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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异世为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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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恰恰相反,死了,他可以恨邱氏,是他们害死了我,但若是知道为了救他,我却卖掉了自己,他会自责一辈子,甚至郁郁而终,两相对比之下,我宁愿他恨别人,甚至是恨我,也不想他恨自己。”伏钰的语气平淡到没有任何起伏,好像认命般的麻木,本来他与谈秋厉就不该在一起的,一个是天上的明月,皎洁如霜,一个是暗夜的杀手,血腥无尽,他的美梦终于要醒了。

    “哈哈哈,好一个伏钰。”东方不败在他说完后,却突然击掌大笑,这两人相恋至深,到是让人感动,“本座却不是那棒打鸳鸯的恶人,起来吧。”

    “人交给你们了,出一点岔子,军法处置。”

    直到东方不败吩咐完士兵,离开破庙,伏钰都依然跪在原地,颓然绝望,他以为被拒绝了,但士兵们却看不下去了,这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啊,“伏钰,你还不起来,公子已经答应,救你家少爷了。”

    “真——真的?可是——”伏钰的脑子有一瞬间懵了,无法判断对方所说的真假,他记得东方不败并没有收下他的效忠。

    “可是什么,公子说了,不想棒打鸳鸯,所以你只能与你家少爷在一起,同生或共死,再者说,你们那么情深,若你家少爷死了,你定不能独活,公子与我等这趟救人不就白救了么?”士兵们难得理解透彻,知道东方不败的真实意思,劝慰着伏钰,这真是从身到心,都好好照料着,就怕对方出了问题。

    伏钰被士兵们一语点醒,踉跄着起身,并推拒了他人的搀扶,独自抱拳冲着众人行礼,“今日之恩,伏钰铭记在心,他日诸位有用到之处,尽管开口,定不推辞。”

    “不敢当,我等只是听命行事,若真要感谢,那还是谢公子吧。”士兵们很是谦虚,又有眼色,功劳全推给东方不败,少将军不久将到,知道他们如此作为,一定心头大悦。

    “那伏钰抖胆请问,恩公如何称呼?”对方走的恁般急,他又一心担忧厉少爷,连问句对方姓甚名谁的机会都没有,此刻提出,伏钰也没有把握,这些人会不会泄露其公子的身份。

    “东方不败。”士兵们回答干脆,倒没有觉得该不该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们以为等案子最后真相大白,这些人也会知晓东方不败的名字。

    “”伏钰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已经做了回答,回味恩公名字,有种狂妄不羁之感,倒与那人甚是相合。

    东方不败知道这些士兵有经验和分寸,便没管他们如何安置两个虚弱的人,径自避开更夫,回了客栈。一夜很快过去,天亮之后,他刚梳洗用餐完毕,楼下就传来一阵喧嚣声,将窗子推开一条缝,街上多了许多衙役,东方不败正看着,和旺牛慌张地走了进来。

    “公子,适才奴才端盘子下去,正巧见到这间客栈,被官差堵了个水泄不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慌什么?想必吕良已经向那云安县县令,告知了本座的存在,他迟早都要上门。”东方不败气定神闲地关上窗子,训斥了和旺牛一句,吩咐他去唤来随同的士兵。

    等到和旺牛叫了士兵,两人一起返回东方不败的房中,正欲关门,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他们的举动,恰逢东方不败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与对方刚好双目相对。

    来人身后跟着师爷以及吕良,还有其他捕快打扮的人,和旺牛见状,与身边的士兵面面相觑,想问对方怎么办,却没曾想,那士兵直接站于他面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将东方不败和屋里的一切挡了个严严实实。

    来人不由得挑眉,惊讶地瞅着眼前挡路的人,却只见对方犹如凶神恶煞般,紧紧地盯着自己,仿佛没有波澜的死水,将要吞噬掉一个死物似的,心头微颤,尴尬的收回视线,他弯腰揖了一个手礼,“本官乃云安县县令,在此请见东方公子。”

    “县令大人这礼,本座可不敢当,你们还不退下。”东方不败虽然嘴上谦逊,却态度强硬,没有丝毫示弱,搞得云安县县令脸色微僵,不知如何接他的话茬。

    反而是挡在他前面的士兵与和旺牛,闻言迅速闪开了身体,退至东方不败的身后,一边一个,都盯着门外的县令瞧。这下子云安县县令就更不自在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当成了猴子,很多人看热闹,前后皆是人,进退两难。

    “请县令大人上坐。”东方不败拎着茶壶,亲自倒了一碗茶水,香气袅袅,雾气腾然,轻轻将其推到了自己相邻的座位上,示意了云安县县令的位置。

    “如此,本官恭敬不如从命。”仔细打量了东方不败的周身气度,凌厉中透着冷傲贵气,显然并非池中之物,云安县县令不敢放肆,即使被对方来了个下马威,他也敢怒不敢言,谁知这小哥儿与定边侯是什么关系?

