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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亿万身家:农家小商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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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那个性,到死改不了。”胡莱淡淡道:“奶奶就可着劲惯她,以后出了嫁,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

    胡桃和胡硕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胡老太太一心想让胡娇儿嫁到好人家穿金戴银享福,然而全胡家只有她一个人这么想,稍微有脑子的都知道不可能。

    以胡家的条件,以及胡娇儿这德行,就算胡老太太想方设法给她凑足了相对丰厚的嫁妆,顶多也是嫁到稍微殷实的农家。白鹤原上小富农家不少,没有一家会娇生惯养儿媳妇的,大多是看做下蛋的母鸡和操劳家务的下人,更苛刻一点儿的还要被逼着下田种地。

    胡娇儿好吃懒做四肢不勤,倘若是长得貌美动人把丈夫迷得死心塌地,或者嘴甜会来事儿能够笼络住公婆倒也罢了,可惜她长相实在不敢恭维,情商智商还不是一般的低,胡桃几乎可以想象到将来她的生活会如何凄惨,估计连胡爱儿都不如,没等到生孩子就被休回娘家。

    一想到这些,胡桃就觉得心平气和多了,她偷眼看了看二哥的表情,估计他也是这么想的。

    “明天咱们去大娘家看看,等她回来了再说。”胡莱想了想,说:“要是她不回来,咱们就带着两个猪腿去先生家送节礼,剩下来的咱们等着大娘收拾,好不好?”

    “好!”胡硕和胡桃都同意了。

    胡莱生了小火盆灶,把猪心炖了,溜了猪肝,煎了些肉,又焖了一大罐子的高粱饭,姐弟仨痛痛快快美美地吃了一顿。野猪肉和野猪肝不用提,自然是鲜美得不行,而野猪心的滋味已经不能单纯地用鲜美来形容。

    胡莱把猪心清洗过后用小刀割成了片,用烧出来的猪油稍微翻炒后便没入水,加上粉条和盐一起炖,香味让守在旁边的胡桃直抽鼻子,和小兔子一样可爱,看的胡硕忍不住在她腮帮子上香了两口。

    猪心非常柔软,柔软之余又不失韧劲和脆,一口咬下去口感层次非常丰富,香味四溢的汁水瞬间在口腔内爆发开来。粉条吸收了汤的美味后特别香,吃到一半时再往汤里泡入高粱饭便成了咸稀饭,无论哪样都很入口。胡桃捧着碗唏哩呼噜地大口吃着,完全不需要大姐和二哥来喂,那小模样爱死个人了。

    胡硕长这么大之前只吃过一次猪肝,还是在庄子里的宴席上想尽办法蹭到的。办宴席的人家是县里刘屠户的亲戚,刘屠户来贺礼带了一份猪下水,然而都是放久有些变味的;新鲜的不可能拿过来,怎么说一整副猪下水都要值一两百个大钱哩。

    就是那味道不怎么纯正的猪肝,依旧俘获了小小的胡硕的心,今天吃到这样美味新鲜的溜猪肝,胡硕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胡莱一直埋头扒饭,很少主动去夹菜,还是胡硕和胡桃拼命往她碗里夹,都快要堆得冒尖了。

    胡莱笑着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夹了,碗放不下。”

    然而没用,二弟和小妹依旧是担心她不肯吃,一个劲地夹,和外面硝烟弥漫的战场不同,小房间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氛。

    直到次日晌午,赛金花的家还是大门紧闭不像有人回来的模样,而胡硕的假期已经没了。胡莱姐弟仨就放弃了继续等赛金花,挑着两个筐子到周秀才家去送节礼。

    走到葫芦庄口的时候,胡硕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大姐,我怎么老觉着有人在跟着咱们?”

    “你没觉着错,是大伯家的三个小子。”胡莱很少直接称呼他们堂哥或者堂弟,大多这样轻蔑地用小子一词带过去。

    “呸!”胡硕厌烦地啐了一口:“这还缠出甜头来了?”

    “不用管,我有主意。”

    胡莱把筐子放在地上,又把胡桃交给胡硕抱着,回过头走几步后一个转身就拎起了那三个人衣领子,不废吹灰之力。

    “三丫头,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哥!”胡高被抓得缓不过气来,脸红脖子粗道。胡大和胡上翻着白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没你这样的孬种哥。”胡莱平静地一把将这三个人齐齐丢到旁边的猪圈里去:“这是头一次,下一次直接往死里揍;我不爱说笑话,我一个揍你们这样的十个,信不信?”

