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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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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大哥,哪有兄长胳膊肘往外拐的!反正这事,阿筠,你得站在我这边。”

    见她气得跳脚,一脸被人嫌弃的忿忿之色,林庭筠也不忍火上浇油。

    再者,虽然明珠表姐平日里爱胡闹,可这件事上,她做的没错。

    即便是自己,也绝不会和一个陌生人定亲。

    “我自然站在你这边,只不过表姐何必糟蹋满屋子的东西,你瞧瞧,这屋里还能找出一件完整的东西不?”

    她说着从角落里挑拣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鼻烟壶,扬唇一笑:“恐怕它算作幸运的了。”

    陈文安从里间大步走出,环顾了一圈屋内,遍地狼藉,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嬷嬷,将这些破碎的东西做个记录,一会儿送到母后那去。”

    宫中的东西都是记录在档的,少一件破一件,都是要报上去的。

    今日枝宝宫内摆设瓷器尽碎,想必又要惹得皇后娘娘不悦,但愿娘娘能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网开一面。

    陈明珠撇嘴瞪着一脸肃穆的大皇兄,扭头抓过林庭筠的手往外拽:“这屋里太乱,咱们出去说话。”

    大门敞开也不关紧,疾步就往外走,随身侍奉的小宫女忙垂着头跟上。

    两个小姑娘爬在水榭栏杆处,看着结冰覆雪的湖面,低声说着悄悄话。

    “唉,可惜那些东西了。”

    这会儿冲动劲过去,陈明珠才叹着气惋惜道。

    “表姐的火爆脾气也该收敛些,回头舅母责骂你时,可不要顶嘴。”

    林庭筠抬起手臂搭在栏杆上,露出光洁的手腕,琥珀连青金石手钏自然地从衣袖内滑落。

    “我知道不应该摔东西,认错可以,可若是拒绝定亲一事,我是不会认错的,谁知道那个郑少爷长的什么人鬼模样。”

    一想到此事,她就忍不下心底蹿腾上来的怒气,站起身在水榭旁挑了块石头,对着湖面的薄冰扔去。

    石头击破薄薄的一层冰,坠入湖底,发出闷闷地咕咚声。

    “唉,如果我是你就好了,姑母那般宠着你,必定不会逼着你嫁人的。”

    陈明珠边说边用帕子擦着手上的泥土,力度之大,似乎要将手皮擦破。

    方才是依着性子胡闹,现下的模样却当真透着几分无奈。

    回想起上一世明珠表姐的婚事,林庭筠也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虽然避过了这一次,可后来那次和亲,她终是没有避过的。

    安慰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说不出,明知将来的结局不能让她称心如意,那些虚假的话就显得格外多余。

    “迟早是要嫁人的,想嫁的人不好说,可不想嫁的人是绝对不会嫁的。”

    林庭筠摆弄着腕上的手钏,一阵凉风吹起她脸颊旁的一缕青丝,拂在白皙的面容上。

    “你是说二皇兄?”

    陈明珠一下子就想起前些日子宫内的事,转身凑到林庭筠身边,神色颇认真的低声问:“你当真不喜欢二皇兄了?”

    这些年她与陈锦之的关系虽没摆在明面儿上,可毕竟他总往灵静庵跑,众人都心照不宣。

    如今青梅竹马的婚事一事作罢,每个人都稍有狐疑。

    见她半响不说话,陈明珠心下也猜出此事大概为真,滴溜圆的大眼睛看向旁处:“为这事,容妃娘娘病了好几日呢。”

