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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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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五仙桥就是近郊的太阳岛别墅区,车缓缓地靠近收费站,焦涛递着卡,可不料今天收费的骂了句:“现金,不收卡。”

    “什么?”焦涛摇下车窗,呵斥了句。

    “聋你妈的了,现金,刷卡器坏了。”里面的收费员恶言恶声道。

    他突然发现收费员换了,他异样着拿卡指指收费员道:“好像你不是收费的?”

    “老子顶班,你管得着吗?”那人骂了句,气得焦涛直上火。他找找钱包,却只有一撂大钞,没有零钱,他侧头才发现傅国生异样了,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惊诧的事,还未来得及问,傅国生从副驾上挪着身子,凑近了距离看了看,然后全身痉挛了下,像是被吓着了。

    这人居然是狱友余小二装作的收费员,岂能不吓他一跳?

    “怎么了,表哥。”焦涛异样地问。

    “他、他、他”傅国生千言万语,一言难尽,倾着身子透过雨幕喊了句,“余二!你怎么在这儿?”

    “啊?”收费的余罪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一下子认出傅国生来了,惊喜道,“哇,老傅,你狗日的什么时候越狱出来了?走吧走吧,不收你钱了,后面有车。”

    他挥手打发了句,又缩回去了,后面的车鸣着喇叭,是辆红色马六,司机是女人,被这个恶收费员收了现金。傅国生的奔驰驶过十数米,看看没有跟踪又折回来了,副驾车门打开,傅国生打着伞奔向收费站,收费站的门不用开,早被踹坏了。傅国生心里咯噔一下,吓住了,只见t恤塞在裤子里,正往怀里收拾钱的“余小二”顾不上搭理他,旁边两个收费员都被打晕了嘴上缠着胶带,歪着脑袋撂在桌下。

    完了,狱友正在作案,傅国生一下子苦不堪言地叫着余罪:“余二,你干的活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不找死吗?”

    “没事,监控早掐了,电话也拽了。下这么大雨,鬼才来呢。”余罪利索地收拾着,好歹戴了副作案手套,出了门,和傅国生抢着伞,傅国生却是从愕然中还没醒来,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找钱呗,这地方派出所不管,正好下手。”余罪道,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作案后的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你这么胡干,是要出事的,抢收费站,亏你想得出来!”傅国生气呼呼道。

    “啊,对,我正准备收手。”余罪道。傅国生刚觉得有长进了,却不料余罪又道,“过两天抢加油站去,那儿钱更多。”

    “哎哟,余二呀,你真是嫌命长了。”傅国生哭笑不得地看着干练的余罪,他什么都好,就是干的事让他不齿。一直以来余罪在他眼里就是悍匪的形象,现在看来,一点都没错。

    “你烦不烦,老子命长命短关你鸟事。”余罪一捂抢来的钱,生气了。眼看要分道扬镳,可好容易碰见了,岂能错过,傅国生一把拉着余罪:“走走,坐我的车,你得赶紧离开这儿。”

    余罪老大不情愿地被傅国生拉上了车,焦涛驾车,傅国生说了句别回家,去某某地。车在原地打了个旋,绕过收费站,驶向高速路。冒着雨,车速越来越快

    “包袱成功送出。重复一遍,包袱成功送出。”

    林宇婧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全过程,她对着步话重复着这一句话,等了数月,终于制作并送出了一个“包袱”,或者说“包袱”不是送出去的,是被目标强拉走的。

    步话里传来了杜立才组长的呼叫声:“收队。”

    车行驶了五里,才适时听到了警报的声音,110接到了居民报警,有人抢劫了五仙桥收费站。

    “这就完啦?”鼠标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第一感觉是,忒他妈简单了,早知道,何至于吓得失眠呢?他想了想,自作聪明道,“我明白了,让余罪身上带着追踪,然后咱们跟着他,就能找到贩毒分子的老巢了。”

    “你要是少说两句,别人一定以为你很聪明的。”林宇婧此时心情放缓,取笑着鼠标道,“带追踪,你想得美,现在有些罪犯的仪器,比警械还先进,同位素追踪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那怎么办?”

    “随机应变呗,他如果有发现,会设法和家里联系的。”

    “那要没发现呢?”

    “要没发现,能有什么危险,自己回来呗。”

    “那要发现了,有危险了,而且没机会联系家里呢?”

