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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租妻未满-第55章

小说: 租妻未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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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器落在地上,撞个稀巴烂,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当晚,陶盛磊比以往还要早的回到别墅。

    “小姐回来了没有?”他问女佣。

    女佣朝二楼看了一眼,小声道:“小姐今天没有出去”

    陶盛磊面无表情地等着她说下去。

    “小姐一整天都没有下来过,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

    “嗯,知道了。”陶盛磊先回书房放下文件包,然后才破天荒地走去女儿的房间。

    陶思华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琴声。

    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敲了敲房门。

    琴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探出一张和陶盛磊酷似的并且同样毫无表情的脸。

    “父亲。”她的目光落在了陶盛磊身上,毫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早已料到。

    陶盛磊对这个女儿一直是满意又放心的,女儿像她,冷静果敢,从小就非常独立,完全不用人操心,难得的是还成绩优异,表现优秀,从小学到大学,老师们都对她交口称赞。

    陶盛磊甚至自恋地认为,女儿遗传了自己的基因,在人群中出类拔萃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一转眼,女儿也到了要父母操心终身大事年纪了。

    知道此事,陶盛磊才突然开始反省,自己好像的确太过忽略子女的成长了。

    “你跟我到书房。”陶盛磊跟陶思华两父女之间的日常对话,更像是上司对下属的公式化谈话,威严有余,温情不足。

    陶思华已经习惯,并不觉得委屈。若是有一天父亲对她露出慈爱的表情,她反而会觉得不可思议。

    陶盛磊的书房很宽敞,墙上书架整齐地列着一排排书,从世界名著到学术书籍,琳琅满目。

    陶思华在心底冷笑一声。

    除了家里的书房之外,他的办公室也同样摆了好几排书。

    父亲虽然不是个大老粗,但绝对不是博学之士,这些书买回来是怎么样的,现在也还是怎么样,没拆封的依旧原封不动,尽忠职守地替这位唯利是图的奸商充当着门面装饰。

    两父女面对面坐下,一时间,都觉得有点不适应。

    他们上一回超过五分钟的聊天是什么时候?

    谁都不记得了。

    陶盛磊先开的口,他习惯了把握主动权,面对什么场合都一样,哪怕是父女间难得一次的交心谈话。

    “昨晚林丞彦跟我说了你们的事。”开场白的第一句话便让陶思华皱起了眉头。

    “怎么?你们不是在交往?”陶盛磊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陶思华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父亲,我们没有交往。”陶思华垂下眼帘,语调寡淡。

    橘黄色的壁灯渲染出满室温馨,把陶家父女的影子都投影在墙壁上,长者若有所思地审视,晚辈问心无愧的坦然。

    “你的意思是,他一厢情愿?”陶盛磊经年累月的气质沉淀,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无论什么人在他面前,都感觉自己矮了一截。

    陶思华是不怕陶盛磊的,但对父亲却有着与生俱来的敬畏,尊敬大于恐惧,所以心里想什么,从来不怕面对着他说出来。

    “是,他一厢情愿。”陶思华抬起头,淡定地与父亲对视。

    陶盛磊点点头,拿起了书桌上的手机,缓缓地问:“我今天收到了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你们当街拥吻。是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第74章 害羞() 
陶思华的呼吸一下子紧促起来。

    陶盛磊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是真的要跟她促膝交谈。

    这样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了。

    但陶思华思虑周全,不肯轻易吐露真言,她必须先弄清楚陶盛磊的态度,是倾向林家,还是倾向自己。

    “父亲,是我不好,让你失了脸面。”她避重就轻,并没有正面回答。

    知女莫若父,尽管陶盛磊跟陶思华极少交流,但作为云城黑白两道都能说得上话的人物,他岂会看不透她的小心思。

    女儿对他不信任,试探他,这让他感到有点打击,也开始良心发现地反省自己有多失职。

    “那些照片是你让人放到网上的吗?”陶盛磊问出了让陶思华吃惊的问题。

    “当然不是。”她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亲手污了自己的清白?

