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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异世为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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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方众将领见状,连忙上前询问,结果得到端王的挥手拒绝,接着便是他那边鸣金收兵,军队如潮水般迅速退了下去。

    东方不败与墨肱玠在空中的箭雨下,安然于地上穿梭,回到己方阵营,来见平王,“父王,继续追击么?”

    平王摇首,只是死了两名大将,并没有措去叛军锐气,可能还激起了他们的愤怒,而且有一点,端王气血攻心,只要没有大碍,他的叛军就不会乱,这样的穷寇切莫追击,否则只会让自己付出代价。

    “穷寇莫追,收兵。”

    命令下达,平王带领着众人也回到了营地,开始休息的休息,做饭的做饭,该巡逻的巡逻,各司其职,回复了之前的状态。

    墨肱玠的座骑被清扫战场的士兵带回,已经无法再行走,至于其去处,军中自有一套规矩。

    再说众人齐聚帅帐,总结今日战况,墨肱玠蹙着眉头,说出自己的猜测,他怀疑东方不败不知何因,被敌将盯上了,诸位将领把目光全部焦灼在东方不败身上,莫名的大概理解,他被盯上的原因。

    平王麾下将领,基本清一色全是黑色军服,白色盔甲,这万花丛中一点绿,也就只有东方不败这么一个,全黑中点缀着一抹鲜艳的红色,又显眼又碍眼,前者是因为颜色,后者全当他离平王最近,可以想见,军中地位,应该是不低的,如此想,也就能明白对方针对东方不败的原因。

    墨肱玠基本可以说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没有想到的,其他人稍微一思考,便清楚了,当然这旁观者里,也包括了冷静异常的平王,他仔细打量着儿子东方不败,想了想,到底是没有说出什么,对于儿子的能力,他还是相信的。

    甚至于,平王心里还有点沾沾自喜,楚彦那贼子,死了儿子,偏偏自己儿子如此优秀,跟对方比较的话,怎么都觉得晚上睡觉都得乐醒,这份好心情,连带着见了墨肱玠都不再烦感,除此之余,还夸赞了对方几句。

    诸位将领又在帅帐中呆了片刻,制定了明日的作战计划,平王不打算与端王再拖下去,据他估计,东方不败除去先皇后‘杯酒’组织的事,应该已经传到端王耳中,但对方应该不知道大部分的真相,毕竟当初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两人,是隐身在禁卫军中,联合出击的。

    “时隔几日,再慢的消息,端王也该得到‘杯酒’的全军覆没与损毁了,他很快就会变得一无所有。”

    平王算了算日子,对着东方不败说道,其实也有带着询问之意。

    东方不败颔首,赞同他的猜测,毕竟当时故意放走一些小喽啰,目的也在气一气端王,看看对方会做出何种反应。想当然的,他是成功气到了端王,加上嫡长子楚威的死,端王可谓腹背受敌,又急火攻心,狂吐了一口血。

    端王坐在帅帐里,面色狰狞,手里握着把染血的剑,而在他的面前,躺着一个死去多时的尸体,对方平民妆扮,不知何因却会出现在军营里。

    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其实这个平民妆扮的人,并不是旁人,他正是被东方不败放走,故意钓端王的鱼饵之一,对方也算忠心,联系其他人无果之后,便知出了大事,日夜兼程,冒着被追杀的危险,才赶到了端王这边,却因任务不利,或者贪生怕死,被处决。

    “废物,一问三不知,让人无声无息的一勺烩了,此刻才通知本王,要尔等活着,还有何用?”

    多重怒气交割之下,端王楚彦直接结果了对方的性命,在他看来,这种人死有余辜,办事不利,还活着做什么,早该死在外面,还劳他动手。

    说着,端王又吐出一口鲜血,他半仰着身体,抬头看着帐篷的顶端,哈哈地疯狂大笑,指天骂地的发誓,“杀子之仇,白恩睿,本王与你,不共戴天。”

    他这埋怨的有点无理取闹,首先他的嫡长子楚威,在与墨肱玠交手的时候,他就不该放冷箭,毕竟误伤的机会还是很大的,然他刚愎自负,亲手射杀了自己的儿子,也怨不得旁人。可端王楚彦此时如何会有这种高尚的情操,来自我反醒,他一心想着楚威是被敌方所杀。

    现在气愤非常的他,还不知道,嫡二子已经被俘,落入了定边侯的手中,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日日受刑,直到说出潜伏人员的名单,才免去了一死的命运。

    “来人,去给本王仔细的查,一定要查出敌方那个红袍小将,到底是何人,本王要让他血债血还。”

    他恨上平王的同时,闭上眼也忘不了嫡长子楚威,被东方不败踹开的一幕,疯狂地念头几欲生呾其肉。

    其手下将领进来又退去,谁也不敢在此时触动端王的霉头,等到对方沉淀了许久,才摇晃着站起身,走出帅帐,询问守在门口的士兵,“我儿现在哪里?”

