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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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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林老夫人才开口问道,此事对她的冲击可不小,连连退了两步,幸亏黄嬷嬷眼疾手快扶住了。

    林三爷满脸的歉疚,垂首继续认错:“儿子不是东西,当年青鸾随父亲来京城做生意,是儿子不是人,借着做生意的由头强占了她。”

    他说着暗暗瞟了一眼林老夫人的脸色,扬起手臂朝着自个脸上使劲抽着,不住恳求道:“是儿子不是东西,是儿子混账,母亲要怪就怪儿子,心里若是有气就打儿子罢!”

    林三爷丝毫没有停下手的意思,响亮的耳光声传到廊下,林庭筠用帕子掩着嘴,偷偷地笑了两下。

    装模作样的,若真是如他所说,外面的女人给他生了个儿子,依照三房无男丁的情况看,心底必定美成了花儿。

第216章 抬了做正室() 
她侧身看了一眼院子,自从进了二月,府里是再也见不到半点雪迹了。

    青树尚未发枝,积雪消融后只有灰暗斑驳的枝桠孤零零的延伸着。

    “春天来了,花都开了。”

    林庭筠望着晴朗的天空,轻声嘟囔着。

    “花开还早呢,起码得到月底,郡主娘娘若是想看花,不如去花棚子里看,那暖和,好多都开了花。”

    扫庭院的婢女停下动作,拄着扫帚接过林庭筠的话茬,笑吟吟又道:“花棚子里的花都可尽心照顾呢,肯定开得好看。”

    林庭筠正要问她有什么花开了,只听得里面响起摔茶盏的碎裂声,林老夫人气怒的声音传来:“你平日里糊涂,我也不曾怪罪过你,你怎么敢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林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儿子的错,母亲不要为儿子的错气坏了身子,您让儿子受什么惩罚都好,求您消消气罢。”

    林三爷边说边膝行到林老夫人面前,一把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道:“儿子错了,母亲大人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您若是有个好歹的,儿子也活不成了。”

    林家的几个老爷,各自完全不同,大爷太过老气横秋,二爷过于软弱,三爷又太多狡猾多端。

    这番话丝毫没为自己辩解,反而句句字字将林老夫人的身体放在首位。

    知道人年岁高爱听什么话,戳在心窝子里的话最动听,这种道理林庭筠在林三爷身上学了个通透。

    果不其然,林老夫人气得喘了几口粗气就冷静了下来,看着一脸内疚的庶子,心头同样升起几分愧意,不住地叹着气。

    “几岁了?”

    问得是外面的私生子,林庭筠脸上瞬时有些不自然,如此一问,祖母的心底怕是已经首肯了三叔的请求。

    “比锡儿小几个月。”

    黄嬷嬷闻声先瞪圆了眼珠子,忙闭着嘴打量着主子的脸色,既然跟三少爷的年岁相当,那这么多年都养在外面!好歹也是林家的孩子,这成什么体统!

    冷哼声从林庭筠的嗓子眼里冒出来,低低哑哑地,听得琼华心里一慌,忙抬手咳嗽着替她掩饰。

    “对方是什么人家?”

    有些底细必须得打探清楚了,林老夫人此时分毫没给他好脸色,沉郁的面色仿佛要滴出雨来。

    “金州首富之女,杜青鸾,今年也三十有余了,此前是儿子对她不住。”

    林三爷深喘了口气,一想起生得玉树临风的儿子,心底就滋滋地冒着喜气儿。

    可表面上仍故作歉疚,低声垂首道:“程氏已死,儿子这些年亏欠青鸾的怕是还不清了,当年的事她没去报官,儿子也甚是感激,如今生了个儿子。。。。。。儿子想抬她做正室。”

    林庭筠在廊下听得真切,祖母半响未出声,看来正在考虑。

    她对未来的三夫人是何人毫不关心,只要不是多事的,不会搅得林家鸡飞狗跳,那就烧香拜佛了。

    “既然当年是你强迫于她,而她又有了身孕,为何不早早来长京找你?独自一人抚养孩子长大?”

