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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一线姻缘南北牵-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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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爱这支笔就是爱着夏正东,也许是爱屋及乌的原故吧。

    飞金笔长期接触人的体温,又慢慢的活过来了。

    因为那支飞金笔易主了,红莠身上的笔也异常兴奋,故此有反应。

    红莠只知道这笔很金贵,还没想到这飞金笔还能升温,便从怀里取出来看。

    飞金笔一闪,她还以为是眼睛泛花,飞金笔第二次一闪,这回看得真切。

    红莠想起了神笔马良,这个故事她也听过:

    “马良学画从没有一天间断过。

    他的窑洞四壁,画上叠画,麻麻花花全是画了。

    这么努力的人,进步自然很快,真是画的鸟就差不会叫了,画的鱼就差不会游了。

    有一回,他在村口画了只小母鸡,村口的上空就成天有老鹰打转。有一回,他在山后画了只黑毛狼,吓得牛羊不敢来山后吃草。

    有一个晚上,马良躺在窑洞里,因为他整天地干活、学画,已经很疲倦,一躺下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窑洞里亮起了一阵五彩的光芒,来了个白胡子的老人,把一支笔送给他:“这是一支神笔,要好好用它!”马良接过来一看,那笔金光灿灿的;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他喜得蹦起来:“谢谢你,老爷爷,”马良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胡子老人已经不见了。

    马良一惊,就醒过来,揉揉眼睛,原来是个梦呢!可又不是梦啊!那支笔不是很好地在自己的手里吗!

    他十分高兴,就奔了出来,挨家挨户去敲门,把伙伴都叫醒,告诉他们:“我有支笔啦!”这时才半夜哩!

    他用笔画了一只鸟,鸟扑扑翅膀,飞到天上去,对他叽叽喳喳地唱起歌来。

    他用笔画了一条鱼,鱼弯弯尾巴,游进水里去,对他一摇一摆地跳起舞来。他乐极了,说:“这神笔,多好呀!”马良有了这支神笔,天天替村里的穷人画画:谁家没有犁耙,他就给他画犁耙;谁家没有耕牛,他就给他画耕牛;谁家没有水车,他就给他画水车;谁家没有石磨,他就给他画石磨“”

    她手上的飞金笔如马良的神笔么?

    自然不是,她也不是马良。

    但,它闪了亮光,这就很神奇了。

    再也不用画犁画耙了,画水车了。这些都是过的时代,缺吃少穿,人们想像出来的故事,但这故事,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努力向上。

    红莠也听夏正东说过,这飞金笔的传说,这飞金笔比马良手上的神笔差远了。

    说要是两男人得到了就变成了兄弟,两女人得到了就变成姐妹,要是一男一女得到就变成夫妻。

    那还有一支笔在谁的手中呢?它不会在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手上吧。

    我得到这支飞金笔,夏正东岂不是在害我。

    夏正东呀,夏正东,你得不到的人,你甘心让她同一个快走入坟墓的人在一起生活,你是不是太残酷了。

    她相信夏正东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所爱的人,他会想让她幸福的。

    若不是这样,她也认了,这是天意,天意不可为。

    红莠啊,红莠,你的前半生,不像是西游记里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也算是死里逃生,她真的是不敢再面对打击了,她累了,真的不想动了。

    灾难你要来就来吧,我都照单全收,能怎样就怎样,她不再想同命运去抗衡。

    这时她拿飞金笔的手像是被电了一下,她无意的一甩手,笔的帽子在手上,笔杆落地,她迅速拾起来。

    找来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两下,看看坏了没有,一条血红的印迹在眼前。怎么还写得出呢,她没有打过墨水呀。

    不一会儿,纸上的印迹,慢慢地变成了汉字的模样。

    她拿起纸仔细地端祥,她认出来了,“有一俊小伙,正走向你的心里。”

    呵呵,俊小伙。是谁开在她的玩笑。

    红莠干笑了两,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惆怅“。。。。。。”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八月秋风凉() 
这一日夏林皓在家写他韵律不齐,对仗也不工整的诗,他还在题目下写上两个字:七律。

    也正在这个时,一群乌鸦落在他大门口的一棵大树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叫,有时合叫,声音传出很远。

