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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咒灵校-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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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山你想要和钟发白竞争吗?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正好也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几分的潜力,还有钟发白,虽然我从直觉上很看好你的实力,但说到底,一次没有见过你出手,除了找到阴灵峰,你的实力也让我着实好奇啊。

    身为人精的马山又怎么不可能不知道鸩的意思,连忙朝鸩一脸谄笑:“小人不才,对大人的教诲只掌握了十分之一,但小人自认为已经今非昔比,足以成为大人手中的利器,为大人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不像自身说的这么不堪,虽然没有完全的掌握,但马山自认为,十之七八还是有的。之所以这么说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让钟发白放松警惕,毕竟他马山虽然自大,但却不会小看任何的对手,哪怕是冷琳琳他也是怀着十分的斗志去相搏,脸上的无所谓不过是他的一种隐藏。

    “那就去试试身手,你把他打成重伤,正好也算是我对他的惩罚。可你要是办不到”鸩笑眯眯的话锋一转,抬手将满是鱼腥的手在马山身上擦了擦,眼中射出一丝寒光:“你就自废一只手来喂这小家伙儿吧,我知道你反正也会枯木逢春,没了只手大不了在长出了,你看我对你的惩罚,不算严重吧。”

    温和的声音犹如在和马山商讨一般,但眼神中的寒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冷汗从额头上渗出,顾不得擦拭,马山连连点头:“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不辜负大人的厚望。”

    没想到自己一直鞍前马后的跟在鸩的身边,到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但仔细想想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价值,至于钟发白,已经很明显了,鸩在包庇着对方,没想到自己苦心策划的上位计划,竟然成了别人的踏脚石!

    不等钟发白的回应,马山朝钟发白伸出双手,手掌上抬,掌跟处一股粘稠的泥浆朝钟发白喷涌而出。

    无中生有,这种可以称得上属于顶级的法术,就是出自鸩的传授,不需要符咒的辅助,只要调用身体自身的五行属性,可以随时随地调用,没有任何外力的加持!

    泥浆,水、土两种属性!盯着眼前形成的泥浆,钟发白瞳孔微微一缩,早就听冷琳琳提起过马山的特性,虽然马山狼狈为奸,但自身的实力却不容小觑!

    就在泥浆朝钟发白扑面而来的刹那,钟发白右手抽出一张黄符朝前一挥,右手食指在符纸中心一点:“御!”

    一道金光从符纸中向外蔓延,缓缓汇聚到钟发白周围,形成一道薄如蝉翼的光罩将其笼罩在其中。

    普通的抵御术?原以为钟发白会给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但看着钟发白此时的表现,鸩不由有些失落,虽然以钟发白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算不错,但离他心中的人选还是有些差距。

    泥浆扑向钟发白,在遇到外围的防御时本能的从中间分散流过,犹如溪流中的顽石,从中流走。

    一招小小的抵御术怎么能跟我比,要是输了,可就真丢大人了!马山余光瞥了瞥默不作声的鸩,双手手心朝内,双手用力内敛。

    一时间从钟发白周围流过的泥浆开始朝他汇聚而来,那原本就流淌在他金光四周的泥浆开始缓缓上涌,企图封死整道光罩。

    这老小子是要杀人吗?嘿,这么大年纪还这么心急,真不知道你辈子怎么活的。盯着眼前朝钟发白汇聚包裹的泥浆,鸩在心里不断冷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果然不错,不过对于钟发白的这种惩罚,到底是重还是轻,他还真是很好奇。

    “应该透了吧,这烟都已经烧成这样了,嗯,回去吧。”望着地上已经露出香烟外观的火焰,刁无下意识用力紧了紧衣领,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但四周的气氛令他从里到外的刺骨。

    打量着那还在燃烧火焰,刁无迅速离开。

    就在刁无离开不久,那燃烧只香烟裸露出外形的火焰,虽然一阵冷风,火势逐渐减弱

第七十二章 震惊() 
抵御术,我让你在抵!眼见自己的泥浆从钟发白的抵御中流走,一心想在鸩面前表现的马山一脸恼火。

    原本流淌而过的泥浆开始如波涛般从后朝前翻滚扑向钟发白的抵御,那犹如从天而降的泥浆汹涌的朝钟发白头顶倾泻而下,犹如浇筑一般。

    “封!”眼看泥浆被完全浇灌在钟发白的防御上,不等泥浆完全滑落,马山双手用力一合‘啪’四周汹涌的泥浆迅速黏连在一起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土墙。