第217章 不得寸进尺() 
毕竟是府中年岁最高的老夫人,吃过的盐比晚辈们喝过得水还多,一眼就看出其中的不对劲儿来。

    正常女子在得知有了身孕那一刻,应该马上与林家联系,商量此事解决的方法,而不是躲起来独自抚养孩子。

    “当年青鸾在金州已定了婚约,是儿子一时糊涂对不住她,才让她心生恨意,这些年她始终不肯原谅我,如今若不是见孩子一天天长大,或许。。。。。。或许她根本不会来见我。”

    林三爷痛苦地闭上眼睛,抬起手捂住双眼,从喉咙里发出丝丝哽咽的声音。

    “青鸾虽是南方女子,可骨子里还是烈性的,当年的事之后她便再也不肯嫁人,偷偷摸摸地生下孩子,如今仲景渐渐成人,她不想每每提及亲生父亲时,都要蒙混过去。。。。。。也是渐渐蒙混不过去了。”

    林庭筠听着里面林三爷颇富感情的陈述,一只手甩弄着帕子,抿着双唇才忍下笑意。

    “程氏还没百日,你就娶妻,怕是程家那头不好交代。”

    林老夫人示意黄嬷嬷上前扶起林三爷,沉沉地叹了口气,盯着东南角吊着的那盆吊兰,忧心忡忡地皱了皱眉头。

    “虽说程氏死了,可当时她已不是正妻,一个妾室而已,再者青鸾也不在意排场,低调些进了门,奉了茶,自家人在一处吃顿饭,此事也不必宣扬摆席,想来程家也不会说什么的。”

    林老夫人阴沉的脸色终是耷拉不下来了,认真地盯着林三爷:“既是金州的大富人家,肯低调进门?”

    只要不铺张宣扬,就会少丢些颜面,毕竟程氏作为三房正妻多年,在外人看来,她就是林家的三夫人。

    “青鸾说,只想给她儿子讨个名分,她不进门都可,是儿子想娶她进门,想补偿她些,毕竟是儿子毁了她的一生。”

    林三爷似强忍着一般,双手攥着拳头,狠了狠心又道:“若是母亲不愿意,儿子也可不将杜氏接进府里,养在外面也可。”

    不得寸进尺,是他另一个好处。

    林庭筠在廊下坐的身上发冷,搓了搓双手看着不远处丫鬟升起的炭火盆,饶有兴致地吩咐琼华道:“去烤两个番薯来,一会儿拿给祖母尝一尝。”

    林老夫人重新坐回榻上,心底有些微乱,老三所说的每句话都小心谨慎,看来是真的知错了。

    毕竟是林家的骨肉,流落在外也不是法子,接子弃母之事在长京内也是有过先例的。

    可。。。。。。对那个名叫杜青鸾的女人来说,抢走她多年依靠的儿子,还将她排除在林家之外,恐怕等同于要了她的命。

    “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

    林庭筠听见祖母如此说后,心下才微微放松了些,盯着炭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炭,亮红亮红的让人眼花缭乱。

    她有些恍惚地想着温季蘅,他所在的西川营住的应该是行军帐篷,帐篷里湿气重,必定也会摆上炭火盆的。

    林三爷出来时已恢复往昔的神采,那张蜡黄色的脸也添了些光泽,显然此事得到的结果让他还算满意。

第218章 是否该写信给他?() 
林三爷淡淡地扫了一眼林庭筠,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别扭,好像极不愿见到她似的。

    林庭筠乖顺地站起身,心下知道因为先前的事,自己算是开罪了三叔,毕竟林双鹤漂亮的脸蛋毁了。

    “三叔慢走。”她敛衽微微屈身,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丝毫没表现出不乐意来。

    其实林三爷心底并未记恨这个郡主侄女,毕竟是程氏那个蠢货先露出的马脚,可随后引发的一切变故。。。。。。成了他心底的坎儿。

    程氏的死,他多少有些逃避的想法,将此事归结于林庭筠的身上,会让他心底好受些。

    他垂头低低沉沉应了声:“嗯。”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安德堂。

    看着林三爷急促离开的身影,林庭筠不禁微微勾起唇角,杏眸里噙着丝丝笑意,清透地湛蓝色瞧得人心头一紧。

    琼华捧着烤好的番薯走上前,打量了一眼空荡荡的院门口,眼里也闪过一丝戏谑:“敢情三爷夜夜出府为得是外面的妻儿。”

    她烫得连连换着手拿着,掉了个个儿就赶紧抬手去摸耳朵坠儿。

    林庭筠眉间微动,神色回归于平静,轻轻地道了声:“进去吧。”

    一进屋,就看见黄嬷嬷正拿着帕子替老夫人擦着脸,看来祖母方才的冷静都是装出来的,面对林三爷的糟心事,心下不知怎么闹腾呢。

    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儿,程氏刚死,稍微有点良知的人,也该为自己的发妻守丧一年,可看那林三爷的模样,迫不及待地想让杜青鸾占了正室的位置。

    “方看见院子里正烧着炭盆,就烤了两个番薯来,祖母尝尝?免得嘴里不是滋味。”

    林庭筠说着话,接过垫着帕子的番薯,递到林老夫人面前,笑语晏晏道:“前些日子孙女就发现,今年庄子送来的番薯格外的甜,还让人装了一袋子带到灵静庵上去,您也尝尝?”

