只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方泽。

    方泽脸红了。

    垂下头,默认了。

    聂墨心中恨不能喷一口老血。

    这是什么狗屎缘分。

    未曾成亲前,他要跟父母周旋,明明成亲了,却仍旧要跟情敌周旋……怎么老天爷就不能放他过几日舒心日子呢!

    “啊!”就在众人发呆之际,聂墨突然仰天呐喊了一声。

    吓得方泽抬起头,路平后退一步,杜九娘手中的剑差点掉了,顿觉此地不宜久留。

    “行了,容郡王安然归来,皇上已经派了朝臣前来迎接,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

    她这话对了聂墨跟路平说的,意思也很明显,容郡王现在安全了,皇帝总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就杀了他,路平可以洗洗睡了,聂墨也可以松一口气。

    至于方泽,路过打完酱油就可以回家了。

第220章 坏心() 
杜九娘看了一眼已经从娇羞中回神的少年,“对了,你母亲让我喊你回家相亲。”

    聂墨闻言心中总算是暗爽了一回。

    这么多人不遗余力的想给他弄顶绿帽子带,也是醉了。

    好在怎生生来忠贞不屈,他又素来德高望重,惯会以德服人……

    这样想着,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抬头目光烁烁的看着杜九娘,“你怎么来了?桂圆呢?”

    当日出使上路的时候,他唯恐杜九娘不牢靠,万一像拐带怎生一样拐带了桂圆可怎么办,曾经是很想让杜九娘跟着他一起去东突的。

    不料杜九娘偏不肯去,说什么,要兵马就不能要她,要她就不能再要太后的兵马。

    切,谁会肯要她啊!

    聂墨当然也留了心腹一面监视杜九娘,另一面则是照顾桂圆。

    杜九娘根本没想那么多,“桂圆自然有人照顾。”

    方泽呆傻的想,“桂圆是谁?”

    路平比他聪明一点,“难不成怎生的小闺女叫桂圆,这名字听起来还不错……”

    聂墨因为杜九娘两次失约,第一次说看好了怎生,没看好,这一次答应照顾桂圆,也没看好,便对她格外失望,鸟都不想鸟她一眼。

    杜九娘也不是个大度的,见他这样,就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便将本应该说的一些话在嘴里嘟囔着说了一遍,算是完成了某人的交待,反正那人也只是说叫她跟聂墨说一声,她说了,至于聂墨听没听见,哼哼……

    容郡王平安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城里。

    这也是聂墨的高明之处,弄得天下人都知道了,纵然与容郡王面上无光(败兵被俘),可也掣肘了皇帝,免得容郡王在东突没死,进京不声不响的死了,可这也只是一时的,余下的还要聂阁老等人步步为营,否则,皇上安排了照顾容郡王的人,到时候来个渐渐病死,可就晚了。

    *

    宫里,皇上笑着进了寿安宫,慢声细语的陪着宋太后说话,“朕多日不见妹妹了,怎么怀了身孕倒还害羞了起来。”

    宋太后拧眉,“这是当兄长该说的话吗?她怀了身孕,又是头一胎,不免有些胆战心惊的,你是她亲哥哥,不为她考虑,还这样打趣她?”语气十分不满的谴责皇帝。

    又道,“就是先帝在时,也不敢如此!”

    皇帝有点恼怒,很快就压了下去,笑着道,“是朕的错,母后饶了朕这一遭吧!”

    蓓蓝小心的进来,“太后娘娘,给郡主熬煮的燕窝粥好了。”

    宋太后倾身,蓓蓝忙小心的端着过去给她看。

    宋太后便靠着王嬷嬷,掀开盅盖仔细的看了一眼,又问,“安胎的药可熬好了?”

    蓓蓝忙道,“熬好了,等略降降温就给郡主端过去。”

    宋太后方才满意,点头道,“行了,给她送过去,看着她喝完,不许她撒娇……”又看了一眼皇帝,“就说皇帝在这儿呢!别叫人看了笑话。”

    皇帝大笑,“妹妹朕一样疼爱的,怎么在母后这里竟成了个坏哥哥。”

    “本来过来,还有一事想跟您商量呢。”他神色放松,微微抖腿斜靠在靠枕上,“朕觉得自从妹妹进宫之后,母后就格外年轻了许多,也常开怀,我见着这样的母后,也实在开心。所以我想封妹妹为公主,这样一来,有了自己的公主府,她想出来想进去,也就不用再看婆家人脸色了,到时候进宫,也不过是几步路的功夫……有她陪着您,朕也放心些……”

    宋太后见他一直不住的想让怎生做公主,不知他到底有何种打算,心中一紧,神色间倒是轻轻松松,四两拨千斤的道,“这个以后再说吧。说起来,容王回来,聂墨也算不辱使命,我看就让他们小两口回济州去吧。”

    “这样不好吧?妹妹有身孕,实在不宜颠簸……”皇上没想到太后会突然说这个,事实上,他从来没想过要放怎生回去。

    宋太后心中更加不满,知道她有身孕不宜颠簸,当初何必要她大正月里头挺着大肚子回京奔丧,若不是如此,她的小外孙女也不必大冷天生到路上!

