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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一线姻缘南北牵-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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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炜炜还没有想过身体去,只是她与夏正东在一起时,时时想到婉志豪,她自己也不明白,婉志豪的影子老是要在他面前晃悠。一想到他,全身就有亢奋感。

    这只是在炜炜脑子里,心里,夏正东自然无法知晓,他还以为是他的魅力,使得夏炜炜身柔如水,从而正东更加来劲。

    身体跟着这个男人,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是男人的悲,还是女人的无奈,谁能将这事说清道明呢。

    女人的话有时可反听,有时也可正听,有时也可不听,不听的时候,话的本身就一点味都没有,他还觉很有嚼头。

    可是夏正东,有时也是这样,他想红莠的时间还要多得多,他深知红莠是个有内函很丰富的女人,有味道的女人,多少都是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一想起来,夏正东就恨自己,还是个男人,那点事都干不了,真是没有用的东西。

    她们在结婚之前都同仇敌忾的感觉,结过婚,过着小日子,两年来甜甜蜜蜜。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想向外延向外延伸,各自在扩大着视野,先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和事。

    好像身体出轨是明显的,是直接的,太让人接受不了,可是想思的,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个。

    也有说他或她想思的,你也不能将他或她的脑挖开看看,没有办法知道,不知道不就没法说,没法说,不就算了,追究这个好像没有意义。

    如果说肉体上的出轨更让人恶心和厌恶!那么想思(精神),其迟早会是一颗定时炸弹。

    第二天炜炜同前一天样上班,办公桌子换了,腔调也修好了。坐在新办公桌心情格外的好,原本一来上班就可换的,这都是科长有意这么做,这样以来,新来的人对他的印象自然要好得多。

    炜炜感激科长那也是表面的,她心里明白,就是科长请吃饭而露了马脚,那人的眼神总在她身上飘来飘去,不是自己装喝多了酒,还得去唱歌,唱歌按理没有事,她不愿这么做,在单位一来就这样,上面的局长如何看待,一走来就被人看偏,有意思吗?

    她真的想玩,两年了,就像是人们常说金丝雀样关在笼子里,刚放出来,感到天地变了样,逃出樊笼去过自由的生活了,她比较笨,体力也差一些,反应也比较慢了,飞行能力越来越弱。

    炜炜她要有一定适应时间,对事对人她都很低调,别看炜炜弱弱的感觉,可她心力还是很强大的,她心很有数,她不能一来这闹出一个城满花边。

    她没有想不要这个家,家庭是她后方,是她的支撑,男人她也不缺,正东现还是力强体壮,她没有必要在外面风骚,她有吃有喝,只是时不时的想志豪哥。

    志豪哥也许在她的骨子里,你想他忘记不是一下子的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的许多好。

    男人在一个女人心中有这么重要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能存放多少个男人。

    她想想有过恋爱过的男人,她都装着,还有闯进过心灵世界的男人,她都装着,你说她累,累,这样她是不累的,也可以说对这些男女的事,女人也是乐死不疲的。

    只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人的面前,她就会拿出来晒一晒,扬一扬,她会越说越有味道,越说越起劲,说到一定时候,她都编玄幻了。

    女人好讲他传奇的经历,传奇大多数是女人制造出来的。

    男人更是如此,他们不说传奇,只说谁谁对他如何如何的好,对他怎么怎么,以有多少女人同他怎么怎么为荣,他会在玩得较好的同性面前说得嘴角牵丝,眉扬心开,只有人愿在一旁听,他会津津乐道,会一个一个的说下去。

    似乎他们或她们都过得特别的好,有这么多男人或女人喜欢和爱,他们或她们都在爱的包围。男人讲的必是美女,女人讲的必是有用的男人。

    这是两性上的差别,各自所需,各自所求。

    夏正东与夏炜炜还没有过三年之痒,只有两年,各自心里都在活动,这种活动是动摇家庭的前奏。

    夏炜炜有点耐不住了,便给婉志豪发了一条信息:“哥,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带嫂子回来。”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我也是,不知道。”婉志豪内心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在面对面就说不出来了。

    “唉,没意思。”

    “怎么啦,有老公,有儿子,还没有意思,我呢?”

