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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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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帅没有走,像余罪一样被刺激到了,凛然间带着一种愤怒。余罪也看出来了,他恨警察,但他的骨子里,流的是警察的血

    任红城是下午四时才回到总队的,他的岗位是总队一个特殊的位置,从来不打考勤,从来不查岗,不过也从来没有人见过老任的迟到早退。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即便是人,也能磨炼得像机械一样精准了。

    下车,步行回了总队。上楼,在顶层的甬道尽头,加着防护钢网,比财务室保密还严的地方,许平秋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相视无语,任红城不声不响地开了门,许平秋闪身进去了。这是总队唯一一个绝密的保护单元,封存着刑事警察中一个特殊警种的所有档案。

    “怎么样?”许平秋问。

    “不怎么样,他对案子不太热衷,不过好像对那位女警倒挺上心。”任红城道。

    “有一样上心就成,让他知道就行了,他肚量不大,装不下隔夜饭。”许平秋笑道。虽然余罪有仇当面报的性子有点二,不过他免不了有点欣赏。

    “可这事办得不太对啊。”任红城问。

    “你指什么不对?”许平秋道。

    “他没有受过禁毒专业训练,没有人手,也没有支援,而且部里九处提供的,仅仅是一个碎片化的信息,你让他从哪儿入手,去找可能存在的制毒工厂?或者我们自己的队伍里有内鬼?这事到目前为止,仍然只是一个猜测啊。”任红城道,这是个稀奇古怪的任务,怨不得余罪不接手。

    “那是因为你在这儿坐久了,根本不了解他;没有人,他能变出人来;没有信息,他会自己想办法挖到需要的东西。我只要看到结果。”许平秋道,坐在办公室中央,拉开了棋盘。

    那是又要准备输两盘了,下棋对许总队长来讲,几乎相当于一个思维的方式,两人摆着棋,噼里啪啦交替下着。老任也有点心绪不宁,这个任务已经动用了多位特勤,他真搞不懂为什么许平秋还来这么画蛇添足一下,边跳马边问:“要是过程失控怎么办,用什么约束他?”

    “别约束,你指望捆着手脚的人还能干什么?”许平秋当头炮、拱卒,铿锵道,棋风凌厉。

    “可对方阵营是壁垒重重,那些贩毒的,他们的组织结构要比我们特勤还森严。”任红城道,飞象、上士,守得密不透风。

    “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你能想象受党教育这么多年、管理严苛的禁毒部门,会有内奸吗?我敢打保票,绝对有。”许平秋道,直接飞车,卡在九宫底线,咄咄逼人。

    换车、上马、以马换兵、拱卒,步步紧逼,老任防得密不透风,许平秋的棋子已经被吃了个七七八八,几句话的工夫,就只剩几个卒子了,他笑了笑道:“许副厅长,您的棋艺下降得厉害啊。心乱了,把握不住大局了。我怎么觉得你遍撒大网,从外围向中心攻破,有点南辕北辙呢?”

    “庙算多者,未必能胜。”许平秋看着老伙计一眼,拿起还差好几步的卒子,直接扣在老将上喊,“将军!”

    老任一笑,知道副厅长输急了,笑问:“领导,卒子什么时候能跳四步了,还能拐弯?”

    “哈哈我这个卒子,不受规则约束。”许平秋得意洋洋地笑着。

    知道棋语何意,老任笑了笑,重来摆局。两人且下且说,许处长屡战屡败,一败就拐弯出卒,反败为胜,下了这么多年棋,这是最让任红城哭笑不得的一次。

    不过,他也清楚,那个小卒子,肯定会像棋盘上的攻略,要突破规则了,那是他最愿意干的事

    遍是毒瘤

    五原市武宿机场,四月初一个朦胧的雨天,余罪驾车穿梭在机场大巴、出租车、黑出租之间,电话联系着人。好容易找到了个泊车的位置,泊好,叫着副驾上的邵帅,邵帅摆摆手,示意他自己去。

    “一个民办的私家侦探所,还摆谱了,切!”