    夏林皓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骂到,人倒霉,就连畜生也来欺负。

    他想到当初当镇书记时,过年过节定是门前若市,今天是中秋节,他想写一首中秋节有感怀的诗。

    他的感触是挺多的,可就是用文字描述不出来,此时此刻的心纷乱的心情。

    刚刚涂成,没有想到招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些家伙是来给他送终的不成。

    他起身走出书房,在堂屋里四处看了看,也没寻到合适的东西。你们这群乌鸦嘴,难道我堂堂的副县级干部怕了不成,今天非得打死几只。

    他小跑着出了大门,两手上下翻飞,嘴里还“喝斥”着。

    “啊。。。。。。啊。。。。。”比他的声大多了,他的声音全湮没在它们的声音里。

    乌鸦站在高高的大树上,头昂着向天上,它们哪里看得见树下的小人儿。

    气得夏林皓在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向上砸去,石头还没有砸到最低的树杆,就落了下来,他再拾起一块石头砸,比第一次还要低些,他不甘心,一次比一次低。

    乌鸦仍然“啊。。。。。。。啊。。。。。。”

    意思很明显,它们就是来同他作对的。

    夏林皓你看怎样?夏林皓累得满头大汗,好好,我算服了,我底的输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你们就唱吧,看你叫到何时。

    这时,乌鸦歌声更嘹亮,拍打着翅膀,哗哗啦啦,像是下雨,夏林皓用手一摸头上,全是乌鸦的粪便。

    这回真的是倒霉透顶。

    写诗没变成诗人,这回倒成了屎人。

    他一身的屎,也不好向家里走,本想到他开挖的沟里去洗洗,为了顾及面子,就去了菜地边一个小池塘。

    池塘不大,但有点深,深的地方要平额部,这个不要紧,正好洗个干净,再回家冲个热水澡。

    因是八月天气,秋风凉呀。

    凉也得洗,洗快点,应该没事。

    他走到池塘边,先是用手捧水向头上浇,半天也洗不净。他身的衣也全湿了。

    他想干脆下池塘里去洗,来就来个彻底的。

    开始有些凉,适应了,感觉挺好的。

    这样将全身都洗了遍,才拉着水淋淋的湿衣服回家。

    他将湿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短内裤,还真的冷,他自言自语。

    这时他才想起来,家里没有热水。

    他感到不好,这样一定要冻病,他便去了衣柜,找出了衣服,穿了起来。这样好多了。身上有了些暖气。

    他很清楚,马上弄了一碗姜汤,喝了下去,才解决了寒的问题。

    这回感到有些累,便泡了一杯茶,点上一支烟,端坐在写诗的桌前。

    他自己笑自己,这是何苦呢?堂堂副县级干部同这群乌合之众斗气。

    到现在为止,他还念念不忘自己是副县级干部呢?

    嗞嗞啦啦的炒菜声和着菜子油味,从窗口送了进来。

    听到各家各户热热闹闹的,大人说话,小孩嘻笑。中秋节应当取消,在这个时候团什么圆,是谁将这个日子叫中秋,真是他妈的狗屁不是。

    他在当红的时候盼着天天过节就好,这会儿怎烦过节吗?

    他嘴里不停的念叨:中秋节,中秋节“。。。。。。”

    他想了想,这都是些古代的帝王没事干,在这一天来祭日。

    李白也在这天胡写诗,什么“欲斫月中桂,持为寒者薪”我家没柴,都是烧液化气。

    在中秋时节,对着天上又亮又圆一轮皓月,观赏祭拜,寄托情怀。

    李白呀,李白说些没用的话,做么事。

    算了算了同你做了古的人呕什么气,也小看我副县级干部了。

    他看到桌上自己写的中秋有感,这不是自嘲吗?