    “现都回不去了。”

    “。。。。。。”婉志豪没有写一个字,打了六个点,让炜炜去猜,这本是女人常做的事,这回反过来了。

    炜炜想了想,也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好回,回错了就怕对方说你不聪明,这个也想不到。

    其实,婉志豪懒得说的,事去过了,一切都省略吧,还用说什么呢?

    炜炜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来,也就索性不想了,自然也就不回了。这样比回要好得多,发这样的信息本身就是一种无聊,一个游戏,可是游戏有游戏的规则,这个规则就情感。

    这个情感会不阻止,夏炜炜与夏正东的正常生活,那就得看发展到何种程度了。

    人的一生中,总会有几个重要的人出现,这几个人就构建了你生命的大厦,有的渗入血液之中,有的存入骨髓之里。

    这不是你想忘记,你就能忘记的,特别是你的异性朋友,她或他的好,时不时的浮现在你的眼前,也许好多好多年后,似乎不曾记得。

    一旦触动某一神经,思想的洪流;我们的爱像决堤的海甚至冲垮理智的防线,一浪高过一浪,无法阻挡。

    这些情感汇到一块,便成了生命的绿州。

    婉志豪暂忘却,曾经对他友好的朋友,他一扎入爱海之中。

    红莠刚过三十,曾她过了如花的季节,年龄不芳,漂亮就像是握在手里的沙,攥的越紧从指缝中流失的就越快。

    别看她一把年纪,底蕴和魅力,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成熟气息,是小女孩儿那种绢花似的漂亮所不及的。

    谁都知拴不住青春和漂亮,但,做到不愧是一个精致的女人,精致的女人不会老!

    女人味十足流露出夺人心魄的美,那种伴着迷人眼神的嫣然巧笑、吐气若兰的燕语莺声、轻风拂柳一样飘然的步态,再加上细腻的情感、纯真的神情,都会让一个并不炫目的女子溢出醉人的娴静之味、淑然之气,置身其中,暗香浮动,女人看了嫉妒,男人看了心醉。

    今天红莠没有了过去的压在心中仇恨,有的是芳心欲动,有的是情感依依。

    红莠收到正东的微信:“现你过得还好吗?”

    “你的爱情现怎样了?”

    “真想将又见山里红歌唱给你听。”

    红莠看了三条才回了一条:“好好爱你老婆吧。”

    后来发的:“我真的好想你。”

    “过往的事忘不了。”等等。红莠一句也不回,可是夏正东每天发一条,一周了红莠一句也不回他,说的都是一些情呀爱的。

    红莠想你疯了,想拉黑他,又不忍,就这么摆着,不踩他。你说你的,后来她看都不看,就一键删除。

    红莠清楚,她正和志豪在恋爱,都进入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女方自然是她说了算,最后也得通过胖小姨子,胖小姨子是她的妈呀。

    胖小姨说给她办嫁妆,红莠没有同意。因为她们只是在北京结姻要在家里举行一个仪式,将志豪妈妈的有一大间客房简单装一下,出个新就成了,在家里住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夏正东听到红莠与婉志豪要结婚了,又高兴又心痛。高兴的是她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心痛时他恋着她多少年,居然同别人结婚。原本不是中间隔着一些不能见光阳的事,一个好女人就这么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这件事可说是夏正东的终身的遗憾,父辈身上的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你说是不是人生最大的痛。这就是应了一句话,“祖上积德多会福泽后代,祖上作恶多,后代也要倒霉。”所以好多父母做坏事孩子遭殃了。

    正东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例子。他真感到现代因果报应一点都不假。

    如果红莠不是正东亲生父亲害了她,如果不是母亲做些不干不净的事,如果的如果,那有他与红莠谈了近十年的恋爱就此了结,他的痛,他的苦谁又能知,就是母亲知道又能怎样?