    余罪刺激了句,邵帅没理会,直接奔向航站楼里了。

    这儿对余罪来说是个很熟悉的地方,刑警的生涯就是从这儿开始的。路过自动售票机的时候,他还刻意地站定瞄了瞄,还能想起毕业那年,裹着厚厚冬装的警校兄弟们,正狐疑地看着售票机,紧张得不知道怎么下手。一转眼已经走这么远了,怎么回头的时候,总觉得一切都恍如大梦,过程却一闪即逝呢?记得最清的反倒是那些兄弟朋友在一起胡吃海侃的情景。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着,到有工作人员的地方询问了句,有人指示给了他方向。登记、留名,然后经过内部人员探视的甬道,从门里出来,已经在机场内部了,远远地,一个身着特警装的男子向他奔来,背后是呼啸而起的飞机。

    可谁能想到,这个傻兮兮的、出校门时只是见过飞机的兄弟,现在已经是民航公安分局检查站的特聘警务人员了。

    谁呢?

    瞧那一笑脸上五官就往一块挤,明明长相憨厚,偏偏带上贱样的德性,除了豆包兄弟,还真没有他人了。

    “哎呀,余副局长哪大驾光临,来来来,哥抱抱,亲一个,沾沾你的好运气。”奔上来的豆包二话不说,来了个熊抱。也许是常年训练的缘故,他可比鼠标瘦多了,也壮实多了,抱着余罪这么个瘦子简直不是亲热,是虐待。

    “你确定要这么一直亲热?”余罪问。

    “还是算了。”豆包一躬身,赶紧放开了。余罪那眼光不善,这货他太了解了,你敢勒他上盘,他就敢掏你老二。不过终究是毕业之后就难得见上一面,不管怎么见一面,都觉得亲切,两人一揽,豆包扬着手:“走,看看哥的地盘去。”

    “忙不忙你们这儿?”余罪问。

    “就是那样吧,习惯了,机场的安检相对严,一般没有犯罪分子趟这条路。”豆包道。

    他的工作就是负责行李上机时候的抽检,主要管理的都是在行李区后面笼子里那几条威风凛凛的警犬。进门那警犬望见余罪就吼了两声,豆包像安慰妞一般,上去开门抚了抚脑袋,耳语了几句,那警犬磨蹭着豆包,好不亲热的样子。

    “可以呀!以前都没发现你有这本事。”余罪道。

    “你把它当朋友,你在它眼里就是朋友;你把它当牲口,你在它眼里也是牲口回去歇着吧,一会儿上工啊,鼠标。”豆晓波说着,那狗儿转身老老实实回笼里,保持着坐姿。回头时余罪咬着嘴唇,猛地“噗”一声笑出来了。

    “鼠标要是知道你把狗叫成他,得郁闷死。”余罪笑道。

第402章 “黑警察”与“白粉贩”(6)() 
“才不呢,他早知道,你猜他说什么?”豆晓波问,一准余罪猜不到鼠标那心思,晓波揭底了,“他说呀,这表明我在心底暗恋他,是一份很纯洁的基友之情。”

    很像标哥的语录,两人笑着进了办公室。很简单的工作地方,本身就在幕后,又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工种,差不多能算不见光的活了,而余罪的目的自然也是请教了。豆晓波直接把准备好的东西给余罪,一个u盘,余罪伸手拿时,他一闪手警示着:“不能外传啊,这可是我们队里的学习资料。”

    “拿来吧,老子都当副局长了,还用你提醒。”余罪一把抢到手里了,装好,还摸了两下。专程来讨要学习资料可就让豆包不解了,记忆中余罪不是个爱学的人啊,他倒了杯水递给余罪问:“余儿,怎么回事,怎么想起学缉毒来了?”

    “我任上多揽点功劳不行啊,豆包,这个好不好做?”余罪问。

    “呵呵,我刚入行的时候有和你一样的问题,我们教官是这样说的,凡事就怕有心人,缉毒的是,贩毒的也是。高明的缉毒人员,能根据货的成色判断产地、根据价格判断供应,甚至于根据吸食的人群,判断贩毒者的出身和社会关系贩毒的也厉害啊,最大的冰毒制造商、人工合成麻黄素的奇人,都在咱们国家,而且还不是化学专业人士现在毒品多样化了,很多脑筋奇特的人才,从化工商店就能配全原料,制造出能引起人体生理兴奋的东西唉,不好查,连警犬的鼻子也很为难。”豆晓波道。反正吧,干哪一行,倒出来的都是一肚子无奈。

    “市区根据你的了解,贩毒的多吗?”余罪问。

    豆晓波一竖中指,很不屑地说:“你才当官几天,这么官僚,不多难道专门成立禁毒局?不多能建六所戒毒中心?宾馆、娱乐场所、酒吧、ktv,很多用于消遣休闲的地方,没有这玩意儿,都聚不起客人的。”

