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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咒灵校-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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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对方的解释,笔仙有所了然:“因为那两个!”

    含糊不清的说着,但却模糊不掉她心里的兴奋,虽然常年冰冷的脸已经浮现不出多大的情绪变化,但那僵硬地声音却可以抒发自己的情绪。

    没错,笔仙很兴奋,因为她要报仇,报今日之仇,回想到今晚钟发白的强悍,她就有些情不自禁的战栗,没错,就是战栗。今天的战斗,饶是她也感到无力的恐惧,她第一次见到,竟然有人能吸收他人的灵魂,而且还是她这样的厉鬼,但没想到上面已经注意到了,她从不怀疑上面的实力,哪怕对方强大到像怪物一样,也不过是个凡人,这一点她很清楚。

    “上面的意思”伸出的手稍稍一顿,他目光有些复杂的望着笔仙,他了解笔仙,当然也知道对方的想法,只是上方的决定却与对方的想法背道而驰,所以他怕,他怕笔仙会任意妄为,这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更不是上面想看到的。

    “嗯?”眼见他脸上的犹豫,笔仙目光转而变得冰冷刺骨,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也仅仅只是预感,虽然只是仅仅的预感,却也让她心中的警惕提高到顶端,因为比起预感,她很清楚,眼前这个人不会欺骗自己,也舍不得欺骗,但什么事能让一个舍不得欺骗自己的人变得这样畏手畏脚,答案,她心里很清楚。

    感受着笔仙的目光,他缓缓吁出一口气:“那个男生是大人看上的人,不要问为什么,总之不要与其为敌,你要做的仅仅就是避开他,只要这样就好。”

    虽然不知道上面的想法,而上面的想法也不是他可以揣测的,但当他得到这个命令之后,还是将震惊的表情暴露出来,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上面竟然会任由一个敌人在校园里这样猖狂肆虐。

    按照大人的旨意,所有顶端的人不得插手校园的事,换而言之,因为钟发白的存在,整个校园的厉鬼将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因为上面的人都很清楚,钟发白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而且除了这个人,今年的学校,还招收了不少像他这样的新秀,将这样的一群人放在一起,对整个学校的厉鬼来说,绝对是巨大的动荡,不过还好,大人命自己提前通知的她,虽然看似有些晚,但人还能这样好好的与自己发脾气,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为什么!”几乎是咬着牙,笔仙目光冰冷的盯着他,一时间,笔仙周围的空气温度骤然下降,支撑身体的树叶也随之出现一层晶莹的霜霖。

    她实在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大人要养虎为患,单凭钟发白的眼神和他出手的力道,笔仙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对手的冷酷和残忍,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真的没问题吗?

    摇摇头,他当然知道笔仙在想什么,他何尝又不是这样想,只是大人的命令有谁敢违抗?

    “从今天的情况看,他已经和道宗的人碰头了,这是个好消息却也是个坏消息。”没有去过多的猜想,他转而分析着今天的见闻,同时也是在给笔仙分析,因为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笔仙从他身边消失。

    他难以忍受再次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不想,也不敢去想,但他清楚,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笔仙,眼前这个一身怨气的女孩。

    所以他才为笔仙仔细分析,为笔仙仔细衡量其中的利弊,也为她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分析着他的话,笔仙有些疑惑:“用他对付敌人?”

    从她得到的信息上,今年入校的对手可不止这两个,如果那位大人真的有这个打算,那她不介意退出,毕竟权益的衡量她还是懂的,况且她知道没有永远的敌人,说的不好听点,就是那家伙成为大人的狗后,对她来说也是有好处的,毕竟不用亲自上战场只是在后面拣点功勋,这种好事谁会拒绝?