    虽然水土两术运用的平常,但胜在扎实,只不过仅凭这么普通的封印就像困住对方,怎么看都太简单了。鸩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土墙,感受着土墙里面的动向,他当然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用法力进行透视,但这要做无疑是让钟发白有了一些忌讳,毕竟自己的底牌谁都不想这么**的暴露在别人眼里。

    还有就是这次测试本来就是试试钟发白的能力,要是自己为了一时的好奇来窥探,那要是对方表现的并不如意,自己就连着最后的一时幻想都破灭了,未知或许会令人好奇,但它也潜藏在不是意外的惊喜,自己没必要因为一时的不忍来破坏所谓的惊喜。

    泥浆中的钟发白打量着四周,却不得不佩服马山的法术造诣,下意识抬起左手却又停住,不行,总要留一手,‘噬魂’和‘殷梨’自己的底牌,不能轻易暴露,实在不行哪怕暴露‘殷梨’也不能暴露‘噬魂’,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噬魂’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从胡沼的嘴里就能隐隐听出一些不寻常的意思,相信这个秘密鸩一定也知道,但就怕他会对自己有所隐瞒。

    从衣袖中抽出一张雷符,钟发白左手拇指将雷符夹在虎口处默默催动‘吱’一道莹蓝的雷电迅速从符纸中显现,随后密集的雷电将符纸引燃,强烈的雷电顺势嫁接缠绕在钟发白手中。

    打量着萦绕在左手上的雷电,钟发白苦笑,虽然对付马山原本就用不到‘噬魂’,但因为有鸩的在场,让他又时不时的想展现一下,不为别的,就像趁机恐吓一下鸩,虽然于事无补,但只要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的不安也好。

    虽然很想这么做,但本能也在告诉他,不行。

    总之,先从这里出去再说。钟发白打量着封闭自己的泥浆,淡淡一笑,水土两种属性吗?的确在五行中这种互补互助的双属性已经算得上强横,但在雷属性面前,一样于事无补。

    挥手撤下眼前的防御,却发现原本水平流动的泥浆竟然出现道道尖锥似的泥土缓缓顶在防御上,随着防御的突然消失,那些泥土顺势刺向钟发白。

    这老匹夫!盯着眼前突刺而来的泥浆,饶是钟发白也不得不在心里暗骂,这样尖利的泥浆,足以洞穿自己的身体,如果这种尖锥状一直扩大,很可能在刺穿身体后将伤口顺势扩大撕裂,到时候自己的下场真的只能是死无全尸!

    不等眼前尖锥的推进,钟发白左手化刀用力朝面前的尖锥一挥‘砰’柔软的泥土吸收了碰撞的雷电轰鸣,却顺着钟发白挥舞的轨迹爆炸,一时间钟发白面前的泥浆向外四处飞溅,带着强大的冲击力!

    这是!一直在观察钟发白的鸩一脸震惊,随后脸上的震惊转变成无比的惊喜,雷系法术!超出五行被誉为最难控制的法术,没想到这小子自己真的捡到宝了!

    一想到钟发白这种强横的异禀天赋,鸩就不禁越来越后悔,为什么当时自己的态度不在强硬一些,要在强硬一些,那和自己签下契约的就不再是冷琳琳,而是这个被自己一直忽略的天才,钟发白!

    同样震惊的还有一直自信满满的马山,想着当初一直被自己压制的冷琳琳,致使马山一直存在一个误区,那就是这两个小辈虽然实力可以,但毕竟是小辈,再强也不会强过自己的误区。

    没想到一直提醒自己要小心对待每一个人的马山,这次还是小看了对方!

    既然都已经暴露了,不如在暴露一下,让自己的底牌更加保险一点!

    右手抽出一张有些发蓝的符纸,钟发白将其用力攥在手中‘哗’一道道环链带着锥刺的乌黑铁链从指缝中滑落在地,右手指缝和小指下端与虎口处的都有铁链的出现。

    “阴符锁束!”鸩望着钟发白手中的铁链,脸上再次出现震惊,今天的测试给了他太多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原本只是以为钟发白的能力只是比一般同龄人要强上一些,可没想到这种强度超出了一般人太多太多。

    用力将右手一甩‘呼’铁链呼啸着抽向马山,钟发白余光望了望鸩,却发现对方的脸上已经出现震惊的神色。

    已经足够了,今天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是时候收敛了!钟发白收回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马山,左手握拳,中食二指竖起:“锁!”