    “那你就没必要抱歉。”陶盛磊虽然对原配毫无感情,但对女儿还是有着血脉相连的亲情的。

    “但照片上的内容”陶思华已经可以想象陶盛磊在看到那些照片时有多震怒。

    但陶盛磊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打断她的话:“你们若是两情相悦,这些照片都算不得什么,年轻人做些出格的事平常得很。但如果姓林的只是一厢情愿,你是不肯的话”

    陶盛磊没有说下去,只是平静地看着陶思华。

    男人的目光没有温度,不是冷酷无情,而是一种趋于局外人的冷静与理智。

    陶思华踌躇片刻,终于问道:“我听张斌说了,林丞彦他是福爷的外孙,而福爷是你的恩人。”

    陶盛磊笑了一下。

    他长相英朗,是个中年帅哥,刀削斧凿的眉眼,冷峻逼人,刻薄的嘴唇终年抿着,不苟言笑,一副寡情薄幸相。如今笑一笑,表情丝毫没有柔和下来,反倒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紧迫感。

    “多年前,福爷的确照顾过我,但我上位后,也没少照顾他的生意,这盘人情账早已两清。思华,你是我陶盛磊的女儿,谁让你受委屈,我就找谁算账。”他是个护短的人,记恩更记仇。

    陶思华有点发怔,男人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她感到了了意外,却没有丝毫感动。

    在她最缺乏父母关爱的年纪,她的父母都没给过她半分温情,现在男人给她什么都晚了,更何况,男人说这番话,也不见得出于纯粹的关爱,他是个精明商人,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父慈女孝这种和谐的家风并不适合他们家。

    陶思华轻声问:“张斌说,在道上混,最忌讳忘恩负义。”

    陶盛磊又笑了一下,这一笑,是笑她太天真。

    “你以为我要跟福爷撕破脸?”

    陶思华当然不会如此天真,但福爷是谁,他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即便陶盛磊跟他玩阴的,他难道就查不出来?

    陶盛磊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若是要翻脸,就要翻得彻底,而且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陶盛磊是只公狮子,他现在就明明白白地教导他的小狮子如何在这个残酷无情、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中生存,并坐上百兽之王的位置,“我身边安插有福爷的人,但他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而我在他身边,同样安插了人,他的去向行踪,我了如指掌。”

    陶思华听到这里,背脊已然悄悄地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不笨,已经猜到了公狮子的毒计。

    “制造意外或者直接暗杀都可以,只要一击得手,干净利落。擒贼先擒王,擒住了,那些小兵小将就不足为患。”

    陶盛磊三言两语说完了,语调平静轻松,仿佛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件平常至极的事,跟打个电话叫外卖没两样。

    陶思华听得心惊胆跳,姜还是老的辣,她完全判断不出陶盛磊的话是真是假。

    很多关于陶盛磊的事,她都是从张斌的嘴里知道的,他说道上的人都敬重陶盛磊义薄云天,这么多年来,陶盛磊没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自家兄弟的事,行走江湖,义字当先,没有人不敬服。

    但当年跟他一起拜把子的兄弟又的确陆陆续续地死去,原因各种各样,有仇杀,有意外,那些兄弟的家属,陶盛磊都很照顾。

    疑心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无休无止地成长。

    陶思华赶紧收回那些没有根据的猜想,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陶盛磊如果真的要跟福爷翻脸,绝对不会单纯地为她出头,背后肯定涉及她所不知道的利害关系。

    例如福爷想把生意扩大到云城,威胁到了陶盛磊的利益。又或者陶盛磊已经不满足于只做云城的老大,想插足锦州,扩张势力。

    这些都是跟她无关的事,她不想成为事端的导火线。

    “父亲,我跟林丞彦虽然没有交往,但”她忍着恶心的情绪,一字一句地道,“我答应了给他机会。”

    所以相片的事,既不是完全的两情相悦,但也算不上强迫。

    陶盛磊面无表情地听着,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便是年轻人小打小闹的事了。”

    意思便是,他不会插手。

    陶思华只觉得心情复杂,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怅然若失。

    父亲对她的关怀,仅限于此了。

    夏晟说了去拍写真,就真的去拍了,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只是他去的时候忘记跟家里交代了,夏翰明什么都不知道,下班后发现家里没人,打电话给夏夫人,得知她正在水疗会所做spa,晚上还有局,不回来吃饭了。再问家里的佣人,只说大少爷是自己出去的,没让司机开车。

    顾佳期看他一脸担忧的样子,有点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直接给他打电话?”