    猪圈里没有猪,却有大把的泥土和脏水,胡高,胡大和胡上三个人被胡莱丢着在圈里滚了几圈,非常狼狈。

    可他们不敢出声,动也不敢动,直到胡莱他们走远后才骂骂咧咧地从猪圈里挣扎着爬出来,哭嚎着往胡家跑。

    胡莱给周秀才准备的节礼很重,考虑到现在粮价回落不如之前那么珍贵,而周秀才怎么说都不肯涨学费,坚持收和之前一样的粮食,胡莱便只好在节礼年礼上多下一点功夫。

    这回除了两条带着大块后臀肉的野猪腿,胡莱还准备了两大盒子点心,两个大红缎子尺头以及红糖白糖各两斤,这在乡下来说是十分贵重罕见的礼,只有大地主人家才舍得这样备办。

    胡莱之所以出手这么大方,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些都来之不费,点心尺头之类基本都是从沈家堡那边带来的,野猪也是山神娘娘所赐,不需要花一文钱;另外,胡莱打从心底尊敬读书人,周秀才在她心里和孔圣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要是懂得念书并取得了名分的,那都是值得好好对待的,当然杜有才那种除外。

    姐弟仨赶到周秀才家的时候,忽然发现周秀才家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驴车,屋里面穿出高谈阔论的声音,似乎是有客。

    “大舅,不要怪外甥我多话,你是个烂忠厚的老好人,面薄耳软,别人说一点好话就抹不开脸,由着这些乡下脑袋糊弄。这穷小子有什么好教的,跟着我去县里到郝相公家坐馆岂不是更好?好酒好肉受用,一个月也有白花花的一两银子,比在这穷乡僻壤里啃棒子面岂不是要光彩得多?”

    “话不是这样说,我既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不好反悔的。况且,在我们老两口快要饿死的时候,是他们救了我们一家的性命,做人要知恩图报。”周秀才的话语淡淡的,带着些讽刺,也带着些无奈。

    “大舅你怎么恁般划不开瓢?当初他们给了你多少粮食,你再照样子还回去就得了,听说那穷小子还住在你们这?吃喝供着他,斗大的字教他一箩筐,便也够用了。一个小乡下脑袋,还指望读书中秀才吗?会写自己名字就上上等!”

    胡莱越听越不像,怕周秀才面上下不来,只得悄悄带着弟妹们走远了一些,然后放重了脚步再走一遍,并高声叫着。

    “先生在家吗?”

    那个外甥的声音戛然而止,周秀才慌忙走出来迎接。

    “是三姑娘,今儿你又亲自送他过来?”

    “也不专为送他,顺趟送节礼来。”

    “啊呀,又叫你破费!”

    坐在屋里的中年人听到这番对话后不屑地撇了撇嘴,朝天的鼻孔又喷出一股粗气。

    节礼?乡下人送的节礼,撑死了就是一两百小钱再加几尺土布吧!或者几个鸡子儿?

    胡莱带着弟妹走进屋里的时候,周秀才客气地对他们介绍了一下:“这个是我外甥,在县里当巡捕的,你们叫他赵六叔吧。”

    看在周秀才的面子上,胡莱和胡硕对赵六打了个招呼,赵六鼻子里哼了哼并未答话。

    周秀才沉了脸,才要说几句话,胡莱便当着赵六的面把节礼一样样拿给周秀才看。

    两只新鲜的大猪腿已经让赵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当尺头和点心盒子,糖拿出来后,他的面孔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胡桃的耳力因为游戏人物升级的缘故越来越好,自然也听到了赵六之前那番话。为了好好再打打她的脸,胡桃拿出一小叠押票递给胡莱,胡莱立即懂了她的意思,露出一个笑容。

    “先生,这盒子里头装的是艾窝窝和枣泥馅饼,还有些炸炒米,都是沈家堡那边厨子的手艺,您老随便尝尝。”胡莱笑着说:“咱们乡下没什么好东西,这里还有一些押票,先生您有空可以去县里买些用得着的,咱们也就是略表心意,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赵六在旁边看得分明,那些押票都是五两银子一张的,那样一叠至少有个四五十两!

