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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枕上婚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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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台车,还是之前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舅舅送的。他一直都很喜欢的。

    现在,被撞成了王八蛋样子。顾潮汐自然是心疼的。

    “放在这,让人来取,怕什么,大不了舅舅再送你一台更好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外甥上车,梁舅舅摸摸他的头:“臭小子,你倒是聪明,发完疯就跑,把你舅舅一个人丢下了。”

    打掉那只手,顾外甥笑的阳光灿烂:“我留在那里,你才是真的难做,别当我不知道。”

    再一次骂了一声臭小子。梁钰开口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子开下山,倒是和沈建国的车错身而过,舅甥两个看见车里的那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顾潮汐愤恨不平:“这老家伙,倒是回来的及时!”

    “是啊,我还在想呢,明明我刚到那的时候就听见佣人已经在打电话通知他了,为什么你闹了那么长时间,人还没回来,感情是掐着点呢。”

    “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想正面和咱们对上,又不能不回来收拾烂摊子,所以,就等咱们离开了,事情解决了,然后再回来吧,多简单点事,多没用的男人,哎,你说,他怎么就是小妖精的爹呢?”

    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么精灵剔透的一个小人儿,怎么会有这么个人渣父亲。

    顾潮汐撇撇嘴:“凉夏倒霉呗!”

    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爹。

    沈建国开车回到家,看见满院子的狼藉,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进了屋子之后,看到的却是加倍的狼藉,父亲发病了,被人扶着正在喂降压药。妻子站在二楼楼梯口处,冷冷的看着他。

    “你养的好女儿,招来的野男人,把家里弄成了这个样子,你要怎么说?”

    他怎么说?他有什么好说的,他想去找沈凉夏算账,可是,现在人躺在医院里,身边守着萧宴忱,他能做什么?

    “你不要胡闹了,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这些人忽然来家里闹起来?”

    两个人从昨天吵了架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此时被妻子这样大声质问,沈建国不由得想到昨天电梯里的事情,他到现在脸上还要带着大墨镜,生怕被别人看到这幅狼狈样子呢。都已经被妻子闹得这么丢人了,还要面对她的诘问。

    他何尝不愤怒。

    何冰鸢却是停顿了半拍,才冷声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招他们没惹他们。”

    沈建国指挥着佣人将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走,又安排父亲先去别处休息。

    转而对着楼上的妻子说道:“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起来吧,阿蕤的事情我已经另想办法了,有合适的心脏源就会立刻给她动手术的,凉夏那里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为什么?我偏要等,我就等着她死了把心脏换给我女儿,那是她欠我们母女的。不过是个婊子生的小贱种,凭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护着她。”

    这些话换做是平常她根本不会说出来,可见此时是真的气急了的。

    沈建国拧着眉头看着她:“你要作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拉着全家陪你一起死,萧宴忱是什么人,你惹得起码?”

    “沈建国,怎么着,你现在翅膀硬了,另有高枝了,想要用女儿抱上萧宴忱的大腿,所以,不讲我们何家放在眼里了是不是?你别忘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怎么来的,不是我,不是我们何家,你会有现在的地位,沈建国,你别学着忘恩负义。”

    “我忘恩负义?”沈建国眯起眼睛,看着楼梯上的妻子:“何冰鸢,十七年前你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原来整件事背后还有这些不可告人的龌龊,这简直比为了争家产而闹出的人命更加让人不齿。

    梁钰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也就是说,五年,整整五年的时间,小丫头都是做好了等死的准备?”

    一条命,换来的钱去救另一条命。

    他们不是当事人,没有站在沈凉夏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件事。

    可是,梁钰还要说一声,蠢透了。

    为什么要这么傻,沈蕤也好,沈建国也好,谁也没有权利凭空的剥夺了沈凉夏的一条性命。

    她才二十岁。

    “她从小是被外婆抚养长大的,她那几个舅舅,都是不肯负责任的,医药费一分钱都不肯出,她能怎么办?”

    梁钰唏嘘。

    像是一个梦,梦里是一片红白交织的世界。

    凉夏的眼睛被蒙住了,她什么也看不清,耳朵也被塞住了,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一张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明明能看清红色,白色,为什么就是觉得什么也看不清?她伸手,试着将蒙住的眼睛那层布扯下来,手却抬不起来。

    静谧,逼仄,这个陌生的空间让她生出了想要逃离的欲望。

    她想跑,跑出去,可是,双脚根本抬不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她成了什么?

    动不了,听不到,看不见,喊不出来。

    她害怕了。

    她好希望有人来救她。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脸,薄纱被扯去,让她能看清眼前的景物和人。

    还是那片交织的红白色。

    面前的女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囡囡!”

    她叫她,软软的声调,温柔的眼神。

    凉夏看着她,轻唤出声:“妈妈……”

    女人落泪,眸子里有着淡淡的激动,淡淡的哀愁。眼泪落在凉夏的脸上,是凉凉的温度。

    她怎么一切都是淡淡的?

    淡淡的感觉让人抓狂,让人觉得不真实。

    “囡囡,你怪妈妈吗?”