    改一下,不写这个,写什么呢?他冥思苦想好一阵子,还是想不好。

    这时,他感到有人来了,这个感觉他一向很灵的。这是他多年来训练出来的。

    “爸,又在作诗呀。”

    “嗯。”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是他的干儿子小虎,小虎在镇上办的武术馆,后来也办不下去,这几年都在外面帮别人。

    钱还是弄了两个,这次回来,他想将武术馆重新开业。

    他来这里,并不是要夏林皓帮什么,现叫他帮也帮不上忙了。

    小虎是一个知恩必报的人。

    开始夏林皓还以为是他养大的儿子回来了,仔细一听,不是的。

    这时,夏林皓起身:“小虎呀,谢谢你来看我。”

    “干爸,你说什么呢,是骂我吧,这几年在外不好也不坏,回来了还不应该看看你呀。”

    “好,好。“夏林皓有点激动。这三、四年也没有人上过门,心苦啊,苦得很。

    真的把他憋屈死了,不少人在背后说他,有些疯的感觉,一天到晚诗诗诗的。

    本来夏林皓今晚不烧饭的,还有一点剩饭,自己对付一下自己,也买了一个月饼,晚上坐在月亮下喝喝茶,也就行了。

    他叫“小虎你坐,我去烧饭。”

    “今晚不用烧了,菜我都带来了。”

    夏林皓喜出望外,没想到这孩子想得周到。

    爷俩聊了一会,在大门外支上小桌子,摆上两把小椅子,小虎将菜用盘子装好。

    夏林皓说:“做一个汤吧。”

    “有汤。”

    小虎连汤都准备好了。

    夏林皓看着这色,闻着这香,食欲立马上来了。

    拿来了碗筷,准备开吃。

    “干爸,还有酒呢。”

    “对,对对,无酒不成席。”夏林皓的老脸皮都皱到一起了,老眼眯成了一条缝。

    今天,是他最倒霉的一天,也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爸,你应找一个伴,两个人相互照应,没事的时候聊聊天。”

    “唉,人到了这年纪,什么也不想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处。”

    夏林皓心里想,找谁呀,我现在还低头去求人,他不会这么去做的。

    前两年也有好事人给他介绍,可介绍的,一般都是一个大字不识,人长得还行,一交谈没什么话可说,索然无味。

    不像年轻时,只要对方漂亮,其他的就可忽略不计了。人老了就不一样了,总得要谈得来,有点文墨的女人,他毕竟是副县级干部,讲的是一个品味。

    “儿子,喝酒,今晚是中秋节,团圆节,爷俩来一个团圆。”

    他所说来一个团圆,每个人喝满十杯酒,好在这酒盅是三钱到三钱五。

    “爸,你少喝点,有个一二两就够了。”

    “不行,爷俩这两瓶酒还不喝完。”

    这是七十度的酒,半斤夏林皓还是扛得住的,小虎自然没有问题。

    “爸,这样吧,今天高兴,先喝个团圆,剩下的,我们赏过月再继续喝。”

    “好,就这么喝。”

    小虎每一次倒酒手上都注意,都略为少一点点,要是少很了夏林皓是不同意的。

    小虎很聪明,喝了之后,再过几小时,酒也会消去不少,这样两人才可勉勉强强喝完一瓶酒,最多小醉,这就不怕了。

    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小虎动了几下嘴皮子,想说婉儿,婉儿是他接拜的亲妈,本应先看她的,说是今晚公司开庆功会,所以小虎就先到夏林皓这里来了。

    妈,没有同夏林皓结合,小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小虎想,妈一定是有理由的,她做事一向都很正确,不过明天上午他得去婉儿那里。

    他很感谢婉儿,常常在电话里对他进行人生指导,这次回来也是婉儿叫他回来的。

    这几年经济发展很快,人们对健身和小孩锻炼都很重视,若是再次将武馆开起来,一定比你在外面发展要好。

    在家门口做事,总会有人会帮到的,在外面靠朋友是朋友,总比不上家门口的人知根知底。

    一番话说动了小虎,小虎才下决心回来重开武馆。

    “爸,这回不走了,在镇上重开武馆。”

    “行吗?”夏林皓不太清楚这里的变化,他只管他的诗。

    “上次失败,这回学了些经验,应该没多大问题。”

    “那就好。”夏林皓说着眼睛扬扬,像是有醉意了。

    “你妈那没去呀。”

    夏林皓这个问话,小虎自然明白。

    “还没呢?先来看看你,回头再去。”

    “哦。”

    小虎来时了解了,话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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