    “你终于聪明了,这就是特勤最难的地方,不过除了靠他自己,家里可帮不上什么忙了。”

    林宇婧本来舒缓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此时,雷声轰鸣,大雨滂沱,好一副天怒地怨的场景。鼠标看着路两边的乔木,就像风雨肆虐中的小草,时刻都有倾倒的危险。他的眼色凝重了,他的表情庄重了,他的心情肃穆了,他在喃喃地说着谁也没听到的话:“兄弟啊,我天天诅咒你遭报应,可那是说着玩的,可别真应验了啊”

    飞驰的车轮溅起了银色的水花,车身被滂沱的雨洗刷了一遍又一遍,焦涛不时从后视镜里看看那位其貌不扬的“余小二”,实在和表哥闲谈中说的那位悍人联系不到一块。眉不浓,眼不大,鼻梁不高,嘴型也不突出,这种普通的长相,连一点地域特色都没有。

    对了,也有点特色,这小子一见了钱眼睛格外亮,此时正把怀里兜的钱整理着,老厚的一撂,不过大票不多,一把小票把这哥们儿乐得,直蹭着身上的雨水数着。走了好远傅国生都没有从相遇中的惊愕中清醒过来,每每回头都刻意地审视余小二,可余二兄弟根本顾不上他,收拾完还数呢,数完再一次看到傅国生回头时,他慷慨地分出一半递上去:“老傅,见面分一半,给!”

    “啊?给我?”傅国生一愣,逗乐了,看着一撂小票子,愕然道,“哇,好多的钱啊,哈哈哈。”

    他接住了,实在却之不恭,手上扬扬票子,连焦涛也被逗乐了。傅国生回头好奇地问着:“余二,出来就干的这个?”

    “没有,回家了,待不下去,又来了。”余罪道。

    “为什么?”傅国生异样地问。

    “啧,你不知道我们岳西那穷地方,干一天活累个半死,才挣几十块钱,哪如这地方,遍地是钱啊。”余罪撇着嘴,痛快说道。毛贼本色,这个不需要装。

    “来了搞了多少了?”傅国生好奇地问。

    “没多少,抢了两把,我就寻思着啊,这段台风天气好,警察顾不上,多抢几把,回我们老家潇洒一段时间去。”余罪道。

    “那潇洒完了呢?”傅国生问。

    “再来抢几把,反正这儿有钱人多,相当于社会财富再分配,对不对?”余罪道,很直白,听得傅国生和焦涛哈哈大笑了,这乐子可比茶室里谈资要好玩得多。笑了半晌,傅国生尝试地问着:“要不这样,余二,我给你找点活干。”

    “不干。”余罪道。

    “为什么?”傅国生异样了。

    “你这么有钱,干的肯定是大买卖,那活儿老子干不了。”余罪显得糊涂中有朴素的精明,这一点似乎是最让傅国生欣赏的,他笑着道:“不难,我觉得你能干得了。”

    “少来了,老子就是毛贼命,钱多了别把我给撑着。”余罪道,似乎很有毛贼的自觉。

    “真不难司机怎么样?你给我朋友开车去。”傅国生道。此时焦涛异样地看了表哥一样,这是拉人入伙了,还没有通过考察就拉入伙,可是首次。

    即便如此人家还不愿意呢,余罪一撇嘴巴不屑了:“开车能挣多少钱?”

    “啧,这你就不懂了,在这个地方你得有个正当职业,正当职业无可挑剔,而且也安全,业余时间,想抢再去抢得了。”傅国生意外地退了一大步。

    “哦,这还差不多,我考虑考虑。”余罪道,刚说着,傅国生却是把钱给递回来了。余罪客套了两句,不过人家派头实在太大,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全收起来了。

    司机焦涛没有说什么,不过还是不时地打量着后面的余罪,他有点奇怪,为什么表哥拒绝了不少上门的狱友,偏偏对这个人情有独钟,他在思索着今天这个偶然相遇是巧合还是刻意,再看表哥似乎也在若有所思地考虑着什么。

    就在这个犯疑时候,后面的余罪把头凑到前排两座中间,弱弱地问着:“两位哥哥,说个事。”