    他挪步来到房中,撩起衣袍,提着心坐下,师爷紧随在后,默默站于其身侧,吕良等捕快们也纷纷走了进来,小小的屋子瞬间站满了人,变得拥挤万分,“本官昨日经吕捕头告知,阁下乃定边侯的送信使者,仿佛侯爷有意插手此案,不知本官猜得对也不对。”其实,他把定边侯拽出来,也就是想说侯爷那么忙,哪有空顾及这些杂事,遂东方不败完全是手伸太长,多管闲事,可他注定了要失望,因为对方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东方不败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从怀中拿出边字令牌,大大方方地放于桌上,“县令大人可要瞧清楚了,这是本座之信物,既然给了尔等这许多天功夫,都查不出什么眉目,接下来,此案便由本座接手,最多三日,水落石出。”

    他派和旺牛去找了那个目击证人,对方再三回想,说出了几个凶手的线索,甚是有用,士兵们顺着一条一条查下去,已经有所发现,只是怕打草惊蛇,动了陆成志,逼得端王嫡二子跳出来,带人保护于他。如此,东方不败与士兵们人少反而不利,杀人好说,就怕对方一窝蜂全散了,潜伏起来,再找就难了,遂他在等墨肱玠的回信。

    想想此次事关重大,墨肱玠应该会与定边侯,以及众将领商议一番,拿出上上之策,然后才会飞鸟传书,告诉他具体的打算与策略。再加之,他送去的东西,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恐怕此时此刻,定边侯已经有了猜测,正高兴地坐立难安,欲找他问个究竟呢。

第153章 君心入骨() 
话说墨肱玠那边;离开安宁县城;带着兵马回到边城后;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恨不得变成海东青飞过去;陪在东方不败身边;但男儿志在四方;他有自己的责任要扛,如何能完全沉浸于儿女情长?

    因此;墨肱玠把一腔相思意,化成无穷无尽的动力;在校场与士兵们一起训练,比平时更加认真努力;差点让跟着他的士兵吃不消,就连定边侯都听说了他的异常;把人叫进帅帐,训斥一顿。

    “听说,你最近把手下操练的狠了些,乃至怨声载道的。”

    定边侯说话还有几分保留;他手下一名将军带领的队伍;被墨肱玠等人挑战;结果双方人数相当;却被墨肱玠猛打蛮干;搞得惨败;下手更是比往日凌厉几分。那将军心疼自己的兵,遂找定边侯说了些闲话,大致意思有点怪罪墨肱玠不懂得怜惜士兵,即使不是他的直系兵士,但同属定边侯麾下,他又是定边侯世子,遂也算他的士兵。

    墨肱玠闻言,微微蹙眉,知道这是有人告状,可他的属下他的兵,还是他最了解,好些崽子们都跟他年龄差不多,一个个咬着牙坚持,叫苦是有,却绝对不会背后使阴招。

    想不出到底是谁,他也懒得想,战争面前,多说无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好好操练他们,上了战场,才能都囫囵个儿的回来。”战场上,可是你死我活,不会有相让,更不会有晚辈长辈之分,他带的那些士兵都很年轻,只参加过小规模战斗,不像那些老油子,经历过大风大浪,马革裹尸,对生死早已麻木。

    “虽然你说的没错,但也要懂得适度二字。”定边侯点了点头,赞同儿子的观点,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免得对方走到极端,反而好心办了坏事,每个士兵于他们而言,都是抵足而眠的兄弟。

    说教完,定边侯发现儿子苦着脸,愁眉不展,不禁就是一乐,平时墨肱玠不像他,有些随夫人的秉性脾气,比较跳脱,他都已经习惯,如今见对方仿佛过尽千帆,突然变得有深度起来,还有了烦恼,简直就是奇闻,“怎么?是嫌为父说重了?还是有心事?”

