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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咒灵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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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较大家沉重压抑的心情,陆宇恰当的调节着,他讨厌这种气氛,当然也不希望这种气氛影响到同伴。

    “我尽量。”明知道陆宇这样说是为了缓解大家的压抑,钟发白也极力配合着,但那苦涩的笑意还是有些不自然的流露出来。

    他,到底还是没有学会伪装,那种欺骗,哪怕是善意的欺骗,对他来说,都太难了。

    用力撞了下钟发白,冷琳琳一脸淡然:“别说的跟要死一样,我们只是去看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事,莫名其妙的葬送掉自己。”

    最受不了的就是钟发白这种操心的命,什么事都说去看看,然后就开始大包大揽。冷琳琳很想问问他‘你不累吗?’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走了走了,去打饭,不要想了,走了,去吃饭。”苗大勇起身拍拍陆宇的肩膀,目光一直盯着钟发白。

    说实话,他也不想让钟发白和冷琳琳冒险,毕竟他们接纳了自己,在和他们的交往中,他得到了友情,那是他从山上一直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他把钟发白当做自己的兄弟,但他却恨自己,因为他知道钟发白的身份,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个关系,他不能出手阻止,哪怕这件事很危险,也不能阻止,因为这是他们的责任,必须要背负的责任!

    因为这份责任,哪怕在危险,他苗大勇都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这就好比不会游泳的自己只能看着对方挣扎在水里,四周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辅助自己将对方救生,一切,都显得那样无可奈何。

    没有多说什么,钟发白缓缓起身朝众人淡淡一笑:“走吧,怎么也不能饿着自己,我们和它们不一样,所以我们更要吃饱,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迎接它们。”

    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而且更多的是不要让大家担心,从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样杞人忧天的想法早晚会拖垮自己。

    悠悠起身,冷琳琳朝食堂餐口走去,说到底她是女生,而且又是今晚的主角,本想让钟发白那个笨蛋来安抚大家,却发现不如自己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大家该怎么做,像他那样把吃饭只是放在嘴边能起什么效果?

    不仅安抚不了众人,还会令大家更加的惶恐。

    一天过得很快,哪怕众人乞求太阳一直升起,可最后还是迎来了夜幕的降临,随着黑夜的来袭,原本祥和的校园一时压抑无比,伴随着阴冷的晚风,给人一种冬季来临的感觉。

    轻巧的翻过学校的围墙,马山下意识看了眼站在围墙上的鸩,经过两人的商讨,鸩同意一旦进入学校,如果遇到里面的学生,就由马山来施法将其送回宿舍,毕竟,现在的世界,人不是那么随便就可以死亡的。

    对于这些学生,鸩没有任何的兴趣,杀于不杀其实没什么区别,他的目的就是找阴灵峰报仇,其他的,一概不管。

    “来了!”手里捧着一杯咖啡,老板椅上的人声音异常冷静,他不敢私自利用法术进行查看,因为他很清楚,鸩,一直都在找自己,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待,不,期待明天清晨阳光的到来!

    希望今晚,一切都能如期进行。

    吹着凉爽的夜风,冷琳琳站在楼顶那着一副望远镜向下瞭望:“没想到宿管这么松懈,我从寝室打个逛就出来了。”

    一想到今天晚上顺风顺水的离开寝室,冷琳琳就一脸无奈,她原本想的是被宿管发现,然后在逃出来,这样好歹途中还能有个调剂心情的乐趣环节。

    坐在楼沿上,钟发白将双腿伸在外面,警惕的环视着四周,听着冷琳琳的抱怨一脸无奈:“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孩子竟然能从四楼的窗户里跳出来吧。”

    一想到冷琳琳从窗户里跳出来,钟发白就倍感无奈,她之所以从四楼跳出来,就是因为学校怕学生外出,所以在下面的三个楼层都装了防盗网,可有谁想过他们这些从小就受到各种训练的高中生呢?

    任何一个职业都不会轻易的消失,哪怕你看不到它,它也不见得会消失,也许,它在什么地方用另一种形式来生存下来,就像他们一样,尽管看上去和网上那些跑酷选手没什么两样,但这矫健身手的背后,你又能了解多少?