    “不怪。”凉夏抓着她冰凉的手贴着自己的面颊,不断地磨蹭着,就像是无数次梦里梦到的那样,她想要这样和妈妈亲近,她想要在临睡前能听到妈妈给她讲故事。

    她不怪妈妈。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还是想说,你好蠢好笨,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根本不值得你去爱的男人那么死心眼,为了他,你背负了一切,可还是什么都没得到。”

    “是啊,我真的是又蠢又笨,才会那么相信那个男人,反而落得那样的下场,又害了我的女儿。”

    他将凉夏扶起来,就像是女儿期望的那样,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

    凉夏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亲密和安宁。

    “妈妈……”凉夏对着母亲袒露心扉:“你没有错,爱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是在于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是沈建国负了你,是他害了你,是我拖累了你,你真的没有错。”

    “是啊,是沈建国害了我,是你拖累了我。那么,现在,你就来补偿吧,付出你该有的代价。”

    一只手紧紧地掐着沈凉夏的脖子,女孩睁开眼睛,眼前那个柔善慈和的女人已经不见了,换上的是另一张面孔。

    是她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沈蕤睚眦欲裂的看着她:“沈凉夏,你的命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现在,你应该给我了,这是你当初答应了的。”

    凉夏挣扎,拼命的挣扎,却挣脱不过沈蕤的束缚,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浑身上下都会被滕蔓缠住了。

    沈蕤放开了她,手上拿着刀子,对她桀桀怪笑:“现在,我就把你的心剥出来,放进我的身体里。沈凉夏,你去死吧……”

    锋锐的利刃划破了她的皮肤,冰凉的手伸进了她的胸膛。紧紧的握住了那颗还在跳跃的心脏,用力的往出一拽。

    沈凉夏闭着眼睛本能的叫出了那个能给她依靠的名字:“萧宴忱——”

第68章 把人亲湿了() 
“萧宴忱……”

    这一声微弱的呼唤,让所有人得到了救赎。

    女孩缓缓地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芒晃得她又闭上了眼睛。

    耳边却听到一个声音:“怎么回事,不是说醒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到底都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都已经三天过去了,人还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萧宴忱……”

    这个声音耳熟,本能的叫出声音的主人的名字。

    立刻就换来了安静。

    随即她感觉到手被一片温暖包裹住,一声小心翼翼的试探,带着压抑的不确定:“凉夏,是我,是我,小妖。”

    凉夏,是她。

    小妖,是谁。

    奇怪又肉麻的称呼,她有印象的,那个男人感情澎湃失控的时候就爱这么叫她。她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啊,还有,为什么会感觉浑身上下都特别疼。

    她这是怎么了?

    睁开眼睛,一张陌生的面孔映入眼帘。

    眼窝深陷,眼底带着青黑,眼珠里全是红血丝,嘴角一大片的水疱,胡子拉碴,面色也不好。

    “好丑……”

    她是耿直的颜控,只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这么难看的是谁,还有,为什么要抱住她,那么大个男人,一个劲的叫她的名字算什么?

    眼泪都滴到她的脖子里了,不同于梦里不真实的冰冷,此时她能感觉到那个是有温度的,甚至于滚烫。

    烫的他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萧宴忱……你不要哭……”还在哭,这么不乖,她生气了,不得不吓唬他:“你这么丑,还这么爱哭,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哭,不哭,小妖,心肝宝贝,我不哭。你要喜欢我,一定要喜欢我。”男人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与她之前听过的完全不一样。

    沈凉夏心中疑惑,这样的声音,她到底是怎么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谁的呢?

    还有,越来越肉麻了,什么小妖她已经忍了,为什么还要叫她心肝宝贝。

    她有点想推开这个人。可是,手却抬不起来,只能任人抱着。

    还好,别人不会这么依着他的性子。

    她听到了第三个声音:“萧先生,请您先让开一下,病人刚刚苏醒,我们需要给病人做个全身检查。”

    这句话好像比她之前的那句“我不喜欢你”还要好用,萧宴忱终于将她放开了。

    没人压着她了,那种温暖也随之消失,她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怅然:“萧宴忱……”

    她好怕那种冰冷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好害怕沈蕤会来挖她的心脏,梦里那片交织的红白色让她的心底仍然有着许多恐惧。

    “小妖,我在这里,你放心,我不走,等一会啊,一会他们就完事了。”

    小丫头的苏醒让他喜极而泣,很丢人,可是又控制不住。

    他也不想控制了,三天三夜的等待,真的就像是在无边地狱里备受煎熬一样。

    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承受了,若不是小丫头及时醒来,他一定会癫狂的,事实上他已经癫狂了,整间医院都被他折腾的不得安宁,前前后后来了多少位专家。梁钰顾潮汐还只是经常来看看,不会一直守着,只有他自己,这几天,不吃不喝的守在病房门口,一直在数着秒钟等她醒来。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

    至死不渝的一段爱情,究竟需要用多长时间才会产生,甚至发酵,到确定?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从爱上到生死契阔,非她莫属,有着巧妙的过程。来得却是让人措手不及。

    如果是在两个月以前,不光是别人不相信,就算是萧宴忱自己也不相信,他还会有这么一天。

    为了一个人,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完全失控。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已经见了鬼。

    一直自信的冷静自持全都泡了地沟油。

    剩下的,只是一个害怕失去爱人的普通男人。

    让他说说沈凉夏究竟有什么优点是值得他爱的?

    好像说不出来。

    轻浮,孟浪,中二,放肆,叛逆,奸懒馋滑,还有轻微的自卑,以及别人看不出来的孤僻。

    缺点倒是用车装。

    长得好看么?

    长得倒是真好看。

    身材好么?

    身材是不错,匀称完美。撞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的柔软将他的心撞得柔软了。

    古灵精怪?

    另一个同义词就是刁钻邪肆。

    有孝心讲义气?

    孝心是好的,就是愚孝,不懂变通,所以蠢兮兮的。

    义气?还是算了吧,她的兄弟不是他,她才没对他讲过义气。

    好身材好相貌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出去问问,什么样的国色天香萧先生没遇到过,只是不为所动罢了。

    那到底是喜欢她什么?

    问谁?

    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是会更喜欢了,一辈子都戒不掉了。

    啊,不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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