    定边侯心中默默数着年岁,发现他如墨肱玠这般大时,也是整日在校场与士兵们切磋翻滚,弄得浑身臭汗,哪有什么不开心的烦恼,暗自摇了摇头,他自我安慰,莫不是多想了?

    墨肱玠没有吭声,只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好像在思索措辞一般,定边侯看到这情况,心里就是一突,觉得自己问的,可能无意中戳了个正着,但他没有继续盘问,不管是什么事,儿子想说时,自然会告之于他,若他不想说,当父亲的再强逼也没用。

    在定边侯的帅帐,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墨肱玠什么也没说,起身告辞,“父亲,我去练兵。”

    “去吧,注意底下人的情绪,你和他们是战场上可以交托后背的兄弟。”定边侯摆了摆手,不忘再次嘱托儿子,至于那位将军所告状之事,他自有安排。

    练完兵,属下有人撺掇大家去树林打猎,墨肱玠想着,每日让海东青送去的糕点,东方不败也该吃腻了,要不他换点新鲜的?可是左思右想,他总觉得对方什么都不缺,考虑了很久,也就发现东方不败似乎有心行商,可范围方向涵盖哪行哪业,他却猜不出,目前也只知道了对方擅医。

    领着属下走在树林子里,墨肱玠都有些漫不经心,想着送人东西也应该送到心坎里,否则犹如鸡肋,食之无味。直到猎物出现在眼前,他才回转过神,还没搭弓射箭,猎物已经被惊动,迅速地钻进灌木丛跑了。他挥挥手,示意属下们,分左右两路包抄,而他径直上前,一路寻了过去。

    没多久,众人就找到一个野鸡窝,大的抓了,小的留下,任由自然的淘汰,如果能活下来,又将是林中食物链底层的猎物。有士兵找了藤草,将野鸡的爪子绑起来,拎在手里,还有手巧的士兵,干脆多拔了些草,一点一点编织成草环,戴在头上,很是应景,更有心血来潮,机灵搞怪的士兵,采了林中的小野花,偷偷插在人家头上所戴的草环里,惹得其他人发笑不已。

    走了没几步,忽然察觉眼前灌木丛中有动静,墨肱玠一举手,众人静默不语,都聚精会神地瞅着一个地方,然后不用发号施令,他们就歪腰慢慢靠近,围了上去。还不待众人拨开灌木丛,就听到哼哼的声音,这下士兵们眼睛一亮,喜从中来,互相打着手势。

    灌木丛里探出两只獠牙,接着拱出一个野猪头,看其个头儿,还不小,有两个士兵,一起窜了上去,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而匕首的前端,还带有弯弧。两人共同把匕首捅向那野猪,一人一刀,都在肚子上,不等他们转动匕首,给野猪造成更大的伤害,那野猪就扑腾的反抗起来,力量之强横,两人不敢大意,迅速拔出匕首撤退。

    在众人的包围圈里,那野猪疼的一直嚎叫,那片灌木丛更是被其拱的乱七八糟,大概是想跑,那野猪哼哼着横冲直撞,向着一个方向而去,直面他的士兵瞅准了时机,立刻翻身跃起,一个千斤坠,把野猪压的趴跪在地,接着对方转身在其脖子处,一匕首捅了下去。

    血顺着匕首的拔出,喷溅了满地,再加上之前的两处伤害,足够致命,现在这野猪没死,也只是在狗延残喘,还有被士兵压的那狠狠一下,野猪跪的姿势很不自然,显然是伤了腿脚,再起来跑,也是不可能了。

    打了头野猪,众人甚是喜悦,看了看地上的血,简单地用土掩埋过后,墨肱玠吩咐属下,先由两人把野猪送回去,让火头军处理了,其他人继续在林中狩猎。

    根据这头野猪的行动路线,墨肱玠带属下慢慢摸了过去,后来在地上找不到痕迹,于众人的建议下,下令分开搜索,又寻得两头野猪,个头都很大,正好全部猎了,带回去给全军改善伙食。

    有了前面那只,众士兵配合默契,不用墨肱玠出手,他们自己便轻松放倒了两头野猪,两个人抬一头,一前一后,向着林外走去。

    本来这趟出来,就是众人怂恿,墨肱玠见收获颇丰,一扬手,全体回营,照他们这英勇的劲头儿,不能把林子里的动物赶尽杀绝,总要给他们繁衍生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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