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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瑜真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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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着他们驾马远去,驰骋在春风绿草中,瑜真突然想起,以往她与傅谦,也曾这般亲密,同乘一匹马。

    他圈她入怀,自身后紧拥着她,任由马儿带着他们,悠然而行,他俯首,她侧眸,心心相印唇相近。

    那时头一回被吻的她,竟不知该如何呼吸了,紧张得紧抓住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过后才发现,她竟将他的手背抓出片片红痕来!

    而此时的傅谦,与她一般,亦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场景:

    夕阳碎光影,策马行,放眼天地阔,芳泽在怀醉也醒,不问前程只问情。

    回忆如潮,瞬时席卷,将人淹没,待她回过神来,看向不远处的傅谦时,惊觉他的目光亦落在她身上,

    尴尬的她随即收回视线,一片慌乱。

    彤芸还以为瑜真是瞧着她九哥带尔舒离开,才会如此痛苦,遂起身过来劝她,

    “一时好,不代表一世好,一时坏,不代表一世坏,日久见人心,我相信,终有一日,九哥会看到嫂嫂的好。”

    瑜真心道:她的好,大约也只有傅谦能看到,他懂就好,傅恒不懂无所谓,她宁愿傅恒厌弃她一辈子,那么她就可以,守着和傅谦的回忆,过一生。

    看似孤独却美满。

    然而小姑子的话,还是要应的,瑜真笑得满不在乎,“无妨,九爷对谁好,是他的自由,丈夫的行为,妻子管不着,往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妾室,忙的是他,我只管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即可。”

    “嫂嫂想得开最好。”瑜真的淡然,彤芸很是佩服,然而她还是忍不住期待,这世上能有一心一意的男人,若能让她遇见,此生足矣!

    陪着尔舒玩儿了一整天,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晚上众人在酒楼用宴,回去时,傅恒喝得有些高,执意跟着尔舒去了云池阁。

    回到房中,尔舒扶他躺下,迷醉的他竟一把搂住了她一同倒在床上,贴上她白皙脖颈,浴望被酒劲儿点燃,摩娑着柔嫩,忍不住想要她!

第36章 不可以() 
意识到他的想法,尔舒慌张推拒,“不可!春和,现在不可以!你快醒醒!”

    半醉半醒的傅恒不愿再顾忌那些破规矩,埋在她颈间喃喃道:“我忍不住了,尔舒,我忍得好辛苦!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不要!真的不行,”尔舒急切地推开他,坐起身来,一脸恐慌,“我娘才去,我不能与你同房啊!这不合规矩!”

    不就是怕太夫人责怪么?这种事,旁人也分不清的,气血上涌的傅恒实不想再压抑自己,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额娘不会怪你的。”

    她却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可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我若这般,便是大逆不道,我怕天打雷劈啊!”

    奈何他成亲将近一个月,连圆房都不能,身为正常男人,能不憋屈么?“尔舒你就忍心看我这样一直压着火儿?”

    “我知道你痛苦,可是,规矩是这么定的啊!你再忍忍,再忍一个月就好。”

    说得轻巧!她可知男人强忍有多痛苦,更何况,他也不敢相信这保证,

    “到时候你又来了月事,还得再等五六日,又或许再出了旁的岔子,又该如何?”

    “春和,好事多磨,我知你辛苦,你也该体谅我此刻的心境,才失去母亲,实在无法专心与你圆房,只怕到时两人都尴尬。”

    尔舒说着,竟嘤嘤哭了起来,傅恒看到她的眼泪,登时清醒过来,赶忙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翻身下床,到桌边坐下,兀自倒了杯茶,好让自己缓一缓急躁的心神。

    见他这般,尔舒甚为感动,傅恒为了她,忍得太辛苦,她也觉愧疚,只劝他再等一个月,到时定然好好补偿他。

    一个月,傅恒只觉茫然无期,他算是怕了老天爷,总有不测风云,搅得他不得安生!

