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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枕上婚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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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南园的时候,她折断了手中的铅笔。

    不过,现在,她再想到南园,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甚至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助理将车子直接开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她正在讲电话。

    助理将车门打开,她从里面走出来,电话还未挂断。

    “我就说嘛,姓程的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看重南园那个烂货,她还真当自己是落难公主了,以为会有骑士或者王子来解救,真是的,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张长记性,为什么还是那么天真呢?

    也是够贱的,竟然将自己打扮好了送上门去,你说她怎么就不在自己的身上绑个蝴蝶结直接干脆的躺在人家床上得了,这倒好,扑了个空,还好吴奇去了,不然的话,南大小姐这一晚上的空虚寂寞冷,还不知道该怎么度过呢!”

    沈蕤笑得越发得意,地下室里除了她和助理以外,一个人影都没有,也就让她更加肆无忌惮:“你不是拍了照吗,那正好,照片直接送到媒体那里,让他们将那篇地产千金堕落的报道给写完来,这么精彩的故事,让它烂尾了岂不是可惜……”

    沈蕤正笑的得意,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叫喊,然后有什么东西“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一个近乎于诅咒的声音狰狞而凶狠的说道:“沈蕤,你去死吧!”

    回过头去,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因为仇恨而扭曲的面孔:“你想要毁了我,倒不如我先毁了你!”

    有什么东西向她脸上泼了过来,高温的灼伤让她疼痛不已。她尖叫出声,眼前那已经模糊一片。最后看到的,只是那张面孔上出现的扭曲的快意。

第106章 自杀r他杀() 
还是那只烟灰缸,砸在了沈蕤的脑袋上。

    保安在监控室里注意到情况之后赶过来的时候,沈蕤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张脸血肉模糊,看的那些保安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硫酸的化学作用还在挥发,能眼看着皮肤正在被硫酸腐蚀的情况。砸破的额头上有血液流出来,女人躺在地上,早已经不省人事。

    这样的残忍可怖,谁也不曾见识过,一个女人坐在沈蕤的旁边,用手指着她一直胡言乱语。

    倒像是已经疯癫了一般,还是保安队长见多识广,认出来了这是南园,也曾经是风光无限的大小姐,没想到会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

    保卫科长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躺在地上的女人此时虽然已经面容模糊,可是根据她的衣着打扮,还有身边跟着的人,依然可以辨认出来是沈总经理,当下连忙打电话报警,报警电话挂了之后,又打了120急救,然后给何冰鸢打了电话。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的猝不及防,何冰鸢本来是正要去警察局的,丈夫突然自杀身亡,警察刚刚通知她,没想到还没等出发,就被一个电话给震惊了。

    当时身子晃了几晃,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身边的助理及时扶住了她,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不等电话那边再说什么,就急匆匆的坐上车出发了,车子走到一半,保卫科长就再一次打了电话,医院的急救车取得比较及时,现在,人已经被送往医院了。

    电话里说清楚了医院地址,让何冰鸢不至于扑个空。

    报应吧,是不是报应,为什么会是这样,何冰鸢抱着手机在发抖,她简直不敢想象女儿遭遇了什么。

    保卫科长电话里说女儿被人泼了硫酸。

    会是谁?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沈凉夏吗?

    那个小孽种。

    不然的话除了她还有谁?她女儿那么好,那么乖巧,除了沈凉夏以外,她就再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了。

    沈凉夏,为什么你要这么恶毒呢?

    阿蕤哪点对不起你?

    心脏,没换。

    阿蕤喜欢的男人,都已经被你抢去了,你还想怎么样,莫不是真的要致我们母女于死地你才开心么?

    沈凉夏,你该死,你真该死!

