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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医妃倾城:错惹嗜情王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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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区区婢女能做什么,不过是萧玉晟借刀杀人罢了,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杜漓玥猛地攥住了手腕,“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彩凤要害我之前,你不许动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会自己去查。”

    她试图坐起身,却扯动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倘若是她做的,我不会放过她,若她是无辜的,我拼死也要保护她的性命。”

    萧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何必如此执着?”

    “我答应过她。”杜漓玥移开了目光,神色淡漠,“她既然向我投诚,我便不想再怀疑她,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

    听着她警惕防卫的语气,萧珏自嘲的勾了勾嘴角,随手将为杜漓玥擦拭伤处的手巾砸在铜盆中,溅起一片水花,“好,那你就自己查吧。”他撩开袍子走了出去,留下一缕压制的怒火。

    杜漓玥白着脸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良久才落寞的垂下眼长叹一声,“彩凤,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她双手搭在榻边,费力的支起身子,却忽然摸到一片潮湿,低头一看,只见床边濡湿了一滩血迹,不光如此,连地毯中都被浸湿了一片。

    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早已止血,这血不会是她的,难道。。。。。。

    杜漓玥的脑海中闪过萧珏方才不自然垂落的左手和他略显苍白的脸,忽然电光石火的想到了什么,原以为他是被她吓得,现在想来,并非如此,是他受了伤!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杜漓玥强撑着身子走出门,门外早已没了萧珏的身影。

    “你家王爷呢?”她随手抓住一个婢女问道。

    婢女垂头道:“王爷回房了,交代奴婢告诉郡主,若是郡主身子好些了,就速回相府,免得惹人眼目。”

    这显然是逐客令了,杜漓玥犹豫片刻,“让他好好休息,既然也受了伤,就不要走动了。”

    她扶着肩膀披上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婢女走出了王府后门,坐上一顶朴素的小轿,抬向了相府。

    直到目睹那顶小轿进了相府的后门,一直跟在身后的人影才松了口气。

    萧珏略微停留了一会,捂着胳膊转身离开,背影略有些萧条,袖子里也隐隐渗出了血迹。

    进了院子,流珠迅速将杜漓玥平放在软塌上,她伤口裂开,疼的直抽气,却偏偏不能被人知晓。

    指挥着流珠给自己止血包扎上了药粉,杜漓玥才松了口气,颓废的倚在榻上问道:“彩凤在哪?”

    流珠道:“在杜婉儿那里,听说又被罚了,两只小腿都紫了。”

    杜漓玥抿了抿嘴,摆手道:“罢了,下回再说吧。”她又道:“这段时间多留意彩凤,若是发现她与旁人走得近,便仔细查查那人的底细。”

    流珠敏锐的察觉到这桩事情兴许和彩凤有联系,便点头应下了,片刻后,杜漓玥才疲惫不已的合上了眼,“这段日子闭门谢客,我要好好休息。”

    皇宫中,老王爷被密请入御书房,惴惴不安的坐在一旁喝茶。

    过了好半晌,皇帝才姗姗来迟,免了老王爷的礼数,却严厉喝问道:“皇叔可知罪?”

    老王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请皇上明示,微臣不知何罪。”

    “听说近来恒王和杜丞相走的很近,光华郡主是未来的太子妃,恒王此举,到底何意?”皇帝沉着脸问道。

    老王爷和萧珏素来面不和心也不和,萧珏做的事儿他也不清楚,此刻更是被问的心中窝火,敢怒不敢言,“皇上明鉴,此事与微臣无关,微臣全然不知逆子所为!”

    他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皇帝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故意道:“子不教父之过,恒王此举到底是自己谋划还是有人背后指使,皇叔当真不知?”

    老王爷听他话中竟然隐隐有要将萧珏与杜清远归结为结党营私一网打尽的意思,当下吓得冷汗连连,立刻就招了个一干二净,招不出也硬是编造了一套。

    “一定是这逆子自己所为,皇上,我年事已高,早已不问朝政,岂会有人指使!”老王爷转了转眼珠子,顺水推舟道:“皇上火眼金睛,看出这逆子早有二人,微臣愿大义灭亲,一心为国,请皇上裁决逆子,微臣绝无异议。”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皇帝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正要夸他一句识相,门外太监匆匆走了进来。

    “何事?”