    “这东西见过没有?”余罪翻查着手机,亮给了豆晓波一个针剂样的管子,很精致,像女人用的香水小瓶子。豆晓波想了想道:“应该是新型毒品,神仙水类的溶剂。”

    “传说低毒高效,能让人嗨二十四个小时,据说对床上运动也有效果。”余罪笑道。

    “再低毒也是毒品,化学类毒品比植物性毒品依赖性更强,更难戒除。”豆晓波笑道。

    士别数年,还真得刮目相看了。豆晓波饶有兴趣地给余罪介绍着禁毒的故事,特别是安检上查到的趣事,戒指、钢笔、衣缝,甚至人体都可能成为携带工具,最近一起破获的是用女人的乳房作藏毒工具携带的。说起这些不要命的贩毒分子的奇诡奸诈,他自己都有点怵然了。

    余罪倒不为所动,饶有兴致地看着豆晓波。

    一看二看,久了豆晓波就发现问题了,自己看看自己,再看看余罪极度淫贱的眼光,他晃着手提醒着余罪:“喂喂,你别这样,哥可不是妞,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吓人呢。”

    “呵呵,那倒是,就你这工作环境,是不是不见妞很多年了?”余罪贱笑着问。

    可不,安检上妞还真不少,当年他就是冲这个来的,可谁知道是这样的环境,被圈起来了。这话让豆包大生知己之感,直道:“可不,咱们中间除了鼠标,谁有妞啊?”

    “想办法调调工作啊。”余罪道。

    豆晓波脸一扭曲,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痛苦地说:“一个月三两千块,我得往家里寄一部分,剩下的勉强够吃管饱,兜里几张大票心里都记得清着呢,我拿什么调?”

    “找我啊,老子是副局长了。”余罪道。

    豆晓波愕然地看着自称老子的副局长,痛不欲生地说:“组织部眼瞎成这样,提拔你当副局长,你能这样,已经充分证明,像我这样老实的,没出路。”

    估计根本没信余罪这个小分局长,还是副的。禁毒局的建制他还是清楚的,不料余罪可是牛吹得越来越大了:“不信是吧?不信算了,我跟你说不清,说不清就换个话题,你们休假怎么样?”

    豆包烦了,直道:“咱们警察的工作,从来不受劳动法保护,来例假可能,休假怎么可能?”

    关键的地方来了,余罪一伸脖子:“要不这样,豆包,把你借调到开发区分局,干几个月,回头给你找找路子,换换地方不借调也行,我给你想办法,让你例假一个月不,休假一个月。”

    豆包愕然之后哈哈大笑了。他所在缉毒警犬饲养基地,直属禁毒局管理,那基地的一把手都比分局长的警衔高,余罪装得轻松得跟什么似的,豆晓波极度不信地说:“这人怎么这样?没事干消遣哥这穷苦人玩来了?你要是有这本事,哥给你来回例假看看”

    “几年不见,信任基础都没了听好了,明天到开发区分局找我玩。相信我,一定有好事,不来保证你后悔。”

    余罪没再多说,起身了,向豆晓波使着当年牌桌上捣鬼的那种贱笑。豆晓波只当是个玩笑,送着他,送到半路就有事了,临检的任务,匆匆告辞奔向行李输送带,等他忙完再看时,余罪已经走了很久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在这个时候接到了一个紧急通知,临检换防,然后基地领导的电话打过来了,缘由吓了他一跳:即日起准予病假一个月。

    哎呀妈呀,这余贱真成神贱了,豆包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哆嗦,这么长个假期,激动得他热泪盈眶哪

    日历翻过了4月7日,任红城又前翻了几天,看着他做过的记录。

    前一天,余罪要了个人叫孙羿,任红城满怀信心地查了查履历,一下子兴趣全失了,就是二队的一个司机而已,履历里实在找不出什么出奇的地方。

    对比前两天,余罪要的那个叫熊剑飞的,好歹还是个搏击好手,在一年前全省警察大比武中获过散打类优秀奖。

    前三天吧,要的人是严德标。这个人任红城太熟悉了,除了那身膘,也没什么优点,好吃懒做、爱讨小便宜、爱耍小动作,要在老任手下啊,估计老任早把他一脚踢开了。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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