    “不要大意,有什么发现吗?”钟发白提醒着对方,目光更加警惕的环视着四周,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学校显得格外寂静,寂静的让人后背发凉。

    “安静算吗?”冷琳琳放心望远镜目光转向钟发白,一脸的郑重严肃:“十分的安静。”

    要知道这里是学校,哪怕就算是学生就寝了,也不可能这么安静,不,应该说寂静,寂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解的望着冷琳琳,钟发白一头雾水:“虽然是这样,但有什么问题吗?晚上不都这样?”

    明知冷琳琳话里还有别的意思,可钟发白就是想不出是什么,在他看来夜晚不就是这样?大家又不想自己这样在外面像一个猎人一样狩猎。

第五十四章 观望() 
‘铛’门口响起清脆的敲门声,虽然只有一声,但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突兀。

    “进。”随着声音的响起,老板椅微微转动,对准门口的方向,一具浑身跳动着鲜红肌肉组织的人体,阴霾的双眼从眼眶中缓缓滚动,没有任何皮肤遮掩的身体向外渗透出一股晶莹黏腻的液体,并且散发着一股生肉般的恶臭。外露着像胸腔和锁骨这种原本就没有多少肌肉所包裹的森白骨骼,一双森白骷髅的双手十指交叉着放在对方胸前。

    房门没有像相信中那样打开,而是一衣冠楚楚的白衣男子缓缓穿过房门,轻盈的飘到对方面前,双手朝对方做着揖礼:“见过大人。”

    温和的脸上带着一丝谦卑,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因为时间的推移,而释放了心里的野兽变得异常狰狞,相反,时间令他的性格越来越温和谦卑,就像生前那样。

    “周礼,事情怎么样了?”捧起一杯热茶,对方缓缓握紧,虽然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温度,但也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肉身的柔软,不会因为身体的僵硬而被人发现,暴露。

    一切为了主人,在所不惜,但如果放任那家伙在外面胡作非为,到头来受惩罚的还是自己,而且,虽然一句话就令那家伙成为了众矢之的,但谁敢保证他一定会失败,万一成功了呢?

    想到这里,对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要知道如果现在有人为主人立功,那相当于首功,主人也许不会记住以后战功赫赫的众人,但一定会记得首功的功臣,自己怎么可能会把这个出风头,在主人面前证明自己的机会留给他人?无论如何,都要横插一杠,就算拿不到大头,沾点微不足道的利益也是好的。

    再次揖礼,周礼望着对方自信的点点头:“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四周,一旦捕捉到猫妖,我们就立刻包围住他们,将其全部斩杀。”

    周礼目光中带着一丝火热,身为厉鬼,尽管时刻打扮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那颗已经被灵魂放纵的心却不可能再次收回,他能从无尽厉鬼中保持或是伪装出原来的样子,只能说明他的隐忍要比平常的厉鬼还要可怕,哪怕是眼前自己的这个上司。

    伺机的野兽,要比张扬的野兽还可怕。

    “嗯,你办事我放心,记住,事成之后。”对方听着周礼的布置,满意的闭上眼,身体躺在皮椅上点点头:“那些家伙也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大人不缺手下,我更不缺时刻想咬断我脖子的狗!”

    他当然知道周礼的心思,但奈何周礼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是自己也挑不出对方的刺来。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总让他不停的指使着周礼,又时刻忘不了点点他,好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

    伴君如伴虎之时,由不得不在身边养虎为患,虽然自己一直都提防着周礼,却又不得不说,周礼绝对是一个善于计谋的谋士。

    没有任何的动作,周礼缓缓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中。

    一切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进行着。

    行走在校园里,鸩的步伐轻盈,就像本体那样,虽然速度极快却没有任何声响。

    马山紧紧跟在鸩的身后,虽然有些吃力,但多少在后者传授法决之后,损耗着自身极大的功力才堪堪跟的上对方的脚步。

    “那老头前面的到底是什么人?感觉好压抑,好强!”原本想对钟发白秘术传音,但想到和对方的差距,冷琳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大大方方的开口和钟发白交流。