    夏翰明转头看着她,用一副“你欠我钱”的神色缓缓说道:“你打。”

    顾佳期:“”

    夏晟的号码关机了,不知道是没有充电,还是其他缘故。

    “那现在怎么办,要报警吗?”顾佳期歪着脑袋问。

    “”夏翰明斜睨着她道,“你傻啊,他现在又不是人口失踪,只是不知道哪野去了,你还怕他晚点不回来?”

    “那你怎么这么紧张?”顾佳期笑了一下,笑容软绵绵的,带了点无辜和天真。

    夏翰明顿时被噎住了,竟无言以对。

    “我们等夏晟哥回来再开饭?”顾佳期不确定地问。

    夏翰明说:“不用,无功者饭菜不留。”然后高喊一声,“兰姐,准备开饭。”

    夏家人很少能聚在一起吃饭,一家之主夏自立是个工作狂,不是工作就是应酬,通常晚上十点后才回家,夏夫人夫唱妇随,丈夫应酬生意伙伴,她就应酬生意伙伴的太太们,也极少回家吃饭,能聚在一起的日子,大概就是逢年过节那几天了,偌大的饭桌多半时间都沦为摆设。

    吃饭的时候,顾佳期忍不住小声地问:“翰明哥,你明明很关心夏晟哥,为什么平时故意对他那么凶?”

    夏翰明正在扒饭,闻言停下了动作,吊起一双死鱼眼看过来。

    顾佳期慌忙低头吃菜:“你当我没问。”

    夏翰明有点无奈地问:“我哪有凶?”

    顾佳期不敢跟他对视,含着满嘴饭菜怯怯地道:“现在就好凶。”

    夏翰明:“”

    顾佳期是朵生长在温室里的花,必须呵护备至,不能经历一点风吹雨打。

    夏翰明真的很看不惯顾家的教育方式,宠溺是病,生生把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宠成一个仿佛未成年的小孩。

    夏翰明端起汤碗,喝了一口,假装不经意地问:“佳期,你打算在夏氏实习多长时间?”

    顾佳期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慢吞吞地道:“我也不知道,爹地妈咪只让我到这里来,没说什么时候能回去。”

    夏翰明:“”

    他又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才慢慢说道:“你成年了吧?不需要什么事情都由家人安排,你自己也该有自己的主意。”

    顾佳期很乖巧地“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夏翰明唯有叹气:“你这么没主见,以后嫁人了要怎么办?”说完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操心了不该自己操心的事,撇了撇嘴,对自己也很无语。

    没想到顾佳期却回答道:“到时候夏晟哥说了算,我无所谓。”

    夏翰明刚开始没听懂,过了几秒才会意过来,有点不确定地问:“你要嫁给夏晟?”

    顾佳期腼腆地笑笑,脸上飘过一朵红云:“妈咪和夏姨都这样跟我说啊。”

    “”夏翰明真怀疑她是不是有白内障,“花桃那么大个人在你面前晃悠你都看不见?”

    顾佳期明白他想说什么,夏晟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他们现在还非常恩爱。

    “喜欢又不代表最后会在一起。”顾佳期细声细气地说,“夏姨说了,她不会让夏晟哥娶花桃进门的。”

    夏翰明惊愕了,没想到夏夫人会跟她说这个。

    “切,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门当户对。”夏翰明极为不屑自己母亲的传统思想,“我说你,明知道夏晟跟花桃的关系还横插一脚,是有多想当小三?”

    “但是”顾佳期委委屈屈地道,“妈咪说如果不能跟夏晟哥结婚的话,就要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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