    不过她也想知道皇上到底什么打算,便不动声色的继续道,“早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何况太医也说她身体无事,她一个出嫁女,长留在宫里不像话……”

    按照道理,太后都一再表明态度,皇上若是孝顺,不应该再说旁的。

    可皇上很明显不高兴了。

    他静静的端了茶水喝了一口,太后却不依不饶,“我看就这几日吧,王嬷嬷,你亲自去一趟钦天监,叫他们选几个适合孕妇出门的好日子,倒不必专门等了聂墨一道,他是男人,也没法子代替了怎生……”

    皇上一听心中一喜,反而笑了,“还是母后说的有道理。倒也不必王嬷嬷跑一趟,朕叫人去传一句话就行了,有了消息再来跟母后说。”

    宋太后脸上这才显出满意来。

    等皇上走了,她站起来看着他的轿御,过了很久才对身后说道,“去,多注意着些皇上的动静。”

    这天下之争,皇位之争,她并不想插手,帝王之家,本就如此,若不是早就明白,她也不会想出宫跟俞虹生过他描述的那种日子了。

    现在她困在宫里,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罚她自己冷心冷肺,多年以前,在恋人跟儿子面前,选了儿子,放弃了恋人……

    若说她还有想护住的人,那也只剩下一个怎生了。

    她希望她永远的如同燕子一样自由,无拘无束,就算不怎么聪明能干,也快快活活的活一辈子。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但愿生儿愚且鲁,无病无难到公卿……

    公卿就不指望了,希望聂璟允能待她始终如一罢!

    *

    聂墨在城外接到了皇上的圣旨,命他速速赶回济州。

    “郡主呢?”他问过来迎接的聂江。

    聂江的大腿终于好了,但见了二爷还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说道,“郡主仍旧在宫里。”

    “家里人有没有进宫见过她?”不是他不放心太后,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聂江闻言更加小心了,“没有,老夫人递了几次帖子,都被太后给推了。说郡主在安胎,不宜见客。”

    聂墨眉头蹙了起来,默默的念叨着那句,“不宜见客……”随手把皇帝的圣旨往聂江怀里一放,“不行,我得进宫去见她一面。”否则,自己这心一直在半空中提溜着。

    聂江手忙脚乱的捧着圣旨,这可是圣旨,皇帝也是下了大本钱,自家今年光接圣旨就接了好几道哇,不知道这算不算光宗耀祖。

    聂润出城赶了过来。

    传旨的太监特别不高兴,因为没想到聂墨如此小气,什么也没给,还不认真对待圣旨,本打算回宫就在皇上面前告一状的,但见,聂家的大公子还没下马呢,就扑向聂墨喽——这可不是久别重逢的一扑。

    这绝对是猛虎出笼的一扑!

    兄弟俩在满是灰尘的道路上就这样滚了起来。

    聂江:忘了告诉二爷,大夫人的腿摔断了的事了……二爷,对不起。

    看样子大爷已经猜到是二爷命人干的了……冤有头债有主,他媳妇儿刚怀孕,二爷就原谅他这回死道友不死贫道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虽然聂润气势汹汹而来,聂墨有了跟路平战斗的经验,打起聂润来根本不费力气,“我还想打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兄弟阋墙啊,传旨太监顿时停步不肯走了,这种天大的八卦,错过简直天理不容!

    聂江看了一会,发现二爷占了上风,大爷已经当胸挨了好几拳头,顿时看四周,见了太监,连忙上前摸出一只荷包,“公公您辛苦了,喝个茶,喝个茶……”

    传旨太监舌尖扫了一圈牙花儿,捏了捏荷包,发现薄薄的摸不出啥来,干脆十分光棍的当着众人的面打开,见是银票,心中一喜,再看清了数目,就更欢喜了,有了银子,也就没心思看笑话了,“咱家还要回宫复命,不是咱家多嘴,还要白嘱咐一句,聂二爷还是听陛下的话趁早回济州的好!”

    聂江谦卑的一个劲儿道“是”,好歹将看戏的众人送走了。

    聂润也在破口大骂,“你有种,你怎么不直接弄死她?”

    聂墨扫了聂江一眼,心里顿时明白聂润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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