    守门士兵被他的脸色,吓得噤若寒蝉,抬了一下脑袋,目光看向一处帐篷,然后迅速低下了头,“王爷,小王爷在他自己的帐中。”

    端王没有作声,径自走向对方所说的帐篷,他要去看自己儿子的尸体,好好帮对方打理,让其宽心上路,之后他便把仇人送予儿子作伴。

第189章 关己则乱() 
“威儿;你这一去;让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又如何向你母妃交代呢?”

    端王望着嫡长子楚威的尸体;心里一万个不是滋味,虽然他时常怒骂几个儿子;说他们是蠢货;其实也是因为没一个像他;遂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理存在,谁知道;眨眼间,留给他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大丈夫从不后悔;但这一刻,回想起往日里对待嫡长子的言行;端王嘴中有些苦涩,称不上老泪纵横;却是伤心地欲哭无泪,多瞅一眼嫡长子楚威的尸首,端王本来端起的表情和架子,就愈加的维持不住;眼神中带着哀伤。

    难过了许久;端王才打住了其势头;起身来到帐外;吩咐守在门口的士兵;“去打盆水来;再取一条干净的巾帕,本王要给威儿净身。”

    “是,王爷。”

    士兵领命回道,一人去打水,另一人去取巾帕。

    没费多少功夫,两人便去而复返,将水和巾帕带到帐中,询问端王是否需要帮忙,结果得到其点头默许,他们轻手轻脚地去解楚威身上的盔甲,以及衣服。

    等刚退掉盔甲和衣服,一个士兵拿了巾帕,打算放进水盆里,却被端王阻止,然后取而代之,“本王亲自来,尔等打个下手便是。”

    两个士兵闻言,不敢有异议,只得连忙回答,“遵命。”

    端王打湿了巾帕,在水里揉了两下,这才拿着湿帕子,从上到下,一点一点帮嫡长子楚威净身,边擦边念叨着,两个士兵眼看着他失态的模样,吓得心里打了个突,连身体都哆嗦的颤了一下,感觉自身凶多吉少。

    士兵的不好预感,和难看的神色,并没有影响到端王,他也没空注意这两人,只专注着手里的动作,擦拭到嫡长子楚威胸口的箭伤时,他嘴里念叨的内容,又改成了要帮儿子报仇的话语,语气甚是凶狠,表情狰狞。

    擦拭完一面,又在两个士兵的帮助下,端王亲力亲为地拭净了另一面,最后只剩下脸部的时候,就见他将巾帕往水盆里一扔,转身吩咐两人,“换水和巾帕。”

    两个士兵知道他的意思,本来这回可以一个人做的事,又互相对视一眼,结伴出去了。

    来到帐外,其中一名士兵,叹了一口气,眉头微微蹙起,“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等大概想得太多了,王爷平时骂小王爷那么凶,今日一见,不能全信,看来虎毒不食子,是对的,赶紧干活,小心让王爷等久了。”

    另一个士兵虽然也害怕,但仍出言安慰伙伴,以及自己,事在眼前,也容不得他们胡思乱想,端王吩咐的事情,就必须完成,否则只能当逃兵,可逃兵被抓回去的结果,不是他们两人可以承受的。

    就这样,两人取了水和帕子,立即返回,端王为嫡长子楚威,继续净面。

    一切完毕之后,端王看着儿子没有血色的脸,频频皱眉,然后扭头询问两个士兵,“如何让我儿的脸色,好看一些,仿佛活着时候的模样。”

    端王从来没有做过这些,遂他不知道有何步骤,但士兵两人都是泥腿子出身,皆知道村里一些手头宽裕的人家,若是遇到了丧事,通常会请入殓师,给死者整理衣衫,以及仪容。

    “禀王爷,可请入殓师给小王爷,整理仪容。”

