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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瑜真传-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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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无妨,梁蕊继续试探,“也就是说,你对他已然无念想,那是不是对我大哥日久生情?”

    尔舒一时无言,面露难色,“你知道的,我与春和,早有婚约在身”

    “可他已经娶妻了啊!”

    那又如何?“入府前,我便晓得,皇上为他与那拉府的二姑娘,满清第一美人瑜真赐了婚,她为妻,我为妾。”

    “很美么?”梁蕊对九夫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可我总觉着,她冰冷又高傲,那会子她路过,瞧见你晕倒,问也不问一句,只掠了一眼,便冷漠离开。”

    “是么?”尔舒有自知之明,不会傻得去计较这些,“我与她素不相识,她没有义务关心我,再者说,我姐姐顶着我的身份,做了许多对不起她之事,她瞧着我这张相似的脸,自然生不出什么好感来,这是人之常情,无需怪责。”

    “你呀!什么都为旁人着想,你那个姐姐那般害你,你还觉得她可怜,我看她是活该才对!”

    梁蕊心直口快,尔舒与她相处甚久,自不会怪她,“你不懂,原本姐姐才入府时,也是良善的柔弱女子,只是后来经历了许多变故,才会性子偏执,说到底,也有我逃婚的责任,是以我能理解她的苦楚。”

    “人太善良,就容易被欺负!”梁蕊也是担心她的出路,“就你这性子啊,这富察府,人多心杂,你若是进门,必定吃大亏!”

第163章 歌姬() 
梁蕊说得对,尔舒亦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的脾性太弱,心机不深,不够格和府里的女人斗,若是入府,只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只是她与傅恒,本就是有婚约的啊!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想的,还愿不愿纳她为妾?

    本以为他会来看看她,然而晚膳用罢已然一个时辰,也不见人影,料想是不会来的,尔舒便让梁蕊去洗漱,跟她一块儿睡。

    之前在梁蕊家,没有多余的屋子,两人便是挤在一张床上,已经惯意,而今梁蕊却是不敢,

    “你还有伤在身,我睡觉又不老实,一个翻身就会压伤你,还是算了罢!我去睡塌,反正这儿的塌也比我家的床好!”

    对于梁蕊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之前她缺衣裳,头饰只有银簪和绢花,而今这里珍珠宝石,应有尽有,光是这些都够她研究半晌呢!

    看着她新奇的模样,尔舒格外羡慕,她似乎已经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致,没有什么是她期待的,珠宝她曾拥有过,并不稀罕,而感情,一年的变化太多,她在傅恒眼中,好似已寻不见曾经的那种柔情蜜意,

    也许,那个那拉瑜真太耀眼,吸引了他的目光,是以他早将那份感情忘却,

    如若连唯一珍贵的感情都得不到,那她还能坚持什么?

    头疼心痛的她不敢再细想,忽然好怀念失忆的日子,懵懵懂懂,虽然理不清,倒也过得自在开怀,不过那个时候,她的确是一心渴望着有一日能够突然恢复记忆,等到真的恢复时,她才知糊涂的好处。

    活得越精细,痛楚越清晰!

    且说彤芸得知九嫂已然回府,那个舒姨娘居然是假的之后,虽然好奇,但仍是替九嫂高兴,终于水落石出,哥嫂和好,实该庆贺,至于具体情形,她还是不能回娘家去打探,毕竟已经嫁了人,老是回去,额娘也不会高兴,会训她不懂规矩!

    如此想着,她便在傍晚时分离开别院回了婆家。

    到得府上,路过宴厅,离老远便听到丝竹歌舞之声,飘飘袅袅,动听地回荡着,好奇看了一眼,隐约瞧见堂中坐着几位宾客,歌姬舞姬纷纷落坐在客人身畔,正座上的萨喇善,身边也有一位美娇娘,身姿婀娜,正痴痴地笑望着他,举着酒杯喂他饮酒!

    “世子怎么还是离不开温香软玉啊!”阿俏看着都来火,彤芸无甚感觉,“男人嘛,应酬是少不了的。”

    “可他总该收敛些罢!要玩儿可以,出去爱怎样都可,眼不见为净,偏在自家府中这般与人亲热,这不是膈应人嘛!前段时间倒是规规矩矩,夫人才走几日,他又恢复了本性!”

    彤芸笑她自找没趣,“既晓得是他的本性,那就无需抱怨。成亲之前便知他是浪荡公子哥儿,能规矩一个多月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能改邪归正?”