    清醒后,傅恒晓得自己不能留在她房中,干脆狠心离开,多待一会儿,只怕更控制不住自己。

    尔舒很希望他留下,又没资格挽留,越发不平衡。

    缤儿见主子愁容满面,在旁劝道:

    “主子勿忧,即便九爷日日宿在昭华院又如何?同眠而不碰她,才是她的悲哀,九爷心里念着的,只有您,您放宽心便是。”

    缤儿言之有理,如此想着,尔舒倒有些同情瑜真了,她身边的男人对她视若无睹,宁愿强忍着念经都不动她,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月明星稀,府中灯笼高挂,映照着幽暗小路,原本有些清醒的傅恒一出云池阁,才吹了风,便觉头疼得厉害,恨不得马上躺下歇着。

    回到昭华院的他,简单洗漱后便想休息,瑜真却要求他去沐浴更衣。

    醉酒的傅恒没精力再折腾,“头疼,不想沐浴。”

    瑜真立即霸占了他的床位,不许他躺,“我嫌你脏!不沐浴不准睡!”

    这女人有洁癖么?“昨儿个才洗过,哪里脏了!困死了,先睡觉。”

    “睡过别的女人就是脏!给我洗去她的脂粉气儿!”

    此话一出,傅恒顿悟,原来她是想多了啊!真真可笑,“请你端正自己的观念,我没睡她,说了一个月不可以同房,不然我会来你这儿?”

    傅恒实在没精力与她掰扯,太想睡觉了,然而瑜真就是躺在床外边的位置不起来,傅恒无奈,忽然俯身,双手撑在她枕头两侧,近距离盯着她,语出威胁,

    “起不起?不起我就亲你了!”

    “你敢!”

    瑜真就不信,他敢对不起他的尔舒。

    傅恒就不服,这女人居然小看他!不就是亲一口嘛!有什么了不得!

    要知道傅恒喝酒也不上脸,再醉目光也是清澈,表面看起来,完全不像醉酒的样子,而瑜真失算在,喝醉的人,真没什么不敢的,

    眼瞧着他大胆的低首凑近她,她淡然依旧,黑亮的双眸大方的回望着他,

    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直至两人的唇,还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时,他停下了。

    瑜真仍是不怕,继续看着他,仿佛谁先闪躲,谁就输了。她才不要输!傅恒那么讨厌她,会亲她才是见鬼了!

    笃定的瑜真从容不迫,那骄傲自满的神色,看得傅恒很想惩罚她!让她知道,她也有失算的时候!

第37章 添个堵() 
身下的瑜真,眸如幽潭,似有漩涡一般,牢牢锁住他的目光,香气若有似无的缭绕在两人周围,对峙的两人都不愿认输,可又不能一直僵持,傅恒的双手都有些酸了,再不犹豫,将心一横,低眸就贴了上去!

    冰凉,柔软,是他唯一的感觉,尚未来得及继续感触,下一瞬,他已被她猛得推开,跟着就是刺耳的惊呼,“啊——你!你居然!对不起你的尔舒!”

    终于起开了,傅恒顺势一躺,顿感舒坦,“这算什么对不起?我又没将你怎样。”

    在瑜真看来,这就算!“你喜欢她,怎么能吻我?你是怎么做到一心两用的?”

    “是你在挑战我的耐性!”不然她为何瞪大双眼盯着他,分明就是勾引,“你那么期待,我不能犯怂。”

    瑜真恼斥道:“胡说!我一点儿都不期待!”

    口是心非的女人!“看你那波光流转的星眸,难道不是最直接的邀请吗?”

    她才没有邀请,只是高估了他的人品!“我以为你念着你的尔舒,不可能对我怎样,没想到哼!说什么情深不渝,不过如此!背着她就敢亲别人。”

    说得好似很有道理,但他明明是被她的一双灵动的眼睛给勾引了!若不是她挑衅他,他会如此么?绝不!

    所以到底是谁的错?他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思考,昏沉的他,眼皮太过沉重,只想就此歇息,都别来打扰他!

    摆了摆手,傅恒躺在瑜真才因惊吓而起开的位置,一沾枕头便不想再思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等我醒了再跟你讲道理。”

    “喂!让你沐浴呢!不许睡,起来啊!”

    无论瑜真怎么唤,都唤不醒他,无奈的她只得罢休,自己盖了被子回身躺好。

    看他就这么躺在一旁,心想他若是受冻病倒,太夫人心焦,肯定会安排她来伺候,那可是给自己找麻烦呢!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从床尾再抱一床锦衾,胡乱盖在他身上。

    迷糊间,身上终于有一丝温暖,傅恒无意识的拉了拉被子,就此睡去。

    睡得正香时,就听到丫鬟过来唤他,说是到了入宫上早朝的时辰。

    时常上早朝的他,已惯意了,到了那个点儿自觉会醒,一般不需人喊,也是昨儿个饮了酒,才睡得沉了些。

    待他醒来,丫鬟伺候他穿衣时,他总觉得昨晚好像做了什么。

    略一回想,不由蹙眉!好像不知怎么的就亲了她的唇!