第83章 心绪难平() 
此事对容妃来说算作噩耗了罢。

    林庭筠淡淡地笑笑,却没有开口。

    上一世令她印象最深的,便是退婚时容妃冷酷的表情和讥嘲的语气。

    那张平日里最是和蔼可亲的脸,忽然就变做一副工于算计的精明模样。

    还有母亲请求她时,那深深的一鞠躬。

    那样的场景,似乎被人用烙铁镶嵌在林庭筠的心头上。

    她怎么都不会忘记,身为长公主的母亲,那一日是如何屈尊降贵地对着妃嫔行礼的。

    晚饭时,东太后仍提不起精神,面前的饭菜几乎没动过,目光似有似无地绕过林庭筠。

    与林锡等人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让秀姑扶着她下去歇着。

    皇上听闻枝宝宫一事后,板着脸训斥了几句,屋内的气氛比起初还低沉些。

    临走前,皇上和颜悦色地嘱咐林庭筠,在家时要多多孝顺老夫人、父母等,以偿平日不得侍奉的缺憾。

    不知怎地,她觉着皇舅舅因为罢婚一事,而对自己稍见悦色,说话时眉眼舒展的很。

    回府的马车上,林庭筠不住的打着嗝,虽然她尽量将声音控制到最小,可还是压制不住起伏的双肩。

    果然,当着外祖母的面,定会造成消化障碍。

    隔天,一溜烟的赏赐从宫内来到宁远侯府,宣旨的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管事太监。

    尖细的嗓子将礼单上的礼品通报一遍,才笑眯眯地将礼单递到林庭筠手中。

    “明熠郡主,奴才就先回宫复命去了,您好生歇着,好事儿还在后头呢。”

    “是,劳烦公公代我谢过皇上,皇后娘娘。”

    宫里的人离开后,林庭筠将礼单递到琼华手中,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若是有适合祖母用的,就送去安德堂。”

    琼华垂头应声。

    明熠阁近两天总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氛,就连平日里活跃的七小姐,也变得异常安静。

    从宫中回来后,许多人都能瞧出明熠郡主情绪低沉,却无人敢问。

    入夜时,屋内早早上了灯,琼华在别屋整理着宫里的赏赐,王嬷嬷督促着小厮将地龙烧的再暖和些。

    此时林庭筠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剑谱,页脚摩挲得厉害,现下即便让她闭着眼睛想,也能将书上的一招一式说出来。

    她合上疲倦的双目,回想着书页上的种种动作,还有小篆书写的解说。

    “郡主可睡了?”

    琼华将门推开一条缝,望见玉珠正耷拉着脑袋整理书案上的草纸。

    玉珠先是摇了摇头,随即黯淡无光的脸上似忽地想起什么,悄悄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轻着步子走到门前。

    “咱们出去说。”

    满脸紧张又神秘的玉珠将琼华扯到院中,黑漆漆的夜色下只有一轮半月散发着幽幽的光亮。

    “怎么了?”琼华松了松被她攥紧的手腕,略不解的蹙着眉。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随着郡主进了宫,郡主到底怎么了?自从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好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费解的连连叹气,继而又道:“是不是。。。。。。是不是碰着锦王殿下了?”

    玉珠终于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琼华,见她犹豫之下点了点头,不禁双手一拍,叹道:“看吧,我就说是这样。”

第84章 外祖母来信() 
“和锦王殿下有关?”

    玉珠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坚定的眼睛望向透着光亮的窗子:“这些日子小心些。”

    她说着深深地吁了口气,郡主先前在灵静庵内和锦王殿下有些口角,而后宝珠就被撵了出去。

    如今在宫内又出了事。。。。。。谨慎些是对的。

    琼华有些理不清头绪,回想起在宫内发生的事,似乎并不是玉珠所说的那样。

    “好像不是,我觉得是和太后娘娘有关。”

    当时她在外面等着,直到好久郡主才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的,还险些摔倒。

    “你刚来不懂。”玉珠信誓旦旦的扯着琼华的手,一本正经的盯着她又道:“相信我,这些日子小心些是好的。”

    直到玉珠被王嬷嬷唤走,琼华还立在原地没动弹,如果真如玉珠所说,那要不要知会少将军一声?

    纠结了许久,直到屋内传来林庭筠的唤声:“琼华。”

    “诶诶。”她连连应了两声才急忙走进屋。

    屋内的累丝镶红石熏炉里燃着的桂花香片,淡淡地桂花香,入鼻令人身心放松,浑身有些暖意洋洋的。

    “倒杯茶来。”

    林庭筠听见脚步声,未抬头,仍专心的钻研着剑谱,认真之余,心头那块石头好像稍稍轻了些。

    琼华走到小几旁正欲泡茶,才猛然发觉自己手中还攥着一封信。

    这封信是从宫内赏赐的东西里发现的,她正要进屋却被玉珠拦了下,这么一折腾倒把这茬给忘了。

    将信封夹在咯吱窝下,两只手端着香片茶走到暖炕旁:“郡主,喝茶。”

    林庭筠眉目不动,淡淡地回了声嗯,手指尖在书上勾勒着,半响感觉出旁边人的视线,才狐疑的抬起头。

    星月般的双眸里比先前多了些光彩,可眉宇间还是懒怠怠的模样。

    琼华双手递上信封,如实道:“宫里赏下来的东西里发现的。”

    林庭筠微微垂目看着她手中的信封,空白一片。

    上面未写一个字,既没有些谁收,也未写明谁寄的。

    “方才?在哪里?”