    你为什么不能像你那个女表子妈一样,早点死去,痛痛快快的,不给别人留一点罗乱。

    停车场内,现场被保护起来了。

    案子完全没有什么悬疑。

    凶手就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凶器,地上一个装硫酸水的瓶子在那扔着。

    虽然南园疯疯癫癫神神叨叨的,但是,还有录像作证,足以证明凶手就是南园。

    来办案的警察很是有些不耐,看看凶手,再想想那个被害人,当场就毫不客气的抱怨出来了:“就是这些人才爱搞事,视法律如无物,想怎么地就怎么地,有两个臭钱就真当自己是上帝了,那么厉害,咋不上天呢?”

    他还有话没说,当老子的坑害老百姓,这回好,这两个千金小姐互相坑了。

    南园被带去了警察局,同时被带走的还有那个被灭火器砸了脑袋,刚刚苏醒的助理,再加上保卫科的一干目击者。

    诺大的沈氏,就算是没了老板也可以照常运作,一切都有条不紊的继续进行着。

    只是茶水间,和厕所,今天成了八卦聚集地,每个人工作都心不在焉的,那里总是聚集了一堆人,八卦兮兮的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萧宴忱带着沈凉夏去了警察局。

    小丫头自从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早餐也没吃,就只喝了一杯水。

    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偏偏萧宴忱想要安慰她的时候,女孩直接用话堵住了他的嘴:“伤心什么?有什么好伤心的,那是谁,沈建国,死了就死了,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不哭,她不伤心,死的是沈建国,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她为什么要伤心。

    那个无情无义的沈建国,那个都不知道“父亲”两个字意味着什么的沈建国,她为什么要为了他伤心,那个天底下最大最烂的人渣,害了她妈一辈子,死了活该,她凭什么要为他伤心。

    死了就死了吗!

    自杀,自杀又怎么样?

    自杀了就能抹杀她曾经做过的一切吗?

    一个人渣而已,即使是死了,他也只是个人渣。

    她说的满不在乎,可偏偏越是这样,萧宴忱就越是担心。

    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心里说不出是在害怕什么,就是一直握着。

    “这事,和我脱不了关系。”

    男人狠劲的抹娑着脸:“他的那个律师,是我派过去的,本意其实就是想要挑拨他与何冰鸢之间的关系。”

    他有些语无伦次,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何冰鸢的本意就是不想救他,就是想要弃卒保车,是吧?”

    小姑娘的声音向她的眼神一样木木的,有一种摸不透看不清,又沁入骨髓的冰冷。

    萧宴忱点头。

    “你也只是将计就计而已。这算不得什么,而且,那个律师也并没有做什么,他只要完整的做完何冰鸢交代他的事情就行了。”

    “是的。”

    男人不点头了,他尽可能多的哄着她说话。

    “甚至都不需要添油加醋的挑拨,因为何冰鸢本来就没想过让沈建国走出那里。”

    “是的。”

    “沈建国说要见我们,昨天晚上接到的电话,即使是你,也不可能神通广大到晚上可以随意的出入那里,而且,我并没有要求立刻就去见他,哪怕是他的手里握着我妈妈去世的真相。是吧!”

    “没错!”还是两个字,萧宴忱此时此刻突然恨起了自己的这张嘴,笨的可以,明明是想要多说两句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偏偏居然不会说话了,要是梁钰在这里就好了,那个家伙巧舌如簧,一定会有许多话要说的,可以开解凉夏。

    “那就结了,你派去的律师并没有做过什么,顶多是让你知道沈建国和何冰鸢对这个案子的办法和措施,还有对这个案子所持的态度,沈建国虽然想见你和我,但是,那么晚了,我们又不可能去见他,而且,我昨天情绪不好,压根不想那么快见到他,那么这样分析下来,整件事,和你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萧宴忱,你有什么可自责的?”

    萧宴忱,你有什么可自责的?

    道理他明白,可是,看到小丫头的模样,他就是忍不住去自责啊:“如果我可以早点洞悉一切,甚至我可以早一点查明你母亲去世的真相,或许沈建国就不会死了……”

    “你不是先知,萧宴忱就算是牛叉到天上去,也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哪里能预知那么多的事情呢?”

    “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

    “这就更可笑了,我又没有受一点点伤,你对我已经很好了,还要怎么保护?”