    怪不得,方才他起来时,瑜真也被吵醒,翻身时还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他还纳闷儿呢!这会子终于明白,原是自个儿醉酒做了荒唐事!

    此刻她也不理他,继续睡着,那他也当做不知道的样子好了,麻溜儿的入宫去了!

    待他回来时,也不去昭华院,直接去了德辉院蹭朝食。

    然而,太夫人那儿也是一屋子人,哥哥嫂嫂,瑜真、尔舒她们都在!

    傅恒这才想起,今儿个好像是四月十五,每逢初一十五,众人皆会来德辉院陪太夫人用朝食,当然若是哪天有大事,也会临时知会府中各个主子过来。

    瞥见他的身影,瑜真只当没瞧见,继续与彤芸她们说着话,傅恒给太夫人见了礼之后,就来到尔舒边儿上坐下。

    给尔舒夹了菜之后,怕太夫人再唠叨,傅恒很自觉地又给瑜真夹了块番芥蓝,

    哪料瑜真竟很不识趣地道了句,“我不吃花菜!”

    傅恒侧过首,盯着她的目光很不善,大有嫌她事儿多之意,瑜真也不怕他,就这么回望着他,不吃就是不吃!

    盯了一会儿,傅恒心道:好男不与恶女斗,直接将筷子伸入她碟中,把花菜夹来自个儿吃了!

    七夫人直赞九弟体贴包容,傅恒心里苦,他顺势吃下去,总比被瑜真当众扔了的好看!

    肯吃瑜真碟中之食,尔舒只觉这行为太过亲密,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自个儿憋屈着。

    而太夫人瞧着他小两口这般,其心甚慰!

    用罢膳,太夫人让瑜真陪她去寺庙烧香,“听说那儿的送子观音可灵验了!额娘带你去拜一拜,就等着你给富察家添个小孙子呢!”

    瑜真尴尬笑应,如今她的腿已然痊愈,也不好说不去。

    傅恒暗道:菩萨心里苦啊!这两人都没洞房,再拜也没孩子,到时若再怪到神佛身上,那可真是冤!

    孩子听见这两个字,傅谦目光顿黯,曾经,他也曾与瑜真说过,他们将来若是有个孩子的话,瑜真一听这话,立马红了脸,转身跑开,不敢理他。

    而如今,她就要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了。而他,除了祝福,别无他法。

    太夫人有事要忙,众人也就散了,瑜真也得先回昭华院,换身衣裳再来德辉院找太夫人。

    回去的路上,瑜真踩着花盆鞋,芳落扶着她,尔舒正好走在她身边,关怀地道了句,

    “姐姐的脚才好些,不宜穿花盆鞋呢!”

    瑜真心道:我喜欢,你管得着么?但人家故作善意,她也不能正面冲人,就随口道了句“多谢妹妹关怀”,而后故意扶着腰,

    芳落配合地问了句,“夫人您怎么了?腰痛么?”

    “嗯,”点了点头,瑜真假装跟芳落小声抱怨着,“可不是痛么?折腾死个人,也不晓得怜香惜玉!”

    估摸着尔舒的目光已经望过来时,瑜真也不看她,径直拐了个弯儿,留她自个儿琢磨咯!

    哎呀,给人添堵的感觉真好!

第38章 被挑拨() 
瑜真随口而言的一句话,便如一根刺,扎在尔舒心里,她晓得,傅恒昨晚喝高了,在她房中时,便想要她,她没敢给,跟着傅恒就去了昭华院,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个儿,就要了瑜真!

    否则瑜真怎会说腰疼呢!

    到了分岔口,与几位兄长道别后,傅恒便赶上了走在前面的尔舒,一如既往的温笑着与她说话,她却呆着脸不理会。

    问她可是不舒坦,她也不回答,傅恒就纳闷儿,“怎么了尔舒?我又惹你生气了?”

    尔舒故作大度道:“没,你做的,都是应该的,我没资格怨怪。”

    什么是应该的,他做了什么?傅恒让她说清楚,她瞬间就哭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别说你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莫拿酒来作幌!”

    “你说昨晚我欺负你?”他倒是记得这事儿,“后来你不愿意,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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