    毕竟也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死亡的可怕,和活着的幸福。

    “那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眼见笔仙的执念有些放下,对方淡淡一笑:“你也知道这次的新生,有能力成为大人助手的不止他一个,而且说的好听的,今年的招生就是为了大人招收助手而进行的,所有与阴司打交道的新秀都被用招生的名义邀请过来,这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能在这股力量中取胜的人也一定不可小觑,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观望,千万不要插手,至于所谓的选拔,大人自由安排。”

    其实对方说的这些也仅仅只是他的猜测,毕竟那位大人还什么都没有安排,虽然暗自编排大人的决定是大不敬,但眼下的这个状况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安稳下笔仙才是关键。

    轻飘飘的直起身,笔仙背对着对方,此时雾状的伤口已经凝视。

    “你要去哪?”声音有些急促,从笔仙的动作上,了解她的男子已经可以肯定,对方已经被他说服,但她又想去干什么?此时哪怕一丝的冲动都会让她魂飞魄散,虽然已经被说服,但那像她这样四处游荡难免会被其他驱魔者发现,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此时的笔仙,只有一刻不离的跟在他身旁才是让他最放心的。

    背对着对方,笔仙看了眼被对方放在肩膀上的觅声叶将其缓缓含在口中:“我会一边增强修为,一边盯着你们的行动,如果让我不满意,我会亲自去为大人效力,你放心,经过这次的教训,我不会在大意,不过,那群人到底合不合适,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在笔仙看来,今年的新生中,能堪称大任的也就今晚的这两个,要是还有和他们同一水平线,甚至更强者,那还有拥簇大人的他们什么事?

    都一股脑死在这些人手上算了,话转回来,既然最强的已经见识到了,那剩下的就靠她去测试一下,顺便报一报今天的仇恨,欺负不了大的,欺负欺负小的也好,至于脸面什么的,这重要吗?

第三十章 沙木() 
‘咣’将空碗朝餐桌上一扔,陆宇龇牙咧嘴的抹抹嘴,一脸意犹未尽:“发白,再来一碗。”

    虽然这豪迈的举动让他动到了伤口,但陆宇不在意,要知道昨天的那惊险的一幕幕现在还萦绕在他的脑海,那种死亡的既视感饶是现在还令他心惊胆战。

    没有多说什么,钟发白朝食堂餐口走去,他知道,此时的陆宇需要适当的发泄,眼下食疗看上去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陆宇还只是暴饮,比起暴食来看上去强了不少。

    “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全食堂的焦点了哎。”端着餐盘,冷琳琳坐到了陆宇的餐桌对面,俏皮的朝对方眨眨眼。

    没办法,虽然知道这是白天,但根据陆宇身上的印记,怎么也要有个人盯得他,当然她也很期待一会儿和钟发白的交谈。

    耸耸肩,陆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伤员呢?”

    虽然这样说,但陆宇对冷琳琳的到来还是有些感动,要知道从钟发白的描述中,他已经清楚了这个伤口的原因,因此哪怕是白天,因为钟发白的离开还是让他有些胆怵。

    “你这算那门子的伤员?”看着桌上叠起的空碗,冷琳琳不由摇首:“谁家伤员胃口这么好,怎么你打算学武松,十八碗不过岗?”

    虽说昨天的战斗,陆宇的确负了伤,也损失了些元气,但这算什么?做月子吗?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餐桌,陆宇神色有些凝重:“听发白说昨天笔仙的逃跑是因为有人帮助是吗?”

    能从钟发白手下将笔仙救走,陆宇不由感到有些恐惧,要知道从昨天他昏迷前的情景来看,一直都是钟发白占了上风,要是现在出现一个比钟发白还有厉害的家伙

    这些事他不敢向钟发白诉说,因为他怕钟发白会因此气馁,更害怕这些话会伤害两人之间的友谊,兄弟,就是有错时指正对方,有难时共同进退不是吗?如果今天对钟发白说了这些,算什么?打击吗?逃避吗?他不想,不想这么懦弱的将责任都推到钟发白身上。

    “看来你小子没把我当自己人啊。”撕扯着手中的烤翅,冷琳琳皱着眉头紧紧盯着陆宇。

    这算什么?抱怨?诉苦?而且这种比较私密的诉苦好像有些熟悉吧,就像是网聊,把自己心中的隐私告诉对方,却不怕对方借此打击自己,因为互相不认识,哪怕知道也无所谓。

    这种感觉看似两人的关系极为亲近,实则异常疏远,对于这种感觉,冷琳琳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昨天好歹还是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今天就如此的疏远。

    没有理会冷琳琳的不满,虽然陆宇对昨天的事已经看开,但不知为什么,在面对冷琳琳后,那原本看开的心又再次封闭,至于到底因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感觉这就像个心结,一直堵在他心中。