    ‘哗’呼啸的铁链随之分开,五条铁链分别朝马山的脖颈和四肢飞射而去。

    连忙后退几步,马山双腿一弹朝后翻了两个空心跟斗拉开了自己与铁链的距离,双手用力支撑着地面泥浆汹涌的从马山袖口涌出迅速弥漫在他周围,形成一道泥浆的水泊:“御”

    虽然不清楚这诡异的法术到底是什么,但那实实在在的危机感确实真实的,绝对,绝对不能被那铁链缠上!

    ‘哗’水泊边缘大量的泥浆冲天而起将马山的身体迅速遮掩。

    微微皱眉,钟发白不得不承认,马山的无中生有真的很麻烦而且很强横!

    两边的四条铁链朝两边分开,迅速交叉缠绕在泥浆上,中间的铁链前段的尖刺直刺泥浆中心。

    阴符锁束的目标就是灵魂,没有了目标的阴符锁束只能随着施术者的锁定来尽量寻找目标。

    “够了!”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鸩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满意,极其的满意。

    从没想到一个年龄相差这么大的半大小子竟然能和比自己大了快十旬的前辈交手还隐隐压对方一头,这已经足够令自己震惊,足够令自己满意的,哪怕他又什么其他的小心思都已经毫无关系,重要的是他是自己的了,是他鸩自己的,这个人只属于自己!

    与此同时,鸩也将阴灵峰的目的猜想的七七八八,想要打回地府吗?阴灵峰你想都别想,你的梦想也只不过是梦想。

    听着鸩命令式的声音,钟发白抬手用力一抽,将眼前的铁链从泥浆中抽出,甩甩手,铁链随之消失:“我能回去了吗?”

    想必今天鸩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然又怎么会让自己停手,虽然这次的代价有些大,但总的来说还算值得,毕竟自己的底牌还没有暴露出来。

    “大人”马山已经撤回自己的法术,那包裹住自己的泥浆已经缓缓被抽送回衣袖,虽然已经收手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

    毕竟自己已经抵挡住钟发白的进攻,只要在给自己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自己就能反败为胜。鸩的话,他不得不听从。

    满意的看着马山的表现,鸩笑眯眯的将目光转向钟发白。

    “天又要亮了,又熬了一夜。”抬头眯眼望着已经泛起鱼肚白的日出,钟发白微微叹了口气,终于熬过去了。

    悄无声气的走到钟发白身旁,鸩的笑意依然未变:“好了,小伙子,辛苦你了,回去吧。”

    第一次对钟发白这么和颜悦色的开口,但鸩并不感觉有什么不妥,就凭对方刚才的表现,他就值得自己这样对待。

    原本还想在说什么,但眼看着鸩的表情,马山还是只张了张嘴,随后再次闭上,现在不是他该开口的时候。

    “那可真谢谢了。”钟发白脸上浮起一丝倦意,挥挥手,朝天台的入口缓缓走去。

    心里不由吁了口气,如果鸩在不叫停,恐怕自己就没这么好运了,起码自己的左手还能不能保住是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想到这里,钟发白突然转身,带着一脸淡淡的笑意:“那个,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虽然鸩开的代价有些大,但如果不让马山付出点什么,是不是太便宜对方了呢?

    感受着钟发白朝自己投来的目光,那隐隐中带着浓重杀机的目光着实令马山不寒而栗,虽然很想不予理会,但始终被那目光盯着,还是有些发麻,目光缓缓转向鸩,带着一丝乞求:“大人”

    没办法,现在能救自己的就只有鸩,虽然连他走知道这个所谓的乞望有些渺茫,但一想到这些天鞍前马后的服侍,他还是想搏一搏,虽然只是一只手,但那也是断骨切肤之痛,谁都不想体验这种感觉。

    笑吟吟的将目光转向鸩,钟发白淳朴的脸上勾起一丝不相符的邪魅:“大人,赏罚要分明啊。”

    既然要我断手,就要有被断手的觉悟,况且,和你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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