    这种保护并不只是那种简简单单的保护,萧宴忱言语捉急,实在是说不明白,偏偏越是看沈凉夏那副模样,他越是想要说个明白。

    好在警察局很快就到了。

    自然有专人带他们去看死者的尸体。

    因为死者的遗愿是将心脏捐给大女儿,所以,警察局的人一直再联系死者的其他家属,尸体并没有放进冷藏室。

    萧宴忱想说不要去看了,沈凉夏已经跟着办案人员进了放尸体的房间,看着躺在冰冷的床上只改这一层白布的尸体,沈凉夏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倒是好久都没见到他了,上次见到他,他还在医院里和我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来,想要从你这谋取些利益呢。倒是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呢,他连装模作样都做不到了,不过还好,他也不用装模作样了,就老老实实的去那边好好的给我妈妈赔礼道歉吧!就是太瘦了,又胡子拉碴的,而且还这么老,我妈妈都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了,萧宴忱,你说我妈妈还能认得出他来么?”

    随后又像想起什么来一样,沈凉夏转而看了躺在那里的人一眼,皱着眉头颇为苦闷的看这萧宴忱:“你说我妈比他多做了那么多年的鬼,应该能压制住他吧,她可别再一心软犯蠢,就又被他骗了去,那可就不好了。”

    看到了那张遗书,沈凉夏再一次木木的说道:“看吧,本来就已经烂了心肝的人,这心又不带下去,岂不是更是没心没肺,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呢?或许会跟傻子一样,哎,警察叔叔,你说他们那些做鬼的会和傻子一样么?”

    随行的警官十分的尴尬,只能去看萧宴忱的脸色说话。

    偏偏这个时候何冰鸢带人来了。

    她的脸色并不比里面躺着的那个好看多少。甚至更加的难看。

    一走进就看见了里面站着的沈凉夏,以及一直搂着她的萧宴忱,顿时恨意横生,那副模样,倒像是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沈凉夏撕碎了一般。

    只是当目光接触到萧宴忱的时候,气焰失了一半,再被身边的人一劝,这怒火硬生生的给压住了。

    对警官道:“我是沈建国的家属,是你们通知我过来的。”

    扫了一眼沈凉夏手上的那封遗书,何冰鸢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方才说道:“我看到了遗书上的内容,我想问,这个捐赠,现在可以执行么?因为我的女儿,此时此刻,正躺在医院里。”

第107章 争执() 
死者死亡,还未超过两个小时,心脏必须立刻取出来,手术必须尽快进行。不过鉴于这件事的特殊性,在家属来之前,他们就已经研究过了,觉得尸体可以被带走,此时,听了她这么一说,也就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尸体的其他部位是不能遭受破坏的,因为我们还要调查取证。”

    何冰鸢答应,自然有人去取尸体,等尸体被推出来的时候,只看了一眼,眼泪就已经流出来了,到底是二十几年的夫妻,就算是这中间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此时此刻,见到丈夫身死,也是受不住的,喃喃了一句“建国”,眼泪就越流越多了,比起那个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没流过一滴眼泪的女儿,实在是好太多了。

    身边的人劝她停止悲伤,人已经死了,能做的事情也只不过是节哀顺变,沈总还躺在医院里,等着手术,现在,活人比死人可是重要多了。

    已经没了丈夫,总不能让女儿也……

    何冰鸢听了劝,悲伤地点了点头,眼看着那些人将尸体抬上急救车,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不过还是很有涵养的对办案人员道了谢。

    冷冷的看了一眼丈夫的私生女,转身离去。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等一等,尸体不能带走。”

    何冰鸢回头,看着那个发声阻止的人,十分愤怒的质问:“沈凉夏,你想做什么?你父亲已经死了,你不肯为他流一滴眼泪也就算了,现在,我想遵照他的遗愿,去救阿蕤,你为什么都要阻拦?”

    “因为整件事都有很大的疑点,警官先生,我现在怀疑我的父亲,沈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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