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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瑜真传-第86章

小说: 瑜真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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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瑜真,傅谦无言以对,似乎他怎么做,怎么说都是错!

    太夫人那一棍,着实下了狠手,震得小禾肝胆倶颤,说话都觉疼痛,勉强直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劝道:

    “多谢八爷为妾身求情,妾身感激不尽,但不想连累于您,无人信我,也就罢了,我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便只能被诬陷。”

    絮儿亦在旁请罪,可怜兮兮,“奴婢当时也是可怜她,才大着胆子帮了她的忙,争宠无可厚非,谁都希望自己的丈夫疼爱,可是用麝香害人性命,就不能容忍了!奴婢胆怯,只得从实招来,还望太夫人从轻发落!”

    “这里没你的事,你肯指证她,功过相抵,且起来罢!”太夫人无心去管一个丫鬟,只想惩治歹毒的小禾!傅恒是瑜真的丈夫,他最有资格发言,

    “恒儿,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置这个贱妇?”

第137章 出分歧() 
想起瑜真生孩子时,难产晕厥,险些丧命的画面,傅恒便觉小禾应该千刀万剐!可是这么了结了她,实在太便宜她了!

    思量片刻,傅恒冷声道:“灌下绝子汤,赶出富察府!”道罢又看向傅谦,“八哥没什么意见罢?”

    反正傅谦也不宠她,他将她赶走,反而如了他的意。

    小禾还在时,他对她避之不及,如今傅恒要赶她走,傅谦本该开怀才是,为何竟觉不舒坦?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她,即便要她走,也不该是这样的罪名!

    但他又能说什么,来证明她的清白?是不是清白,他无从探究,但是小禾与尔舒的眼神,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来,谁是真话,谁在装模作样!

    偏偏他们都认定了小禾是凶手,他一个人信她无用,傅恒要处置,他无可反驳,

    “九弟随意,我无话可说。”

    许是命该如此,被人拖下去的小禾放弃了澄清,但还是忍不住诅咒,“总有一天,真凶会被查出来!她所做的一切见不得人的事,都将公之于众,受尽冷眼与唾骂!她会遭到报应的!”

    瞧见她那怨毒的眼神,尔舒只当没看见,吓唬谁啊!她才不信什么因果,只知有些人没后台,就活该被算计!命苦怪得了谁?怪只怪她惹到了不该惹之人!

    查清此事,傅恒回昭华院时,瑜真已然醒来,彤芸正陪着她,好言劝慰。

    一见傅恒,瑜真眼中一亮,忙问他可有结果,他便将方才之事大致叙述了一遍,瑜真听罢,默了许久,问彤芸怎么看,彤芸恨斥那小禾死不悔改,还嫌她九哥罚得轻了些。

    “我是想着直接赐死太便宜了她,是以才要留她一命,让她活着,折磨她!现下正在熬药,等灌了药,就将她赶走!”

    不见瑜真吭声,傅恒还以为她有意见,“你也觉得我罚得太轻?”

    摇了摇头,瑜真沉吟道:“我觉得有蹊跷。”

    哭得太多,她的眼已经红肿,唇瓣再不似从前那么红润,毫无气色,似纸般苍白,似枯叶般失去生机,仿佛风一吹,便要摇落于尘。

    麝香本就伤身,再加上被催产,醒来没有喜气,只有悲痛,是以她的身子亏损得厉害,但意识还是十分清醒,即便不在场,单凭傅恒的转述,她也能感觉出来,小禾不是真凶!

    傅恒问她什么蹊跷?她却不答,“把小禾带来,我要见她。”

    “她这人心狠手辣,万一再丧心病狂的伤害你呢?”