    “好罢!是奴婢想太多!”只要主子别难过,阿俏也就不说什么。

    那萨喇善只顾和几位公子哥儿赏舞畅谈,并未觉察彤芸已回府,倒是门外的千亮瞧见了少夫人的身影,心知主子在乎她,立即进去禀报,附耳悄声道:

    “爷!夫人她刚回来!”

    “什么?”萨喇善闻言吃了一惊,她不是在别院陪九嫂么?怎么没让人接,自个儿回了府?心虚的他不耐地挥退身边的女人,忙问千亮在哪儿瞧见的。

    千亮尴尬一笑,说是就在这门前不远处,“少爷莫慌,夫人瞧了一眼便回了后院,并未露出不悦之色,八成是不在意的。”

    “我就怕她不在意!”她不在意,他会伤心,在意的话,他更倒霉!明彤芸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千亮以为面无怒色就是不妨碍,于萨喇善而言,这可是最要命的!

    得知此事,他再无兴致,借口说喝高了,要回房休息,让他们继续玩儿,为防他们拦着不许他走,萨喇善还故意将那歌姬搂进怀中,朝他们挑眉笑道:“春宵苦短,你们懂的!”

    有女人做借口,他们都作恍然大悟状,再不挽留,随他去了,另几个还在赏舞,紧盯着场中舞姬的小蛮腰和翘臀,心猿意马

    出了院子,萨喇善即刻松手,对那歌姬吩咐道:“不必回厅中,退下罢!”

    “啊?”歌姬莫名其妙,还以为走了好运,能被威猛的世子爷宠爱呢!怎么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呢?

    尚未问出口,他已果断离开,不给她任何解释。

    哄媳妇儿要紧啊!媳妇儿本就对他不上心,刚对他改了些印象,再毁了形象可就前功尽弃!

    疾步赶回房后,但见丫鬟上了菜,彤芸正在搅着碗中粥,的确是无甚表情。

    萨喇善轻脚走过去坐下,彤芸微颔首,唤了声世子,便不再说话。

    他只好找话头,“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

    “别院也有马车,何必来回折腾?”

    该怎么解释呢?忐忑的萨喇善语无伦次,“我是没想到你今晚会回来,所以”

    “知道你就不会宴友听曲儿?”彤芸平静道:“世子不必顾忌什么,我不是胡搅蛮缠的母老虎,你该如何便如何,还照着以往的习惯即可。瞒来瞒去的,你不觉得辛苦,我都替你累。”

    “我也不愿这般,”萨喇善也是无可奈何,

    “可他们都说我,自从成亲之后便不与他们吃酒逍遥,还笑我是不是怕媳妇儿,一群人跑过来不肯走,我抹不开面子,这才设宴款待,

    这些歌姬都是以往养在府中的,很久没召唤过,今日才将她们叫出来陪客,我身边有人斟酒,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并没有占她便宜,你相信我,如今心里眼里只有你。”

    即便有什么,彤芸也不会生气,再次向他表明态度,“真的不必解释,我说过不介意。”

    “可我介意,”萨喇善急不可待,一心想求得她的原谅,“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对你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食不言寝不语,惟他最啰嗦,彤芸终是忍无可忍,“莫说了,我要喝粥,再说话都该凉了。”

    此话一出,萨喇善再不多嘴,不能饿着媳妇儿,“好好,你先吃,我不饿,不用管我!”

    阿俏瞥了瞥眼,心道:我家夫人也没让你啊!客气个什么劲儿!

    好不容易等她用罢了晚膳,想继续跟她说话,她却拿了书来看,不准备搭理他。

    于是他只能歪塌上等着,两刻钟后,终于等得她起了身,她又让丫鬟备水,说要沐浴,可怜的萨喇善只能继续等,哪晓得饮酒易犯困,等着等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还是次日千亮过来唤他准备上朝,他才迷糊醒来。洗了把脸,发现彤芸还在睡着,他也不好打扰,干脆先上朝去,回来再说。

    醒来后的彤芸用罢早膳,又去给伊拉里氏请了安,正好菱萝也在,随后彤芸便没回房,到她屋里坐了坐。

    菱萝才做好一套小衣裳,拿出来给她瞧瞧,彤芸一看,问她为何总是做小女孩的粉色红色花衣裳,

    “也该做些蓝色的,许是男孩儿呢!”