    她边说边接到手中,纤纤手指夹着信封,指尖的感觉并不是空的,里面是放了信的。

    “从一套水漾留仙裙里掉出来的,会不会是陛下或者皇后娘娘给您的?”

    林庭筠默不作声,片刻才拆开信封,将信纸夹在手中,也不急于看。

    转而先吩咐琼华道:“把那套留仙裙拿来。”

    “是。”

    听到屋内被轻轻关上,她才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圆润有力,令她眼眶一热。

    逐字逐句地将每个字记在心底,又忍不住多看了两遍,微红的眼睛里透着点点星光,唇角也渐渐得翘起。

    她就知道外祖母不会怪她,不会怪她为自己的利益与陈锦之作对。

    信内说,她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奇怪事太多太多,自己所谓的那个梦或许并不是梦。

    信尾说:从没有一场梦,能将时间讲述的那么清楚,可世间也没有一成不变之事。

    从她梦醒至今,许多事的变化会促使“梦中的结局”渐渐的改变。

第85章 所谓言听计从() 
外祖母在信中特地交代,不必心有压力,诸事人定胜天命,所知之事,自可用来避祸惜福。

    琼华捧着留仙裙进屋时,见着窗边的郡主笑意盈盈的将信封放在小匣子内。

    “郡主。”她轻轻地唤了一声。

    林庭筠脸上的抑郁之色终于不见,淡蓝色的双眸锃亮含笑:“好生收起来,小心些。”

    “是。”琼华扭过身,微微偏头思虑着信的来历,究竟是谁能让郡主瞬间露出笑容?

    难不成真的是锦王殿下?她心底又急忙否定,在仁寿宫时郡主与锦王殿下争锋相对,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

    当天夜里,琼华一身黑衣潜到宁远侯的围墙处,从圈养的信鸽内找到一只翅膀微红的信鸽。

    将手上的纸条绑好,扬手扔向天空。

    转眼离过年只剩几天,晨起在安德堂请安时,听说母亲给大哥定下了周家的闺女,皇后的亲侄女,周黎。

    林庭筠笑而不语,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暗芒。

    大约就是此时,周黎年方十五,今年订了亲,明年年根才迎进府内的,那时候府里张灯结彩的,比过年还要热闹上许多。

    陪着林老夫人诵了会儿经,才从安德堂出来,迎面碰上林锡疾步走来,一脸神秘地笑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发生什么事了?”林庭筠手里的薄纱还没覆,一路随着他的步子径直出了府。

    直到马车内她都来不及多问一句,慌里慌张地坐好,稳了稳呼吸才道:“你倒是说话啊?”

    林锡眯着狭长的凤眸,对着她立起食指,放在嘴前狠狠地嘘了一声。

    “又有玩什么幺蛾子?”

    她掀开车帘左顾右盼着,见着马车后面还跟着几匹马,就探着半个身子朝后方看去。

    只见温季蘅还有些脸生的少爷骑马在后面,这群人要去哪?要做什么?

    眼前这个不着调的三哥究竟搞什么名堂?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林庭筠坐直身子,抬起脚踹了踹对面的林锡:“诶,你不说我跳车了。”

    “别啊。”

    林锡一听她要跳车,急得腾地一下站起身,马车内登时响起咚的一声。

    她半张着惊讶的嘴,看着他捂着头顶蹲下,疼得龇牙咧嘴:“你就不能老实的给我走吗?”

    “你们这是要去哪?我和你们一群少爷们出去不好,被母亲知道必定要骂我的,我还是跳车罢。”

    她说着作势掀开窗帘,欲伸着胳膊从窗口处爬出来。

    刚探着半个脑袋,就见着眼下是四个晃动马蹄,马掌踩在砖地上发出踏踏的声音。

    “放下车帘,外面冷。”

    温季蘅头也不垂,仍直视着前方,好像并不是对林庭筠说的。

    可她还是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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