    “她再猖狂,也不至于敢在昭华院造次。带来吧,我有话问她。”瑜真一再要求,傅恒只好应允,命人去带小禾。

    人带来后,但见她死气沉沉,也不辩驳,瘫跪在那儿,瑜真让傅恒出去,他不愿走,“我陪着你,以防她耍花招。”

    瑜真却觉傅恒若在场,她无法安心问话,“女人之间好说话,你就莫掺和了,让芳落留下即可。”

    她现在这情况,傅恒也不敢驳她之意,免得惹她动怒,随又交待了几句,这才转身出去。

    半倚在床上,瑜真仍觉腹痛,一阵一阵的,但还是要坚持问个清楚,“说罢!我给你机会。”

    “无可辩解,无人信我,再重复也是废话。”

    此刻的小禾已然心灰意冷,不报任何希望,方才在德辉院,她极力辩解,却依旧被指责辱骂和殴打,所有人都认定了是她,她百口莫辩,根本没有雪冤的欲望。

    见此状,瑜真便知她已绝望,忍不住咳了两声,虚弱道:“我若不信你,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将你叫过来?直接让九爷把你赶出去即可,唤你来,便是有疑点。”

    “你信我?”除傅谦之外,这是府上第二个说信她之人,竟会是刚刚失去孩子的瑜真!小禾甚感诧异,“证据确凿,大家都认为是我,你为何觉得我值得相信?”

    “直觉,没有为什么。”瑜真至今呼吸不畅,多说几句便觉喘,不意费话,开门见山,“你认为,是谁在陷害你?”

    既然她信,她就愿意说,“还能有谁?尔舒的嫌疑最大,上回我还她一耳光时,她的眼神,十分怨毒,她肯定在伺机报复我!”

    “她有前科,敢诬陷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过絮儿的动机是什么,瑜真还想不太通,

    “絮儿呢?为何突然指控你?三夫人也有嫌疑!”

    小禾并不这么认为,“絮儿站出来时,三夫人一脸惊恐,她似乎根本没料到絮儿会如此,所以我猜,她的可能性不大。”

    分析至此,事情简单了很多,“那就是五夫人和尔舒,她们的嫌疑最大!”

    “那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矛头都指向我,我又洗不清。”她没有背景,哥哥在营中,不知此事,即便知晓,也无力帮她,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瑜真沉吟道:“如今看来,这府里你是待不下去了,你在一天,她们就会继续迫害你,不如,你配合我,做场戏罢!为我的孩子报仇,也会你讨回公道。但时日有些久,你愿意等么?”

    事到如今,她似乎也没得选择,试试又何妨?害她之人,不该让她逍遥法外!

    见她点了点头,瑜真随即招招手,让她到床边来细说

    后来傅恒回来时,问她们说了什么,她没细说,只是说出了她的看法,

    “我总觉得,小禾不是真凶,凶手另有其人。”

    怎么她也这么说?傅恒只觉怪异,问她认为谁才是凶手。

    “五夫人或者尔舒,尔舒的可能性最大。”

    瑜真这么说,难道是查到了什么?当傅恒询问可有证据时,她却说没有,“感觉而已。”

    “呃”这是什么道理?傅恒竟无言以对!

    见他一脸诧异,瑜真不大高兴,“怎么?你不信我?”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只是凡事要讲证据,小禾的罪,不是凭空而定,人证物证皆有,你觉得是尔舒,那得拿出证据来,我才好去跟额娘说,不然空口无凭,我如何指证她?”

    “她们想诬陷小禾,自然做足了准备,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而撇清自己。至于尔舒的把柄,我也有!”为了让傅恒信她,她只好把小禾之言透露些许,

    “小禾告诉我,三夫人悄悄告诉她,其实当时在我送她的那枚胸针里下药的,正是五夫人与尔舒,她们合谋,害小禾滑胎,诬陷于我,小禾当了真,心中对我有恨,才将我与傅谦的往事抖露出来,以致招来那么多祸端。”

    “居然又是她嫁祸!”傅恒还以为是三夫人和五夫人在搞鬼,没想到这里头还会有尔舒的事?但又想到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三夫人想撇清自己,才推给尔舒。”

    话已至此,他竟然还为尔舒找借口,瑜真顿感心寒,“在你心里,她纯真善良,不像是会做坏事的人,对么?”