第80章 老太妃去世() 
“皇上,老太妃请求面圣。”太监低声耳语。

    皇帝猛地睁大了双眼,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老王爷一眼,见他也是一头雾水,思来想去打发太监道:“去请老太妃进殿。”

    老太妃年事与辈分皆高,他贵为天子也要卖几分情面。

    片刻后,太监便搀着老太妃走了进来,只见她眉目凌然,精神奕奕,全然不像是个古稀老人。

    “老太妃怎么来了?”皇帝换上一副笑脸,眼中不乏打量。

    老太妃不卑不亢的冲皇帝行礼,偏头冷冷看了老王爷一眼,意有所指道:“听说逆子进宫面圣,他一向无礼,老身唯恐冲撞了皇上,特意前来赔罪。”

    “哪里的话。”皇帝笑道:“皇叔岂是毛头小子,并不莽撞。”

    老太妃淡淡一笑,“若是不莽撞,如何会编造谎话陷亲子于不义?”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老王爷颤了颤手,垂着头不敢作声,皇帝眼露忌惮,不紧不慢道:“老太妃的话,朕不明白。”

    明人不说暗话,老太妃懒得同他们口舌争锋,不顾年事已高,直挺挺的丢下拐杖跪了下来,“听闻逆子有意构陷恒王与杜相结党营私,老身愧对先夫,生下如此逆子,还请皇上高抬贵手,饶他信口雌黄欺君瞒下的罪名!”

    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妃这一番话,无疑把局面已定,皇帝想为老王爷推脱都不能,只能认了他撒谎构陷一事。

    他脸色难堪道:“老太妃,内宅妇人不可干政。。。。。。”

    老太妃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老身不忍看逆子搅乱朝纲,是以逾越,若是皇上要怪罪,老身命不足惜。”

    她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还望皇上切莫迁怒恒王,他尚年轻,虽有战功傍身,在皇上的丰功伟绩前也不值一提,恳请皇上将他送入军队磨练,来日好为国争气。”

    一介妇人做到如斯地步,皇帝心底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智谋,他沉默片刻,慢慢升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老太妃严重了。”他亲自将老太妃扶了起来,关切道:“您此行亦是为儿孙,为朕谋福,朕怎能怪罪您?”

    他眼底阴沉一片,“朕请皇叔入宫,不过顾念从前父皇在世时光景,一同叙旧,并无其他,老太妃不必多心。”他抬头淡淡看着老王爷,“皇叔,咱们说完了,老太妃身体不好,请皇叔送老太妃回府吧。”

    听见皇帝的话,老王爷气的牙痒痒,知道这回是被皇帝记恨上了。

    他暗地里瞪了老太妃一眼,不得不窝囊低头,赔笑的搀扶起老太妃的胳膊,“是,皇上明察,微臣这就带着母妃回府了。”

    皇帝摆了摆手,二人走了许久,他才猛地爆起青筋,捏折了一根笔。

    “去查查他刚才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假,这恒王府,还真是三分天下啊!”

    一离开皇宫,坐上马车,老王爷便猛地撤回了自己的胳膊,阴阳怪气道:“母妃来的还真是时候,萧珏又给你通风报信了?”

    老太妃的步伐顿了顿,面无表情道:“我在宫中的耳目,不比萧珏的少。”

    “为了这么个扫把星得罪皇上,这也值得?”老王爷百思不得其解老王妃此举何意,反正他自打见到萧珏的第一面,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深深的厌恶上了,兴许是天生的八字相冲,父子二人堪比仇人。

    “你几时才能长大?”老太妃忽然皱眉问着,眼中似有泪光,“打小你便是如此,你父王宠你,我若是多训一句,他便恨不得将你捧在掌心,男儿志在四方,怎可如女娃圈养娇疼?你现在也已年逾半百,却比不上萧珏半根手指头。”

    “这王府托付给你,到底是错付了!”老太妃心痛不已的敲着拐杖,“若非你有萧珏这个好儿子,你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命享用宗爵?”

    老王爷脸色阴沉,冷笑道:“母妃说的是,只怪世人没有后悔药,否则您怕是要将儿子溺死才解气吧?”