    “什么事?”焦涛随口道了句。

    “开车我倒是会,没驾照行不?”余罪一脸土鳖相,那老实劲别提了,明显就是个只有硬抢胡干的土贼。两人听得哈哈大笑,就即便刚才泛起的一丝疑虑,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车冒雨行驶了一百多公里,转上了水泥路,东江这地方市连县、县连镇,饶是余罪记忆力强悍,也不太分得清走到哪儿了,最终在另一座城市的一家酒店式公寓停下了。傅国生和焦涛把余罪交给了一个英俊小生,长得很帅,能让余罪想起同学里的汪慎修,这位领路人把余罪安排在公寓里,不多会儿换洗的衣服、暖胃的酒、花销的现金一应俱全送来了,看来地下组织的待遇不错。

    就在余罪还蒙头蒙脑欣赏这六十平的精装公寓时,居然发现那位帅帅的领路人背后还跟了一位娇滴滴的姑娘,学生妹的长相、风尘女的眼神,再加上领路人暧昧的介绍,余罪就再傻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瞧人家这组织,待遇是相当不错!发房发钱发衣服不说,连妞都发!

    余罪心里暗道着:早知道是这种vip待遇,何至于心里七上八下不敢来?领路人一走,那妞儿很自然地脱了衣服,那么一丝不挂地向余罪嫣然一笑,然后走进卫生间打开水准备洗澡。这可把余罪难为得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他心里在挣扎啊,是不是得为任务献身一次?

    挣扎的时间不过几秒钟,余罪义无反顾地作了一个决定

    潜力新人

    三天后,滨海市珠江路一家茶楼。

第63章 潜行毒窝(4)() 
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虾包放在一对靓仔的桌上,会心一笑。那两位靓仔端着早茶,不知说到了什么笑话,笑得眼眯成一条线。是焦涛,另一位叫莫四海,看两人的亲密样子,关系匪浅,事实上这位莫四海相当于地下组织的人事部长,很多入行的人都是他引荐的,焦涛对他的履历知之不详,不过知道他是海关通关员出身,因为涉嫌走私被单位开了,一直混在滨海的走私领域,也算是这个领域里的名人了。

    这不,笑了半晌,焦涛对于他报回来的余小二的信息实在捧腹,吃不了海鲜埋怨伙食太差,开个车横冲直撞,出门买包烟都能和街上烂仔干了一仗,一对三打架,居然没吃亏。反倒是上完那个妞后直说自己是处男,吃大亏了。

    莫四海笑得直打颠,摆着手评价着:“焦哥,这个、这个是人中极品啊,你们从哪儿找回来的?”

    “呵呵,富佬的狱友,我们碰到他时,他正在抢收费站。”焦涛笑着道,把此行的来意说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一点都不低调,迟早是被砍死的料。”莫四海道。干这行最重要的是低调,可这个新人除了缺低调,其他的都齐活了。

    “呵呵,我听傅哥说,这小子在监狱里,差点勒死他,人确实有点横。”焦涛道。

    “嗯,看得出来,不过这样的人可不适合在咱们这行待得时间长了。”莫四海提醒道。

    “待多久你不必操心,我是说你觉得他本人有没有问题,会不会咱们这行的担心你知道。”焦涛道,进入组织审查的这一关很严,别说警察,就是以前有过坦白从宽经历的,都被视为履历中的“污点”而不予录用。余小二狱友的履历自然没什么问题,但有关政治素质,是不是存在潜在危险,这就得仔细审查了。

    任何组织都有组织原则的,地下组织的原则性反而更强一点。

    “他?”莫四海笑着道,“他刚到我那儿,我请了个女技师就是去试试他,一般正常人都要有一个心理适应过程,总不能有个美女脱了你就敢上吧?嗨,他就敢直接就冲进去了,别说条子,就牲口也不能饥渴到这种份上。”

    焦涛笑了,这不仅仅是个“性福利”,这种试验有时候是最好的一招,如果真是条子或者线人,不可能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也不可能对这种事没有防范心思。

    可这一位,没怎么犹豫就上去了,那天的录像焦涛看过了,这哥们儿除了色急就是猴急。两人相视谑笑,莫四海小声补充着:“焦哥,您觉得这样的人能有什么问题?我就是有点怕他不听指挥胡来。我把他送到镇上了,不过我估计下面压不住他。”

    焦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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