    在强者面前,一切的小把戏都是找死,如果对方发现自己传音秘术,却又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难免会引起怀疑,想在这种紧张的气氛里产生怀疑,无疑是自己找死,因为谁都明白,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当然要把一切的怀疑都扼杀在摇篮里。

    与其被人发现,不如大大方方的暴露自己,还能给自己留下一些喘息准备的机会,因为身为强者,对方是不屑一上来就和自己交手的。

    瞥了眼远处的楼顶,鸩淡淡一笑,伸手朝楼顶的方向一指:“看来那边有两只小老鼠,我现在没心情玩,你去抓住他俩,等我解决手上的事,我要慢慢玩。”

    身为猫,他仍未忘掉自己的本性,对于弱不禁风的人类来说,他们就是自己的玩具,就是自己的消遣,就是自己的食物。

    他不会忘了自己的仇恨,当然也不会忘了自己的本性,他是妖,是为了能长生不老,无拘无束的妖,跟随本性,也是他修行的一部分。

    顺着鸩的方向看去,马山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您放心好了,小的一定给您把事情办好。”

    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小的学校里竟然还有自己的同行,虽然只是猜测,但能化解自己法术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而且那么高的位置,明显就是想隔岸观火的意思,只是他们找错了观望的对象。

    看着两人分道而行,并朝自己走来的马山。冷琳琳将捏着符纸的手缓缓变换动作,掐着法决。

    “别着急。”钟发白出手按住了冷琳琳不停变换的手,紧紧盯着走来的马山,警惕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鸩的身上:“这个老道并没有出手的意思,看来他是想和我们谈谈,不要冲动,我们还不了解他身旁那人的情况,一切小心行事。”

    比起马山,钟发白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在了鸩的身上,因为从他身上,发出的危机感完全将马山身上的危机感所遮掩,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马山一直在隐藏实力或者是鸩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面对的。

    二者相比较,钟发白更倾向于后者,因为马山的打扮明显就是个老道,对于同行的了解,钟发白可以明确的排除了对方的实力,毕竟常人的实力再强也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修行千年的妖怪所媲美,唯一能够克制对方的就是手中代代流传下来的法器,这种经过无数前辈所蕴养出的法器,就算没有移山填海之大能,也有斩杀妖魔的实力。

    至于力量的强弱,这要看对方本身的实力。

    但同样的,这种能流传下来的法器少之又少,不是出身名门根本就见不到这种珍贵的东西,反复打量着马山的神态,怎么也看不出对方有此动向的意思。

    因为如果他想要解决对方,不可能这么的逆来顺受,但因为实力的关系,他又不得不寄人篱下。

    ‘呼’冰凉的晚风夹杂着刺骨的杀气,朝鸩迎面扑来。

    修长的手指遮住口鼻,鸩厌恶的后退两步,晚风中,除了刺骨的杀气以外,还充满了恶鬼身上的恶臭,这是鸩最厌恶的。

    晚风中,胡沼颤颤巍巍的站在由身边颤抖不已的恶鬼组成的人墙中,相比起自己,那些比自己弱小的恶鬼自然就是自己最好的肉盾,虽然同为大人的炮灰,可炮灰也分等级的。

    他胡沼如果连这点小手段都没有,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环视四周和他同级的同伴,身旁的炮灰三三两两都聚在同伴身边,都在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着身体。

    面对眼前厉鬼的动态,鸩瞳孔一缩,笑盈盈的眯起双眼,空出的手臂一挥‘呼’一道疾风吹散了迎来的杀气。

    环视着四周,鸩放下遮住口鼻的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也越来越冰冷:“我是妖,是你们这些追随者所投靠对象的敌人,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你们,毕竟我的对手是你们的主人,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是跟随我,事后他给你的我会加倍给你;第二,是你们一起上,然后被我一一灭掉。”

    看到这些厉鬼庞大的数量,着实让鸩有些动心,毕竟上次是因为自己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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