    傅恒这才觉察到失言,赶忙澄清道:“我只是跟你讨论几种可能性而已,并不是有意偏袒她,毕竟三夫人也是长舌妇,她的话,不可尽信。”

    既然他什么都不信,那她也没必要再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我乏了,想休息。”

    明明才睡醒,这就乏了么?傅恒怎么觉得这话好假,歪头问她,“瑜真,你生气了?我真没有偏袒她的意思,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分析此事而已。”

    纵他解释,她那凉了的心也无法回暖,“在你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尔舒是好女子,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即便她摔坏木雕,陷害小禾,罪证确凿,你也认为,她只是一时糊涂,

    三夫人说她对胸针做手脚,既害了小禾的孩子,又嫁祸给我,一举两得,你却不信,如今这招数如出一辙,她对橘子树动手脚,害了我的孩子,反过来嫁祸给小禾,这样的路数,肯定出自同一个人,你却不信!那你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好了,我不想再跟你讨论。”

    才失去孩子的她,心里本就脆弱,傅恒的行为又令她失望,瑜真只觉腹部又开始抽痛,心也跟着绞痛,再想起无缘的孩子,更觉惨痛!

    “可断案定罪,总不能凭臆断去了结!没有事实依据,无法令人信服!”

    他一口咬定要证据,瑜真并没有,观念不同,也不想再争辩,“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处置她,旧情难忘,才认为她是好人,不会做坏事!”

    提起此事,傅恒甚感难堪,“你怎么又提什么旧情,那是以往,如今我早就放下了她!”

    “是吗?”空口说白话,谁不会呢?瑜真冷笑道:“那好,休了她,把她赶出府去,我就信你已经忘了她!”

    休了尔舒?傅恒只觉为难,“当初是我把她纳入府,即便没有圆房,她在名义上也是我的女人,倘若我无缘无故把她赶出去,她又该如何生存?

    我已经变了心,对不起她,那么让她下半生衣食无忧,也是我应尽的责任,你也看到了,我从来不去找她,她影响不了我们的感情,所以我怎能无缘无故将她赶走?好歹得有证据罢?”

    瑜真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之前从未有过赶走尔舒的念头,可是这一回,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她若真的安分守己,我也不会动她!可她三番两次的谋害陷害,别的都能忍,唯独害死我孩子这件事不可饶恕!”

第138章 查证据() 
他不是不肯,只是没理由,“只要你拿出证据,证明是她害了咱们的孩子,我就休了她。”

    “她害死小禾的孩子,又嫁祸于我,难道不算么?”瑜真只觉只要他想休,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若是不愿,几百个证据他也有办法反驳!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若是事实,我可以罚她,可无论怎样,那都不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不能拿这件旧事做文章而去休她!”

    “我没有证据!”瑜真只觉傅恒优柔寡断,毫不利落,“没有证据,没有理由,就是讨厌她,看不惯她,我就问你一句话,休还是不休?”

    傅恒头都大了,不住地揉着太阳穴,“瑜真孩子没能活下来,我们都痛苦,可不能因此而迁怒于旁人。失去理智而做些过激的行为,你不要逼我!我也很为难!”

    若是不在乎,又怎会为难?他的话,令她失望又愤怒,“我失去理智?我是疯子?傅恒,我算是看透你了!”

    这指责简直莫名其妙!“我哪一句说你是疯子了?”

    言外之意,很明显!“你说我没理智,行为过激,可不就是疯子的意思?”

    “我没有那个意思好罢!”她现在似乎看谁都不顺眼,“瑜真,你需要冷静一下,等你平静下来,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么?”

    “很冷静,很理智,不管再过多久,我都坚持自己的看法!”傅恒的态度出乎她的意料,她已不再对他报希望,冷声撇清,

    “既然你认为她是好人,那我也不再试图改变你的看法,你也不要妄图改变我对她的印象!”

    “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眼见她气得不轻,傅恒哪敢跟她犟嘴?忙顺从安抚道:

    “只要你别再生气就好,消消气好么?莫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会处理,你只管安心休养。”

    他处理?呵!瑜真已经不信他了!除了偏袒尔舒,他还会做什么?疲惫地闭了闭眼,瑜真很反感,

    “无需哄人,我不想听虚辞。你出去罢!”

    “等你睡着我再走。”

    以往他待在她身边,能令她安心,如今她却觉膈应,“你待在这儿,只会令我火更大!”

    突然就开始排斥他?傅恒莫名其妙,“瑜真你怪她也就罢了,怎么又迁怒于我?”

    懒得多言,瑜真恨斥道:“为什么你心里清楚!”

    他不清楚,很糊涂,“我又不爱她,你何故生我的气?”

    如此明显,又何须她来重复?“你维护她,这是余情未了!”

    “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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