    好阔气的手笔,光小节礼就有这么多,大节年下的该有多少?就连他极力推荐的郝相公家未必也拿得出这等厚礼。

    赵六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屁股也坐不住,胡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第53章 榨财() 
“使不得,使不得!”

    赵六不在跟前,周秀才说话便没了顾忌,发自肺腑道:“这点心我可以收着,其他的退回去吧,太重了!你们家里也不容易,担当不起呀!”

    胡硕笑嘻嘻地拉着周秀才的袖子:“先生,你退了这些东西我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呀!”

    周秀才瞪了胡硕一眼:“小猴儿,我这里饿着渴着你了?”

    “先生,收下吧!甭说咱们家还拿得出来,就算拿不出来,我不也跟着沾沾光吗?不亏!”胡硕调皮地对周秀才挤挤眼睛:“我又不像其他走读的学生,终日赖在先生家里,吃喝都和自己家一样。你这一客气,我在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一碗糖水!”

    胡莱和胡硕好说歹说苦苦相劝,周秀才总算勉强答应收下了。然而他有自己的打算:点心和猪腿都尽力拿给胡硕吃,押票也拿去换一些胡硕用得着笔墨纸砚之类,这样心里便不会过不去了。

    “你师娘今儿精神头好些,方才听见你回来,炒着要整治饭菜呢。”周秀才拿手摸着胡硕的头,笑道:“我和你大姐在外间坐一坐,你去帮你师娘打下手。”

    “好嘞!”

    胡莱抱着胡桃坐在前房里,周秀才拿红糖泡了两碗水给她们喝,叹了一口气道:“方才叫你们见笑了!那个赵六是我的远房外甥,前些年迁到这边来,他替我出面盘下了这个屋子,我们老两口一直记着他的情,有些不好说的就只得不说了。”

    胡莱早就看出来,周秀才家的房子位置并不好,远离人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周边又没几块好地,连弄个菜园子都勉强,也就能搭个窝棚喂点鸡鸭。

    至于房子就更加乏善可陈,土砖木梁,和一般经久的房屋一样,该漏水的地方绝对不会不漏。好在他们家人口简单,炕也在不漏水的地方,只消在下雨的时候拿些盆接着就行了。

    胡莱心里暗自想着什么时候请匠人过来替先生翻修翻修家里,随口问了句:“这房子花了多少银子?”

    “房子倒是一般,主要是这地段好,清净。”周秀才笑呵呵地说:“原房主开口要两百两,还是我外甥在中间调和,最后只收了我一百八十两。后来置办家什农具什么的也多亏他出力。”

    胡莱险些没把嘴里的红糖水给喷出来。

    一百八十两?这个价钱都可以在县里买一间前门后院俱全的小宅院了,周秀才这是被外甥宰了吧?

    除去自由心证的“好地段”,这房子的实际价值撑死了不过二三十两,或许可能还要更低一些。按照周秀才的说法,那个什么赵六估计在他们这里骗走了不少钱。这样看来,周秀才夫妇以前手里还是很阔绰的,不知道怎么的沦落到了差点饿死的地步。

    胡莱忍了又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开了口。

    “先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没事儿,你说。”周秀才疑惑地问。

    “以后先生要是有花钱的地方,大可找硕儿去跑腿,或者让我帮忙。”胡莱尽量说得委婉:“赵六叔是巡捕,大概县里的事务繁忙,并不怎么留心物价。”

    周秀才愣了愣,他并不是笨人,当然听出来了胡莱的话中含义。

    “这”周秀才苦笑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他既然经手办我的事情,多少要落些油水,只要不过分就行了。我们老两口在这边人生地不熟,全靠他东奔西跑才安定下来哩。”

    胡莱点点头:“的确是这个理。先生,你自己估摸着这房屋大概要多少两呢?”

    周秀才想了想:“他肯定要抽个几十两,大概一百五十出头?”

    胡莱摇摇头,把实际的数目告诉给了周秀才。

    周秀才半天没反应,许久才涨红了脸:“这个混账,混账”

    胡莱刚要出口安慰,周秀才忽然抬起头问道:“你们这里的米面是多少钱一斤?还有锅碗瓢盆床椅什么的,你,你都告诉我”

    胡莱老老实实地把大概的价格说了,周秀才悔恨不已,气得红了眼睛。

    “他好大的胃口!如果我们老两口饿死了,那都是他造的孽!”周秀才失落道:“我和老妻来这边时,身上的积蓄本可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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