    他们抖胆建议,也算知无不言,帮了端王,就见其颔首表示知道,然后吩咐他们,带人去抓一个入殓师来,两人遂领命前去。

    为端王办事,他的属下士兵们,哪敢耽误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很快就押了一个入殓师回来,推进帐内,端王直言吩咐对方办事,那入殓师是个哑巴,一路被粗鲁对待,恼怒异常。原来士兵们见到他的时候,连句话也没说,直接上来,带了他便要走,他不肯,但又叫喊不出来,只得跟士兵们推搡。

    谁曾想,惹得他们不快,出手打了入殓师一顿,表示不跟着过来,便要其小命,在这有效的威胁下,入殓师才不甘不愿地来了,为怕他半路逃走,士兵们押着,一点没有含糊。

    听了端王的吩咐,入殓师扭脸瞅了瞅躺在木榻上的楚威,卸下身上的工具箱,拿出一个个小东西,开始在楚威的脸上鼓捣。端王站在一旁看的仔细,民间各行各业,也是神奇,就见不一会儿的功夫,楚威的脸便在入殓师的伺侯下,变了样子。

    失神地看着嫡长子的模样,端王仿佛看见对方在熟睡般,难得地承认一个人的鬼斧神工,他情不自禁地伸手上前,想要确认是真是假,却被哑巴入殓师用胳膊挡住了。

    低头瞅那哑巴,就见对方摇了摇头,端王又转移视线,看向嫡长子楚威的脸,不知内心想着什么,沉默了好长时间,才直起身放弃了先前的打算。

    但也就是转瞬间,端王快速地挪动步伐,抽出放在不远处的宝剑,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就有两人倒了下来,哑巴入殓师打了个哆嗦,看着眼前的杀戳,两股战战,想跑却如被钉在了原地般,一步都挪不开。

    “你们二人虽说帮了本王,但到底冲撞了我儿,军营条件简陋,本王只能让尔等陪葬。”

    之前帮着端王的两个士兵,皆伏地不起,若仔细看其脖子上,薄薄的一丝血线,被割裂了喉管,渐渐的就在两人趴着的地方,形成一小滩血迹。

    入殓师吓得原地跪下,没想到端王会这么凶残,无缘无故就杀了自己的属下,然后他害怕地给对方磕头,也挡不住愈加走近的步伐。接着,就在哑巴入殓师无限企求与恐惧的表情下,端王提剑轻轻一扫,又是一条人命。

    而连杀三人的端王,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入殓师倒下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道,“有了你的帮助,威儿才能像活着那般模样,所以——本王只能如此。”

    之后,刚刚死去的三人,端王没再看一眼,走出帐篷,派遣了其他人来收拾多出的尸体,也没说让人把楚威的尸体,运回自己的封地,只吩咐了属下,找块好地方,将儿子厚葬。

    当然,此刻乃行军打仗的途中,即使是厚葬,也达不到一个小王爷该有的规格,端王在杀完那三人后,便不管不问地,一切由属下操办。那些人吃不准他的态度,半猜测半担惊受怕的,光是看到被端王处理掉的三人,他们就有苦难言,很怕事情没办好,小命交代了。

    好在事情在他们忐忐忑忑的担心中结束了,楚威下葬,端王没有表示什么,很快将注意力放在了眼下的战事上,众将士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改几日来的沉闷,但也无人敢行事嚣张,就怕不小心被端王盯上,导致小命不保。

    军中到处裹着的白布摘下,可士兵们头上还缠着白条,没有端王的命令,无人敢摘。另一边平王本来以为对方会休整数日,他都想好了,派出一支奇兵,夜袭敌方军营,但显然端王等不了,没多久又开战了,而且这回是敌方叫阵。

    端王手下第一猛将,出战叫阵红袍小将,平王蹙眉,知其来者不善,他看着东方不败,询问其是否出战,“不知,我儿有何高见?”

    平王手下第一高手,此时打马向前,拱手插话言道,“元帅,小王爷一介小哥儿,如何能与对面那老匹夫开战,对方明显居心不良,纵然小王爷打得过对方,也难防叛贼不会留下其他后手。”

    “哦?那你待如何?”

    平王本来也没想着让东方不败上场,属下自动请缨,倒是省去一桩麻烦,毕竟若是由东方不败或者他亲口说出换将的话,对在士兵中的威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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