    他希望红莠有一个好归宿,但她一结婚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一切的一切心空了。

    他自己拿了一瓶酒到了一个避静的山上,他抱头痛哭了一场,他一边哭,一边喝着酒,他最多只有六两的量,今天他一斤白酒喝了个精光。

    他摇摇晃晃下山,嘴里还不停的嚷着:“老天爷不不公呀!”

    路上的人认得不认得的人,都朝他看,也有认识他的,跟他关系不错的人,上前拦住他问他:“怎么回事。”夏正东根本不理踩人。嘴直管喊:“老天爷不公呀!”

    他单位人见了,没有法,潘局长醉成这个样子,赶紧送进医院。

    躺在医院床上他还在喊“老天爷不公呀!”一会就睡去了。

    医生给看了,酒精中毒,被他这一叫都进入了血液,他的肝又不好,很容易出事。

    通知了家属,夏炜炜跑来,正东躺在床上,除了有呼吸,就像死一般。

    “正东,怎么搞的,是在哪里喝的酒。”炜炜问正东局里人,他们都不知道。

    “对了,见到他时候,他手上还拎着一个酒瓶,酒瓶一滴酒也没有了。”

    “他东一窜,西一窜,前面有车子他也不管,幸好有我们几个看到,不然定会出大事不可。”

    “谢谢你们。”

    “谢就不用了,那局长就交给你了,回头我们再来看局长。”

    “对了,他嘴里没有说什么呢?”

    “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老爷天不公呀!”

    “就这一句。”

    “就这一句。”

    “好,谢谢你们。”夏炜炜再三谢过。

    这时候,夏正东的父母也来了。高巧丽连问:“夏正东怎么啦。”

    “喝醉了酒。”夏炜炜回答婆婆的问话。

    “严重吗?”

    “在打吊针。”

    “这么严重,要不要紧。”

    “不要紧,就人吃点苦。”

    “怎么回事。”

    “没有人知道,很有可能是自喝自醉。”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谁知道,出去的时候,还有讲有笑的,几个小时间后,就成了这个样。”

    “是不是种了什么邪?”高巧丽问夏林皓。

    “别乱说,那有这事。”夏林皓毕竟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一套。

    “妈爸,您们回去吧,小宝宝给别人带不放心。”

    “也好,我一会送饭给你吃,医生说一时半会夏正东醒不了。”

    “饭就不要送了,我到这医院旁边买点吃的。”

    “也好,电话保持联系。”

    老两口回去了。

    高巧丽不放心,她想酒醉了是酒醉了,一定是种了邪。

    老两口回到住处,高巧丽说:“你在家看宝宝,我回去一趟,叫一个‘叫黑’的人来看看,是不是中了邪。

    “你头没有晕吧,你不是中了邪。”夏林皓摸了一下老伴的头。

    “你才中了邪呢。”高巧丽回了潘启遗一句。

    “你想叫不能打电话叫他来一趟就是了,钱还不是一样的付。”

    “对,对,我都急晕了头。”

    夏炜炜坐在夏正东身边,一断给夏正东换冷毛巾放在额头上,让他早点退热。心在想“老天爷不公呀”是什么意思,是指什么呢?

    这两天夏正东的情绪不太对劲,自己的绪情也很低落,都是婉志豪结婚给闹的。

    夏炜炜心里老是想着志豪,本来是自己的男人,就这么掉了,也是自己给弄掉的,怪不得别人,为什么他要结婚了,她也结过婚了,为何还这么闹心呢?

    反正很不舒服,原因在那里,她现在也不是过得不好,夏正东是爱她的,就是自己时时走神,所以没有顾上夏正东,才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说做妻子的没有责任说不过去,若是自己的情绪正常,一定会发现夏正东反常现象,早一点预防,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自己还不知道。

    不是同事看到,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夏正东在想什么呢?难道同他一样么?

    夏正东听红莠姐说过他们的感情很好,怎么没有走到一起呢?

    夏炜炜弄不清这里的事,她年龄小,也不太关心这个事情。她又一想妈可能知道这件事吧。

    “妈。”

    “怎么啦。这么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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