    “说说昨天发生的事。”逃避着冷琳琳的目光,陆宇中食二指在叠起的汤碗边沿缓缓交替上升。

    既然想逃避一个话题,那在开一个就好,开一个让对方无法拒绝的话题。

    将撕下的肉丝塞进嘴里,冷琳琳细细咀嚼着认真回想着该怎么向陆宇阐述昨天的一切。

    瞅着一脸认真思索的冷琳琳,陆宇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方,要知道昨天他的确第一眼就认定对方的貌美,但因为某些不愉快的事让他没有再去多想什么,如今所有的时都暂时落下了帷幕,他也能细细打量下对方了,要知道一个长相不错还能引起自己好奇的女生,多少她的魅力都是无限的。

    漆黑的直发犹如瀑布般披洒在背后直达腰际,空气刘海儿垂在眉梢可以透过那飘逸的发梢看清冷琳琳颇具英气的瓜子脸庞:黛青的柳眉下一双凤眼灵动清澈间带着几分顽皮,琼鼻下粉嫩的樱唇泛着几分油腻的光泽映着洁白的贝齿;经过长年锻炼而塑造出的身材玲珑有致,却没有一丝的夸张,有的也只是那裸露在外有些轻微麦色的肌肤,虽然与那张脸庞和素净的双手多少有些不符,但这毫不掩饰她的魅力,那种摄魂夺魄的魅力。

    并不知道冷琳琳的到来,钟发白端着盛有鸡汤的餐盘缓缓朝餐桌走着。

    “亥阴,坎卦,坎为豕”此时,一身体孱弱,皮肤苍白的男生捧着一本厚重的古籍坐在一旁的餐桌前,时不时推推鼻梁上厚重的镜片,口中念念有词。

    听见男生的喃喃,钟发白不由停下脚步,轻瞥着男生:清爽的板寸,一身简洁的男装,虽然凌乱的衣角微微有些泛黄,但不难看出那裁衣人精湛的手工。

    虽然钟发白的出身有些贫寒,但这不妨碍他的阅历,尤其是这些年游历在各个流层社会的经验,说到底他不是没有丰厚的资本,而是不去在意这些,就像眼前这个男生一样。

    观察着男生,钟发白可以肯定,男生这种格格不入的做派绝对不是伪装,尤其是他捧着古籍的样子,可以断定,那是一种痴迷。

    没等钟发白陷入沉思,男生一脸思索的伸手在餐桌上比划着:“以这个学校的土壤质地来看,这里曾经绝对不是一座现代墓地这么简单,这里明明就是个蕴尸地,而且年份相当久远。”

    声音虽小,但带着异常的肯定与执着,那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着男生的分析,钟发白也在脑海中分析,要知道至今为止他见到的鬼,多数都以凶厉为主,而且要知道那座教学楼里,还有着不少的老鬼,这绝不是简单的墓地就能解释通的,但经过男生的分析,他多少也有了思路。

    “幽灵墓!”几乎是异口同声,因此钟发白惊异的望着对方,没想到男生对古墓的造诣根本不逊与他。

    要知道幽灵墓这种墓葬极其少见,是一种在原有墓地的基础上建造的另一座坟墓,然后由于挖掘的深入,才会出现,当然这种现象是极少的,谁会在挖掘出一座陵墓后,再次深度挖掘呢,再者说又有谁会相信一座陵墓的地下还会有另一座不为人知的陵墓呢?

    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因为钟发白多年的见识,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男生的见识,竟与自己不相上下。

    就在钟发白脱口而出后,对方的目光也转向了钟发白,要知道这种东西可是他祖上传下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还会碰到一个与其传承相同的同行!

    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男生朝钟发白自我介绍:“沙木。”

    相比钟发白对其的好奇,沙木对钟发白也有着同样的好奇。

    “钟发白,不介意我坐下来吧?”钟发白淡淡一笑,从刚才瞥了一眼那本古籍的内容上来看,那应该是一本关于墓穴探索的书籍,也就是俗称的盗墓。

    连忙将桌上的餐盘推到一旁,沙木用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笑着将餐盘放在桌上,钟发白环视着四周:“沙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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