    “我希望是女孩儿。”菱萝颔首,默默许愿,心中清楚,世子并不喜欢她,她连个名分都没有,生个男孩也不会被待见,兴许还会招仇恨,若是小女孩,那么世子夫人应该就不会介意,不会与她交恶。

    正说着话,丫鬟芬儿进来奉茶时笑道:“外头可热闹了呢!世子居然将那些原先养在府中的歌姬全都打发了去,让她们恢复自由身,之前可是花了好些银子物色而来的,不知怎的全都不要了!”

    阿俏闻言,看向自家主子,两人心知肚明。彤芸随即借口有事,告辞离去,打算找萨喇善问个清楚。

    路上便见几个女子背着包袱,或黯然,或欣喜地结伴离府。

    匆匆赶回院,就见萨喇善正要出门,瞧见她登时顿了脚步,“哎,正要找你呢!赶巧你回来,不必我再寻。”说着走过去两步,揽住她肩,又回身往屋里走去,彤芸忍不住问他,

    “你为何将她们都赶走?”

    “表决心啊!”萨喇善说风就是雨,从不犹豫,“免得你认为我只是说说而已,这回都清了,他们晓得我府中没有歌姬,便也不会再来扰我,”说笑间,还顺手抚了一把她那柔柔嫩嫩的小脸蛋儿,

    “此后只有你能喂我吃酒。”

    “我也没说让你赶人啊!”彤芸顿感忧心,“她们原本就是由你养你,将你当作依靠,你突然让人都离开,她们该去何处,万一无家可归呢?”

    “愿意要自由的,我给了银钱让她们自谋出路,还愿意做歌姬的,我便将她们送了人,都有安排,你放心便是。”

    “其实没必要的,你这样做,你那些朋友们不会笑话你么?又以为是我的主意呢,我可不想担那悍妻的罪名”

    话未说完,彤芸忽觉腰间一紧,被他一把拥入怀中,房门被他后踢一脚,瞬时关上,下一刻,唇间便是一阵温热

第164章 闭上眼() 
怎么说吻就吻啊,还是青天白日的!又羞又惊的彤芸慌张推拒,小小的身子哪里抵得过他的力道,只能侧着首,轻声呜咽着,被迫承受他那强有力的吻!

    分离几日,未能亲热,萨喇善早已急不可待,原本昨晚就想吃了他的小白兔,奈何她因为歌姬之事与他置气,他哄她都来不及,哪里敢造次?

    这会子终于有机会将小媳妇儿圈在怀中,以吻诉爱,他当然舍不得放手!

    深吻了一会儿,他才松开了她,彤芸以为总算可以喘口气,下一瞬又被他腾空抱起,直接抱回了帐中,俯身便是更猛烈的狼吻!

    唇与颈,皆不放过,被按在床上的彤芸根本无路可退,小声乞求,“别这样,世子大白天呢,不可以行周公礼!”

    “闭上眼,就是天黑,有什么所谓?”说着他还吻了吻她的眼睛,大手已不老实地去解她的盘扣,一颗颗的去解,心急如焚,气息也开始紊乱

    好言求饶无用,彤芸只得与他商议,“入夜再罢!好么?我害怕”

    萨喇善却道无人敢进来,“几日未见,想煞我也,春景无边,等不及呢!”

    好不容易解开了扣子,他便火急火燎地褪去她外裳,隔着内衫一把覆住峰上仙桃,桃枝上的粉蕊已然绽放,被人轻轻抚弄便能轻易挺立,

    萨喇善坏心眼儿的用手拖住仙桃,品尝美味,轻吮慢吸,惹得佳人轻颤,娇呼出声,羞得闭上眸子不敢去看,贝齿紧咬红唇,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上躬起,

    那迷离享受,却又怯于表达的娇羞模样,看得萨喇善信心大增,自得其乐地继续发掘她的敏锐所在,

    直至血脉喷张,再难忍受之际,他才呼吸沉重,急切地扒去障碍,躬身没入泥泞地,

    起初缓慢只是心疼,为了让她适应那惊人的尺寸,后来听她嘤咛出声,渐得乐趣,便不再心软,狠狠鼎送,次次到底!再迅速抽离,更勇猛的撞入,如此反复,直搅得琼浆漫洒,玉液四溅!

    每当彤芸以为快结束时,他都仍在持续撞进她里面,娇柔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近似啼哭的求着饶,

    “嗯慢些世子,受不住了,好了没?”

    “才刚刚开始而已,你慌什么?男人若是这么快就完事儿,你该哭了罢?”萨喇善正得乐趣,哪里舍得轻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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