    听着他的话,老太妃古怪的瞧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我同你说过多少遍,恒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卖了萧珏能荣华富贵多久?不肖子孙,恒王府若要长久传承,非萧珏不可!皇帝敢杀萧珏,自然顾忌死灰复燃要铲除的一干二净,届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狡兔死,走狗烹,这便是帝王权术,至尊之道!”

    “我不是在保萧珏,我是在保你,保恒王府!”她剧烈咳嗽起来,脸色铁青,一口气喘不上来。

    老王爷脸黑的像能滴出墨汁来,他无所谓的哄笑,“人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你考虑这么多又有什么用,等躺进棺材,这百年荣辱和你再无关系!”

    见她面色煎熬,老王爷反倒愈发兴奋,紧紧的攥住了手掌,“从小就是如此,母妃你从不肯认可我,儿子做错了什么,惹的母妃如此讨厌?”他顿了顿,不阴不阳的问道:“莫非,儿子不是你亲生的?”

    老太妃猛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能“嗬嗬”嘶叫着,老王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低沉如同呢喃,“我娘是你杀的吗,你造了这么多杀孽,午夜梦回不心慌吗,你怎么还不去死,他们都在地下等着你呢。”

    老王爷双眼充血,忽然壮着胆子抓住了老太妃的头发往车壁上磕去。

    “咚”的一声,老太妃双眼圆瞪,发丝散乱,一口气溢了出来,缓缓倒在座椅上没了声息,二人的争执戛然而止,只听见车外的风声与车声,随着扬鞭的节奏缓缓前行着。

    老王爷脱力的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挤出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一边哈哈大笑,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

    “解脱了,本王终于解脱了!”

    桌上的杯子忽然摔在了地上,正在相府中休养的杜漓玥睁开眼,不明所以的查看着,流珠猛地推开门,脸上满是肃然之色。

    “怎么了?”杜漓玥问道。

    流珠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来不及解释了。”她带着杜漓玥往外走,“老太妃卒了,王爷不信,非要叫您去救人,到时郡主实在为难便直说没救,王爷也不会为难你。”

    她面露难色道:“听大夫说,送回王府时,老太妃脸色已青,回天无力了。”

    杜漓玥的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个跟头,“老太妃去世了,怎么会?”分明不久前才见过的人,眼看着身子骨还好端端,活个几年等萧珏抱曾孙都没问题的老人,说没就没了?

    她迷茫的踏入王府,看见满庭院的哭声哀叹,双耳一片嗡嗡之声。

    双手一烫,萧珏冲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杜漓玥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萧珏双眼浑浊,语气急迫,隐隐带着一丝哀求,“救祖母,快,杜漓玥,求求你。”

    他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是怕被旁人听见,又按捺不住心中的痛苦。

    杜漓玥不知为何红了眼眶,连连点头踏入房内,见老太妃床前围满了哭泣的人,刚一看老太妃的脸,杜漓玥便心中断定没救了。

    “怎么样?”萧珏怀着希冀问道。

    杜漓玥抿嘴不语,跨过人群坐在床头,扒开老太妃的眼珠,瞳孔涣散,尸体尽管还残留着余温,但已经开始趋于僵硬。

    “老太妃安息。”杜漓玥压抑住心底的悲痛,轻声念道。

    四周的哭声立刻恢复了哭天抢地的程度。

    萧珏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已然西去的老太妃,翕动着嘴唇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杜漓玥看了他一眼,“人倒下时什么情况?”

    萧珏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马夫,“说是在马车上就没了声息,不过到下车时才发现。”

    杜漓玥狐疑的转了转眼珠子,没有多问,伸手为老太妃的尸体简易的检查了一番,有萧珏坐镇,自然没有人敢斥责杜漓玥的无礼。

    “老太妃生前可有眩晕、心悸、虚软无力,右脉沉细如思的症状?”

    生前伺候老太妃的扇儿连连点头,“老太妃曾得过偏枯病,生前常年针灸方好,落下病根,至今右手抬举艰难。”

    杜漓玥心中有了数,这便是高血压的症状了,偏枯病在古代就是中风,老太妃常年高血压,脑血管脆弱,动脉硬化,导致精神功能障碍的“偏枯病”,针灸虽然有效,但脑中流出的淤血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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