    黄嬷嬷适时地收回手,看着主子提不起兴致的模样,也跟着开口附和道:“老夫人尝尝吧,难得郡主有心。”

    热腾腾的番薯递到嘴边,林老夫人心情再糟,看着面前离别在即的孙女,也张嘴咬了一口。

    从安德堂出来时,天色已渐迟暮,晚霞通红地挂在天边,像一卷透着金黄地布匹,搀着令人醉心的余红,煞是好看。

    春意渐渐浓了,哪怕此时也不至太冷,鼻尖触到空气反而暖和的很。

    回明熠阁的路上她犹豫了良久,直到走到桃林时,心底才暗暗下决心写封信给温季蘅。

    听三哥哥说他要在临川待上个把月,直到西川营稳定下来才会动身回西北。

    屋内还没上灯,余晖金芒从门口洒进来,带着空气里细小的灰尘在微微浮动着。

    王嬷嬷正忙着打包回灵静庵的行李,玉珠手里拿着鸡毛掸子,靠在多宝柜上打盹儿。

    朱漆木门上雕刻的竹梅兰样式,在金灿灿地夕阳下如同活了一般,瞧着甚是逼真。

    听见脚步声渐渐靠近,玉珠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脑筋混沌地忘了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走到门口笑着道:“郡主回来了。”

第219章 犹豫() 
“早上的雪梨汤还有么?嗓子干涩,端来我润润口。”她边吩咐玉珠边朝屋内走着。

    始一进门,王嬷嬷就从衣柜旁回过身,手里拿着两件颜色艳丽的衣裳问:“郡主看看,这两件衣裳可要带去?”

    林庭筠淡淡地瞥了一眼,及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带两身素净的就可,首饰之类的也只要简单些,不必太过繁累。”

    玉珠端着热乎乎地雪梨汤,望见郡主正坐在书桌后的圈椅内,忙转身递到跟前:“早上您说有些酸,刚奴婢又添了两块冰糖。”

    余晖渐渐昏黄,落在莹白的汤盅上,映衬着里面黄色的汤水发着亮。

    琼华立在桌旁研着墨,抬眸看了眼圈椅内的林庭筠,见她盯着面前的信纸发愣,眸中不禁闪过一丝笑意,若是少将军收到郡主的来信,必定高兴的不行。

    雪梨汤散发的香甜十分诱人,林庭筠沉眸盯着面前红格信纸,笔就在砚台那放着,她只要提起笔就好。

    琼华有些忐忑地又望了一眼她,低声开口道:“郡主,一会儿雪梨汤该凉了。”

    语重心长的声调倒不像是在提醒她雪梨汤,而是在提醒她执笔写字。

    林庭筠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如果没有眼前的信纸和笔墨,她甚至快忘了温季蘅离开长京的事。

    此前她从未关注过他,如今不过月余,一想到他已身在临川,心下就有些空荡荡的。

    盯着桌上的笔墨半响,林庭筠眸光一闪,起身端着雪梨汤朝着暖炕走着。

    砚台里的墨迹已有些干涸,琼华抿着唇不敢再出声,心底不由替少将军觉着遗憾。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郡主对少将军并非无情,若说先前有几分不肯定,可那日郡主深夜拜访,就已然分明。

    郡主到底在迟疑什么?每每当他们二人关系进步些后,郡主总是停下前进的步子,警惕地朝后躲着。

    琼华隐约觉着郡主心中深含忌惮,可这忌惮为何故呀?

    少将军生得一表人才,长京城内再难找出第二个更好的来,而且对郡主事事上心,体贴细微。

    如此难得的人,郡主不赶紧抓住,还在犹犹豫豫地往外推。

    果真是难猜透。

    琼华打量了一眼暖炕,林庭筠抱着玉如意靠在软垫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沉下的天色,深感惴惴不安。

    她被派到郡主身边伺候,其实就是帮助少将军获得芳心,可眼下来看,自己似乎根本插不上手。

    郡主对少将军隐晦的感情,极少泄露,她想添油加醋都无处可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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